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姜蕎雙手雙腳都被銬了起來。
整整半個月,姜蕎過得如同囚犯。
那段時間她見識了席征的變態恐怖和狠毒。
姜蕎每天都活在深深的恐懼中。
她對席征的懼怕刻進了骨子里。
吃完面條,姜蕎被抱回了房間。
席征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給她上藥,總要占點便宜。
對于他來說,自己怎么碰姜蕎都是天經地義合法合規的。
他們是受保護的夫妻關系。
在這段關系中,除了他們倆,任何人都是外人,沒有資格插手他們的事。
就算是姜茹,也不能阻止他睡姜蕎。
姜蕎本人更是不能阻止,她也不敢。
上完藥,時間還早,席征說要帶姜蕎出去逛逛。
姜蕎沒有意見。
相比于跟一頭魔鬼單獨待在封閉的空間,還不如出去玩玩。
上了車,席征問姜蕎想去哪里,自己都陪她去。
姜蕎一開始說去哪兒都行,沒什么特別想去的。
席征偏偏逼著她說出一個地方來。
這不是詢問,而是命令。
姜蕎有很多想去的地方,但不想跟席征一起去。
不過要想讓席征放她自己出去玩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姜蕎想了想,最后隨口說了個地方:“那去學??纯窗?,好久沒回去過了?!?/p>
席征臉色驟變,眸子瞇了起來,危險的目光打量著姜蕎。
車里的空氣瞬間降至冰點。
姜蕎被他瞧的心里發毛:“怎么了?”
她怕極了席征的這個表情,隨時隨地會發瘋。
席征在姜蕎面前沒有一點情緒控制的能力。
只要一點不順著他,就跟點著了的炸藥包一樣。
每次都把姜蕎炸的傷痕累累。
席征伸手撫著她柔順的頭發,冷靜的聲音詭異的讓人害怕:“為什么想去學校?”
“不是你讓我說個地方嗎?”
姜蕎不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是他非逼著自己說個地方的。
現在自己說了,他又不開心,在這陰陽怪氣。
席征不依不饒:“那么多地方,你為什么偏偏說學校?”
姜蕎覺得這根本就是胡攪蠻纏,心里生氣,說話語氣有些急躁:“我隨便說的?!?/p>
“呵!”席征冷嗤一聲:“隨便就能說到學校,怕是心里早就想著要去了吧?!?/p>
聽出他話里的嘲諷,姜蕎皺眉。
“你什么意思?我說隨你去哪,是你非讓我選個地方,我說了你又不開心?!?/p>
氣急之下,姜蕎說話也有些沖。
席征冷笑:“我就問一句,你說那么多句,那么激動干嘛?看來心里真的有鬼。”
姜蕎小手捏緊拳頭,對他的無理取鬧實在無語:“我有什么鬼了?”
席征眉眼沉了幾分,抬手掐著她的下頜。
“什么鬼?你想去學校不就是為了要去懷念某個人嘛?”
這個學校是姜蕎跟那個叫陳朗文的男人一起待過三年的地方。
想到這里,席征就嫉妒的想殺人。
姜蕎這個時候說想去學校,席征自然如火藥桶一樣一點就著。
姜蕎疼的皺眉:“沒有,我只是很久沒去了,今天想起來就說去看看?!?/p>
“你沒去的地方多著呢,怎么偏偏挑這里?”
席征緊追不舍,眸光如鋒利的刀片,恨不得把姜蕎的心刨出來看看里面的想法。
下巴感覺快脫臼了,姜蕎吃疼的叫了出來。
“我真沒別的意思,就是隨便說的,你要是不開心,我就不去了。”
席征臉色并沒有因為這句話有所緩和,反而更陰沉。
“我一說你就不去了,還說不是心里有鬼,這不是心虛是什么?!?/p>
更新時間:2025-05-03 20:2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