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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遠微微低著頭,看著距離他不到一圈距離的那張小臉。

嘴唇忍不住有些發干。

想到昨晚,他那些有違君子之禮的行為,心中忍不住暗罵自己一聲。

怎么碰到這個陌生的女子,就如此把持不住呢。

成瑾。

林綿綿把他的名字在口中無聲的念了一遍。

片刻后,她往一旁退了兩步,恭敬的側身行了禮。

“林綿綿多謝成瑾公子出手搭救,這是我身上最貴重的東西,還請公子收下,以表林綿綿答謝之心。”

林綿綿說著從發髻上拔下銀簪。

銀子有些發烏,樣式也很老舊。

這還是林母在和林綿綿分別之時,悄悄塞進她的包袱里的。

車資和路上的飯食錢,林母早就付給了商隊管事,留給林綿綿貼身的銀子,也只有一兩多和這根銀簪。

經過昨夜的事情,林綿綿再也不敢跟著這個商隊了。

一會兒還要去找商隊管事的商量一番,能不能退回剩余的銀錢。

否則,單憑這一兩碎銀,是走不到京城的。

看對方如此冷靜的和他清算,顧清遠的心仿佛缺了一塊一般。

如今,見她又拿出銀簪就算答謝,心中莫名的有些煩悶。

“不用。”

他這是嫌棄了。

也是,看成瑾這通體的貴氣,還是官身,也知道人家根本不會把她這銀簪看在眼中。

林綿綿略顯窘迫的低下頭,露出一截瑩白的脖頸。

“實在抱歉,我現在身無長物,實在沒有什么可以報答公子的?!?/p>

“若是可以,還請公子留一個住址,日后林綿綿必會重謝。”

聽到林綿綿的歉意,顧清遠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一冷,把腦海里不該有的想法全都扔出去。

昨晚事出有因,他也并非圣人,有了一些齷齪心思也是無可厚非。

可今日,他竟然還有不好的想法,實在是該死。

對方是一個清白的好姑娘,只因貌美,就讓他起了不該起的心思。

真是白讀了那么多的圣賢書。

顧清遠又往后退了幾步,克制守禮。

“林姑娘可是進京尋親?”

林綿綿低著頭感受到成瑾對她的疏遠,心中一窘,倒也覺得理所應當。

經過昨晚的事情,還有剛剛自己倒在對方懷中。

她在對方的眼中怕早已經是那種水性楊花,攀附富貴的女子。

林綿綿正了正身子,挺直胸膛,臉上的神情變的理智又帶著疏離。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是的?!?/p>

面對林綿綿的變化,顧清遠悄悄咬了咬后槽牙。

“和我同行的公子是京城人士,他要回京,遇到一位進京尋親的表妹,一起同行,你若無其他打算,可陪其進京?!?/p>

林綿綿微微垂下眼眸,能和成瑾攀上關系的人,必定不是貧苦人士。

她若和人家一起同行,這一路的開銷,車馬費必定要承擔一部分。

可她現在實在拿不出更多的路費。

“不......”

林綿綿剛要開口拒絕,門被敲響了。

不等顧清遠說進來,房門打開了一條縫,一只狡黠的眼睛湊到門縫里,偷偷的往屋里瞧。

“魏長庚,你在做甚?!”

“吱扭。”

房門打開,一個身高七尺半,一雙笑眼的男子,手中拿著折扇,頗為瀟灑的邁步走了進來。

“哈,那個,我是來催你和林姑娘上路的?!?/p>

魏長庚說完這話,只覺得有些不對。

急忙用折扇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那個,那個,馬車已經駕好,我們準備啟程吧。”

顧清遠冷冷的瞪了魏長庚一眼,隨后,轉身對著林綿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林綿綿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

魏長庚一身錦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單腰間隨意掛著的幾枚玉佩都不是凡品。

和這些有錢人同行,她負擔不起。

林綿綿很坦然的擺了擺手。

“就不麻煩兩位公子了,小女囊中羞澀,實在無多余的銀兩乘公子的馬車。”

魏長庚少見這樣坦誠的人,能把囊中羞澀說的如此淡然,這林姑娘不是凡人吶。

于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直到感受到身邊的人寒氣逼人,這才縮了縮脖子,收起欣賞的目光。

“林姑娘不必客氣,我送好友的表妹入京,她孤身一人和我們這些男子們一路同行,于理不合?!?/p>

“若是多了林姑娘,正好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

“故,林姑娘,我們不是邀你同行,而是請你同行,雇你同行?!?/p>

是這樣嗎?

林綿綿對這個歷史上從未出現過的大昭國的規矩不甚明白。

在原主林綿綿的記憶里,大昭國的國情對女子還是挺寬容的,女子可以經商,也可做工。

雖然女官者不多,可女子做官也不是不可能。

若這些京城來的貴人們對女子規矩如此看重,那昨晚她和成瑾的那些接觸,要是被人知道了,是不是要被拉去浸豬籠的。

林綿綿眉頭微皺,腦海里翻查著原主的記憶。

奈何原主從小在涼州長大,是一個大字不識的小村姑,哪里懂得京城的規矩。

顧清遠明白林綿綿的顧慮,奈何他是嘴笨的人,商隊的人全都被帶到了衙門。

他又不放心把林綿綿一個女子扔到這偏遠的地方。

總歸,魏長庚是要帶人回京的,捎帶林綿綿一程也不算什么麻煩事。

顧清遠轉頭瞪了魏長庚一眼,眼神中意思很明確,事情交給他辦,一定要把人帶上路。

魏長庚頗為得意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

眉眼一挑,嘴角輕揚,一副你求我,我就幫你辦的姿態。

顧清遠冷哼一聲,做出一副甩袖離開的樣子。

反正林綿綿和他沒有關系,帶不帶的,他無所謂。

但,顧清遠也就強硬了一瞬的時間。

魏長庚依舊一副把顧清遠拿捏的死死的樣子。

顧清遠見此,只好冷著臉,悄悄的伸出了一根手指。

兩人多年的默契,一根手指是承諾一件事的意思。

魏長庚本想坐地起價,轉念想到顧清遠和林綿綿昨日才剛見一次面,他拿不準林綿綿這個陌生人到底占多少份量。

若是獅子大開口,惹怒了顧清遠,得不償失。

見好就收一直是魏長庚在京城生存的原則。

“咳!”

魏長庚用扇子捂著嘴,輕咳一聲,朗聲對著林綿綿說道。

“雇人需要付工錢,林姑娘的工錢魏某不敢少付,五十兩銀子如何?”

更新時間:2025-05-03 14:3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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