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裁員裁到銷冠頭上，當天最大客戶集體跑路！董事長千金親自上門要人："跟我干，
條件隨便開！"當周陽帶著大小姐殺回前公司——錢進："周陽竊取商業機密！
"林嘉："不，他竊走的是我的心。"01.銷冠就這德行？我，周陽，又雙叒叕遲到了。
"陽哥，九點零一分。"前臺小妹沖我晃了晃手機，臉上寫滿了"你又來了"。
"這不是給你多一分鐘欣賞帥哥的機會嘛。"我順手接過她遞來的咖啡，
慢悠悠地晃進辦公區。辦公區里雞飛狗跳。市場部的在狂奔，財務部的在咆哮，
技術部的在撞墻。而我，銷售部的銷冠，邁著公園老大爺遛彎的步伐，
走向我那位于角落的工位。"周陽，宏遠的合同今天必須搞定！
"營銷部副總監趙志明和我擦肩而過，聲音里帶著三分嫉妒七分不屑。我頭都沒回，
比了個OK的手勢。趙志明這貨從我進公司第一天就看我不爽，原因很簡單。
我半年就干到了他三年都沒爬上的位置。我的工位亂得像被哈士奇拱過，
唯獨墻上那面"銷冠"錦旗一塵不染。開機，先來兩把斗地主。輸掉二十萬歡樂豆后，
我才慢悠悠點開郵箱。"周陽！錢總讓你去會議室！"人事部的小張在門口探頭，
臉色不太對。我伸了個懶腰，晃進會議室時差點笑出聲?？偨浝礤X進帶著人事總監和法務，
擺出了三堂會審的架勢。"周陽，公司決定進行組織架構調整。"錢進推了推金絲眼鏡，
"你的崗位被優化了。"我挑了挑眉。老總林國強出差才三天，這就迫不及待了？
"這是解除勞動合同通知書，請你今天內交接完所有客戶資料。"人事總監推來一疊文件。
錢進補充道："公司念在你過往貢獻，就不追究你這半年遲到早退的問題了。
"我掃了眼賠償金數額。一樂。連法定的零頭都不到。"行啊。"我爽快簽字，
把文件推回去，"現在就交接？"錢進明顯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我這么配合。
他很快調整表情："志明會接手你的客戶，你把所有聯系方式整理出來。""不用整理了。
"我掏出手機晃了晃，"都在通訊錄里，私人手機。"錢進的臉綠了。十分鐘后。
我抱著裝滿私人物品的紙箱走出公司大門。箱子里只有一盆仙人掌、一個馬克杯，
和半包沒吃完的辣條。"陽哥..."小張追到電梯口，眼眶發紅。"沒事兒。
"我沖她眨眨眼，"記得幫我刪掉電腦D盤的學習資料。"電梯門關上前，
我聽見辦公區爆發出歡呼聲。尤其是趙志明那孫子，笑得太大聲了。嘖，
這幫傻缺大概不知道，公司60%的業績是誰扛起來的。我掏出手機。
撥通了通訊錄第一個號碼："王總？我周陽。對，離職了。
有個新項目想跟您聊聊..."電話那頭傳來豪爽的笑聲："小周啊，你終于想通了！
老子早看那破公司不順眼了！"掛掉電話，我看了眼時間。11:30，剛好趕上午飯。
手機又響了，來電顯示"林嘉"。哦對，這丫頭好像是...董事長獨女來著？
～～～～～～～～02.大動脈出血事件我站在公司大樓底下，仰頭數了數樓層。十八層，
銷售部在十六樓。不知道現在把手里這盆仙人掌扔上去，
能不能精準砸中錢進那油光水滑的腦門。手機震了震，是林嘉發來的消息：「聽說你被開了？
請我吃飯慶祝一下？」我笑著搖頭，這丫頭消息倒是靈通。正要回復，一個電話插了進來。
來電顯示：鴻遠集團王總。"王總？""小周啊，我剛聽說你離職了？
"王總的大嗓門震得我耳朵疼，"錢進那傻缺派了個什么趙總監來對接，
開口就問我季度訂單的事，我直接給丫取消了！"我差點笑出聲。鴻遠是我們公司最大客戶，
季度訂單少說八百萬。錢進這波操作，堪稱自斷命根。"王總消消氣，晚上我請您吃飯，
正好聊點新項目。"掛掉電話，我看了眼時間，才過去二十分鐘。錢進應該還沒收到消息，
不知道等會兒他看到鴻遠的取消郵件，臉上會是什么表情。正想著，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林嘉直接打電話過來。"周陽！你真被開除了？"林嘉的聲音里透著不可思議，
"錢進腦子進水了？""可能是我每天遲到早退傷了他的心。"我漫不經心地回答，
一邊伸手攔出租車。"放屁！公司60%的業績都是你扛的！"林嘉頓了頓，"我爸知道嗎？
""林總在國外考察，錢進特意挑的這時候。"我鉆進出租車，"師傅，去國貿大廈。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周陽，其實我爸一直很欣賞你。"林嘉突然說，
"只是錢進那群老頑固......"我眼前突然閃過半年前的年會。
林國強端著酒杯走到我面前，說了句"年輕人不錯"，然后就被錢進急匆匆拉走了。
當時錢進看我的眼神，活像我偷了他家祖傳的金鋤頭。"喂？周陽？你在聽嗎？""在呢。
"我回過神，"怎么，大小姐要為我打抱不平？""滾蛋！"林嘉笑罵，"我是想說，
我最近在籌備一個創業項目，正好缺個銷售大神......"我勾起嘴角。
林嘉雖然頂著董事長千金的名頭，但能力確實不俗。去年市場部那個爆款策劃就是她的手筆，
可惜被錢進按在了她頭上。"見面聊吧，我約了王總吃飯，你也一起？""王鴻遠？
"林嘉驚呼，"你把我們最大客戶都拐跑了？""這不叫拐，"我糾正道，
"這叫客戶自愿跟隨優秀銷售人才。"林嘉在電話那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行，我馬上到。
對了，錢進現在肯定在瘋狂找你，你手機關靜音吧。"我這才注意到已經有三個未接來電，
全是錢進的。剛設置好靜音，第四條來電又蹦了出來。屏幕上錢進的名字一閃一閃，
活像垂死掙扎的蚯蚓。我直接劃掉了通話，順手給錢進發了條短信：「錢總，
我正在交接工作，請勿打擾?！钩鲎廛囃Ｔ趪Q大廈時，
我的手機已經堆了十二條未讀消息和八個未接來電。除了錢進，還有趙志明和小張的。
我點開小張發來的照片，差點笑岔氣。照片里錢進臉色鐵青地站在銷售部中間，
趙志明手忙腳亂地翻著一堆資料。「陽哥，出大事了！」小張的消息跟著發來。
「鴻遠取消訂單，錢總快瘋了！趙總監找不到任何客戶資料，你桌上那本通訊錄全是亂碼！」
我當然知道。那本所謂的"客戶資料"是我專門用來忽悠檢查的。真正的資源全在我腦子里，
還有手機加密備忘錄里。走進餐廳，王總已經在等我了。
這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看到我就站起來給了個熊抱。"小周啊，你可算來了！
"王總拍著我的背，"我剛把趙志明那小子罵得狗血淋頭，你是沒看見他那表情，
跟吃了屎似的！"我笑著給王總倒茶，剛要說林嘉也來，手機又震了。
這次是錢進的短信：「周陽，立刻回公司！鴻遠的訂單怎么回事？！」
我慢悠悠地打字回復：「錢總，我已經不是公司員工了，鴻遠的事您該問趙總監?！?/p>
剛發出去，林嘉就風風火火地沖進了包廂。"王叔叔！"她甜甜地叫了一聲，
然后狠狠瞪我一眼，"周陽你個混蛋，居然不告訴我約在這么貴的地方！
"王總哈哈大笑："嘉嘉也來了？正好，我剛跟你爸通過電話，他聽說小周被開除了，
差點沒當場飛回來！"我挑眉看向林嘉，她沖我擠擠眼睛。
看來林國強對錢進的自作主張并不知情。"王叔叔，"林嘉坐下就開始倒苦水，
"錢進太過分了，趁我爸不在就開除周陽，連賠償金都沒給夠！"王總臉色一沉："什么？
小周，有這事？"我聳聳肩，把手機上的解除合同通知書給王總看。王總掃了一眼，
直接拍了桌子："豈有此理！小周你放心，鴻遠以后只跟你合作！""王總別急，
"我給他添茶，"其實我正想跟您聊聊林嘉的新項目......"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
等我們走出餐廳時，王總已經答應把鴻遠下個季度的八百萬訂單轉到林嘉的新公司。
還介紹了兩個合作伙伴給我們。"小周啊，"臨別前王總拍著我的肩膀，
"你知道錢進剛才給我打了多少個電話嗎？八個！我接起來就說'我跟周陽吃飯呢'，
然后直接掛斷，氣死他！"送走王總，林嘉終于憋不住大笑起來。"周陽，你太損了！
我剛才偷看手機，公司群里都炸鍋了！"我點開被她屏蔽的公司群，消息已經999+。
最新一條是趙志明發的：「誰有周陽的電話？急！在線等！」往上翻，
全是各種驚慌失措：「完了！信達科技也取消訂單了！」「藍天集團說要暫停所有合作！」
「錢總在辦公室摔杯子了！」「銷售部全在加班找客戶資料，但周陽的記錄根本看不懂！」
「救命！亞太總裁親自打電話來問了！」林嘉湊過來看，笑得直不起腰。"這才半天，
你已經搞垮了公司一半業務？""糾正一下，"我一本正經地說，
"是錢進自己砍掉了公司的大動脈，我只是在旁邊看熱鬧順便接點血。"正說著，
手機又亮起來。這次是個陌生號碼。"喂？""周陽！是我，趙志明！
"電話那頭的聲音又急又虛，"你能不能回來一趟？公司現在亂成一鍋粥了！
"我看了眼林嘉，她正用口型說"開免提"。"趙總監，"我故意提高聲音，
"我已經被開除了啊，回去不合適吧？""錢總說了，只要你回來，條件隨便開！
"趙志明急得聲音都尖了，"現在五家大客戶全要取消合作，
董事長在國外大發雷霆......"林嘉突然搶過手機："趙志明，告訴錢進，
周陽現在是我的人了！"說完直接掛斷，沖我得意地挑眉。"喂，誰是你的人了？
"我伸手彈她額頭。"比喻懂不懂！"林嘉揉著額頭，"說真的，來幫我吧？
我給你30%股份，工資翻倍，上班不打卡。"我假裝思考，其實心里早有答案。
跟林嘉共事至少有個好處。不用再看錢進那張老倭瓜臉。"行吧，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我要帶幾個人過來。”我數著手指，"小張算一個，技術部老李也不錯，
還有......"林嘉瞪大眼睛："你這是在挖我爹墻角！""這叫合理人才流動。
"我咧嘴一笑，"再說了，錢進不是嫌人多要'優化'嗎？我幫他減輕負擔。"正說著，
我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錢進親自打來的。我和林嘉對視一眼，同時露出壞笑。"接不接？
"我問。"接?。?林嘉眼睛亮晶晶的，"開免提！"我按下接聽鍵。
錢進氣急敗壞的聲音立刻炸了出來："周陽！你立刻給我回公司！所有客戶都在找你，
你這是惡意破壞公司運營！我要起訴你！"林嘉一把搶過手機："錢叔叔，我是林嘉。
周陽現在是我的合伙人，您要起訴他，得先過我這關哦。"電話那頭瞬間安靜了。
過了足足五秒。錢進的聲音低了八度："嘉嘉...這件事很復雜，
你被周陽騙了......""錢叔叔，"林嘉打斷他，"我爸明天就回來了，
您還是想想怎么跟他解釋吧。"說完，她干脆利落地掛斷電話，然后沖我比了個勝利手勢。
"走吧，合伙人，"林嘉拽著我的袖子，"我們得趕在我爸回來前把辦公室搞定！
"我看著林嘉閃閃發亮的眼睛。突然覺得被開除可能是今年發生的最好的一件事。至于錢進？
讓他再著急一會兒吧。畢竟。大動脈出血，可不是那么容易止住的。
～～～～～～～03.客戶收割機被開除的第三天，我睡到自然醒。
陽光透過窗簾縫刺在我臉上。我瞇著眼摸到手機，屏幕上一長串未讀消息。
最上面是小張發來的：「陽哥，公司炸了！第五個大客戶也跑了！」我慢悠悠地劃開鎖屏，
公司群里已經吵翻了天。錢進凌晨三點還在發號施令，要求銷售部全員加班挽回客戶。
趙志明在群里發了一連串抓狂的表情，最后一條是：「我連客戶對接人是誰都找不到！」
我哼著歌沖了個澡，換上休閑裝準備出門。手機又震了，這次是林嘉：「周大總監，起床沒？
我在你家樓下咖啡廳?！惯@丫頭怎么知道我住哪？我撓撓頭，抓起鑰匙下樓?？Х葟d角落里，
林嘉正對著筆記本電腦皺眉。她今天穿了件淺藍色襯衫，頭發隨意扎成馬尾，
比在公司時年輕許多。桌上擺著兩杯咖啡，一杯已經喝了一半。"未經允許就調查員工住址，
這習慣可不好。"我拉開椅子坐下，順手拿過那杯沒動過的咖啡。林嘉頭也不抬："前員工。
再說了，全公司就你一個人敢在員工信息表'緊急聯系人'那欄寫董事長電話。
"我差點被咖啡嗆到。那是去年年會喝多了干的蠢事，沒想到她還記得。"找我什么事？
不會就為了蹭我家樓下的咖啡吧？"林嘉終于抬起頭，推過來一份文件："看看這個。
"我掃了一眼，是份商業計劃書。標題是《嘉陽科技創業企劃》。我挑眉："'嘉陽'？
這么自信把我名字放進去？""順口而已，別自作多情。"林嘉耳尖微紅，"說正事，
我打算做智能客服系統，市場調研都完成了，就缺個能搞定客戶的人。"我翻著計劃書，
確實做得有模有樣。林嘉在公司時一直被錢進打壓，現在終于能施展拳腳了。"所以，
周總監，"林嘉雙手托腮，"要不要來當聯合創始人？上班不用打卡，分紅30%。
"我合上文件："40%。""35%，外加一個條件。""什么條件？
"林嘉眼睛亮起來："今天陪我去見個客戶。"半小時后。我們站在鴻遠集團大廈樓下。
我瞪著金光閃閃的logo，轉頭看林嘉："你算計我？""王叔叔主動要見你，
"林嘉一臉無辜，"他說有份大禮要送給你。"電梯直達頂層，王總的秘書早就在等了。
"周先生，林小姐，王總在會議室等您二位。"推開會議室門，我愣住了。里面不光有王總，
還有四個熟悉的面孔。藍天集團的劉總、信達科技的張總、亞太電子的馬總。
以及......我前公司的死對頭，科銳信息的副總方敏。"小周！"王總熱情地迎上來，
"我把幾位老朋友都叫來了，大家聽說你'離職'了，都想找你合作呢！"我瞥了眼林嘉，
她沖我眨眨眼。好家伙，這是給我設了個局啊。接下來的兩小時。
我像個陀螺一樣在各路老總間轉來轉去。藍天集團對智能客服很感興趣。
信達科技想要定制系統。就連科銳的方敏都松口說要"考慮合作"。"周陽，
"趁其他人交談時，林嘉悄悄拉我袖子，"你看群了嗎？"我掏出手機，公司群里已經炸了。
最新消息是趙志明發的：「完了！科銳的人說在跟周陽談合作！」下面跟著一長串驚恐表情。
錢進終于露面了：「所有人聽著，周陽涉嫌竊取公司商業機密，法務部正在收集證據。
任何人與他接觸必須報備！」我冷笑一聲，回復道：「錢總，
我帶走的是自己的手機號碼和腦子，這兩樣好像不算公司財產吧？」發完立刻退群，
深藏功與名。"怎么樣，周總監？"林嘉湊過來，"現在知道我為什么找你了吧？
"我看著她得意的表情，突然想逗逗她："如果我拒絕呢？""那我就告訴王叔叔，
你當年為了簽單把他女兒從失戀中救出來的故事。"林嘉瞇起眼睛，
"我記得某人冒充心理醫生來著？"我立刻舉手投降。這丫頭怎么連這種陳年舊事都知道？
離開鴻遠時，我們手上已經多了五份合作意向書。林嘉興奮地翻來覆去地看，
像個收到圣誕禮物的孩子。"別高興太早，"我給她潑冷水，"意向書不是合同，
錢進不會輕易放手的。"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是小張。"陽哥！"她聲音壓得很低，
"錢總瘋了！他讓各部門負責人羅列你的工作失誤，說要起訴你違反競業協議！
"我皺眉："我簽過那玩意？""沒有，但錢總說可以...可以'補'一份。"好家伙，
這是要偽造證據啊。我看了眼林嘉，她正皺眉聽著。"還有，"小張繼續道，
"錢總派人跟蹤你了，
剛才有人匯報你和林嘉見了王總他們......"難怪總覺得有雙眼睛盯著我。
我謝過小張，掛掉電話。"錢進派人跟蹤你？"林嘉瞪大眼睛，"他瘋了嗎？
""狗急跳墻罷了。"我聳聳肩，"他現在肯定在董事會上吹牛說能搞定危機，
實際上連客戶門朝哪開都不知道。"林嘉突然拉住我："周陽，來幫我吧。
我們一起把嘉陽科技做起來，氣死錢進那個老狐貍！"陽光照在她臉上，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場景。在校友會上，
她作為優秀畢業生代表發言，而我因為遲到只能站在最后一排。那天她穿了條紅裙子，
演講到一半突然停電。是我用手機給她打的追光。"行吧，"我聽見自己說，
"不過我要帶幾個人過來。"林嘉眼睛一亮："誰？""小張算一個，技術部老李也不錯，
還有市場部的小美......""你這是要挖空我爹公司啊！"林嘉嘴上抱怨，
卻笑得開心。"這叫資源優化配置。"我一本正經，"再說了，他們留在那遲早被錢進逼走。
"當晚，我約了王總單獨吃飯。有些話不適合當著林嘉的面說。"王總，
鴻遠的訂單能不能暫緩一個月再轉？"我給他倒酒。王總挑眉："怎么，心軟了？
""恰恰相反。"我微笑，"讓子彈飛一會兒。錢進現在還能用'臨時波動'搪塞過去，
等董事會看到季度報表......"王總哈哈大笑："你小子夠狠！行，
我配合你演這出戲。"第二天一早。我破天荒地準時出現在林嘉租的臨時辦公室。
一間三十平的小公寓，堆滿了電腦和設備。"天哪，周陽居然九點前起床了！
"林嘉夸張地看表，"我要記入公司大事記。"我白了她一眼，
把早餐扔給她："吃你的豆漿油條吧。"小張和老李已經在等我們了。
小張一見我就沖過來："陽哥！我辭職了！錢總氣得當場撕了我的離職報告！
"老李推推眼鏡："我也交了報告，錢進說我要敢走就扣光年終獎。""放心，
"我拍拍他肩膀，"年終獎才幾個錢，我保證你半年內賺回來。
"我們五人開了個簡陋但高效的會議。林嘉講解產品，我分析客戶需求。
老李評估技術可行性。小張負責整理資料。連剛入職的小美都貢獻了幾個營銷點子。
中午點外賣時，我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個陌生號碼。"喂？""周陽，是我。
"趙志明的聲音，比昨天更加疲憊，"能...能出來聊聊嗎？"我看了眼忙碌的眾人，
走到陽臺："趙總監有何貴干？"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我...我想跟你干。
"我差點把手機掉地上："什么？""錢進就是個白癡！"趙志明突然爆發，
"他根本不懂銷售！現在所有客戶都在問你去哪了，董事會明天要開緊急會議，
他居然讓我偽造客戶投訴信！"我強忍笑意："所以？""所以我想跳槽！
"趙志明聲音低下來，"我知道我以前...但這次我是真心的。
我可以帶幾個大客戶過來......""打住，"我打斷他，"趙志明，
你知道為什么你干了十年還是個副總監嗎？""......為什么？
""因為你永遠在找捷徑。"我淡淡道，"客戶不是用來'帶'的籌碼，
是靠本事爭取的伙伴。想跟我干？先學會怎么做個真正的銷售。"掛掉電話。
我轉身發現林嘉靠在門框上看我。"趙志明？"她問。我點頭："想跳槽過來。
""你拒絕了？""暫時而已。"我咧嘴一笑，"等他在錢進那多吃點苦頭再說。
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好歹是個副總監，能挖過來氣死錢進。"林嘉搖頭感嘆："周陽，
你真是個魔鬼。""謝謝夸獎。"我做了個紳士禮，"對了，下午我要去見亞太電子的馬總，
你要一起嗎？""當然！"林嘉眼睛一亮，"等等，
我換件正式點的衣服......"下午的會面異常順利。馬總對林嘉的產品理念贊不絕口，
當場簽了試用協議。離開時，我注意到停車場有輛眼熟的黑轎車。錢進的公車。
"看來我們的尾巴又跟來了。"我低聲對林嘉說。她皺眉："要不要甩掉他？""不用，
"我笑著為她拉開車門，"讓他回去報信吧。知道我們見了亞太電子，
錢進今晚又該睡不著了。"果然，晚上小張發來消息。「錢總緊急召集銷售部開會，
聽說亞太電子暫停了所有訂單！趙總監在會上跟錢總吵起來了！」我回了個「收到」，
轉頭看向正在加班寫代碼的林嘉。她咬著皮筋把頭發扎起來，鼻尖上有一點汗珠。"林嘉，
"我突然說，"明天我們去注冊公司吧。"她抬起頭，
眼睛在顯示器映照下閃閃發亮："想通了？""嗯，"我點頭，"名字就用你起的那個，
'嘉陽'不錯。"林嘉笑了，那笑容比屏幕上跳動的代碼更加耀眼。而此刻，
在前公司大樓里，錢進大概正對著空蕩蕩的訂單系統抓狂吧。想到這里，我心情更加愉悅了。
這才第三天，好戲才剛剛開始。～～～～～～04.董事長駕到嘉陽科技正式注冊的第五天，
我們終于搬出了那間小公寓。租下了科技園區一個兩百平的辦公室。"這叫鳥槍換炮！
"小張興奮地在空蕩蕩的辦公區跑來跑去，"陽哥，我要靠窗那個位置！
"老李已經默默地把他的三臺顯示器架好了，正在調試設備。
小美則忙著在墻上貼各種激勵海報。其中一張"今天不加班，
明天睡大街"被我堅決撕了下來。林嘉從里間探出頭："周陽！過來看看你的辦公室！
"我走過去，發現她給我準備了一個獨立隔間。面積不大但采光很好，桌上還擺著盆綠植。
"怎么樣？"林嘉眼睛亮晶晶的，"比你在前公司的工位強吧？
"我故意板著臉："小了點兒。我以前那個工位能躺平睡覺。""愛要不要！
"林嘉把鑰匙拍在我手里，"這可是我們第二好的位置了。""第一好的是你的？""當然！
我可是CEO！"她昂著頭走了，馬尾辮一甩一甩的。我笑著搖頭，把仙人掌放在電腦旁。
這丫頭當起老板來還挺像那么回事。正當我整理文件時，外面突然安靜下來。
接著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小張沖進來："陽哥！不好了！林...林董事長來了！
"我手一抖，差點把仙人掌打翻。林國強？他來干什么？走出隔間。
我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站在辦公室中央，西裝革履，氣場強大。林嘉站在他面前，
像個犯錯的小學生。"...簡直胡鬧！"林國強的聲音不大但極具威懾力，
"租這么貴的辦公室，雇這么多人，錢從哪來？""我有預算的..."林嘉小聲辯解。
"預算？"林國強冷笑，"你那點積蓄撐不過三個月！"這時他注意到了我，
眼神銳利得像刀子。"你就是周陽？"我上前一步："林總好。"林國強上下打量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瑕疵商品。"聽說你把我半個銷售部都挖空了？""準確地說，
是六個人。"我糾正道，"而且他們都是自愿離職。"林國強哼了一聲，
轉向林嘉："你看看你找的什么人！目無尊長，吊兒郎當——""爸！"林嘉打斷他，
"周陽是我見過最好的銷售！公司60%的業績都是他做的！""那又怎樣？
"林國強冷冷地說，"一個連基本職業素養都沒有的員工，能力再強也是禍害。
"辦公室鴉雀無聲。小張他們低著頭假裝不存在。老李的鍵盤聲不知何時也停了。
我知道林國強在激我，但我偏不上當。"林總說得對，"我笑瞇瞇地說，
"我確實沒什么職業素養。不過貴公司現在應該很缺單子吧？鴻遠那個八百萬的訂單，
我記得是季度末到期？"林國強的眼神變了。鴻遠的訂單是他親自談的，如果丟了，
董事會絕對會炸鍋。"你在威脅我？"他聲音危險地壓低。"不敢。"我聳聳肩，
"只是陳述事實。順便一提，亞太電子的馬總昨天簽了我們的試用協議。"林國強瞳孔微縮。
亞太電子是公司前五大客戶之一。正當氣氛劍拔弩張時，林嘉突然插進來："爸，
你不是來視察的嗎？我帶你看看我們的產品演示！"她拽著林國強的胳膊就往里間拖，
臨走時沖我使了個眼色。我懂她的意思：別跟我爸硬剛。他們走后，辦公室才重新有了聲音。
小張湊過來："陽哥，林董好可怕......""紙老虎而已。"我拍拍她肩膀，
"去泡兩杯茶，要最便宜的那種。"半小時后，林嘉和林國強從里間出來。
林國強臉色緩和了不少，但看到我又板起臉。"周陽，"他冷冰冰地說，
"嘉嘉說你能搞定信達科技的新項目？"我挑眉看向林嘉，她微不可察地點點頭。
看來這丫頭在里頭沒少給我攬活。"能是能，"我慢悠悠地說，
"但信達的張總最討厭關系戶。如果以'林氏集團關聯企業'的名義去談，八成會黃。
"林國強瞇起眼睛："那你想以什么名義？""嘉陽科技，一家剛成立的小公司。
"我直視他的眼睛，"小有小的好處，至少不會被當成靠爹吃飯的富二代。
"這話明顯刺中了林國強的痛處。林嘉在公司時就一直被說是靠父親上位，
實際能力被嚴重低估。"好，"林國強突然說，"我給你一周時間。如果拿不下信達，
你就離開嘉陽科技。""爸！"林嘉驚呼。"沒問題。"我一口答應，"不過我有個條件。
""說。""無論成功與否，您得保證錢進不再騷擾我的前同事。"我指了指小張他們，
"這幾天他扣著他們的離職證明不放，還威脅要去控告他們。"林國強略顯驚訝，
顯然不知道這事。他沉吟片刻："可以。"送走林國強后，林嘉長舒一口氣："嚇死我了！
周陽，你膽子也太大了，敢這么跟我爸說話！""你爸沒那么可怕。"我轉著車鑰匙，
"他今天來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像傳聞中那么厲害。
""那信達的事......""小事一樁。"我咧嘴一笑，"張總最愛打高爾夫，
明天約他打球去。
"林嘉還是不放心："可是我們連產品demo都還沒做完......""銷售的第一步，
是讓客戶愿意聽你說話。"我拍拍她肩膀，"對了，把你爸用過的那個茶杯給我。""干嘛？
""做個紀念。"我眨眨眼，"上面有他的唇印，說不定能賣錢。"林嘉把靠墊砸向我，
我輕松接住。辦公室里響起一陣笑聲，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第二天，
我如約來到高爾夫球場。第三天，張總已經在了，正揮桿練習。"張總好身手！"我走過去，
"這姿勢，跟年輕時的老虎伍茲有一拼??！"張總回頭看我，笑了："小周啊，
你這馬屁拍得也太假了！"兩小時后，我們坐在休息區喝飲料。
我已經成功讓張總笑出聲五次，并三次同意"有道理"。"所以，"張總擦著汗，
"嘉陽科技是林國強女兒的公司？""是林嘉的公司。"我糾正道，"林總只是投資人之一。
"張總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你小子行啊，把董事長千金都拐跑了。""純工作關系。
"我一本正經，"張總，說真的，信達那個智能倉儲項目，嘉陽科技絕對是最佳選擇。
""哦？為什么？""三個原因。"我豎起手指，"第一，我們小，
所以更重視每一個客戶；第二，
林嘉的技術團隊來自林氏集團核心研發部；第三......""第三是什么？
"我壓低聲音："第三，如果您選我們，
我可以告訴您錢進的小舅子在那家投標公司占股30%的事。"張總一口水噴出來："什么？
！""千真萬確。"我掏出手機，調出一份文件，"錢進一直推薦的那家'創聯科技'，
背后有這層關系。"張總臉色陰沉下來："怪不得他們報價高得離譜......""所以，
"我趁熱打鐵，"與其讓中間商賺差價，不如直接跟靠譜的團隊合作？"張總沉思片刻，
突然笑了："周陽啊周陽，林國強開除你真是他今年最大的失誤！""糾正一下，"我微笑，
"是錢進開除我的。""都一樣！"張總拍板，"下周一帶合同來我辦公室！"離開球場時，
我的手機響了。是趙志明。"周陽，"他聲音沙啞，
"錢進逼我偽造你挪用公款的證據......"我挑眉："然后呢？
""我...我拒絕了。"趙志明聽起來疲憊不堪，"他停了我所有權限，
讓我'滾回家反省'。"我沒想到趙志明還有這份骨氣。"你現在在哪？
""公司樓下咖啡廳。"他苦笑，"不知道該怎么跟老婆解釋......""發定位給我，
"我說，"半小時后到。"見到趙志明時，我差點沒認出來。
這個胡子拉碴、眼袋垂到嘴角的中年男人。真的是那個一向注重形象的趙總監？"喝點什么？
"我問。"隨便吧。"他揉著臉，"周陽，我...我為以前的事道歉。
"我給他點了杯最濃的美式。"為什么拒絕錢進？""因為夠了吧。"趙志明抬頭看我，
"我在公司干了十二年，從銷售做到副總監，結果錢進說扔就扔。偽造證據是刑事罪，
我不能......"我推給他一張名片："明天上午十點，來這個地址。
"趙志明拿起名片："嘉陽科技？""一樣的位置，"我強調，"試用期三個月，工資照舊。
"他眼睛一下子紅了："周陽，我......""別急著感動。"我站起身，
"工資低是因為你得把之前吃回扣的錢吐出來。"趙志明臉色刷白："你...你怎么知道？
""張總告訴我的。"我咧嘴一笑，"放心，我不追究。人都會犯錯，重要的是以后怎么選。
"離開咖啡廳，我心情不錯。挖來趙志明絕對能氣死錢進，
而且他對林氏集團的客戶關系了如指掌。剛走到停車場，迎面撞上一群熟人。
前公司的銷售團隊，大概七八個人，正要去聚餐。為首的陳主管看到我，
露出譏諷的笑容："喲，這不是周總監嗎？聽說你被小公主包養了？"其他人哄笑起來。
我注意到他們胸前都別著"銷售精英"的徽章，看來是錢進籠絡人心的把戲。"陳主管，
"我笑瞇瞇地回應，"徽章挺漂亮，是用哪個月的獎金買的？
上個月你們部門業績好像是...負增長？"陳主管臉色一僵。其他幾人也安靜下來。
"周陽，"陳主管壓低聲音，"別以為抱上林嘉大腿就萬事大吉了。小公司活不過半年！
""是嗎？"我掏出車鑰匙按了一下，旁邊的保時捷閃了閃燈，
"至少我現在開的是自己的車，不是公司配的桑塔納。"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上車。
這車其實是林嘉的，暫時借我撐場面，但他們不需要知道。"對了，"我降下車窗，
"告訴錢進，趙志明明天來我這上班。還有，信達科技的單子我拿下了。
"看著后視鏡里他們石化般的表情，我忍不住吹了聲口哨。這才叫打臉打得啪啪響。
回到辦公室，林嘉正在天人交流。聽說我搞定了信達，她直接跳了起來："真的？！
張總簽合同了？""周一簽。"我把高爾夫球帽扣在她頭上，
"不過有個小問題......""什么問題？""我答應張總兩周內交付demo，
但看你這進度......"我指了指白板上密密麻麻的流程圖。
林嘉咬了咬嘴唇："我們得加班了。""我們？"我后退一步，"我是銷售，不懂技術。
""但你需要了解產品！"林嘉拽住我袖子，"今晚陪我通宵，我給你講解每個功能模塊！
"看著她閃閃發亮的眼睛，我突然說不出拒絕的話。"行吧，"我嘆氣，"不過得管飯。
"林嘉歡呼一聲，立刻開始在白板上寫寫畫畫。我看著她認真的側臉，
突然覺得加班也沒那么糟糕。至少比在前公司看錢進的臭臉強多了。
～～～～～～05.雞尾酒與小心思信達科技的合同比預期來得還快。
張總周五就派人送來了簽字蓋章的合同書。附帶一張手寫便條：「小周，別讓我失望。
——老張」"兩百萬！"林嘉捧著合同書，眼睛亮得像星星，"這是我們第一個大單！
"辦公室里一片歡呼。小張跳起來擊掌，老李難得地露出笑容，連新來的趙志明都松了口氣。
他試用期第一周就參與了項目提案，緊張得三天沒睡好。"別高興太早，"我給他們潑冷水，
"張總是出了名的嚴格，demo做不好照樣退貨。""已經在測試了！
"林嘉拽著我往技術區走，"來看看效果！"她興奮地演示著系統功能，手指在鍵盤上飛舞。
我注意到她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看來這幾天確實沒少熬夜。"這個語音識別模塊還有延遲，
"林嘉皺眉，"老李說還需要優化算法......""已經夠好了。"我打斷她，
"張總要的是實用，不是完美。先把核心功能做穩定，其他的可以后期迭代。
"林嘉歪頭看我："你懂技術？""不懂。"我聳肩，"但我懂客戶。
他們愿意為'夠用'付錢，為'完美'等待，但絕不會為'半成品'買單。
"林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臉上，睫毛在臉頰上投下細小的陰影。
我突然發現她左眼角有顆幾乎看不見的小痣。平時被眼鏡框擋著，
只有現在這樣近距離才能發現。"看什么？"她注意到我的視線。"沒什么。"我移開目光，
"就是在想，該慶祝一下了。"于是周五晚上，我們租了個小別墅搞團建。除了核心團隊，
還邀請了幾個早期客戶和合作伙伴。王總甚至帶了兩瓶茅臺來，
拍著我肩膀說"小伙子有出息"。"周總監，"小張神秘兮兮地湊過來，
"聽說你以前在酒吧干過？"我挑眉："誰說的？""趙總監說的！
"小張指了指正在啃烤串的趙志明，"他說你大學時是調酒師！"趙志明這個叛徒。
我確實在大學酒吧打過工、但那是為了追一個學姐，后來發現她已婚就辭職了。
"周陽會調酒？"林嘉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后，手里拿著杯顏色可疑的飲料，"真的假的？
更新時間：2025-05-03 22:38: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