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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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苑屋頂上賞著月,愜意喝酒的落痕聽見了南子卿那句自喃,眉梢一挑,自己所想沒錯……他嘴里惦念的是小閣主吧?

落痕手指在酒壺上輕輕敲著,似乎在等,接下來南子卿會說什么。

“希望……她永遠不會再踏足南國……”南子卿自喃后,一口就將杯中酒全部喝盡,轉過身,不再看窗外的風景。

南子卿正想喚陳叔回府,這地界,待久了他覺得厭惡。

落痕悄無聲息的從那扇還沒關上的窗子鉆進了這間房。

陳叔覺察到一瞬之間,屋內就多一個人,轉身的同時,把手中的劍也拔了出來,瞬間刺向了落痕。

落痕也不躲,像是料到了陳叔的反應,兩指一抬,輕輕松松的就將他的劍捏在了指間。

“七皇子,今日本閣心情尚可,來此賣你一個消息,你的手下……就是如此對待?”落痕微微偏頭,朝著南子卿漫不經心的說了句。

陳叔出劍的那一瞬,他也轉過了身,瞇著眼瞧著落痕,他不明白落痕此刻的來意,也不知道是敵是友。要知道,不久前,他的九弟還買過他的命。

“原來是痕閣主光臨,真是讓子卿受寵若驚。痕閣主武功卓然,實在非我等可及,陳叔也是為保本皇子性命罷了。陳叔,不得無禮?!蹦献忧淦粏柭浜凼鞘裁聪?,落在下風可是談判的大忌。

落痕手指一彈,震得陳叔手臂發麻,陳叔心里暗驚,把手里的劍收進了劍鞘,站在了南子卿的身后,又能及時替南子卿擋住點什么的位置。

“七皇子如今不是被軟禁在府?何時能來這里放縱一下了?”落痕一向對酒的要求很高,尋常酒水難以入他的口,說罷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忘寒春。

“莫不是痕閣主連這點小事也與我計較?尋人跟著我這個廢人,可是有些浪費。更何況是勞閣主親自下場?!蹦献忧渌闪丝跉?,不是又來要他的命,那其余的事情都好談。

“七皇子可真是謙虛,在你這幾個兄弟之間,若非你差個生母,想必你已經是太子了。手下的勢力,可真是連本閣都咂舌的。這紅苑不就是七皇子的地界么?”落痕說罷,甩袖將窗子關上,大有一種關門打狗的意思。

“落寒閣果真名不虛傳啊,若痕閣主無事,子卿就不耽擱您享樂了?!蹦献忧渲浜w勢力大,卻不知道大到如此地步。不想與其周旋了,此人過于危險。

“代價也不大,還可解了七皇子如今軟禁之災,何不聽聽是什么消息再走呢?年輕人如此行事,怕是會頻頻錯失良機。本閣若是想殺你,都不需要現身?!甭浜蹞u了搖頭,今日原本就是想替公主,做一做好事罷了。果然兇名在外,善事都做不得。

“什么代價?”

“這個紅苑?!?/p>

聽罷南子卿緊握拳頭,緩緩問,“什么消息?”

“本閣今日和你聊的順意,打算做個善事。買一送一,第一個,你那便宜爹,今日和禮部尚書商量,要立儲了?!甭浜厶珴M意南子卿的反應了,笑吟吟道。

南子卿聽見那個“便宜爹”的時候,愣了一下,還是頭一次聽見這樣的形容,別說……還挺貼切。而后才注意到立儲二字,皺了皺眉頭。不用想也知道要立的是誰。

“第一個是壞消息,那么第二個可是個好消息了。你那九弟,是被湯國皇帝,點名要的伴讀。你們理虧,這太子之位,怕是與他無緣?!?/p>

南子卿聽后,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與我,談何是一場造化呢?”南子卿知道,這太子之位不是他九弟也輪不到他。

“你替你九弟,去湯國伴讀?!甭浜壑皇琴u消息,一個主意,兩個消息,得一個當紅妓院。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什么時候多來砸砸他。

南子卿沉默片刻,躬身向落痕作揖,“多謝痕閣主。子卿臨行前,會將紅苑打理清楚,送到落寒閣分閣手中。”

落痕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把酒壺一收,點了點頭,甩袖將窗子打開,轉身離開了。

南子卿見那扇因落痕沒收住力度而壞了的窗子,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隨后偏頭看向陳叔,“陳叔,得辛苦你和兄弟們陪本皇子在湯國呆段時日了。”

“主子無妨,屬下在哪都是這么過活,湯國南國無異?!标愂逍α诵?,反正他無事一身輕,那些要跟著南子卿去湯國的也都是些暗衛死士。

“著人,把南國的主要產業都打理清楚,我不在的期間求穩,不要出差錯?!蹦献忧渎愿衅v,替那個便宜九弟當伴讀,可并不是一件輕松容易的事情。南子卿清楚的知道為什么湯國皇帝點名要南子辰,怕是知道了那梅林的刺殺,那小公主一身的傷從何而來,也有對自己父皇的不滿,這一趟……怕是兇多吉少了。

“是?!闭f罷陳叔就閃身出去,安排接下來的事情了。

落寒閣內。

“如今這善人也不好做了?!甭浜蹌倓偟絻仍?,見到落羽就擺了擺手,嘆了口氣。

“此話怎講?”落羽見自己手里拿著一壺忘寒春,內院中的桌子上擺著三個酒壺,撇撇嘴選擇了搭話茬。

“磨了半天嘴皮子,就換來了一個紅苑?!甭浜燮沉艘谎郏聛?,也拿出懷中的酒壺,和落羽一起喝了起來。

“???”落羽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殺了。

“我也不知做的對是不對?!?/p>

“此話又怎講?”落羽真的不耐煩了。

“今日我于紅苑屋頂賞月的時候,聽見了那小七皇子嘴里念念叨叨我們自家小閣主,我便順水推舟,幫了他一把。也免得真的輪到那小九去了,小閣主見到再誤以為自己的救命恩人,壞了事?!甭浜酆攘艘淮罂冢丫茐刂刂胤旁诹俗烂嫔?。

“辦都辦了,別想那么多了,何時落生回來?”

“落生?不知,他已經三個月未曾有半點消息了。我只知道他接了一個刺殺的任務,具體什么任務都不知道,他單獨接的,也是個難啃的骨頭?!?/p>

“我妹妹已經到公主身邊了……我怎么就不是個女兒身呢?”落羽也不在意落生的生死,反正在他的認知里,能殺得了他的人,都是自家人。倒是羨慕起自己的妹妹落月來……

落風,落羽,落生,落痕,落月,目前是落寒閣的前五殺手,但其實說白了,刺殺的事,除非很棘手,也輪不到他們五個去做,養的那些個沒有名字的死士就能勝任這些苦力活。

湯國皇宮內。

“小七,你猜猜看,五哥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來了?”洛源寧背在身后的手里捏著一個桃木盒子,另一只手隨意揮了揮,示意那些宮女免禮,腳下一步不停的奔向洛凝寒。

洛凝寒正在苦著一張臉,想要擺脫落月手中那看起來就苦的不行的湯藥。見自家五哥來了,就仿佛看見了救星一般,閃身就朝著洛源寧跑去。

洛源寧見狀,皺起了眉頭,本就比不得洛凝寒高幾分的小身板,也硬是把洛凝寒抱到了床榻上,“小七,怎么不穿鞋就跑過來了,地上涼?!?/p>

“五哥,給我帶了什么???”洛凝寒眼睛里泛著光,好奇的盯著洛源寧手中的盒子。

洛源寧像是獻寶一樣,一只手托著桃木盒子,另一只手把蓋子打開,“小七,是一個手鐲,這鐲子可是五哥親手做的,除了沐浴,片刻都不要離身哦?!?/p>

洛凝寒見到這個鐲子之后眼前一亮,娘親不給她配手鐲。也不是不寵她,只是孩子漸漸的長,好的料子做的小鐲子,長大便不能再帶了。光是給洛凝寒留著做鐲子的上好玉料,就足足有三個庫房……

見她喜歡,洛源寧笑著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五哥和你說,這個鐲子可以調大小,你便是及笄了,也可以帶。但小七你記得,除了你,旁人可不能碰這個鐲子,哪怕是皇后娘娘和父皇也不可。”

“小七記住了~”說罷便將這八年來,第一個手鐲戴在了自己的左腕上,戴上之后就舉起來端詳。

一旁的寒月瞧著洛凝寒開心,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笑容,只是順著陽光,瞧著五皇子給的鐲子,眉頭一皺,但卻沒有說什么,她知道,這幾個皇兄都不會對小公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洛源寧沒待一會,就從靈犀宮回到了自己的宮內。

洛凝寒閑來無事,準備去御書房找自己的父皇,路上見到自己的大皇兄洛子揚,“皇兄,你也去找父皇嗎?”

“怎的今日改叫皇兄了?平日里不都叫大哥的嗎?”洛子揚笑著看著花一樣的小妹朝自己跑過來,向前走了兩步,扶了一把小七,生怕她摔了,“母后現在不是不給你配手鐲嗎?這只哪來的?”洛子揚扶這一把倒是眼尖的瞧見了她左手腕上多出來的那個手鐲,正想好好看看,洛凝寒忙不迭的把手腕抽回來,“皇兄,五皇兄不讓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碰的?!?/p>

“哦?小五送你的?那大哥不碰了,小五平日里就愛研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甭遄訐P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皇兄,小七想……”

“寒兒,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什么了?”洛子揚打斷了洛凝寒的話,問出這一句的時候,眼神卻是瞥向了洛凝寒身后的那群宮女。

“什么?”

“你對我和小五的稱呼不對?!甭遄訐P擰著眉頭。其實不光洛子揚疑惑,就連寒月也是摸不到頭腦,明明殿下在自己宮里五哥叫的很是順口啊。

洛凝寒癟了癟嘴,“是小七長大了,要守規矩,要不然別人會笑話小七的,還會說母后教的不好……”

“大膽!”這一句話嚇得兩人身后的宮女太監們全部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誰不知道這宮內,惹了誰都不能惹公主殿下啊。

“誰在公主面前亂嚼舌根子?”洛子揚示意自己身邊的李符,拽起洛凝寒身后的一個正在瑟瑟發抖的宮女。洛子揚才不管是不是自己外祖母安排的人,凡是不忠的人,殺了就是了。

“奴婢……奴婢……奴婢也不知啊……奴婢連殿下內室都進不得……哪……哪里有空搬弄是非啊……”說罷,也不顧這地上有些什么,就朝洛凝寒爬了過去,拽著洛凝寒的裙擺,“公主……公主,公主知道的,奴婢真的什么都沒做……”

“閉嘴,李符,還不把她拉下去?弄臟了公主的衣裙,她萬死難辭?!甭遄訐P瞧著自己妹妹的裙子被一個宮女拽的出現了褶皺,頓時一股怒氣就竄在了心頭。

“皇兄……不是她,和我整個宮內的宮女都無關?!甭迥白吡藘刹?,拽了拽洛子揚的袖擺,“我們去找父皇……好不好?”

洛子揚點了點頭,跟在洛凝寒身后走,走的時候還不忘給李符扔個手勢,示意他處理了那個宮女。

更新時間:2025-05-03 19:3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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