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錦衣衛的小妖醫 山風人需林夕 28029 字 2025-05-03 22: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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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水順著破廟殘破的屋檐滴落,在我腳邊匯成一小灘水洼。我蜷縮在角落里,

渾身濕透的衣衫緊貼在皮膚上,寒意從腳底一直蔓延到心臟。

耳邊那個機械音又一次響起:【系統綁定失敗,正在嘗試重新連接...】"閉嘴!

"我在心里怒吼,牙齒不受控制地打顫。三天了,

自從我莫名其妙從醫學院實驗室穿越到這個鬼地方,這個該死的系統就像接觸不良的收音機,

除了重復綁定失敗什么都不會。還好有零食,

可惜最后一個士力架也沒了……肚子也在不停的鬧騰著……破廟外雷聲轟鳴,

閃電劃破夜空的瞬間,

我看清了廟內另一側的景象——十幾個身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的男人圍成一個半圓,

中央跪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影。"祁大人,屬下真的不知道賬本在哪..."那人聲音嘶啞,

每說一個字都帶著血沫。陰影中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玄色披風下隱約可見暗紋錦衣。

他蹲下身,捏住那人的下巴強迫他抬頭。閃電再次亮起時,

我看到一張令人窒息的側臉——輪廓如刀削般鋒利,眉骨投下的陰影遮住了眼睛,

只余薄唇抿成一條無情的直線。"周主事,你以為本官是在跟你商量?"他的聲音低沉悅耳,

卻讓我后頸汗毛倒豎,"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江南漕運的賬本,藏在何處?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聲。這場景比任何古裝劇都真實百倍,

濃重的血腥味混合著雨水的潮濕,刺激著我的鼻腔。那個被稱為周主事的人突然慘叫起來,

我眼睜睜看著那位"祁大人"用一把精致的匕首,慢條斯理地挑斷了對方右手小指的筋腱。

【警告!檢測到極端危險人物:祁湛,錦衣衛指揮使,權勢值90,

危險值95】我差點驚叫出聲。系統終于有反應了!雖然只是簡單的人物信息,

但至少證明我不是完全孤立無援。我下意識往后縮,卻不小心碰倒了身后的破瓦罐。"誰?

"祁湛的聲音像淬了冰的刀鋒。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黑影已經掠至面前,

冰冷的劍尖抵住了我的咽喉。"出來。"他命令道。我顫抖著站起身,

劍尖隨著我的動作上移,始終不離要害。走出陰影的剎那,

我看清了祁湛的全貌——他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不過二十五六歲,

但那雙眼睛卻像歷經滄桑的老者,漆黑深邃,毫無溫度。

"大、大人饒命..."我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我只是躲雨的..."祁湛瞇起眼睛,

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我這才注意到自己還穿著穿越時的白大褂,里面是簡單的T恤牛仔褲,

在這雨夜里顯得格外怪異。"衣著古怪,形跡可疑。"他冷冷道,"帶回去審問。

"兩名錦衣衛立刻上前架住我的胳膊。"大人,能不能先給口吃的……。"就在此時,

那個血肉模糊的周主事突然暴起,撞開守衛朝廟外沖去?;靵y中不知誰喊了聲"他要跑",

祁湛轉身的瞬間,周主事已經沖出數米,卻在門檻處突然倒地,抽搐幾下便不動了。"大人,

他咬毒自盡了!"祁湛咒罵一聲,大步走過去檢查。我透過人縫看到周主事嘴角溢出黑血,

瞳孔已經開始擴散——這是典型的氰化物中毒癥狀,在現代都很難搶救,

更別說古代..."還有救。"我鬼使神差的脫口而出。所有人都轉頭看我。

祁湛的眼神像要看穿我的靈魂:"你說什么?"我蒙了……隨之而來的后怕。

我吞了吞口水:"他中的毒我能解,但、但需要馬上施救..."祁湛沉默兩秒,

突然一把將我拽到尸體旁:"救活他。"這不是請求,是命令。我跪在周主事身邊,

手指搭上他的頸動脈——還有微弱的跳動。我閉上眼睛,拼命回想系統剛才的提示。

既然能顯示人物信息,會不會也有其他功能?【系統功能殘缺,

急救模式可嘗試激活】"激活!立刻激活!"我在心中吶喊。救命啊,

別在失靈了……一股暖流突然從心臟涌向四肢百骸,最后匯聚到掌心。

我按照本能將手按在周主事心口,感覺那股暖流源源不斷地輸送過去。周圍響起一片抽氣聲,

但我無暇顧及——周主事的皮膚下仿佛有金光流動,

黑色毒素一點點從嘴角退出...五分鐘后,他猛地咳嗽起來,睜開了眼睛。我癱坐在地上,

渾身被汗水浸透。還好……還好沒有失靈,活下來了??商ь^正對上祁湛深不可測的目光,

他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你不是普通人。""我..."不等我解釋,

祁湛已經轉身吩咐手下:"把周主事押回詔獄。這個女子……"他回頭看我一眼,

"帶回我府中,嚴加看管。""大人!我只是個大夫,我……"祁湛突然俯身,

冰冷的指尖抵住我的下巴:"能起死回生的'大夫'?"他低笑一聲,氣息噴在我臉上,

"本官最近正好需要這樣的'人才'。"我被粗暴地塞進一輛馬車,

手腕被特殊材質的繩索捆住。透過搖晃的車簾,我看到祁湛翻身上馬的背影,挺拔如松,

在雨夜中宛如索命的修羅。能不能先給口吃的啊……馬車駛入一座氣派的府邸時,

雨已經停了。我被帶進一間陳設簡單的廂房,手腳都被鐵鏈鎖住。房門關閉前,

祁湛站在門口冷冷道:"從今日起,你負責協助錦衣衛審訊要犯。

若敢逃跑……"他沒有說完,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我蜷縮在硬板床上,

終于有時間整理思緒。系統斷斷續續地告訴我,我穿越到了一本叫《錦衣行》的小說世界,

而祁湛是原著中的重要反派,

最終因謀反罪被凌遲處死...【主線任務觸發:改變關鍵人物命運。

當前進度:0%】我苦笑一聲。現在被鎖在這里,自身難保,還談什么改變別人命運?

月光透過窗欞,在地面投下細碎的菱形光斑。我盯著那些光斑發呆,

突然被自己腦海中閃過的念頭嚇了一跳——那個男人的眉眼,

竟完美契合我從小到大對古風男主的所有幻想。劍眉下那雙狹長的鳳眼,

看人時總帶著三分譏誚七分冷意,鼻梁高挺如峰,在燭火下投出凌厲的陰影,

還有那抿緊的薄唇,說話時偶爾露出的森白牙齒,

活脫脫就是從我最愛的小說里走出來的瘋批美人。"瘋了瘋了,姜沅你清醒點!

"我用力拍打自己的臉頰,"那可是最后被千刀萬剮的反派!"可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加快。

當他捏住我下巴時,那股若有若無的沉香氣,他揮劍時袖口翻飛的弧度,

甚至他審問犯人時那種游刃有余的殘忍……每一樣都精準踩在我的審美點上。"系統!

快出來!"我在腦中尖叫,"我需要心理輔導!我好像對紙片人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

"【滋...綁定成功...能量不足...】機械音斷斷續續響起,

【基礎掃描功能...可用...】夜深人靜時,我嘗試撬開窗鎖逃跑,

剛跳到院中就被人按倒在地。月光下,祁湛緩步走來,腰間繡春刀泛著冷光。

"這么快就不聽話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看來得給你換個住處。

"我被轉移到一間沒有窗戶的石室,腳踝上多了個精致的銀鈴鐺,每走一步都會叮當作響。

祁湛把玩著一把匕首坐在我對面:"現在,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

"我深吸一口氣:"我叫姜沅,確實懂些醫術。大人若不信,可以考我。

"祁湛挑眉:"普通大夫可不會'掌心發光'的醫術。""那是...家傳秘法。

"我硬著頭皮編造,"只傳女不傳男,需配合特殊藥材使用,現在藥材用完了,

我也使不出來了。"祁湛盯著我看了許久,突然笑了:"有意思。明日有個犯人要審,

你且看看你的'家傳秘法'管不管用。"他離開后,我癱在石床上。

系統微弱地提示:【祁湛好感度+5,

當前好感度5/100】等等……我氣笑了——把人囚禁起來還加好感度?

這個錦衣衛指揮使果然是個變態!第二天,我被帶到陰暗潮濕的詔獄。祁湛一身墨藍錦袍,

正在擦拭那把熟悉的匕首。刑架上綁著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已經奄奄一息。

"這位是戶部侍郎的門客,涉嫌泄露朝廷機密。"祁湛語氣輕松得像在討論天氣,"姜姑娘,

請展示你的'醫術'。"我強忍惡心走近刑架,書生胸口有一道猙獰的刀傷,已經化膿感染。

我試探性地觸碰傷口,系統突然提示:【檢測到生命體征微弱,是否啟動治療程序?

】我選擇"是",那股熟悉的暖流再次出現。這次我刻意放慢速度,讓治療效果不那么驚人。

書生的傷口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結痂,不過還好并未完全愈合。

祁湛饒有興趣地觀察全程:"有趣。雖然比昨晚慢了許多,但確實有效。"他湊近我耳邊,

溫熱的氣息讓我渾身僵硬又異樣的感覺,"姜沅,你將成為錦衣衛最珍貴的'工具'。

"我驚的猛轉頭,鼻尖不小心擦過他的臉頰。我們同時僵住,祁湛的眼神瞬間暗沉如夜。

"大人!"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太子府送來請帖,邀您即刻過府一敘。

"祁湛后退一步,恢復了那副冷峻模樣:"把她帶回府中,好生看管。"臨走前,

他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們晚上繼續。"我被送回祁府"舒適"些的廂房,

腳踝上的鈴鐺依然作響。窗外陽光正好,

我卻感到刺骨的寒冷——我究竟落入了一個怎樣的魔鬼手中?而那個該死的系統任務,

又要如何完成?【檢測到宿主情緒波動劇烈,是否需要心理疏導?】……"滾!

"我咬牙切齒,"有本事把我送回去,沒本事就別廢話!"系統沉默了一會,

突然彈出一條新提示:【原著關鍵提示:祁湛左肩有一道三寸長的舊傷,

乃五年前為救一孩童所留】我一愣……八卦的心思立馬活泛起來。

這個冷酷無情的錦衣衛頭子,居然會救人?第二章我坐在祁府西廂房的窗前,

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腳踝上的銀鈴。這鈴鐺做工精巧,內里卻暗藏玄機——祁湛說過,

只要我離開府邸百步,鈴鐺就會自動發出只有錦衣衛能聽見的尖銳鳴響。"姜姑娘,

該用膳了。"一個梳著雙髻的小丫鬟推門進來,將食盒放在桌上。她叫小桃,

是祁湛指派來"伺候"我的,實則不過是另一個眼線。"放著吧。"我頭也不抬地說。

小桃躊躇片刻,忽然壓低聲音:"姑娘,大人命我轉告,酉時要去詔獄一趟。"我猛地抬頭,

正對上小桃躲閃的眼神。自從三天前在詔獄展示了那所謂的"家傳秘法",

祁湛便時不時帶我去觀摩,或者說參與他的審訊工作。每次回來,我都要做一整夜的噩夢。

待小桃退下,我立刻在心中呼喚系統。經過這幾天的摸索,我發現只要集中精神,

就能與這個時靈時不靈的系統建立連接?!鞠到y,

我需要《錦衣行》的完整故事】【資料庫受損,只能提供部分信息】系統機械音響起,

【《錦衣行》是一部未完結的古代權謀小說,主要講述...】隨著系統的講述,

我的手指漸漸攥緊了裙角。原來我穿越進的這個世界,是一本名為《錦衣行》的小說,

而祁湛,竟然是書中的重要反派配角!【原著中,祁湛表面冷酷無情,實則背負血海深仇。

最終因謀反罪名被凌遲處死,享年二十八歲】我胸口一陣發悶。

凌遲……那種千刀萬剮的極刑?雖然祁湛確實可惡,但想到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會永遠閉上,

我竟莫名感到一絲不舍。【有沒有更詳細的人物資料?比如祁湛為什么會被指控謀反?

】【權限不足】系統冷冰冰地回應,

【但可以顯示當前人物的基礎屬性值】我眼前突然浮現一個半透明的界面,

上面是祁湛的三維立體圖像,

揮使權勢值:90/100危險值:95/100好感度:15/100】我倒吸一口涼氣。

這雙高屬性簡直可怕,尤其是那95的危險值!

而好感度居然從5升到了15……是因為我配合他審訊的緣故嗎?"姜姑娘,

大人已在府門外等候。"小桃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嘆了口氣,起身整理衣衫。

今天特意穿了件高領的藕荷色襦裙,帶了面紗,至少能擋住詔獄的一部分血腥味。

祁湛一襲墨色錦袍,正在府門外勒馬等待。見我出來,他微微頷首,

目光在我領口停頓了一瞬,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今日審的是工部水司郎中,

涉嫌貪污河工銀兩。"他簡短地說明情況,伸手將我拉上馬背。我僵直著背脊,

盡量不與他的胸膛相貼。祁湛身上有股清冷的松木香,與詔獄的血腥氣形成鮮明對比,

卻同樣讓我心神不寧。"大人為何不直接將他下獄問罪?"我小聲問道。祁湛輕笑一聲,

氣息拂過我的耳廓:"朝廷命官,若無確鑿證據,豈能輕易動刑?"我心頭一凜。

所以那些慘無人道的酷刑,只是針對沒有官身的平民?哼~!這種雙重標準讓我鄙夷。

北鎮撫司的詔獄比我想象中還要陰森。穿過三道鐵門,潮濕腐臭的空氣撲面而來,

我不得不捂住口鼻。最深處的刑房里,一個中年男子被鐵鏈鎖在墻上,官服已被剝去,

露出里面華貴的絲綢中衣。"鄭大人,別來無恙。"祁湛優雅地坐在椅子上,示意我也坐下。

鄭郎中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祁大人,下官冤枉啊!

那些河工銀兩確實...""確實被你伙同漕幫私吞了。"祁湛打斷他,

從袖中取出一本賬冊,"這是從你外宅搜出的私賬,需要本官一頁頁念給你聽嗎?

"鄭郎中面如死灰,突然撲通跪下:"大人明鑒!下官只是奉命行事,

真正主使是...""是誰?"祁湛瞇起眼睛。"是...是趙首輔的門生,

漕運總督馬大人!"祁湛臉上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他起身踱到鄭郎中面前,

突然抽出繡春刀抵住對方咽喉:"證據。""下、下官有馬大人的親筆信!

藏在...藏在..."鄭郎中突然面色漲紅,雙手掐住自己脖子,眼球凸出,

"嗬...嗬..."我猛地站起來:"他中毒了!"祁湛迅速后退一步,

警惕地看著鄭郎中在地上抽搐。我沖上前去,卻被祁湛一把拉住:"危險!

""再不救他就死了!"我掙脫他的手,跪在鄭郎中身邊。系統立即響應我的呼喚,

顯示出診斷結果:【突發性神經毒素,攻擊呼吸系統,

剩余時間:2分鐘】我迅速將手掌按在鄭郎中胸口,調動那股神秘的能量。

這次比之前更加得心應手,暖流順著我的指尖涌入他的身體。鄭郎中的痙攣漸漸平息,

但毒素并未完全清除。"他需要解毒劑!"我抬頭對祁湛喊道,"是烏頭類毒素,

混合了某種神經麻痹劑!"祁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對門外喝道:"拿綠豆甘草湯來!

再取一盒安宮牛黃丸!"我驚訝于他的迅速反應,但現在無暇多想。鄭郎中的脈搏越來越弱,

我忍痛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他口中,系統提示我的血液有暫時性解毒功效。

"你..."祁湛盯著我的動作,眉頭緊鎖。"不想他死就別打擾我。"我頭也不抬地說。

不知過了多久,鄭郎中的呼吸終于平穩下來。我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

這才發現自己的后背已經被汗水浸透。祁湛遞來一塊雪白的手帕:"擦擦手。"我愣了下,

接過手帕,抬頭對上他的眼睛,那里面竟有一絲我從未見過的……贊賞?

"你怎么知道是烏頭毒素?"他問。"他瞳孔放大、唾液分泌過多,還有典型的肌肉痙攣。

"我下意識用現代醫學術語解釋,隨即意識到失言,趕緊補充,"家父曾診治過類似病例。

"祁湛若有所思地點頭,沒再追問。這時錦衣衛端來了解毒湯藥,鄭郎中服下后很快蘇醒。

"信...在城南永興當鋪,丙字柜...鑰匙在我貼身玉佩的暗格里..."他虛弱地說。

祁湛立即派人去取。等待期間,他命人搬來兩把椅子,還破天荒地給我倒了杯茶。

我謝謝你啊……內心吐槽,嘴角不由地撇了撇。"你的能力,不止是治療那么簡單。

"他突然開口,"剛才你診斷毒素的速度,連太醫院院使都未必能做到。"我心頭一緊,

低頭抿了口茶掩飾慌亂:"家學淵源而已。""是嗎?"祁湛輕笑,"那你可知,

鄭郎中所中之毒,是錦衣衛密制的'閻王笑'?外人根本無從知曉其配方。"我的手一抖,

茶水灑在裙擺上。該死,落入圈套了!"我...""不必解釋。"祁湛抬手制止,

"每個人都有秘密。只要你的秘密對我有利,我不介意陪你演這出戲。

"他的直白讓我啞口無言。正尷尬間,取信的錦衣衛回來了,附在祁湛耳邊低語幾句。

祁湛的表情頓時陰沉下來,起身大步離去,只丟下一句"送姜姑娘回府"?;爻痰鸟R車上,

我試圖理清思緒。系統突然彈出提示:【祁湛好感度+10,

當前好感度25/100】【任務進度更新:改變關鍵人物命運,當前進度5%】我皺眉。

只是協助破了個案子,怎么就影響祁湛的命運了?難道原著中這個案子另有發展?正思索間,

馬車突然急停。我掀開車簾,看到幾個錦衣衛正攔住一個衣衫華貴的女子。

"我家小姐是太子太傅柳大人的千金,特來拜訪祁大人!"一個丫鬟模樣的人高聲說道。

"大人不在府中,請改日再來。"錦衣衛冷硬地回應。那柳小姐戴著面紗,看不清面容,

但身段婀娜,氣度不凡。她微微抬頭,目光恰好與我對上。即使隔著面紗,

我也能感受到那眼神中的寒意。"那位就是祁大人近日收留的'貴客'?"她的聲音輕柔,

卻帶著刺,"果然...與眾不同。"我趕緊放下車簾,心跳加速。小桃曾提過,

太子太傅之女柳如嫣對祁湛有意,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催@架勢,我莫名其妙成了情敵?!

回到廂房,我輾轉難眠。半夜時分,院中突然傳來腳步聲。我警覺地坐起身,

看到月光下祁湛的身影立在窗前。"鄭郎中死了。"他突兀地說,"在詔獄咬舌自盡。

"我倒吸一口涼氣:"怎么會?他明明...""有人不想他開口。"祁湛的聲音冷得像冰,

"馬總督背后,是當朝首輔趙闊。"我隱約感覺自己觸碰到了某個危險的秘密。

祁湛轉身面對我,月光勾勒出他鋒利的輪廓:"從今日起,你搬去東廂房,那里更安全。

""為什么?"我下意識問。祁湛沉默片刻:"因為柳如嫣已經注意到你了。而她,

是趙闊的干女兒。"他轉身離去,黑袍融入夜色。我呆立原地,

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卷入了一場遠比想象復雜的權力游戲。

系統適時地彈出提示:【新人物解鎖:柳如嫣,太子太傅之女,與首輔趙闊關系密切,

危險值75/100】【警告:宿主已被納入京城權力斗爭漩渦,請謹慎行事】我苦笑。

謹慎?我連自由都沒有,談何謹慎?腳踝上的銀鈴隨著我的動作輕響,仿佛在嘲笑我的無力。

但奇怪的是,想到祁湛那句"更安全",我心中竟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暖意。

這個在原著中注定慘死的男人,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而我,

又該如何改變他那看似注定的命運呢?好煩啊……第三章搬到東廂房后,

我的活動范圍擴大了些。祁湛允許我在府內自由走動,只是腳踝上的銀鈴依然如影隨形,

它現在被換成了一條更精致的金鈴鐺,聲音清脆如鳥鳴,卻依然是束縛的象征。深夜,

我被一陣急促的鈴聲驚醒。起初以為是自己的鈴鐺在響,但很快發現聲音來自院外。

出于好奇八卦心,我披衣起身,循聲而去。聲音引我來到祁湛的書房。門虛掩著,

里面透出微弱的燈光。我猶豫片刻,還是輕輕推開了門——"誰?"祁湛的聲音嘶啞得可怕。

他半躺在榻上,衣襟大敞,露出大片蒼白的胸膛。更觸目驚心的是那上面縱橫交錯的傷疤,

刀傷,箭傷,甚至有一處明顯的烙鐵痕跡。他右手緊握左肩,指縫間滲出暗紅的血跡。

我呆立在門口,一時忘了呼吸。那個在詔獄里冷酷無情的錦衣衛指揮使,

此刻竟顯得如此的脆弱。"滾出去。"他咬牙道,額上布滿細密的汗珠。

醫學生的本能驅使我上前:"你受傷了。""舊傷發作而已。"他試圖坐直,

卻因疼痛而悶哼一聲。我不由分說地拉開他的手。左肩處有一道三寸長的猙獰疤痕,

此刻正泛著不正常的紫紅色,邊緣微微潰爛。"傷口感染了。"我皺眉,"什么時候的傷?

"祁湛別過臉:"五年前。"我回憶著系統曾給的提示:五年前為救一孩童所留。

看著眼前這個滿身傷痕的男人,我忽然意識到,系統給我的信息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需要清創。"我環顧四周,"有酒嗎?越烈越好。"祁湛指了指書架旁的柜子。

我找出一個白瓷瓶,聞了聞,是高度蒸餾酒,正合適。"忍著點。"我蘸濕帕子,

輕輕擦拭傷口。祁湛肌肉緊繃,卻沒發出一點聲音。近距離觀察,我發現他的皮膚異常蒼白,

像是常年不見陽光。那些傷疤有深有淺,最新的一道似乎不超過三個月。"你經常受傷。

"我不經意地說。"職業使然。"他簡短地回答。清理完傷口,我用手掌覆在上面,

調動系統的治療能量。暖流從掌心涌出,祁湛的瞳孔驟然收縮。"這是...""別動。

"我專注地引導能量修復受損組織,"感染已經深入肌肉,需要徹底清除。"一刻鐘后,

我精疲力竭地收回手。傷口處的紫紅已經消退,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粉痕。祁湛活動了下肩膀,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比太醫還管用。"他輕聲道,語氣中少了平日的冷峻。

我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突然注意到桌上攤開的卷宗,鄭郎中案的后續調查記錄。

"找到新線索了?"我指了指文件。祁湛沉默片刻,竟出人意料地回答:"馬總督昨夜暴斃,

證據鏈斷了。""又是中毒?""心脈斷裂。"祁湛冷笑,"錦衣衛的'貼心'手法。

"我心頭一顫??磥礤\衣衛內部也不太平。忽然,一行小字吸引了我的注意。

"河工銀兩最終流向趙府"。"趙府...是首輔趙闊?"我試探地問。

祁湛目光一凜:"你如何知道趙闊?""小桃...提起過。"我慌忙改口,

"說他是柳如嫣的干爹。"祁湛審視我片刻,忽然道:"趙闊把持朝政十年,黨羽遍布六部。

這次河工銀兩案,不過是他貪墨的九牛一毛。"我驚訝于他的坦誠。月光透過窗欞,

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影子。此刻的他,竟有種詭異的傾訴欲。"十年前黃河決堤,

朝廷撥付三百萬兩賑災銀,最終到災民手中的不足十分之一。"他聲音低沉,

"我父親時任戶部侍郎,奉命調查此案..."他忽然停住,像是意識到說了太多。

我屏息等待,卻見他已恢復那副冷峻模樣。"你該回去了。"我知道今晚只能到此為止。

起身告辭時,余光瞥見他床頭放著的一本《傷寒雜病論》書頁已經泛黃,顯然經常翻閱。

"大人也研習醫術?"祁湛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神色微不可察地柔和了一瞬:"家母是大夫。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突然打開了我對他的某些理解。離開書房后,我久久不能入睡。

系統適時地彈出提示:【祁湛好感度+15,

前好感度40/100】【關鍵線索更新:祁湛父親疑與十年前黃河賑災案有關】次日清晨,

小桃告訴我祁湛一早就出門了。直到午時,他才風塵仆仆地回來,徑直來到我的廂房。

"換身衣裳,跟我出去。"他丟給我一套男裝,"半刻鐘后府門見。

"我手忙腳亂地換上那套藏青色勁裝,將頭發束成男子發髻。祁湛看到我時挑了挑眉,

沒說什么,只是遞給我一頂帷帽。"去哪?"上馬后我忍不住問。"漕運碼頭。

"城南漕運碼頭是京城最繁忙的地方之一。祁湛帶我走進一家臨河的茶樓,要了二樓雅間。

從這里可以清楚看到碼頭上工人搬運貨物的場景。"看那個穿褐色短打的賬房。

"祁湛低聲道,"他記的賬有問題。"我順著他的指示看去,

一個瘦小男子正在核對貨物數量,卻在賬本上做了奇怪的標記。"他在用密碼記賬。

"我脫口而出。祁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你懂密碼學?""略知一二。

"我暗自慶幸大學時選修過密碼學基礎,"看他的標記方式,

像是替換密碼——用特定符號代替數字。"祁湛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不錯。

我們懷疑漕幫通過這種手段做假賬,私吞朝廷稅銀。""需要我做什么?

""近距離觀察他的記賬方式,找出規律。"祁湛遞給我一個小巧的銅鏡,"用這個反光看,

別直視。"接下來的一個時辰,我們像兩個普通茶客一樣品茗閑談,

實則密切監視著那個賬房。我發現他每隔十筆賬目就會摸一下左耳,

然后在賬本邊緣畫一個特殊符號。"那是校驗碼。"我小聲解釋,

"用來確認前面十筆賬目的總和。"祁湛若有所思:"難怪查賬時看不出問題。

他們只在實物交接時做手腳。"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時,變故突生。

一個扛著麻袋的工人突然摔倒在賬房面前,麻袋破裂,露出里面的私鹽。賬房臉色大變,

厲聲呵斥起來。"不好。"祁湛猛地站起,"那是錦衣衛的暗樁!"話音未落,

那"工人"已經亮出腰牌,賬房見狀轉身就跑。祁湛一把拉起我:"走!"我們剛沖出茶樓,

就聽到一聲尖利的哨響。碼頭上頓時大亂,十幾個看似普通的苦力突然抽出兵器,

向錦衣衛暗樁攻去。"漕幫豢養的死士。"祁湛將我護在身后,抽出繡春刀,"跟緊我。

"我們沿著河岸疾行,突然三個黑衣人從貨堆后躍出,刀光直取祁湛咽喉。祁湛身形如鬼魅,

繡春刀劃出一道銀弧,瞬間割斷兩人喉嚨。第三人見狀轉向我,

長劍直刺心口——電光火石間,祁湛側身擋在我面前。"嗤"的一聲,

劍鋒刺入他的左肩——正是昨夜舊傷的位置。"祁湛!"我失聲驚呼。他面不改色,

右手繡春刀精準刺入刺客心臟。那人瞪大眼睛倒下時,祁湛也踉蹌了一步。"別出聲。

"他咬牙道,將繡春刀塞給我,"扶我往西走,那里有接應。"我一手攙著他,

一手緊握那把染血的刀。祁湛的血順著我的手腕流下,溫熱粘稠。轉過兩個巷口,

果然看到兩名錦衣衛焦急等待。"大人!""回府,別驚動旁人。"祁湛命令道,

聲音已經虛弱?;氐狡罡翌櫜簧媳芟?,直接跟入祁湛的臥房。當幫他脫下外袍時,

我倒吸一口涼氣,劍傷深可見骨,差半寸就傷及動脈。"你救了我一命。

"我顫抖著手清理傷口,"為什么?"祁湛閉目不語,蒼白的臉上汗珠密布。

我集中全部精力調動系統能量,暖流源源不斷涌入傷口?;秀遍g,

系統突然彈出一條前所未有的提示:【攻略對象好感度+10,

當前好感度50/100】【警告:好感度過半將觸發情感羈絆,

可能影響任務走向】我心頭一震,差點中斷治療。祁湛似乎察覺到我的分心,突然睜開眼。

我們四目相對,他的眼神復雜難明。"你的能力..."他輕聲道,

"每次使用都會消耗你的元氣,是不是?"我一愣。還可以這樣說嘛……確實,

每次治療后我都疲憊不堪,但沒想到他會注意到這點。"有些代價...是值得的。

"我含糊其辭。祁湛突然伸手,輕輕拂去我額前的汗水。這個簡單的動作讓我心跳漏了一拍。

"下次別這么拼命。"他聲音低沉,"我還死不了。"我正想回應,

門外突然傳來小桃的聲音:"大人,柳小姐派人送來補品,

說是聽說您受傷了..."祁湛收回手,表情瞬間冷峻:"告訴她,本官無恙。

"小桃退下后,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祁湛受傷的消息,

怎么可能這么快傳到柳如嫣耳中?除非..."府上有眼線。"祁湛冷笑,印證了我的猜測,

"趙闊的手伸得真長。"我幫他包扎好傷口,正要告退,

卻見他從枕下取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遞給我。"帶著防身。"他語氣平淡,"最近別單獨出府。

"接過匕首時,我們的手指再次相觸。這一次,誰都沒有立即抽回。回到廂房,我輾轉難眠。

系統忽然發出警報:【檢測到監視行為:丫鬟春桃正在窗外偷聽】【新人物檔案:春桃,

趙闊安插在祁府的眼線,危險值65/100】我屏住呼吸,假裝熟睡。片刻后,

窗紙上的影子悄然離去。月光如水,照在那把匕首上,刃面泛著冷冽的光。

祁湛說得對……危險,才剛剛開始。第四章受傷后的第三天,

祁湛派人送來一套湖藍色織金襦裙,配著珍珠頭面和一雙繡著蘭花的軟底鞋。"大人說,

請姑娘換上這身,酉時隨他入宮赴宴。"小桃捧著衣物,眼睛瞪得溜圓,

"這料子是江南進貢的云錦呢!"我撫摸著光滑的衣料,心頭涌起一絲異樣。

自從為祁湛療傷后,他對我的態度有了微妙變化,雖然腳上的金鈴還在,

但行動范圍擴大到了整個祁府。一日三餐也從簡單的兩菜一湯變成了四菜一湯,

甚至還配了點心。"入宮?"我皺眉,"為什么帶我?

"小桃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聽說是太子殿下特意囑咐的。自從姑娘救了鄭郎中,

京城都在傳祁府有位'女神醫'呢!"我心頭一緊。名聲在外可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古代朝堂。但轉念一想,這或許是個了解這個世界更多信息的機會。

梳妝打扮時,我發現鏡中的自己幾乎認不出來了。烏發挽成精致的隨云髻,點綴著珍珠簪,

湖藍色衣裙襯得膚色如雪,腰間系著銀絲絳帶,走動時如流水般輕盈。"姑娘真好看。

"小桃贊嘆道,"難怪大人最近...""最近什么?"她慌忙搖頭:"沒什么!

"剛踏出房門,我就看到祁湛立在院中銀杏樹下。他今日罕見地穿了一襲靛青色蟒袍,

腰間玉帶上懸著象牙牌和繡春刀。聽到腳步聲,他轉過身,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幾秒,

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走吧。"他簡短地說,轉身向府門走去。馬車內空間狹小,

我和祁湛膝蓋幾乎相觸。他身上的沉水香混合著一絲藥草氣息,

讓我想起那晚為他療傷的情景。"今日是趙貴妃壽辰,百官攜眷入宮賀壽。"祁湛突然開口,

"到了那里,多看少說,尤其不要顯露你的...能力。""那你為什么帶我去?

"我直視他的眼睛。祁湛與我對視片刻,淡淡道:"太子想見你。"我心里"咯噔"一下。

系統曾提示太子與祁湛關系復雜,在原著中最終導致了祁湛的悲慘結局。"我該注意什么?

""趙闊會在場,"祁湛的聲音冷了幾分,"別與他有任何接觸。另外,

柳如嫣作為太子太傅之女也會出席,她若挑釁,不必理會。"我點點頭,

突然想起什么:"我的鈴鐺……"祁湛唇角微勾:"今日特許你取下。但記住,

"他傾身靠近,氣息拂過我耳畔,"你依然在我的掌控之中。"皇宮比我想象的還要宏偉。

穿過一道道朱漆大門,隨處可見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肅立兩旁。祁湛所過之處,

眾人紛紛行禮,但眼神中除了敬畏,還有掩不住的忌憚。宴會在麟德殿舉行。我們到達時,

殿內已聚集了數百位官員及其家眷。祁湛一出現,原本喧鬧的大殿頓時安靜了幾分。

無數目光投向我們,其中大部分是好奇和探究,看來錦衣衛指揮使攜女伴出席確實罕見。

"祁愛卿來了。"一個溫和的男聲響起。我抬頭看去,

只見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在眾人簇擁下走來。他身著杏黃色龍紋錦袍,面容俊秀,

舉手投足間透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參見太子殿下。"祁湛行禮,我也趕緊跟著福身。

太子親切地扶起祁湛,目光卻落在我身上:"這位就是近日京城盛傳的姜姑娘吧?

果然氣質不凡。"我正要答話,一個嬌柔的女聲插了進來:"殿下怎么只顧著與新歡說話,

倒把舊人忘了?"轉頭看去,一位身著緋紅紗裙的絕色女子款款而來。她眉目如畫,

膚若凝脂,發間金步搖隨著步伐輕輕晃動,宛如畫中走出的仙子。"柳小姐說笑了。

"太子笑道,"祁大人,你今日可要頭疼了,兩位佳人相伴,不知該如何平衡呢。

"柳如嫣掩唇輕笑,眼神卻冷冰冰地掃過我全身:"姜姑娘這身衣裳好生眼熟,

像是去年江南進貢的料子。祁大人真是舍得。"我背后一涼。這明顯是在暗示我身份低微,

不配穿這樣的好料子。哼~!瞧不起誰呢……正不知如何回應,

祁湛忽然握住我的手:"本官的人,自然配得上最好的。"他這話說得平淡,

卻讓周圍瞬間安靜。柳如嫣臉色一白,太子則露出玩味的笑容。

"皇上駕到——"尖利的通報聲打破了尷尬。所有人立刻跪伏在地。我偷眼望去,

只見一位五十多歲、面容威嚴的男子在太監宮女簇擁下步入大殿,

身旁跟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妃子,想必就是今日的主角趙貴妃。宴會正式開始后,

我才明白什么叫"鐘鳴鼎食"。上百道珍饈美味流水般呈上,歌舞伎輪番表演,

美酒佳釀不絕于杯。祁湛坐在太子下首,我則被安排在女眷席,正好與柳如嫣對面。

"聽聞姜姑娘精通醫術?"一位貴婦好奇地問。"略知一二。"我謙虛道。

柳如嫣輕笑一聲:"姜姑娘何止精通醫術,聽說還能'掌心發光'治病呢。這般神通,

莫不是仙家手段?"她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周圍幾桌都聽得見。我心頭一緊,

這是在暗示我使用妖術!"柳小姐說笑了。"我鎮定地放下筷子,"所謂'掌心發光',

不過是針灸時涂抹的特殊藥膏在燭光下的反光罷了。家父行醫多年,

有些獨門秘方也不足為奇。""哦?那姜姑娘可愿為大家展示一番醫術?"柳如嫣不依不饒,

"今日貴妃娘娘壽辰,若能得女神醫診脈,豈不是錦上添花?"我暗叫不好。

該死~!這明顯是個陷阱,若拒絕顯得心虛,若答應又可能暴露能力。正躊躇間,

太子突然拍手:"妙極!本宮近日正好有些胸悶,不如請姜姑娘看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過來。我余光瞥見祁湛眉頭緊鎖,

而坐在皇帝下首的一位紫袍老者,應該就是首輔趙闊正瞇眼打量我,眼中精光閃爍。

"民女遵命。"我硬著頭皮起身,走到太子席前。把脈時,我悄悄調動系統能量進行掃描。

結果顯示太子確實有輕微的心律不齊,但更值得注意的是他體內有微量毒素積累!

"殿下是否常感心悸,夜間多夢,晨起口苦?"我低聲問。太子驚訝地點頭:"正是。

""此乃肝火旺盛所致。"我故意用中醫術語解釋,"建議少飲烈酒,

多用菊花、決明子泡茶。另外……"我壓低聲音,"殿下日常飲食中可能有相克之物,

最好換批試菜太監。"太子瞳孔微縮,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多謝姑娘指點。

"這一幕顯然引起了皇帝的興趣。他招手示意我近前:"小姑娘醫術不錯,可會撫琴?

"我心頭一松。彈琴可比看病安全多了:"略通皮毛。""好!"皇帝興致勃勃,"來人,

備琴!朕要聽聽這位小神醫的琴藝。"一架古琴很快被搬上殿中央。我深吸一口氣,

坐到琴前。幸好大學時參加過古琴社,此刻派上了用場。指尖輕撥,一曲《流水》傾瀉而出。

我刻意加入了些現代演奏技巧,使旋律更加空靈悠遠。琴音剛落,滿堂喝彩。

皇帝撫掌大笑:"妙哉!朕許久未聞如此清音。來人,賞'妙音娘子'玉如意一對,

絹帛十匹!"我跪地謝恩,余光看到柳如嫣臉色鐵青,

而祁湛……祁湛竟罕見地露出一絲笑意,雖然轉瞬即逝?;氐阶缓?,

我注意到趙闊正與身旁人低語,不時看向我這邊。更讓我不安的是,

一個小太監端著酒壺經過我桌前時,

手腕上有奇怪的刺青和那日在漕運碼頭襲擊我們的死士一模一樣!"小心酒水。

"我低聲對鄰座貴婦說,然后借口更衣離席。剛走到殿外回廊,一只手突然將我拉到柱子后。

祁湛的氣息撲面而來:"怎么回事?""有人要下毒。"我急促地說,

"我看到那個端酒的太監手腕上有漕幫死士的刺青。

而且太子體內已經有毒素積累..."祁湛眼神一凜:"確定?""我拿性命擔保。

"他沉思片刻,突然攬住我的腰,在我耳邊低語:"配合我。"然后提高聲音,

"姜姑娘不勝酒力,本官送她去偏殿休息。"借著這個掩護,祁湛迅速調來心腹錦衣衛,

暗中替換了所有酒水。半個時辰后,當那個小太監再次出現時,立刻被埋伏的錦衣衛拿下。

經查,他袖中確實藏有一包劇毒粉末。宴會因此事提前結束?;实壅鹋?,下令徹查。出宮時,

太子特意走過來,意味深長地對祁湛說:"祁大人得此佳人,真是如虎添翼啊。

"回府的馬車上,祁湛反常地沉默。直到進了書房,他才突然開口:"你救了很多人。

""我只是...看到了該看的。"祁湛從柜子里取出一壺酒,自斟自飲起來。

我從未見過他這樣,眉宇間的冷峻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疲憊。"十年前黃河決堤,

"他突然說,"我父親奉命查賑災銀貪墨案。三個月后,他被發現懸梁自盡,留下認罪書。

"我屏住呼吸,不敢打斷。"但我父親是左撇子,"祁湛冷笑,"而那封認罪書上的筆跡,

全是右手寫的。""所以你一直在查...""查了十年。"他一口氣飲盡杯中酒,

"趙闊把持朝政,黨羽遍布朝野。我只有爬到比他更高的位置,才能翻案。

"我看著他被酒氣熏紅的眼角,突然明白了他所有的冷酷與算計,

那不過是一個兒子為父親復仇的鎧甲。"今天你看到的刺青,

"祁湛醉眼朦朧地指著我的手腕,"是趙闊私兵'黑鴉'的標志。

他們專門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話音未落,他身子一歪,竟靠在我肩上睡著了。

月光透過窗欞,照在他難得放松的眉眼上。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輕輕拂開他額前一縷碎發。

系統突然彈出提示:【祁湛好感度+20,

當前好感度70/100】【警告:好感度過高可能導致任務偏離原定路線】我苦笑。任務?

現在我只想知道,如何才能幫這個背負了太多秘密的男人討回公道?輕輕扶祁湛躺下,

我正準備離開,突然發現書案上攤開的地圖,那是皇宮的平面圖,

其中御藥房的位置被朱砂重重圈出。一個可怕的猜測浮上心頭:祁湛接近我,

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能力,并計劃用它來做些什么?第五章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紗灑在案幾上,

我正專注地研究系統新解鎖的功能,雖然依舊殘缺不全,

但至少現在能進行基礎的生命體征掃描和簡單的毒素分析了。"姜姑娘,

大人請您立刻去書房。"小桃在門外輕聲喚道。我匆忙整理衣裝,

腳踝上的金鈴隨著步伐發出清脆聲響。自從宮廷宴會那晚后,

祁湛對我的態度有了微妙變化金鈴依然在,但不再限制我的行動,

我被允許進入書房翻閱醫書,甚至偶爾能出府采購藥材。書房門前,

我深吸一口氣才抬手敲門。里面傳來祁湛低沉的"進來",推門而入時,

一股淡淡的墨香混合著茶香撲面而來。祁湛站在窗前,逆光中的輪廓如刀削般鋒利。

他身旁站著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婦人,正用絹帕拭淚。"這位是工部侍郎杜大人的夫人。

"祁湛簡短介紹,"她女兒三日前離奇死亡,衙門判定是自縊,但杜夫人堅稱有疑點。

"杜夫人紅腫的雙眼看向我:"姑娘,他們說我家柔兒是自盡的,

可她前一日還在為下月出嫁繡嫁衣??!"我心頭一緊。在這個時代,

女子非正常死亡往往草草結案,尤其是涉及官宦人家。"我能做什么?"我問祁湛。

他眼中閃過一絲贊賞:"杜大人與我有些交情。你若能查明死因,便是還他們一個公道。

""我需要驗尸。"我直截了當。杜夫人倒吸一口冷氣,祁湛卻唇角微揚:"已經安排好了。

杜小姐遺體暫存城外慈恩寺,我們即刻出發。"慈恩寺后院的停靈堂陰冷潮濕。

杜小姐的遺體被白布覆蓋,安靜地躺在木板上。我示意其他人退到門外,只留祁湛協助。

掀開白布的瞬間,我胃部一陣抽搐,杜小姐面色青紫,頸部有明顯的勒痕,

雙手交疊置于腹前,看上去確實像自縊。"系統,啟動掃描。"我在心中命令。

一道肉眼不可見的藍光從杜小姐身上掃過。

部勒痕角度異常】【指甲縫內殘留物檢測:絲綢纖維與少量朱砂】我湊近檢查杜小姐的指甲,

果然有幾絲紅色纖維。翻開她的衣領,在不易察覺的位置發現一小塊淤青。"這不是自殺。

"我肯定地說,"她是先被人擊昏,然后吊起來制造自縊假象。"祁湛挑眉:"依據?

""首先,尸體僵硬程度顯示死亡時間不超過12時辰,但杜夫人說發現時已經過去一天半。

"我指著杜小姐的頸部,"其次,自縊的勒痕應該是斜向上的,而這個幾乎是水平的,

說明她是被吊起而非自己上吊。"祁湛目光灼灼地看著我:"還有呢?

""她指甲里有紅色絲綢纖維和朱砂。"我壓低聲音,

"兇手很可能穿著朱砂染過的紅色絲綢衣物,在制服她時被抓扯過。

"祁湛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連這都能看出來?""家父...曾教過我一些驗尸技巧。

"我含糊其辭,暗自慶幸大學選修過法醫學。回程馬車上,

祁湛若有所思:"杜小姐的未婚夫是兵部郎中劉煥,據說他近日與一位青樓女子過往甚密。

""需要查查那位青樓女子的恩客中,有沒有穿紅色絲綢衣服的。"我補充道。

祁湛唇角微揚:"已經派人去了。"三日后,真相大白,劉煥確實與杜小姐的閨中密友有染,

兩人合謀殺害杜小姐,只為侵吞她豐厚的嫁妝。而那閨中密友,

正是案發當日穿著朱砂染制的紅色羅裙。"杜夫人送來厚禮致謝。

"祁湛將一份禮單推到我面前,"你應得的。"我搖搖頭:"能幫到他們就好。

"祁湛定定看了我一會兒,突然道:"從明日起,我教你防身術。""什么?

""你太容易陷入危險。"他語氣平淡,仿佛在討論天氣,"至少要學會自保。

"第二天清晨,祁府后院。我穿著簡便的短打裝扮,祁湛則是一襲利落的黑色勁裝,

腰間只別了一把短匕。"第一課,如何掙脫鉗制。"他站到我身后,雙臂突然環住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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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3 22: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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