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蝶鏡》 墨穿 9987 字 2025-05-03 22: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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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雨夜蝴蝶雨水砸在診室的百葉窗上時,林深正在給最后一位患者做沙盤。

少年把塑料小人擺成環形,最中央是個舉著匕首的法官?!八麄兌荚诘任宜馈?/p>

”少年沙啞的聲音混著雨聲,像生銹的齒輪在轉動。診室門突然被撞開。

穿香奈兒套裝的女人踉蹌著沖進來,高跟鞋在地面留下濕漉漉的印記。

她胸前的蝴蝶胸針劇烈顫動,白金翅膀上沾著暗紅污漬——那是新鮮的血跡。

“救救我……”女人抓住林深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他的皮肉。

她身上飄著若有若無的鈴蘭香水味,卻蓋不住更濃烈的鐵銹味。

林深注意到她左手無名指有圈蒼白的戒痕,像是剛摘下婚戒不久。

急診室的藍光映在精神病院圍墻上時,女人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抓著林深白大褂的下擺,反復呢喃:“蝴蝶……鏡子……”監護儀的蜂鳴聲突然尖銳,

心電圖在屏幕上拉出直線。警察來得很快。為首的刑警隊長陳海洲踩著水漬走進來,

手電筒光束掃過林深胸前的工作牌:“市立醫院心理科主治醫師?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青紫的手腕上,那里有五個指痕,像是被人狠狠攥住過。

解剖報告在凌晨三點送來。死者許曼,32歲,富商周明遠的第二任妻子。

死因是機械性窒息,指甲縫里嵌著少量香樟木碎屑。陳海洲敲著報告問:“她臨死前來找你,

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林深盯著解剖照片上那枚蝴蝶胸針。

白金翅膀內側刻著細小的字母“M·Z”,和七年前妹妹林小羽失蹤時戴著的項鏈一模一樣。

他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這個熟悉的縮寫讓他想起妹妹房間里那本《蝴蝶標本圖鑒》,

扉頁上同樣刻著這串字母。“她說‘蝴蝶在鏡子里’。”林深揉了揉眉心,

七年來他每天都在夢里見到妹妹最后消失的場景:小羽站在老房子的穿衣鏡前,

白色連衣裙上別著那枚蝴蝶項鏈,轉身時露出詭異的微笑。

陳海洲的筆記本停在新的一頁:“鏡子?許曼的死亡現場是在她的臥室,

床頭確實有面落地鏡。不過……”他突然湊近,目光銳利,“林醫生,你妹妹的案子,

我記得是懸案吧?”窗外的雷聲蓋過了林深的心跳聲。七年前的暴雨夜,

小羽在補習班下課回家的路上失蹤。最后目擊者說看到她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車牌被泥巴遮住。而許曼死亡的這天,同樣下著暴雨。凌晨五點,林深站在醫院后巷抽煙。

火星在黑暗中明滅,他望著墻根處叢生的香樟樹,突然想起許曼指甲里的香樟木碎屑。

醫院后巷的香樟樹,和許曼死亡現場的,是同一種嗎?手機在口袋里震動,

短信來自陌生號碼:“林醫生,想知道蝴蝶的秘密嗎?明天下午三點,人民公園舊書店。

”發件人備注是一串蝴蝶符號。林深的手指驟然收緊,煙頭燙到虎口都沒察覺——這個符號,

和小羽課本上的涂鴉一模一樣。2 舊書店的影子人民公園的舊書店像座被時光遺忘的孤島。

木質樓梯吱呀作響,二樓堆滿泛黃的舊書,油墨味混著霉味鉆進鼻腔。

林深剛踏上最后一級臺階,就聽見紙張翻動的窸窣聲。穿灰色風衣的男人背對著他,

指尖劃過一本《昆蟲記》的封面?!傲轴t生對蝴蝶很執著?!蹦腥宿D身時,

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閃過微光,他手里拿著張泛黃的剪報——是七年前小羽失蹤案的報道。

“你是誰?”林深的手按在腰間,那里本應該別著防狼警報器,

此刻卻只摸到口袋里的金屬打火機。男人笑了笑,推了推眼鏡:“我叫陸沉,

是許曼女士的心理咨詢師?!标懗翉娘L衣口袋掏出個牛皮紙袋,里面裝著許曼的治療記錄。

最新的一頁停在三天前:“她總說鏡子里有另一個自己,說蝴蝶在啃食她的記憶。

”陸沉的聲音低沉,“還有這個?!彼槌鰪堈掌?,拍的是許曼臥室的落地鏡,

鏡面上用紅筆寫著“M·Z歸來”。林深的呼吸一滯。M·Z,既是小羽項鏈上的縮寫,

也是許曼胸針上的字母。他忽然注意到陸沉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和許曼的戒痕完全吻合。

“你是她的情人?”陸沉的鏡片閃過陰影:“周明遠娶許曼只是為了商業聯姻,

他們分居三年了?!彼_另一本筆記本,里面貼著剪報和照片,

其中一張拍的是周明遠和一個戴蝴蝶發卡的女孩在孤兒院門口?!捌吣昵?,

周明遠資助過市立孤兒院,而你妹妹……”樓下傳來腳步聲,

老舊的樓梯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陸沉突然把照片塞進林深手里:“今晚去孤兒院舊址,

帶手電筒?!彼D身走向后窗,那里有架生銹的消防梯直通地面。

林深聽見他臨走前低聲說:“小心穿駝色風衣的人?!惫聝涸号f址的鐵門掛著生銹的鎖。

林深用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撬開鎖,撲面而來的是潮濕的青苔味。

主樓大廳的天花板掉著幾盞裸露的燈泡,其中一盞在微風中搖晃,

光影在墻上投下詭異的影子。他在二樓儲物間發現了線索。積灰的貨架上擺著十幾個玻璃罐,

里面泡著蝴蝶標本。每個標本下方都貼著標簽,標簽上的日期從七年前開始,

每隔三個月就有一個新標本。直到三年前,標簽突然變成“M·Z已死”。

手電筒的光束掃過墻角,那里有行用指甲刻的小字:“小羽姐姐說蝴蝶會吃人。

”字跡歪歪扭扭,像是孩子的筆跡。林深的后背沁出冷汗,

小羽失蹤前確實在教孤兒院的孩子們認字,而這些蝴蝶標本,和小羽喜歡的品種一模一樣。

離開時,鐵門在身后“咣當”關上。巷口停著輛黑色轎車,車燈突然亮起,

強光刺得人睜不開眼。林深下意識后退,鞋底踩到碎玻璃。車門打開,

穿駝色風衣的男人走下來,領口飄出鈴蘭香水味——和許曼身上的一模一樣。

“林醫生好奇心很重?!蹦腥颂统瞿R戴上,聲音像浸在冰水里,“有些回憶,

還是讓它們永遠埋在土里比較好。”他抬起手,袖口閃過金屬反光。林深轉身就跑,

身后傳來皮鞋踩在碎石上的聲響,還有一聲壓抑的悶響。不知道跑了多久,

林深在公交站臺停下。路燈下,他看見自己剛才拽下來的駝色風衣布料上,

繡著極小的蝴蝶圖案——和小羽失蹤當天穿的毛衣花紋相同。手機在這時震動,

新短信來自陸沉:“明早去精神病院,找19床的陳婆婆,她見過M·Z。

”3 精神病院的秘密市立精神病院的走廊永遠飄著消毒水味。林深跟著護工穿過鐵柵欄時,

聽見某個病房傳來撕心裂肺的尖叫。19床在頂樓東側,窗簾拉得嚴嚴實實,

床上的老人正用指甲在墻面劃著什么。“陳婆婆,我是林醫生?!绷稚钸f出糖果,

老人渾濁的眼睛突然亮起。她抓住林深的手,

指甲縫里嵌著墻皮:“蝴蝶……白蝴蝶……”老人從枕頭下摸出張皺巴巴的照片,

上面是年輕時的陳婆婆抱著個穿白裙的小女孩——女孩胸前別著蝴蝶項鏈,

正是小羽失蹤時戴的那條?!八傇谝估飦碚椅?,說鏡子里有好多蝴蝶。

”陳婆婆的聲音突然壓低,“周先生帶她來的,

說她是沒人要的野孩子……”老人的手指劃過照片上女孩的臉,“后來她就變成蝴蝶了,

從鏡子里飛出來……”林深的后背貼上冰冷的墻面。

照片背面寫著日期:2018年5月15日,正是小羽失蹤后的第三個月。

他突然想起陸沉提到的蝴蝶標本,每個標本的采集日期都和小羽失蹤后的時間吻合。

難道這些標本……護工突然推門進來:“探訪時間到了?!标惼牌琶偷刈プ×稚畹氖滞?,

往他手里塞了個東西。下樓時,林深攤開掌心,是枚銀色的蝴蝶發卡,

邊緣有半道裂痕——和七年前小羽丟失的那枚一模一樣?;氐睫k公室,林深打開電腦,

調出七年前的失蹤案檔案。證人筆錄里提到,

小羽失蹤當天戴的蝴蝶項鏈是周明遠公司周年慶的贈品。而許曼的蝴蝶胸針,

正是周明遠旗下珠寶品牌的限量款。手機響起,是陳海洲的來電:“林醫生,周明遠想見你。

”富豪的辦公室在大廈頂層,落地窗外是陰沉的天空。周明遠坐在真皮沙發上,

指間夾著雪茄,目光落在林深胸前的蝴蝶發卡上:“聽說你在查許曼的案子?”煙霧繚繞中,

周明遠的聲音帶著不耐:“許曼有妄想癥,總覺得我要殺她?!彼麖椓藦棢熁?,

“至于你妹妹……”老人突然笑了,“小姑娘挺漂亮,可惜跟錯了人。

”林深的指甲掐進掌心。周明遠話里的暗示讓他胃部翻涌,七年前小羽失蹤前,

曾說過要去見“一個很有錢的叔叔”。

他突然注意到周明遠左手無名指的戒指——和陸沉的款式相同,都是定制的情侶款。離開時,

電梯里的鏡子映出林深蒼白的臉。他摸出陳婆婆給的發卡,裂痕處卡著極小的紙片,

展開后是行小字:“三樓儲物間,19號柜?!本癫≡旱膬ξ镩g充斥著霉菌味。

19號鐵柜的鎖已經生銹,林深用發卡撬開鎖,里面掉出個筆記本。

泛黃的紙頁上寫著:“2018年7月20日,第3個蝴蝶標本完成,

M·Z的眼睛像玻璃珠……”字跡在某一頁突然變得潦草:“他們要把我送進鏡子里!

蝴蝶在啃我的舌頭……”最后一頁貼著張照片,拍的是個玻璃手術臺,

上面躺著穿白裙的女孩,胸前的蝴蝶項鏈閃著微光——那是小羽失蹤時穿的衣服。

林深的視線模糊了。筆記本的落款是“陳月”,正是陳婆婆的本名。原來七年前,

小羽被帶到精神病院,被當作實驗對象,而那些蝴蝶標本,很可能和她的“消失”有關。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陸沉發來消息:“今晚八點,世紀大道咖啡廳,有人要見你。

”附帶的定位在街角,那里有棟廢棄的鐘樓。林深盯著窗外漸漸暗下去的天色,

沒注意到身后的陰影里,有個穿駝色風衣的身影正轉動著鋼筆,

筆尖在記錄本上劃出深深的痕跡……4 鐘樓幻影世紀大道的咖啡廳早已倒閉,

玻璃櫥窗上貼著“招租”啟事。林深從側門進去時,樓梯間的聲控燈突然亮起,

照亮墻上斑駁的涂鴉——無數蝴蝶圍繞著中間的鏡面圖案,像是要破鏡而出。

二樓的鐘擺聲有規律地響著。陸沉坐在靠窗的位置,

面前擺著兩杯黑咖啡:“周明遠年輕時參與過‘蝴蝶計劃’,專門收養無親無故的孩子,

用他們做精神控制實驗?!彼七^一疊資料,“你妹妹是第19號實驗體,代號M·Z。

”資料里夾著張泛黃的協議,甲方是“明遠生物科技”,

乙方簽名處寫著“林建國”——林深父親的名字。七年前,父親突然車禍去世,

事故現場找不到剎車痕跡。林深的手指發抖,原來父親早就知道小羽的事,卻選擇了沉默。

“許曼發現了周明遠的秘密?!标懗林钢O控截圖,許曼在雨夜進入鐘樓,

懷里抱著個金屬盒子,“她想曝光‘蝴蝶計劃’,但有人不想讓秘密泄露。

”他突然看向窗外,廢棄的鐘樓頂部閃過黑影,“他們來了?!睒屄晭缀踉谕瑫r響起。

子彈擦過陸沉的耳際,在墻上留下焦黑的洞。林深跟著陸沉鉆進密道,

潮濕的空氣里飄著鈴蘭香水味。密道盡頭是間實驗室,玻璃柜里陳列著各種蝴蝶標本,

其中一個標本的翅膀上,嵌著極小的芯片?!斑@是生物芯片,能通過腦電波控制人的行為。

”陸沉扯下領帶,露出頸側的疤痕,“我也是實驗體,當年逃出來時被打斷了兩根肋骨。

”他指向墻角的手術臺,上面刻著“M·Z 2018.10.05”——那是小羽的生日。

外面傳來腳步聲,至少有兩個人。陸沉把金屬盒子塞給林深:“里面是所有證據,

包括周明遠殺你父親的錄像?!彼统鰪椈傻?,目光堅定,“我引開他們,

你從通風管道出去?!惫艿览锏蔫F銹簌簌掉落。林深爬到一半,聽見下方傳來打斗聲和悶哼。

他咬咬牙繼續往前,出口在鐘樓背面,正對著一條小巷。剛落地,

就看見穿駝色風衣的男人從陰影里走出,這次他沒戴墨鏡,左眼角有條蜈蚣似的疤痕。

“林醫生,我們終于見面了?!蹦腥伺e起手槍,槍口閃著冷光,“周先生說,

該讓所有秘密陪著蝴蝶一起死去?!彼氖种缚巯虬鈾C,巷口突然傳來警笛聲。

男人咒罵一聲,轉身消失在黑暗中。陳海洲帶著警察趕到時,鐘樓已經燃起小火。

林深在消防梯旁撿到半張燒毀的圖紙,上面畫著鏡子裝置和蝴蝶芯片的連接圖。

圖紙角落有行小字:“鏡中人能代替本體存活?!被氐郊乙咽橇璩?。林深打開金屬盒子,

里面除了證據,還有張泛黃的紙條,是小羽的字跡:“哥哥,鏡子里的蝴蝶說,

只要我變成它們,就能永遠和你在一起?!奔垪l背面貼著張照片,小羽站在穿衣鏡前,

鏡中倒映的卻是許曼的臉。手機在這時響起,是醫院來電。

值班護士的聲音帶著哭腔:“林醫生,您診室的鏡子被人打碎了,

地上……地上有好多蝴蝶翅膀!”林深趕到時,診室滿地都是白色蝴蝶翅膀,

中央用血跡畫著個鏡面圖案。最詭異的是,碎鏡片上還粘著幾根長發,

顏色介于黑色和亞麻色之間——正是小羽失蹤前染過的顏色。他蹲下身,

指尖劃過冰涼的鏡片。突然,碎片中某塊鏡面映出個模糊的人影,穿著白色連衣裙,

脖子上閃著蝴蝶項鏈的微光。人影轉身時,嘴角勾起的弧度,

和七年前監控里小羽上車時的微笑一模一樣……5 鏡中世界接下來的三天,

林深像被卷入蝴蝶的漩渦。陳海洲告訴他,陸沉在鐘樓打斗中受了重傷,正在ICU搶救。

周明遠以“商業機密”為由拒絕配合調查,

而駝色風衣男人的身份依然成謎——他在警方檔案里完全不存在。第五天清晨,

林深收到快遞。牛皮紙袋里裝著臺老式DV,還有盤錄像帶。

錄像帶的日期是2018年10月5日,小羽的生日。畫面里,白色瓷磚的實驗室泛著冷光,

小羽被綁在手術臺上,周明遠穿著白大褂站在鏡前?!伴_始植入芯片。

”周明遠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來。護士舉起針管時,小羽突然轉頭,

眼睛里映著鏡面反射的光:“哥哥,救我……”畫面突然雪花閃爍,再恢復時,

手術臺上只剩件染血的白裙,鏡面上用口紅寫著“我在鏡中”。錄像的最后幾秒,

鏡頭拍到墻角的監控屏幕,上面顯示著另一個場景:許曼站在自家落地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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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3 22: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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