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征把書攤開著放在柜子上,停留在他剛剛看的那一頁:“陪媽洗好碗了?”
姜蕎點點頭,她有點話想要說。
席征視線投在她臉上,尖銳的掃過一寸寸肌膚,眼眸漸漸幽深熾熱。
下一秒,大手一伸,一把把姜蕎扯了過去。
姜蕎沒反應過來,直接跌在他的懷里,觸碰到他如火爐般滾熱的胸膛,燙的她沒忍住叫了聲。
突然想到什么又立馬伸手捂住嘴。
席征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經把她的裙擺掀了起來:“捂什么,怕媽聽到???”
他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和濃濃的欲望,語氣更是肆意可惡。
姜蕎臉被臊紅,秀眉緊皺。
他總是這樣隨時隨刻說一些羞辱她的話,企圖從自己羞臊的反應中得到他所尋求的變態的滿足感。
他的一切歡愉都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
席征沒消停,姜蕎發抖。
牙齒緊緊咬著唇瓣,痛苦的小臉上夾帶著一絲異樣的緋色。
席征似乎不滿她這樣,故意用手掌心的薄繭。
姜蕎后背滲出冷汗,臉上的痛楚明顯加深:“求你...別...”
終于聽到她求饒,席征心里舒服了點,卻還是沒放過。
“別什么,別抱你,別摸你,還是別睡你?!?/p>
“說清楚,恩?”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時不時噴出灼熱的氣息。
姜蕎的聲音夾雜著明顯的痛苦:“別這樣,媽在外面。”
席征絲毫不管不顧:“媽在怎么了,咱們是夫妻,在一個房間里,有點什么動靜也正常。”
姜蕎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偏要故意這么折騰她。
“我錯了,是我不對。”
“我又沒說你錯了,道什么歉?”他覺得好笑,火熱的唇舌在她修長的脖頸之間游移。
席征很愛她的脖子,線條完美的沒有任何缺陷。
但也恨這里,因為這里也屬于她的過去。
席征每次都在這樣的愛恨交織中磨著。
心里不舒坦,就只能在床上狠狠的折騰姜蕎。
剛把姜蕎弄到手的時候,他準備在她的脖子上刺點什么東西。
這樣這個地方就是完全屬于自己的了。
姜蕎以死相逼,拿著紋身針去插大動脈。
席征被嚇得不輕,連哄帶騙的把針奪走。
后來這件事不了了之。
但他心里的這個想法從來沒有消失過。
他只是缺一個時機而已。
姜蕎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她明明什么都沒做錯,為什么要被這樣糟蹋。
過去那么多年,她一直是被寵愛著長大的。
自從認識了席征,她的生活就直接掉進了恐怖的深淵和煉獄。
生活黑暗的看不到一絲光亮和希望。
席征就像個橫行霸道的強盜強勢的闖入了她的生活,不問意愿的強占了她的一切。
她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
姜蕎心灰意冷的沒再說話。
算了。
他想干什么都隨他,之前更丟臉的事情也不是沒經歷過。
在那個嘈雜的包廂,外面的人激昂高歌,她在里面的房間被席征侮辱。
在場的沒有人能救她,沒有人愿意得罪這位權勢滔天的掌權者。
嘹亮的歌聲遮蓋了她凄慘的哭聲。
十五分鐘后姜蕎從房間出來。
姜茹正在儲藏室整理席征今天拿來的東西。
里面還有很多之前帶來的,堆滿了兩個柜子。
姜茹知道這些東西價格非常昂貴,她也很珍惜。
之前有一次席征跟姜蕎回來,給她帶了一根人參,價值一百萬。
更新時間:2025-05-03 20:2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