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征細心的幫她清理好又把人抱回床上。
姜蕎沾到床就轉過身去抱著被子準備睡覺。
這個時候的席征已經吃飽喝足,到了姜蕎可以休息的時間。
就在她準備安心入睡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狠狠的掰了過去。
沒等她看清席征驟然變得陰狠的臉色,纖弱的肩膀就傳來一股劇痛。
姜蕎徹底清醒了,再也毫無睡意。
席征趴在她肩膀上用尖利的牙齒狠狠的撕咬,那力道像是要啃下她的一塊肉。
姜蕎疼的吼叫,嗓子突然失了聲。
席征還在加力,姜蕎實在忍不住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但還是不敢推開他。
席征扯開她的手放在一邊,與她十指相扣。
姜蕎仰著頭,發出低聲的嗚咽,就像生命到了盡頭奄奄一息的小貓。
就在她疼的神智快要渙散的時候,席征終于放開了她。
他抬起頭,潔白的牙齒上沾染著鮮血,如同一只吃人的野獸。
兇狠的眼神中是濃烈偏執的占有欲。
席征額頭重重的抵著姜蕎的額頭,惡狠狠的威脅:“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你不準離開我,也不許有別的想法。”
他眼中的癲狂讓姜蕎感覺自己要是回答慢了一步,下一刻就會被他掐死。
“我...我知道,我不會跑的,不會跑?!?/p>
姜蕎疼的流淚,忍著劇痛跟他保證,嬌弱的身體抖動如篩,空洞的眼神里滿是驚恐。
聽到她的承諾,席征臉上的戾色才慢慢消去。
不變的是那依舊強的可怕的占有欲。
他心疼的撫上自己剛剛咬過的地方,牙印深得能看見骨頭,鮮血掛在上面。
十分猙獰。
“疼嗎?”
姜蕎顫巍巍的點頭:“疼?!?/p>
她不敢撒謊說不疼,那樣可能又會換來更嚴重的懲罰。
席征的臉重新湊上去。
姜蕎大驚失色,那一刻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席征只是溫柔的吻了一下傷口。
再次抬起頭,嘴唇沾滿鮮血,大手輕撫姜蕎淚濕的臉龐。
輕聲細語的說著讓人膽寒的話:“那就記住這個疼,這是我給你的,記著疼才懂得吸取教訓?!?/p>
姜蕎哆哆嗦嗦的點頭。
深入骨髓的恐懼又勾起了那些清晰可怕的畫面。
寬大敞亮的畫室,里面擺了很多展架,都是她畫的畫。
還有一張干凈的長桌,那個讓她徹底墮入地獄的長桌。
門是鎖的,怎么都打不開。
她急的冒汗。
身后的惡魔朝她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桌面好冷,冷的她一直在發抖。
惡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記著這份疼,是我給你的?!?/p>
席征起身去把柜子里的醫藥箱拿了過來。
他細心為姜蕎清理傷口的模樣十分溫柔,與剛剛齜牙咧嘴的猙獰模樣大相徑庭。
清理好以后席征給她蓋好被子,讓她睡一覺就推門走了出去。
姜蕎瞪著空洞的雙眼,靈魂仿佛脫離了身體。
席征這是在給她警告。
警告她不要回了家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得意忘形。
席征想要姜蕎跟過去的一切斬斷,但唯獨她從小長大的家不行。
這兩年多,她回家的次數不多。
每次回家之前,席征都會這樣那樣的折騰她一下才消停。
姜蕎一覺睡到了席征下班。
睡夢中胸口仿佛被壓著一塊大石頭,重的她喘不過氣。
兩人又在床上混了一個小時才起床。
姜蕎起床走路腿直打顫,姿勢怪異。
更新時間:2025-05-03 20:2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