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特別摳。報紙擦屁股。扎我老公車胎都只是開胃菜。更可怕的是，她間接害死了我公公。
甚至…吃了我的狗！然而，這一切在她接觸理財產品后，
迎來了“報應”……1 摳門婆婆的省錢大計自從上回婆婆為一毛錢跟小販起了沖突，
被警察教育過后，她總算安分了幾天。家里那緊繃繃的“窮”日子也難得松快了點兒。
但我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刻在她骨子里的“摳”，是不會因為一次意外就消失的。
果然，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我婆婆又開始作妖了。我們現在住的房子，八十平，兩室一廳，
卻塞進了我們一家四口——我，老公李軍，還有公公婆婆。原因？很簡單，
婆婆覺得她那套老破小住著有點浪費。我們年輕人住八十平也是浪費。不如把她的房子賣了，
錢存起來，大家擠在一起，“互相有個照應”，還省錢！她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
根本沒和我們商量。等我們知道的時候，她的房子已經掛在中介，并且很快就成交了。
她拿著那筆錢，喜滋滋地搬了進來，仿佛完成了一項偉大的省錢壯舉。我和李建軍面面相覷，
反對的話到了嘴邊，又被她一句“我這都是為了這個家好，
為了你們年輕人減輕負擔”給堵了回去。2 衛生紙大戰兩張紙的屈辱于是，
唯一的衛生間成了家里最搶手的地方。而這，也成了婆婆“摳門大法”的新戰場。
那天我剛上完廁所出來，婆婆就像個門神一樣杵在門口，眼神銳利地掃過我手里的衛生紙團。
“用了幾張？”她冷不丁地問。我愣了一下，“??？就，正常的量啊?！薄笆裁唇姓５牧?？
”她眉頭緊鎖，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捌ㄑ劬湍敲创簏c地方，用得著那么多紙嗎？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每次兩張！最多兩張！疊起來用！知道現在紙多貴嗎？
你當紙是天上掉下來的？”我被她這番理論震得目瞪口呆。兩張紙？疊起來？
我聽完覺得一陣惡心和屈辱涌上心頭。“媽，這……這沒必要這么省吧？
上廁所用紙是最基本的衛生……”“衛生衛生，我看你就是浪費！”她打斷我，
聲音拔高了八度，“我看你就是敗家！不知道賺錢辛苦！我年輕的時候，哪有這么好的紙用？
都是用報紙！你公公以前不看的舊報紙，我都攢著呢！”她說著，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衛生間角落的一個塑料袋里，
掏出一沓疊得整整齊齊、邊緣泛黃的舊報紙，她還特意抖了抖，
像展示什么稀世珍寶似的在我眼前晃了晃，那得意洋洋的勁兒，仿佛捧著的不是廢紙，
而是剛出土的圣旨！“你看，多好！吸水！”我當時眼睛都直了，
那堆陳年報紙混合著陳年霉味和油墨的惡臭，夾雜著衛生間特有的潮氣，直沖天靈蓋。
我硬生生把那股惡心壓回肚子里，差點沒當場背過氣去。用這玩意兒擦……？光是想想，
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從此，上廁所對我來說變成了一種煎熬。
我總感覺婆婆就在門外豎著耳朵聽，計算著我撕紙的聲音。
我甚至開始盡量在公司解決“大事”，家里的衛生間，能少進就少進。
但她的“摳”是全方位的，無孔不入。3 肥皂水澆花的殺菌妙招我喜歡養花，
陽臺上精心侍弄著幾盆墨蘭。那是我在這個壓抑的家里，唯一的精神寄托?？珊镁安婚L，
一天我下班回家，發現我那幾盆墨蘭全都葉片發黃，
根部散發著一股洗發水和沐浴露混合的怪味，蔫頭耷腦地死去了。我心疼得不行，質問婆婆。
她正坐在沙發上，用一把小破梳子慢條斯理地梳著她那稀疏的頭發，
還不忘把掉下來的頭發一根根撿起來，小心翼翼地放進一個塑料袋里?！芭?，那個花啊，
”她頭也不抬，語氣輕描淡寫，“我看你天天澆水也浪費，正好我洗完澡，那水不舍得倒掉，
就順手給你澆了。帶著肥皂沫，正好給花‘殺殺菌’！”“媽！
這花……不能用洗澡水澆的……”我氣得渾身發抖。“哎呀，不就是幾盆破草嗎？
死了就死了，大驚小怪?！彼K于抬起頭，不滿地瞥了我一眼，“有那閑錢買花，
不如省下來買點咸菜?；ㄓ植荒艹??！蹦遣皇瞧胀ǖ南丛杷?/p>
那是混合了三個成年人（我和老公，
還有她自己和公公）身體污垢、洗發水、沐浴露殘留的堿性廢水！墨蘭這種嬌貴的花，
最怕的就是堿性環境，她這一瓢下去，等于給它灌了毒藥！我的手指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指甲深深掐進了掌心。我看著她那個裝著頭發的塑料袋，忽然想起之前聽鄰居說過，
有人收頭發，好像能賣幾塊錢。4 肉香背后的真相晚上我下班回家，累得像條狗，
只想趕緊癱在沙發上?？梢煌崎_門，一股濃郁的肉香味直沖鼻腔。我愣在門口，
心里直犯嘀咕：“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王翠蘭，我那摳門摳到骨子里的婆婆，
居然舍得買肉了？她平時連買根蔥都要扒掉外面兩層皮，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媽，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我換著鞋，故作輕松地問。
王翠蘭端著一盆燉肉從廚房出來：“什么好日子？我就是看冰箱里凍著塊肉，再不吃該壞了。
快洗手吃飯，嘗嘗這肉，就是骨頭有點多。”聞著確實香，我也餓了，沒多想就坐下了。
夾了一塊，肉燉得倒是挺爛，就是，怎么說呢，肉質有點柴，而且骨頭確實零碎，
不像豬骨或排骨那么規整。“嗯……是有點骨頭多。”我隨口應和著，埋頭扒飯。
王翠蘭“哼”了一聲，用筷子扒拉著盆里的肉，嘴里繼續念叨：“可不是嘛！
早知道這么多骨頭，我還不如扔了呢！費煤氣費調料，吃起來還塞牙！”吃完飯，
我習慣性地帶我的寵物狗“毛毛”下樓遛彎。毛毛是條聰明可愛的小土狗，我養了兩年了，
感情特別好?！懊?？毛毛！出來！”我喊了兩聲，客廳里靜悄悄的。平時我一回家，
它早就搖著尾巴撲上來了，今天怎么這么安靜？我心里咯噔一下，站起來在屋里找：“媽，
毛毛呢？我回來半天了怎么沒看見它？”王翠蘭正在收拾碗筷，聞言動作頓了一下，
頭也沒抬，語氣平淡：“哦，你說那只小畜生??？”她終于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找什么找？不就在你肚子里嗎？”“……什么？”我懷疑我聽錯了，耳朵嗡的一聲。
“我說，”王翠蘭似乎覺得我反應遲鈍，提高了點聲音。指了指桌上還剩一點肉湯的盆子。
“你剛才吃的，不就是它嗎？我看它今天蔫蔫的，估計也活不長了，正好家里沒肉，
燉了給你補補?！? 毛毛之死省錢的代價轟——！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王！翠！蘭！
”我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澳阍僬f一遍？！
你把毛毛怎么了？！”王翠蘭被我嚇了一跳，但梗著脖子，依舊嘴硬：“怎么了？
一條狗而已！大驚小怪什么！養它還得花錢買狗糧，我看它瘦了吧唧的，殺了吃了不是正好？
省錢又省事！我還特意多放了姜去腥呢！”我氣得渾身發抖，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而我對婆婆的哭喊、質問，換來的只有老公李建軍疲憊的勸解：“好了好了，一只狗而已，
吃了就吃了，別太傷心了，以后再買就是了?！笔前?，一條狗而已。就像我的花一樣，
不值錢，死了就死了。在這個家里，似乎只有錢，只有“省錢”，
才是唯一值得被重視的東西。就連我對生菜稍微有點微詞，都會被她念叨半天。
“又剩下這么多？真是敗家！”“不知道賺錢多辛苦嗎？倒了多可惜！”“明天熱熱還能吃！
”在她眼里，“浪費就是犯罪”，是十惡不赦的大罪。我親眼見過她把長了綠毛的饅頭，
用刀刮掉表面的霉菌，然后蘸著咸菜吃下去。
6 腳氣洗臉摳門新高度李建軍對她母親的“摳”，也并非毫無怨言，只是他的反抗，
往往更加無力。李建軍有腳氣，不算嚴重，但冬天泡腳是他雷打不動的習慣。他泡完腳，
通常會把水倒掉。但婆婆不干，她覺得那熱乎乎的水倒掉太可惜了?！斑@水還熱著呢，
加點涼水，我正好洗把臉，多省事！”李建軍勸過她，說那水不干凈，有細菌。
婆婆嗤之以鼻：“我兒子的腳，能有多臟？比外面的自來水干凈多了！”結果，沒過幾天，
婆婆的臉開始發紅、脫皮，癢得不行。去醫院一檢查，醫生說是真菌感染——她臉上，
也得了腳氣。拿著化驗單，婆婆難以置信，第一反應是指著我：“肯定是你！
是你傳染給我的！你肯定也有腳氣！”我哭笑不得：“媽，我腳好好的，
不信我現在脫鞋給你聞聞？”李建軍在一旁臉都綠了，又氣又無奈，“媽！
都說了讓你別用我的洗腳水洗臉，你不聽！現在好了吧！”婆婆這才不吭聲了，
但臉上那委屈又憤怒的表情，仿佛全世界都對不起她。還有一次，
李建軍開的那輛舊車油耗有點高，婆婆心疼油錢，天天在他耳邊念叨讓他坐公交上班。
李建軍嫌擠，不樂意。結果有一天早上，李建軍急著去上班，發現車胎癟了，仔細一看，
上面有個小洞。那天李建軍上班遲到，扣了當月一千塊的全勤獎。他氣得不行，
回家就質問婆婆是不是她干的。婆婆眼睛瞪得溜圓：“你胡說什么！我一個老太婆，
哪有力氣去扎你車胎？肯定是哪個缺德鬼干的！看你車好，嫉妒！”“我這破車誰嫉妒？
”李建軍氣急敗壞，“媽，小區有監控，要不要去查查？”一聽要查監控，婆婆立刻就蔫了，
開始抹眼淚：“我這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省錢！油多貴?。?/p>
你坐公交一個月才幾個錢？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李建軍看著她，
最終也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沒再追究。最讓我感到心寒的，是公公生病住院那次。
7 救命錢的利息摳到骨子里公公身體一直不太好，常年被婆婆用咸菜饅頭“喂養”，
營養不良是肯定的。那次急性腸胃炎住院，情況有點急，需要立刻交一筆押金。
我和李建軍手頭現金不夠，急得團團轉。這時候，婆婆慢悠悠地從她的貼身口袋里，
掏出一個用手絹層層包裹的存折。我們眼睛一亮，以為她終于要“大方”一次了。誰知道，
她把存折遞給李建軍，卻同時拿出紙筆，表情嚴肅地說：“這錢算我借給你的，
你爸爸生病理應你拿錢。這樣吧，你給我寫張借條，利息……就按銀行現在的定期利率算吧，
我也不多要你的?！崩罱ㄜ娔弥嬲鄣氖纸┰诎肟罩校粗约旱哪赣H。
“媽……爸還在里面躺著，你就跟我說這個？”“那怎么了？醫院的錢就能賴賬了？
我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是我一分一分省下來的！”婆婆理直氣壯。那一刻，
我看著李建軍通紅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了一下。摳門，
竟然可以摳到連至親之人的救命錢都要算計利息。這已經不是節儉，
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冷漠和病態。公公對婆婆的“摳”，似乎已經習以為常，或者說，
是麻木了。他很少反抗，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但有一次，卻間接引發了不小的麻煩。
公公有個老戰友，多年不見，特意從外地來看他。公公很高興，提前囑咐婆婆準備點好菜。
婆婆嘴上答應著，行動上卻依舊我行我素。
她從冰箱最深處翻出一些不知道凍了多久、顏色都有些發暗的肉，解凍后做了幾道“硬菜”。
席間，老戰友吃得很高興，還夸婆婆手藝好。結果當天晚上，老戰友就上吐下瀉，
被緊急送往醫院，診斷為急性腸胃炎，原因是食物中毒。第二天，老戰友的家屬就找上門來，
拿著醫院的診斷書和賬單，要求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婆婆一開始還想抵賴，
說什么“他自己腸胃不好，關我們什么事”。直到對方揚言要報警，她才慌了神，
最后不得不掏錢賠償。那筆錢，比她買新鮮肉的錢，不知道多了多少倍。事后，
她還心疼了好幾天，不停地念叨“虧大了虧大了”。公公因為這件事，
氣得好幾天沒跟她說話。8 除夕夜急診野菜中毒記我以為經過這次教訓，婆婆會有所收斂。
但我錯了，她只是換了一種更隱蔽的方式繼續她的“省錢大業”。
她開始熱衷于去小區綠化帶，甚至跑到更遠的公園里挖野菜。什么薺菜、蒲公英、馬齒莧，
她都如數家珍，采回來洗洗就準備上桌。我提醒她這些地方可能會打農藥，不安全。
她卻振振有詞：“這都是純天然無公害的！比菜市場那些打了藥的菜好多了！還不要錢！
”終于，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們全家體驗了一把“野菜中毒”的滋味。
那盤她信誓旦旦稱為“山珍”的涼拌野菜，讓包括她在內的我們四個人，在凌晨時分，
集體捂著肚子、臉色發青地被救護車拉到了醫院急診室。除夕夜在醫院掛水，
這恐怕是人生中相當“難忘”的經歷了。醫生診斷是某種野菜生物堿中毒。
更新時間：2025-05-03 22:25: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