"程野，你是不是跟蹤我？"我瞇著眼，堵在圖書館拐角。他單手插兜，校服領口微敞，
目光冷淡地掃過我："路過。""騙鬼呢！食堂、操場、女寢樓下——你當自己是NPC?。?/p>
"他忽然伸手，把我逼到墻邊，嗓音低?。?許暖，跳湖都敢演，現在怕了？
"我梗著脖子："誰怕誰！有本事你親——"話音未落，他低頭封住了我的嘴。艸！
高嶺之花人設崩了？！1 生日驚變我的生日禮物是被當眾分手。"許暖，我們分手吧。
"周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手里還拿著校董女兒林茜的香奈兒包。我們三年感情，
換來了食堂門口這句輕飄飄的宣告。"為什么？"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周浩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是我從未見過的輕蔑："你看看你，
全身上下加起來不超過兩百塊。林茜一條絲巾都夠你活一個月。"他湊近我耳邊，
聲音壓得很低，"而且，她在床上的花樣比你多多了。"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同學，
我站在那里，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林茜挽住周浩的手臂，
沖我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周浩現在是我的男朋友，請你以后不要再糾纏他了。"糾纏？
我幾乎要笑出聲來。是誰每天早起給周浩占座？是誰省下半個月生活費給他買球鞋？
是誰在他掛科后熬夜幫他整理復習資料？"周浩，你會后悔的。"我聽見自己說。
回應我的是一陣哄笑。林茜故意提高聲音："哎呀，有些人就是認不清自己的位置。
窮酸樣還想攀高枝？"暴雨來得毫無預兆。圍觀的人群一哄而散，只剩下我站在雨里，
渾身濕透。周浩早就摟著林茜躲進了食堂，連個眼神都沒再給我。我機械地邁開步子，
漫無目的地走著。雨越下越大，等我回過神來，已經站在了鏡湖邊。
這是我們學校著名的人工湖，據說水深五米。2 雨夜相救雨水混著淚水模糊了視線。
三年感情，原來在金錢和權勢面前一文不值。我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我爬上護欄，
閉上眼睛。"喂！"一個清冷的聲音穿透雨幕。我還沒來得及回頭，
就感覺一股大力拽住了我的手臂。下一秒，天旋地轉，我重重摔在了濕漉漉的草地上。
"要死也別在這里。"那個聲音說。我掙扎著坐起來，對上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
雨水順著他的下頜線滴落，打在我臉上。我眨了眨眼，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人。程野。
我們學校的風云人物，計算機系的天才，程氏科技的繼承人。更重要的是，
全校女生的夢中情人。"程...程野？"我結結巴巴地叫出他的名字。他沒有回答，
只是皺著眉看我："能站起來嗎？"我試了試，腿軟得像面條。程野嘖了一聲，
彎腰把我抱了起來。我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別亂動。"他冷聲道。
我立刻僵住。程野抱著我大步走向停車場，把我塞進一輛黑色奔馳的后座。
車內的暖氣讓我打了個噴嚏。"地址。"他簡短地問。我報出了宿舍樓號。
程野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你這樣回去會嚇到室友。"他停頓了一下，
"我公寓離學校十分鐘。"我還沒反應過來，車子已經駛出了校園。我縮在后座，
偷偷打量著程野的側臉。雨水打濕了他的黑發，有幾縷貼在額前，襯得他的皮膚更加冷白。
高挺的鼻梁下是緊抿的薄唇，下頜線鋒利得能割傷人。真他媽帥。
我心里不合時宜地冒出這個念頭。3 公寓暖夜程野的公寓在市中心的高級住宅區。
電梯直達頂層，進門的那一刻我差點被閃瞎眼——全落地窗設計，簡約現代的裝修，
家具看起來都貴得嚇人。"浴室在那邊，有新的浴袍。"程野指了指一扇門，"我去煮姜茶。
"我機械地走進浴室，關上門后才敢大口喘氣。鏡子里的人狼狽不堪：妝容花得像鬼，
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活像個水鬼。熱水沖走了身上的雨水，卻沖不走心里的寒意。
我用浴巾擦干身體，套上那件質地柔軟的浴袍，上面有淡淡的雪松香氣，應該是程野的味道。
走出浴室時，程野已經換了一身居家服，正在廚房忙碌。我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邊緣，
生怕弄濕了那些看起來就很貴的靠墊。"喝掉。"程野遞給我一杯冒著熱氣的姜茶。
我雙手接過，小口啜飲。辛辣的姜味混合著蜂蜜的甜，從喉嚨一直暖到胃里。我偷偷抬眼，
發現程野正盯著我。"為什么跳湖？"他開門見山。我握緊了杯子："前男友劈腿校董女兒，
當眾羞辱我。"說出來后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我居然這么輕易就對一個陌生人吐露心聲。
程野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所以你就選擇自殺？""不是自殺！"我下意識反駁，
"我只是...一時沖動。""愚蠢。"程野下了結論。我張了張嘴，卻無法反駁。
確實挺蠢的，為了一個渣男差點搭上性命。想到這里，我鼻子一酸，眼淚又涌了上來。
"別哭。"程野的語氣略顯僵硬，"不值得。"我用手背胡亂擦掉眼淚，
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程學長，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程野的動作頓了一下："路過。
"這個回答顯然很敷衍，但我沒精力追問。姜茶喝完后，一陣強烈的疲憊感襲來。
我的眼皮開始打架。"你可以睡客房。"程野說，"明天我送你回學校。
"我迷迷糊糊地點頭，跟著他進了一間布置簡潔的臥室。床鋪看起來柔軟得不可思議。
我幾乎是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4 早餐心機醒來時陽光已經灑滿了房間。
我花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里，然后猛地坐起來。
床頭柜上放著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女裝，標簽還沒拆。我拿起來看了看，
是某個我聽說過但絕對買不起的牌子。旁邊還有一張便簽：「換好衣服出來吃早餐?！狢」
我迅速洗漱完畢，換上那套衣服。意外的合身，淺藍色的連衣裙襯得我的膚色很白。
走出房門，我聞到了煎蛋的香氣。程野站在開放式廚房里，正在煎蛋。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柔和的輪廓。他轉身看到我，微微點了點頭："坐。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吐司、水果和咖啡。程野把煎蛋放在我面前，
動作熟練得像是經常做這些。"謝謝。"我小聲說，然后狼吞虎咽起來。昨天晚飯沒吃，
我餓壞了。程野坐在對面，慢條斯理地喝咖啡。我偷偷觀察他，
發現他連吃早餐都優雅得像在拍廣告。"程學長，"我鼓起勇氣開口，"謝謝你昨晚救了我。
衣服的錢我會...""不必。"程野打斷我，"舉手之勞。
"我咬了咬嘴唇："那...我能加你微信嗎？改天請你吃飯感謝你。"程野抬眼看我，
那雙黑眸深不見底。就在我以為他要拒絕時，他拿出手機調出二維碼："掃吧。
"我強忍住歡呼的沖動，迅速掃碼加了好友。程野的頭像是一片漆黑，朋友圈空空如也。
吃完早餐，程野開車送我回學校。下車前，他突然問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愣住了："許暖。經濟系大三。"程野點點頭："許暖，別再做傻事。
"5 豪門真相回到宿舍后，我立刻爬上床開始搜索程野的資料。
百度百科上的信息讓我倒吸一口冷氣：程氏科技唯一繼承人，
高中時就獲得過國際信息學奧賽金牌，名下已有三項專利...最重要的是，
程氏科技最新估值超過五十億。五十億！我盯著手機屏幕，心跳加速。
昨晚救我的人是個貨真價實的富豪。室友張曉推門進來，看到我時瞪大了眼睛："許暖！
你昨晚去哪了？我們都擔心死了！"我簡單解釋了一下，當然省略了跳湖的部分。
張曉聽完后下巴都要掉到地上："程野？那個程野？"我點點頭，忍不住嘴角上揚。"天??！
你知道全校有多少女生想跟他搭上關系嗎？"張曉激動地抓住我的肩膀，
"你居然在他家過夜！""別瞎想，什么都沒發生。"我拍開她的手，但心里已經開始盤算。
程野有錢有顏，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既然周浩可以為了錢拋棄我，
我為什么不能找個更有錢的？一個計劃在我腦海中逐漸成形。我點開程野的微信，
發了一條消息：「學長，醫生說受到驚嚇后可能會有心理創傷，我能偶爾找你聊聊嗎？
(可憐)」三分鐘后，手機震動?！鸽S你?！刮覍χ聊宦冻鰟倮奈⑿?。游戲開始了。
6 巧遇程野「學長，我今天經過鏡湖的時候心跳好快，手也在抖，是不是創傷后遺癥啊？」
——已讀，未回。我咬著指甲在宿舍床上翻了個身，
繼續打字：「我們心理課老師說這種情況最好有人陪著慢慢適應...(委屈)」
這次對方正在輸入顯示了半天，最后只回了一個字：「嗯?！灌牛苦攀鞘裁匆馑?？
我氣得把手機摔在枕頭上。這位大少爺是惜字如金還是根本懶得理我？
張曉從上鋪探頭下來："咋了？程少爺不理你？""理了個'嗯'。"我翻了個白眼。
張曉噗嗤笑出聲："知足吧，聽說去年校花給他發了三千字表白信，他回了個'哦'。
"我重新拿起手機，決定改變策略。我翻出校園網課表，查到了程野的課程安排。
計算機系大三，周二周四下午沒課。周四下午，我精心化了個偽素顏妝，
穿上那條程野買給我的淡藍色連衣裙，提前蹲守在計算機樓門口。三點十五分，
程野獨自一人走出大樓，白襯衫黑長褲，襯得肩寬腿長。我小跑幾步，假裝偶遇："程學長！
好巧??！"程野停下腳步，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兩秒："你經濟系的課在文理樓。
"我笑容僵在臉上。他怎么知道我的課在哪上？"我...我來找朋友的。
"我硬著頭皮編謊話，"對了學長，我正好要去鏡湖那邊，能和你一起走嗎？
醫生說多去事發地點有助于克服恐懼..."程野靜靜地看著我，
那雙黑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就在我以為要被拆穿時，他微微頷首："隨你。
"我雀躍地跟在他身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程野走路很快，我得小跑才能跟上。
"學長，你走慢點嘛。"我拽了拽他的袖子。程野猛地停下，視線落在我的手上。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袖子被我捏出了一道褶皺。他眉頭微蹙，輕輕抽回手臂，
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遞給我。"擦手。"他說。
我愣住了："我的手很干凈啊。""你剛才扶過欄桿。"程野語氣平靜，但眼神固執。
原來他有潔癖！我恍然大悟，接過紙巾裝模作樣地擦了擦手。程野這才繼續往前走，
這次放慢了速度。7 冰淇淋計經過小賣部時，我靈機一動："學長，我請你吃冰淇淋吧！
就當感謝你那天救我。"不等他回答，我就沖進小賣部買了兩個甜筒。出來時，
程野站在樹蔭下等我，陽光透過樹葉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好看得像幅畫。"給！
"我把一個甜筒遞給他。程野猶豫了一下才接過："我不吃甜食。
""就嘗一口嘛~"我眨巴著眼睛看他。在我的注視下，程野勉強撕開包裝，
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奶油沾在他唇邊，他立刻用紙巾擦掉。我故意大口咬著自己的甜筒，
讓奶油滴落在手上，然后伸出舌頭慢悠悠地舔掉。程野的視線果然落在我的動作上，
喉結不明顯地滑動了一下。我暗自得意，繼續我的表演。"哎呀！
"我故意讓一大塊冰淇淋掉在裙子上，手忙腳亂地去擦，結果把奶油抹得到處都是。
程野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他迅速掏出濕巾遞給我："清理干凈。"我接過濕巾，
笨手笨腳地擦拭，反而把污漬面積越弄越大。程野終于看不下去，奪過濕巾親自幫我擦。
他皺著眉頭，動作卻異常輕柔，指尖偶爾碰到我的大腿，帶來一陣微妙的觸感。"別動。
"他命令道，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我乖乖不動，看著他專注的側臉。程野的睫毛很長，
在陽光下幾乎透明，鼻梁高挺得像雕刻出來的。這么近的距離，
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氣。"好了。"程野直起身，
把臟濕巾精準地投進五米外的垃圾桶。我低頭看了看，裙子上的污漬確實淡了很多，
但依然能看出來。程野的目光在那塊污漬上停留了一秒，又迅速移開，
但我還是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不適。潔癖加強迫癥，我在心里記下這個情報。
8 牽手鏡湖走到鏡湖邊時，我停下腳步："學長，就是這里。"程野站在我身邊，
沉默地看著平靜的湖面。我偷偷觀察他的表情，卻發現他眼神飄忽，似乎在尋找什么。
"你在看什么？"我問。程野收回視線："沒什么。"他頓了頓，"你感覺如何？
""還是有點害怕。"我小聲說，往他身邊靠了靠，"能牽你的手嗎？
"程野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但他沒有拒絕。我大著膽子握住他的手，掌心相貼的瞬間，
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微微顫抖。程野的手很大，骨節分明，觸感微涼卻意外地讓人安心。
"好點了嗎？"他問，聲音有些不自然。我點點頭，其實心跳更快了，
不過這次不是因為恐懼。我們就這樣牽著手繞湖走了一圈，誰都沒有說話。分別時，
程野突然說："周六有個講座，在計算機樓203。"我眼睛一亮："你要去聽嗎？
""我主講。"程野說完，轉身離開，背影挺拔得像棵青松。9 講座風云周六那天，
我早早到了講座現場，搶到了第一排正中間的位置。會場陸續坐滿，
我驚訝地發現大部分是女生。程野出現時，現場響起一陣壓抑的驚呼聲。
臺上的程野和平時判若兩人，講解復雜算法時侃侃而談，眼神專注而銳利。提問環節，
我積極舉手，程野點了我三次，每次都一本正經地叫我"這位同學"，仿佛我們素不相識。
講座結束后，人群蜂擁而上，把程野圍在中間要簽名。我站在外圍，看著被眾星捧月的他，
突然有些泄氣。這樣的程野，離我太遠了。"許暖。"我抬頭，
發現程野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我面前，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路。"一起走。"他說，不是詢問，
是陳述。在眾人或驚訝或嫉妒的目光中，我跟著程野離開了會場。
他帶我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館，熟門熟路地找了個角落的位置。"你常來？"我問。
程野點頭："這里的咖啡豆是我選的。"我這才注意到咖啡館的名字——"C&Y"。
程野的姓氏首字母？10 咖啡館遇服務員送來兩杯咖啡，我的那杯上面有精致的拉花，
是一顆心。我抬頭看向程野，他卻盯著自己的黑咖啡，仿佛那里有什么有趣的東西。"學長，
你為什么要救我？"我攪動著咖啡，突然問道。程野抬眼看我："恰好路過。
""鏡湖那么偏，你去那里干什么？"程野的手指輕輕敲擊杯壁："散步。
"這個回答顯然很敷衍。我還想追問，咖啡館的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林茜，周浩的新女友，校董的女兒。她也看到了我們，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掛上假笑走了過來。"程野學長，好巧啊。"林茜的聲音甜得發膩，
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程野微微點頭，算是回應。林茜這才把目光轉向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露出譏諷的笑容："這不是周浩的前女友嗎？怎么，被甩了就來勾引程學長了？
"我握緊了咖啡杯，強忍著把咖啡潑到她臉上的沖動："我和學長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林茜嗤笑一聲，"你知道程學長是什么身份嗎？
就你這種窮酸樣也配——""林茜。"程野突然開口，聲音冷得像冰，"道歉。
"林茜愣住了："學長，她——""現在。"程野的眼神讓林茜瞬間白了臉。林茜咬著嘴唇，
不情不愿地對我說了句"對不起"，然后匆匆離開了咖啡館。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心臟砰砰直跳。程野居然為了我訓斥了校董的女兒？"不用在意。"程野淡淡地說，
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但我無法不在意。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樣維護過我。
我看著程野平靜的側臉，胸口涌起一股陌生的暖流。11 酒會邀約接下來的兩周，
我變著花樣出現在程野身邊。我去圖書館"偶遇"他，故意在他對面吃薯片，
把碎屑掉得到處都是；我去他常去的健身房，
假裝不會用器械讓他教我；我甚至摸清了他每天晨跑的路線，早早蹲點等他。
程野每次都會皺眉，但從不真正拒絕我。我發現他雖然表面冷淡，實際上非常細心。
他會記住我不吃香菜，會在下雨天多帶一把傘，
會在圖書館提前幫我占座——盡管我從來不說我要去。周四下午，我照例去計算機樓等他，
卻收到一條消息：「今天有會，你先回去?！刮沂涞赝刈撸?/p>
路過籃球場時被一個籃球砸中了肩膀。抬頭一看，周浩站在場上，一臉譏諷地看著我。"喲，
這不是許暖嗎？聽說你最近傍上程野了？"他大聲說，引得周圍人都看過來。我撿起籃球，
強裝鎮定："關你什么事？"周浩走過來，壓低聲音："別做夢了，
程野那種人怎么可能看上你？他不過是玩玩而已。"我氣得渾身發抖，卻無法反駁。是啊，
程野憑什么看上我？一個又窮又普通的女孩?；氐剿奚幔姨稍诖采习l呆。手機震動，
是程野的消息：「周六晚上有空嗎？」我立刻坐了起來：「有啊有??！」「公司酒會，
需要女伴。六點，公寓接你。」我盯著這條消息看了足足一分鐘，然后尖叫著跳下床，
把張曉嚇了一跳。"怎么了？中彩票了？""比中彩票還棒！"我翻箱倒柜地找衣服，
"程野邀請我去參加酒會！"12 奢華酒會周六下午，我早早開始準備?；艘恍r的妝，
穿上咬牙買下的小黑裙，甚至還噴了點張曉的香水。六點整，門鈴響起。我打開門，
程野站在門口，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襯得肩寬腰窄，英俊得讓人窒息。他看著我，
眼神有一瞬間的凝滯。"好看嗎？"我轉了個圈。程野輕輕點頭："嗯。"就這？我撇撇嘴，
跟著他上了車。車上，程野遞給我一個盒子："戴上。"我打開盒子，
倒吸一口冷氣——是一條鉆石項鏈，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這...太貴重了..."我結結巴巴地說。"借你的。"程野語氣平淡，
"酒會場合需要。"我咬著嘴唇，乖乖讓他幫我戴上項鏈。他的手指輕輕擦過我的后頸，
帶來一陣戰栗。酒會在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舉行。一進門，我就被金碧輝煌的裝潢震住了。
水晶吊燈、香檳塔、衣著華貴的賓客...這是我從未接觸過的世界。
程野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緊張，輕輕握住我的手："跟著我。"接下來的半小時，
程野帶著我周旋于各種商界人士之間。我努力模仿其他人的舉止，
但還是鬧了不少笑話——用錯了叉子，差點打翻酒杯，把餐巾當成手帕..."對不起，
我給你丟臉了。"我小聲對程野說。程野搖搖頭，耐心地教我各種禮儀："香檳杯要捏杯腳，
不是杯身。""先用餐叉最外側的。""有人向你舉杯時，只需抿一口，不用喝完。
"他的語氣沒有絲毫不耐煩，反而帶著一種奇怪的溫柔，讓我漸漸放松下來。
13 舞池迷情舞池中央，樂隊開始演奏。程野突然向我伸出手："跳舞嗎？
"我瞪大眼睛："我不會...""我教你。"程野不由分說地拉著我走進舞池，
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握住我的手，"跟著我的步伐。"在程野的引導下，
我慢慢找到了節奏。我們隨著音樂輕輕搖擺，他的胸膛緊貼著我，呼吸拂過我的發頂。
"你跳得很好。"程野低聲說。我抬頭看他，發現他的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議，
嘴角甚至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一刻，我突然感覺，
我好像不再只是因為錢和地位而接近他了。我喜歡上了程野這個人。
更新時間：2025-05-04 02:3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