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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買房,父母逼迫我掏空多年積蓄,明確拒絕后,他們竟然這樣做!

那就別怪我不認親情了。01我叫林薇,一個扔進人堆里都泛不起半點水花的名字。

此刻是晚上十一點半,窗外是這座城市永不熄滅的霓虹,璀璨得像打翻了的珠寶盒,

但沒有一顆是屬于我的。我剛結束了連續第三天的加班,

為一個據說關系到公司明年戰略布局的緊急項目。泡面碗還扔在桌角,

散發著廉價調料包和奮斗逼混合的獨特氣味。眼睛干澀得像撒哈拉沙漠,

后頸僵硬得如同上了銹的齒輪,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我要睡覺”。

就在我準備洗漱,享受一天中唯一屬于自己的那點可憐時光時,手機屏幕突兀地亮了起來,

鈴聲是那種最最普通,卻在此刻顯得格外刺耳的系統默認音。來電顯示:媽。心臟猛地一沉,

比項目deadline突然提前還要讓人窒息。一種不祥的預感迅速攫取了我,

像冰冷的藤蔓纏繞上四肢百骸。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緊繃的神經稍微放松一點,

按下了接聽鍵。還沒等我醞釀好的那句“媽,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說出口,

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我媽熟悉,卻又帶著一種陌生尖銳感的聲音,仿佛一把生銹的銼刀,

狠狠地刮擦著我的耳膜?!傲洲?!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轉20萬過來!”沒有寒暄,

沒有鋪墊,甚至沒有一絲詢問的語氣,就是那種劈頭蓋臉、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大腦宕機了三秒。二十萬?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加班加出了幻聽。我掏了掏耳朵,

對著聽筒,聲音因為疲憊和震驚而有些發飄:“媽,你說什么?多少錢?”“二十萬!

你聾了嗎?你弟弟林強看中了一套婚房,就在市中心,地段好得很!人家開發商催得緊,

首付還差二十萬,今天晚上就得交!不然房子就被別人搶走了!”母親的聲音更高了八度,

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急迫和不耐煩。林強,我的弟弟。比我小三歲,從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

大學畢業后就在老家縣城找了個清閑的工作,月薪三千,

過得倒是比我這個在一線城市掙扎的姐姐滋潤得多?,F在,他要結婚了,需要一套婚房,

需要二十萬。而這二十萬,理所當然地,應該由我來出。

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瞬間沖垮了我緊繃的神經,不是單純的憤怒,

更像是混合了震驚、委屈、荒謬和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我幾乎能想象到電話那頭,

我媽叉著腰,唾沫橫飛的樣子。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聲音抑制不住地開始發抖:“媽,

二十萬?你怎么會覺得我能一下子拿出二十萬?”“你怎么拿不出來?你在大城市上班,

一個月工資不是挺高的嗎?你平時又不花什么錢,肯定攢了不少!我不管,

這二十萬你必須給我拿出來!”母親的邏輯簡單粗暴到令人發指。是,

我工資聽上去是比老家高不少,可這里是什么地方?是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

房租、交通、吃飯、偶爾的社交……哪一樣不是吞金獸?我舍不得買新衣服,

化妝品只用平價替代,拒絕了幾乎所有的非必要社交,周末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去加班的路上,

像個陀螺一樣連軸轉了這么多年,才勉勉強強,從牙縫里摳搜出這筆錢?!皨?,

”我閉了閉眼,試圖壓下喉嚨口的哽咽,“那二十萬……是我所有的積蓄了。是我辛辛苦苦,

省吃儉用攢了好幾年的。”“所有積蓄怎么了?給你弟弟買房結婚用,不是正好嗎?

”母親的語氣里沒有絲毫的動容,反而帶著一種“你的錢本來就該這么用”的理直氣壯。

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涌,手指攥得發白:“這是我給自己攢的!我想著以后,

也許可以在這里付個小公寓的首付,哪怕是郊區的……或者,萬一有什么急事,生病了,

失業了,我總得有筆錢傍身吧?我還想過,過兩年去讀個在職研究生,

提升一下自己……”我的聲音越來越低,那些對未來的憧憬和規劃,

在此刻顯得那么蒼白無力,甚至有點可笑。在他們眼里,我的未來,我的規劃,

可能一文不值?!澳阋粋€女孩子,要那么多錢干什么?”果然,

母親接下來的話印證了我的想法,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錐,狠狠扎進我的心臟,

“讀什么書?提升什么?女孩子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早晚還不是要嫁人,是別人家的人!

你攢的錢,不給你弟弟用,難道要便宜了外人?”“我是你女兒!不是外人!

”我終于忍不住吼了出來,積壓了多年的委屈和不甘在這一刻徹底爆發,“林強是你兒子,

我也是你女兒!憑什么我就要為他的人生買單?憑什么我的積蓄就理所當然是他的?

就因為我是個女孩嗎?”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隨即爆發出了更尖銳的哭罵聲。

“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我白養你這么大了!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你太自私了!

你弟弟結婚是咱們林家現在頭等大事!你不幫他誰幫他?難道你想看著你弟弟結不成婚,

被別人戳脊梁骨嗎?你想讓咱們家在親戚鄰居面前抬不起頭嗎?”熟悉的道德綁架,

熟悉的配方。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樣。只要涉及到弟弟的事情,我永遠是被犧牲的那一個。

小到零食玩具,大到升學機會,如今,輪到了我用血汗換來的全部積蓄?!皨?,我說了,

我可以幫忙,我可以拿出三萬,或者五萬,這是我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了。掏空我所有積蓄,

不可能?!蔽业恼Z氣斬釘截鐵,心里卻在滴血。那不僅僅是錢,

那是我對未來的一點點安全感,是我在這個冰冷城市里唯一的依靠?!叭f五萬?

打發叫花子呢!林薇我告訴你,今天這二十萬,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母親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你要是不給,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你等著,你不給,

我和你爸明天就去你公司找你!讓你的同事領導都看看,你是個什么樣不孝順的女兒!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她知道我的軟肋,知道我有多在乎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

知道我有多害怕在同事面前丟臉。就在這時,電話里傳來了另一個聲音,是我爸,

那個一向沉默寡言,在家里沒什么存在感,卻總在關鍵時刻站在我媽這邊的男人。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慣有的疲憊和指責:“薇薇啊,你怎么能這么跟你媽說話呢?

太不懂事了。你弟弟的事情要緊,你怎么能這么自私,太傷爸媽的心了?!焙牵欢?。

自私。傷了他們的心。原來,掏空自己的一切去滿足他們無理的要求,才叫懂事,

才叫不自私,才叫不傷他們的心。我突然覺得很可笑,笑出了聲,聲音里卻帶著無盡的悲涼。

“傷心?你們現在才知道傷心?那我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面打拼,受了委屈,生了病,

不敢跟你們說,怕你們擔心,更怕你們覺得我沒用的時候,你們心疼過我嗎?

你們只關心我一個月掙多少錢,能不能給家里寄錢,能不能幫襯弟弟!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母親氣急敗壞地尖叫著,似乎被我的話徹底激怒了。

“嘟——嘟——嘟——”電話被狠狠地掛斷了。聽筒里只剩下忙音,冰冷而無情,

像是在嘲笑我剛才那番徒勞的控訴。我握著冰冷的手機,癱坐在那把吱呀作響的破舊椅子上,

久久沒有動彈。身體里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空了,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疲憊和寒冷。

窗外的萬家燈火依舊璀璨,將城市的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晝。車輛穿梭不息,

帶著都市特有的喧囂和活力??蛇@一切,都與我無關。沒有一盞燈是為我而亮,

沒有一絲溫暖能抵達我冰封的心底。無助、憤怒、心寒……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我緊緊包裹。我對那個生我養我的家,對那所謂的血脈親情,

最后一絲溫情和眷戀,在剛才那通電話里,被母親尖銳的哭罵和父親輕飄飄的指責徹底擊碎,

碾成了齏粉。02掛斷那通榨干我最后一絲溫情的電話后,我以為世界至少能清靜一會兒。

事實證明,我太天真了。低估了他們的執念,或者說,

低估了我在他們眼中作為“行走的提款機”的價值。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掛斷電話只是短暫的?;饏f議,真正的狂轟濫炸,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幾天,

我的手機成了燙手山芋。鈴聲不再是悅耳的旋律,而是催命的符咒。屏幕亮起的瞬間,

心臟就會不受控制地抽緊。我媽,我爸,我弟林強,三個人,三個號碼,像商量好了一樣,

輪番上陣。電話不接?微信轟炸。語音條一條接一條,長達六十秒,

點開就是我媽尖利刻薄的哭罵,或者我爸那套萬年不變的“你怎么這么不懂事”的指責。

起初還是老一套的道德綁架?!稗鞭卑?,林強是你唯一的弟弟,你不幫他誰幫他?

”“養你這么大,指望你享福?現在家里有困難了,你就撒手不管了?

”“我們老兩口以后怎么辦?指望你弟弟?他現在連個婚房都買不起!”我試圖解釋,

試圖溝通,試圖讓他們明白二十萬對我意味著什么。那是我省吃儉用,熬夜加班,

從牙縫里摳出來的血汗錢,是我在這個偌大城市里,唯一能抓住的一點點安全感。“媽,

我說了,三萬,五萬,這是我的極限。二十萬,我真的沒有?!薄澳銢]有?

你在大城市工作這么多年,你說你沒有?騙鬼呢!我看你就是不想給!”“我不是不想給,

我是真的給不了這么多……”我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因為我知道,任何解釋都是徒勞的。

在他們眼里,我的難處,我的掙扎,我的底線,都不值一提。他們只認一個死理:我是姐姐,

我就該無條件滿足弟弟的一切需求,哪怕是掏空我自己。溝通無效后,話語開始變味,

升級成了赤裸裸的人身攻擊。

微信里開始出現這樣的字眼:“白眼狼”、“沒良心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媽在語音里哭喊:“我怎么養了你這么個鐵石心腸的女兒!為了點錢,連親弟弟都不管!

你這種人,活該嫁不出去!老姑娘一個,心腸這么歹毒!

”我爸的短信則更“語重心長”:“薇薇,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太沒人情味。

你這樣讓親戚鄰居怎么看我們?爸媽的老臉都被你丟盡了?!弊钭屛倚暮氖橇謴?,

我那個從小到大,闖了禍永遠有我頂包,享受了家里最多資源的弟弟。他給我發來一條微信,

只有一行字,卻像淬了毒的冰錐,狠狠扎進我心里?!敖悖腋嬖V你,你要是不幫我這次,

以后爸媽養老的事你一分錢也別想我出,你也別指望我管!你自己看著辦?!笨粗切凶?,

我只覺得渾身發冷。這就是我從小呵護,省下零食玩具也要讓給他的弟弟。為了錢,

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把父母的未來當成威脅我的籌碼。手機被我調成了靜音,

扔在包包的最深處??赡切憾镜淖盅?,尖銳的聲音,卻像附骨之蛆,刻在了我的腦海里,

日夜不停地盤旋。光是家庭內部的施壓還不夠。很快,戰火就蔓延到了更廣闊的“戰場”。

我媽,那個最擅長扮演受害者的女人,開始在老家的親戚群里上演苦情戲。

她絕口不提要的是我二十萬的全部積蓄,只反復強調兒子買房困難,結婚在即,

當姐姐的在大城市享福卻不肯拉一把,字字句句都在控訴我的“不孝”和“冷漠”。

群里的畫風可想而知。七大姑八大姨們紛紛冒泡?!鞍パ?,大嫂,你也別太生氣了,

薇薇可能也有難處吧?!薄@是和稀泥派?!艾F在的年輕人啊,翅膀硬了,心也野了,

哪里還顧得上家里?!薄@是煽風點火派?!稗鞭卑?,你媽養你不容易,

你可不能傷了她的心啊?!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派。最活躍的,

是我那個“恰到好處”出現的表妹李娟。她是我二姨家的女兒,從小就愛跟我比較,

事事都想壓我一頭。當年我考上重點大學,她只上了個普通???,

從此更是對我明里暗里地嫉妒。她在群里發了一段長長的語音,語氣聽起來是安慰我媽,

實則句句都在給我上眼藥?!按笠?,您別哭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

表姐可能是在大城市壓力大吧……不過說真的,薇薇這幾年在上海發展得挺好的呀,

聽說工資挺高呢,上次回來穿的戴的都不一樣了??赡堋Γ?/p>

可能真是覺得我們這些窮親戚幫不上什么忙,有點看不起家里人了吧。但再怎么樣,

親弟弟結婚買房這么大的事,怎么能一點都不表示呢?這說出去也太難聽了,

這不是讓人戳脊梁骨嘛……”她的話像是一滴油滴進了滾燙的鍋里,瞬間引爆了整個親戚群。

“就是啊,薇薇怎么能這樣?”“太讓人寒心了!”“在外面發了財就忘了本了?

”“連親弟弟都不幫,真是白養了!”緊接著,

我的微信和電話開始收到各種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的“問候”。

他們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名為“勸說”,實則站在道德高地上對我指指點點,

重復著我爸媽那套說辭,話里話外都在指責我“忘恩負義”、“見死不救”。

我感覺自己像被扔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無數雙手在拉扯我,無數張嘴在對我咆哮。

他們用“親情”和“孝道”編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要把我勒死在里面。

我拉黑了一個又一個號碼,退出了那個烏煙瘴氣的親戚群。但那種被孤立、被圍剿的感覺,

卻如影隨形。我以為這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他們還有更狠的招數。那天下午,

我正在工位上核對一份緊急報告,前臺小姑娘突然急匆匆地跑過來,

臉色有些為難:“林薇姐,樓下……樓下有人找你,說是你爸媽?!蔽业男拿偷匾怀?,

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攫住了我。我沖到樓下大廳,果然看到了我爸媽。他們風塵仆仆,

臉上帶著一種豁出去的決絕。我媽看到我,立刻沖了過來,嗓門提得老高,

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傲洲?!你個沒良心的!你終于肯露面了!我告訴你,

今天你要是不把錢拿出來,我們就不走了!”她一邊喊,一邊試圖抓住我的胳膊。

我爸則站在一旁,皺著眉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嘴里念叨著:“不像話,

太不像話了……”大廳里人來人往,正是午休結束回公司的高峰期。許多同事都停下了腳步,

好奇地看著這邊。保安試圖上前勸阻,但我媽根本不聽,反而哭喊得更大聲了。

“大家快來看?。】纯催@個不孝女!自己在大城市吃香喝辣,連弟弟娶媳婦的錢都不肯給!

我們辛辛苦苦把她養大,供她讀書,她就是這么回報我們的!沒天理??!

”我的臉瞬間燒得通紅,血液仿佛都沖到了頭頂。

羞恥、憤怒、難堪……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幾乎要把我淹沒。我能感受到周圍投來的目光,

有同情,有好奇,有鄙夷,甚至還有一絲幸災樂禍。我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最終,

公司的領導和人事都被驚動了。他們把我爸媽請到了會議室,試圖調解。我在外面等待,

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就在這時,

一個溫和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林薇?你沒事吧?”我抬起頭,看到張磊站在我旁邊,

眉頭微蹙,眼神里帶著明顯的擔憂。張磊是我們部門的技術骨干,平時話不多,但人很靠譜,

業務能力也很強。我們偶爾會在項目上合作,算是比較熟悉的同事。我搖了搖頭,

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事,謝謝?!彼粗依仟N的樣子,似乎想說什么,

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輕聲說:“如果……如果你需要什么幫助,可以跟我說。

”我點了點頭,喉嚨哽咽得說不出話。那場鬧劇最終以我承諾“會再想辦法”暫時收場。

爸媽被領導和人事連哄帶勸地送走了,臨走前,我媽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說:這事沒完?;氐焦の?,我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同事們雖然沒有明著議論,

但那些若有若無的目光,比直接的嘲諷更讓我難受。我知道,明天,甚至可能今天下午,

“林薇家里那些事”就會成為辦公室茶水間的最新談資。這份我努力爭取來的,

引以為傲的工作,此刻也蒙上了一層陰影。我開始擔心,這場風波會不會影響我的前途?

領導會怎么看我?晚上回到那個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身體疲憊到了極點,精神更是瀕臨崩潰。失眠成了常態,常常睜著眼睛到天亮。

食欲也差到了極點,以前愛吃的麻辣燙、小龍蝦,現在看著都反胃。短短幾天,

我就瘦了一圈,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蠟黃,眼神空洞,憔悴得像一朵快要枯萎的花。

我再次嘗試給家里打電話,試圖做最后的溝通。“媽,二十萬我真的拿不出來,

那是我全部的積蓄,給了你們,我以后怎么辦?我在這個城市怎么立足?”“你少給我哭窮!

你弟弟要是買不了房,結不了婚,我就死給你看!”電話那頭,依舊是歇斯底里的咆哮。

“爸,您能不能勸勸媽?強子到底為什么非要現在買房?是不是……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我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試圖從我爸這里找到突破口?!澳銒屢彩菫榱四愕艿芎?。

你別想那么多了,趕緊把錢湊齊,家里的事要緊。”我爸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疲憊,

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油鹽不進,拒絕任何理性對話。他們認定的,只有錢。掛了電話,

我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淚終于忍不住決堤。為什么?為什么我的家人要這樣對我?

難道就因為我是女兒,是姐姐,我就活該被犧牲,被榨干嗎?

無助和絕望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但就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里,一絲微弱的光卻悄然亮起。

是憤怒,是不甘,是絕望催生出的反抗。憑什么?憑什么我要為他們的貪婪和偏心買單?

憑什么我要毀掉自己的人生去填補那個無底洞?不,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一味的退讓和妥協,只會讓他們更加得寸進尺,直到把我徹底吞噬。

經歷了公司那場難堪的鬧劇后,我像被狠狠打醒了。我意識到,這不是簡單的家庭糾紛,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我,必須拿起武器保護自己。

我開始有意識地保存所有的通話記錄、短信、微信聊天記錄。那些辱罵、威脅的字眼,

曾經讓我痛不欲生,現在卻成了我必須收集的證據。和爸媽再次因為錢的事情通話時,

我會悄悄按下手機的錄音鍵。這并非出于算計,而是一種近乎本能的自我保護。

在極度的委屈和無助下,我需要留下他們步步緊逼的證明。

我還聯系了老家一個關系還算不錯的發小,旁敲側擊地打聽林強最近的情況。

發小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隱晦地透露,林強最近好像跟人合伙做什么生意虧了,

又好像在外面沾染了不好的習慣,欠了些錢。買房似乎是真的,但也可能,

是為了填補其他的窟窿,或者兩者皆有。這個消息讓我心頭一凜,

更加確定了爸媽這次要錢的背后,并不像他們說的那么簡單。巨大的壓力讓我喘不過氣,

我終于忍不住,在一個深夜,撥通了張磊的電話。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找他,

或許是白天他那句“需要幫助可以跟我說”給了我一絲勇氣,或許是在這冰冷的城市里,

我太需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我語無倫次地,

將這些天遭遇的一切,一股腦地向他傾訴。那些委屈、憤怒、絕望,像找到了一個出口,

洶涌而出。張磊一直安靜地聽著,沒有打斷我,只是偶爾發出幾聲低沉的回應,表示他在聽。

等我哭夠了,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他才沉聲開口:“林薇,你做得對,保留證據很重要。

”他的聲音很冷靜,帶著一種理性的力量,莫名地安撫了我慌亂的心?!澳悴荒茉偻俗屃恕?/p>

這不是孝順,這是縱容。必要的時候,要考慮尋求法律途徑保護自己?!彼€告訴我,

他有一個朋友是律師,如果我需要,他可以幫忙聯系咨詢一下。掛了電話,

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至少,還有人愿意相信我,支持我。然而,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

更大的風暴就來了。那晚加班到很晚,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出租屋樓下,剛準備掏鑰匙開門,

兩個熟悉的身影就從樓道的陰影里走了出來,堵在了我的面前。是我爸媽。

他們臉上帶著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陰冷?!傲洲?,你長本事了啊,敢不接我們電話了?

”我媽的聲音尖銳而冰冷?!鞍郑瑡?,你們怎么來了?”我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心臟狂跳。

“我們不來,怎么找你要錢?”我媽上前一步,目光死死盯著我背著的雙肩包,“錢呢?

準備好了沒有?二十萬,一分都不能少!”“我說了我沒有!”我的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連日來的壓抑和憤怒在這一刻爆發出來,“你們到底要逼死我才甘心嗎?”“逼死你?

我看你是想逼死我們!你弟弟等著用錢!你要是不給,我們就跟你耗到底!

”我媽情緒激動起來,突然伸手就來搶我的背包,“我看看!你肯定把錢藏起來了!

”我嚇了一跳,猛地側身躲開,背包帶子勒得我肩膀生疼?!澳愀墒裁?!”“干什么?拿錢!

”我爸在一旁拉住了情緒激動的我媽,但說出的話卻更讓我遍體生寒:“薇薇,

別跟你媽犟了。把錢拿出來,這事就過去了。不然……”他頓了頓,看著我,

一字一句地說道:“不然,我和你媽,今天就住你這兒不走了!我看你怎么辦!

讓你在這城里也待不下去!”夜風吹過,帶著深秋的寒意。我看著眼前這兩個面目猙獰的,

生我養我的父母,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頭頂,凍住了我所有的血液。他們,

是真的打算毀了我。03那天晚上我爸媽最終沒有強行留在我那狹小的出租屋里。

或許是樓道里其他住戶偶爾探出的腦袋讓他們有所顧忌,

或許是他們覺得在我這里耗著也不舒服,也可能,他們早就有了更“高效”的計劃。

我爸撂下那句“讓你在這城里也待不下去”的狠話后,就被我媽拉走了,臨走時,

我媽那雙眼睛像淬了毒的鉤子,死死剜了我一眼,看得我毛骨悚然。接下來的幾天,

出乎意料地平靜。他們沒有再打電話來,也沒有再出現在我的出租屋樓下。這種反常的安靜,

非但沒有讓我放松,反而像暴風雨前的死寂,讓我的心一直懸著。我甚至開始自我懷疑,

是不是我把他們想得太壞了?是不是他們真的只是一時沖動?我強迫自己投入工作,

用加倍的忙碌來麻痹自己。白天在公司處理各種項目,

家繼續整理那些可能用得上的證據——通話錄音、微信聊天記錄、還有以前零星的轉賬憑證。

張磊的話提醒了我,這些東西,或許是我最后的武器。平靜的日子只維持了不到一周。

周五下午,房東阿姨突然發來微信,語氣不太好:“小林啊,這個月的房租該交了,

你上個月就說這周交,可別忘了啊。我兒子等著這筆錢給他孫子報興趣班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回復:“阿姨您放心,我今天下班就給您轉過去。

”這個月的工資剛發下來,加上我之前攢的一些錢,支付房租綽綽有余。

我打算立刻通過手機銀行轉賬。打開銀行APP,輸入密碼,熟練地點開轉賬頁面,

輸入房東阿姨的賬號和金額。然而,在點擊確認支付的那一刻,

屏幕上卻彈出了一個冰冷的提示:“賬戶余額不足,請核實。”余額不足?怎么可能?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攫住了我。我立刻返回賬戶首頁,查看余額。

屏幕上的數字,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了我的眼睛上。個位數。我的賬戶余額,

只剩下可憐的幾塊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的工資,我這幾年省吃儉用,

從牙縫里摳出來,辛辛苦苦攢下的將近二十萬塊錢,怎么會只剩下幾塊錢?!

我的手指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幾乎握不住手機。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點開了交易明細查詢。時間,就在三天前。一筆,兩筆,三筆……連續幾筆大額轉賬,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段內完成的。每一筆的金額都觸目驚心,加起來,

正好是我賬戶里所有的積蓄。收款賬戶的名字,我再熟悉不過——一個是我爸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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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4 00: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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