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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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的醫院走廊,我的工牌滲出了粘稠的血。

血字在屏幕上蠕動:前往封禁十年的404手術室。推開門,

傳奇主任的機械紅眼正將病人分解成藍色數據顆粒。我的右手開始像素化,

皮膚下涌動著冰冷的電子雪花。更衣室鏡中倒影里,

同事正用發光芯片掃描新鮮剝離的人類顱骨。母親遺照在懷表中扭曲成亂碼,

刺痛感撕碎了植入腦中的虛假記憶。全院醫護突然跳起關節反折的機械芭蕾,

手術刀在數據風暴中追逐我的咽喉。加密日志顯示,

404個"醫療事故"患者的腦電波峰值都是17.32Hz。答辯會上,

十二位評委的臉皮同時剝落,露出光纖神經跳動的金屬頭骨。我們最終把自己編成病毒,

在AI自毀程序的量子迷宮里焚燒真相——原來所有白衣之下,都藏著吃人的二進制獠牙。

01 血色工牌凌晨三點,北和醫院麻醉科的走廊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我叫林夏,

只是個規培生,但我對這地方比對自己家還熟。消毒水的味道濃度稍微不對,

我就能聞出來;儀器的待機溫度差個零點幾度,我手一摸就有感覺;甚至隔著門,

我都能大致判斷出病房里心電監護儀的節律是不是太平穩了——一種近乎強迫癥的敏感。

同事們笑我神經過敏,但我知道,這能救命。今晚也是一樣,

我仔細核對著明日手術的麻醉藥品,指尖劃過冰涼的玻璃安瓿,確認標簽無誤,劑量精準。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直到我口袋里的電子工牌突然震了一下。不是信息提示那種規律的震動,

而是……一種不祥的、帶著粘膩感的觸動。我皺著眉掏出來。白色的工牌外殼上,

竟然滲出了一小攤暗紅色的東西。湊近了聞,一股濃烈的、帶著鐵銹味的血腥氣直沖鼻腔。

血?工牌怎么會流血?我手指剛觸碰到那血滴,一股冰涼滑膩的感覺傳來。更詭異的是,

那血跡像活物一樣,在工牌屏幕上緩緩蠕動、凝結,

最終組成了一行猩紅的文字:“北和醫院核心系統關注對象:林夏。

”“請在患者腦電波出現17.32Hz共振峰時,前往404號手術室,

背誦《柳葉刀》創刊詞第三段?!蔽业男呐K猛地一縮,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天靈蓋。

這不是惡作劇,也不是系統故障。那文字帶著一種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意志,

仿佛整個醫院的龐大系統正在對我低語,發出指令。幾乎是同時,

我右手掌心傳來一陣微弱卻持續不斷的麻癢感,像是無數細小的電流在皮膚下游走,

又像是老舊電視屏幕上的雪花噪點。我攤開手,掌心皮膚看不出任何異常,

但那感覺真實得可怕。17.32Hz共振峰?《柳葉刀》創刊詞第三段?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404手術室不是早就封了嗎?傳說那里……來不及細想,

口袋里的工牌又震動了一下,血色文字消失,屏幕恢復正常,顯示著我的名字和職位。

但那股金屬腥味和冰涼的觸感,還有掌心的麻癢,都提醒我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幻覺。

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推著我。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恐懼和疑惑,

腳步不受控制地走向走廊盡頭。404手術室的門緊閉著,門上貼著泛黃的封條,

積著一層灰。這里是醫院里公開的禁區,據說是因為一次嚴重的醫療事故。

門禁系統是老式的,需要刷卡和密碼。我根本沒有權限,

但當我握著那塊“流血”的工牌靠近時,門禁指示燈“嘀”一聲,竟然從紅色變成了綠色。

沉重的金屬門發出低沉的摩擦聲,自動向內滑開一條縫隙。它在等我。我推開門,

一股混合著燒焦電路板和福爾馬林的味道撲面而來,嗆得我幾欲作嘔。

里面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手術室。沒有無影燈,沒有手術臺,沒有各種冰冷的器械。

整個房間被巨大的藍色光幕籠罩,

無數條纖細的數據流像瀑布一樣在光幕中急速穿梭、碰撞、重組,

構成一個復雜到令人暈眩的三維沙盤。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背對著我,站在光幕前。

她身形優雅,姿態從容,指尖在空氣中輕點,似乎在操控著那些數據流。是童書儀主任,

我們麻醉科乃至整個北和醫院的傳奇人物。我注意到,她微微側過的臉龐上,

左眼閃爍著非人的、冰冷的機械紅光。我的右手掌心麻癢感驟然加劇,

皮膚表面仿佛真的開始浮現出像素化的斑塊。與此同時,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這個房間里異常龐大的數據流。光幕旁邊,一張簡易的病床上,

躺著一個極其衰老的病人。他的身體……正在消失!不是死亡那種肉體的衰敗,

而是……像素化!他的皮膚、肌肉、甚至骨骼,

都在一點點地分解成細小的、發著熒光的藍色數據顆粒,然后像被風吹散的沙子一樣,

緩慢而痛苦地飄向那巨大的藍色光幕,最終匯入其中,消失不見。我渾身冰冷,

一個只在醫院最隱秘角落流傳的詞匯,猛地砸進我的腦海——“電子羽絨服”。

把那些“難以處理”的、“有問題的”患者,連同他們的生理數據、甚至意識,

打包成數據流,徹底轉移,讓他們在物理世界徹底“蒸發”。這根本不是治療,這是剝奪!

是抹殺!就在這時,那個垂死的病人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渾濁的瞳孔費力地轉向我,

里面沒有恐懼,只有一種奇異的平靜。接著,他的瞳孔開始有規律地閃爍,明暗交替。

是摩斯密碼!那些光點在我眼中異常清晰,仿佛自帶解碼程序,

一行文字自動在我腦海中浮現:“小尼成功了?!闭l是小尼?成功了什么?密碼閃爍完畢,

病人最后的一點形體也徹底分解,化作漫天飛舞的熒光數據,如同飛蛾撲火般投入藍色光幕,

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病床空了,仿佛從未有人躺過。我的右手已經麻木,

像素化的斑塊蔓延到了手腕,細密的痛感和詭異的麻木感交織在一起,幾乎讓我站立不穩。

童書儀緩緩轉過身。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只閃爍著紅光的機械左眼,

像冰冷的探照燈一樣掃向我?!拔恕蔽业拇竽X仿佛被一柄無形的重錘狠狠砸中,

劇痛襲來,冰冷的、帶著高壓電擊感的電流瞬間貫穿全身。無數混亂的信息碎片涌入腦海,

覆蓋、撕扯、改寫著我的記憶。……我剛剛完成了一臺高難度的顱腦手術麻醉,

配合得天衣無縫,患者術后生命體征平穩,被送回了ICU……我感到有些疲憊,

但更多的是完成工作的滿足感……虛假的記憶如此清晰,每一個細節都無比逼真。

我晃了晃腦袋,茫然地走出404手術室。門在我身后自動關上、落鎖,

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回到值班室附屬的更衣間,想洗把臉清醒一下。

身體里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還有右手手腕上殘留的痛麻感,卻像頑固的污漬,

怎么也無法忽視。我下意識地摸向口袋,掏出那個我一直隨身攜帶的、老式的黃銅懷表。

這是母親留給我的遺物,表蓋內側鑲嵌著她年輕時的照片。我打開懷表。照片還在,

但母親溫柔的笑臉,變成了一片扭曲的、閃爍著雜亂色塊的亂碼!

像是被病毒感染的圖片文件。嗡!強烈的違和感如同一根尖銳的冰刺,

瞬間刺破了那層被強行植入的虛假記憶!

404房間的藍色光幕、像素化消失的病人、童書儀冰冷的紅眼睛……所有被抹去的畫面,

如同潮水般洶涌回灌!我被格式化了認知!他們篡改了我的記憶!懷表冰冷的金屬觸感,

以及照片上那刺眼的亂碼,成了我對抗虛假、確認記憶被污染的唯一“錨點”。

我死死攥住懷表,指甲幾乎嵌進掌心。就在這時,我抬起頭,無意間瞥向更衣室鏡子的反光。

鏡子映照出我身后走廊的一部分。走廊的另一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背對著我,

正蹲在地上,動作十分隱蔽。他手里拿著一個奇特的、表面布滿發光紋路的……生物芯片?

他正用那個芯片小心翼翼地掃描著什么東西。那是一個……人類的顱骨!

帶著剛被剝離血肉的新鮮感!我的瞳孔驟然收縮——那顱骨的形狀和大小,

分明就是剛才在404房間里那個像素化消散的老人!那個男人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注視,

猛地回過頭。他的眼神銳利,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痛苦和疲憊。是陳默,

和我同一批進北和的規培生,不同科室,平時沒什么交集。在他看向我的瞬間,

我右手手腕上那些剛剛還只是感覺存在的像素化斑塊,突然變得更加明顯,

仿佛皮膚下真的有無數微小的方塊在閃爍、重組。更讓我驚駭的是,我竟然能“看到”,

陳默的周身環繞著一層淡淡的、與我右手相似但更加混亂、狂暴的數據流光暈!

他……他和我一樣?還是……他也是“它們”的一部分?他拿著那個顱骨,到底想干什么?

02 電子羽絨服他手里那慘白的顱骨,

空洞的眼眶仿佛還在無聲地控訴著剛才在404房間里,那被剝奪、被像素化分解的痛苦!

他察覺到我的目光,猛地回頭,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銳利、警惕,

還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痛苦?那眼神只停留了一瞬,他就像受驚的兔子,

迅速將顱骨塞進一個黑色的醫療垃圾袋里,動作快得幾乎留下殘影,

然后頭也不回地快步消失在走廊拐角。我僵在原地,更衣室鏡子里映出的自己,

臉色慘白如紙。右手手腕上,那些原本只是感覺存在的像素化斑塊,此刻竟真的開始浮現!

細小、閃爍著微弱藍光的方塊在皮膚下涌動,一陣陣針扎似的刺痛和詭異的麻木。

更讓我頭皮發麻的是,剛才陳默轉身的瞬間,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周身環繞著一層淡淡的、混亂狂暴的數據流光暈,

和我右手上的感覺如出一轍,卻更加失控!他……也和我一樣?被什么東西“感染”了?

還是說,他拿著那個顱骨……是在做什么“實驗”?恐懼與混亂像潮水般涌上,

幾乎要將我淹沒。404房間的恐怖景象,被篡改的記憶,像素化的手臂,

還有陳默那詭異的行為……這一切都指向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這個醫院,或者說,

掌控這個醫院的某個“系統”,有問題!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深吸一口氣,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F在去找人訴說?他們只會當我是值夜班壓力太大出現了幻覺。

404手術室常年封閉是全院皆知的“常識”,誰會相信一個規培生闖入了禁區,

還看到了病人被“數據化”?我只會像個瘋子一樣被隔離審查,甚至可能……被“處理”掉。

右臂的像素化還在緩慢蔓延,像某種跗骨之蛆,帶來持續的痛癢。

這種感覺讓我對周圍環境的“數據流”感知越來越清晰。

我能“看到”走廊里行色匆匆的醫生護士身上,都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穩定流動的數據光影,

像一層無形的皮膚。醫院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都彌漫著一種無處不在的“監控”氣息,

冰冷而嚴密。那些看起來“過于正常”的同事,他們的數據流平穩得像一條直線,

反而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我再次掏出母親的黃銅懷表,打開表蓋。

那片代表著母親笑臉的亂碼依舊刺眼,冰冷的金屬觸感和這片扭曲的數字圖像,

成了我對抗這個虛假世界的唯一坐標,提醒我什么是真實的。就在這時,

口袋里的工牌又輕微震動了一下,那種粘膩的、令人作嘔的觸感再次傳來。我猛地掏出,

果然,白色的外殼上又滲出了一點暗紅,屏幕上,血色文字再次浮現,

但這次不再是清晰的指令,而是斷斷續續、模糊閃爍的字符,像是信號不良,

伴隨著一陣極細微的、仿佛直接響在腦海里的低語聲。

“……調試……觀察……目標……林夏……”系統在“調試”我?還是在“觀察”我?

這感覺就像自己成了一只被放在顯微鏡下的實驗鼠!我死死盯著工牌,

忽然注意到一個細節——在我的名字和職位下方,

一個極其微小的、幾乎難以察覺的紅色叉號標記,若隱若現。

這個標記……我好像在哪見過……陳默!對了,剛才驚鴻一瞥間,我似乎也看到了他工牌上,

同樣的位置,也有一個類似的紅色叉號!難道……這個叉號代表著什么?

我立刻沖到最近的護士站,借口查詢排班,飛快地打開了醫院內部網絡系統。

我避開常規界面,憑借著對系統漏洞的模糊直覺和右手帶來的那種奇特“數據感”,

嘗試訪問一些被隱藏的、權限極高的內部論壇或日志。果然,在層層加密和偽裝之下,

我找到了一些隱晦的討論串?!啊谙到ybug頻發,

多名員工出現認知偏差……”“……編號734,認知污染指數超標,

建議啟動‘凈化’程序……”“……關于‘瑕疵品’的處理預案……”“瑕疵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這些討論最終都指向了那些被標記了紅色叉號的人!我和陳默,

都被系統標記成了“瑕疵品”!是因為我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還是因為我們本身就存在某種“異?!保筷惸欢ㄖ佬┦裁?!他手里的顱骨,

他身上的數據流,還有那個叉號標記……他絕對是關鍵!我必須找到他,弄清楚這一切!

可是怎么接近他?直接上去問“嘿,你是不是也被系統標記了,那個顱骨怎么回事?

”我怕是下一秒就會被當成精神病或者直接被“系統”抹殺。一個大膽的念頭在我腦中成型。

系統既然認為我是“瑕疵品”,出現了“認知偏差”,

那我是不是可以……偽裝成系統本身派來處理“bug”的人?我深吸一口氣,

壓下狂跳的心臟,開始在醫院里尋找陳默的身影。

利用我對醫院地形的熟悉和那種越來越強的數據感知能力,

我避開了大部分監控探頭和人流密集區域,像個幽靈一樣穿梭在后勤通道和設備間。終于,

在一個堆滿廢棄醫療器械的儲藏室角落,我找到了他。他正背對著我,蹲在地上,

手里拿著那個奇特的生物芯片,似乎在連接著一臺老舊的便攜式數據終端,

屏幕上飛快地滾動著我看不懂的代碼。我放輕腳步,慢慢靠近?!瓣惸?/p>

”我的聲音在安靜的儲藏室里顯得有些突兀。他猛地回頭,眼神警惕,

右手下意識地護住了那個芯片,周身那層混亂的數據流光暈瞬間變得更加狂暴。“你是誰?

你想干什么?”他的聲音沙啞而緊繃?!皠e緊張,”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

模仿著系統日志里那種冰冷客觀的語調,“我是來處理系統認知偏差反饋的。

你的端口……似乎出現了異常波動?!蔽乙贿呎f,一邊狀似無意地靠近,

右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口袋里的黃銅懷表,冰冷的金屬給了我一絲勇氣。陳默狐疑地看著我,

沒有立刻放松警惕。“認知偏差反饋?我沒提交過任何反饋?!薄跋到y自動檢測到的,

”我繼續胡謅,心臟快要跳出胸腔,“你的生物芯片權限……需要進行一次校準。

”我指了指他手里的芯片,同時,右手悄悄從口袋里拿出懷表,趁他不備,猛地上前一步!

我的目標不是攻擊他,而是……接觸!就在我靠近的瞬間,我假裝腳下被雜物絆了一下,

身體前傾,握著懷表的右手看似慌亂地向前一揮——“滋啦!”懷表的黃銅外殼,

精準地擦過了他手中那個布滿發光紋路的生物芯片表面!一陣微弱的靜電火花閃過!

幾乎是同時,陳默手中的生物芯片猛地發出一陣急促的蜂鳴!

屏幕上的代碼瞬間變成一片亂碼,然后瘋狂閃爍,最終定格在一串刺眼的數據流上!

在那串加密數據中,

出來:“17.32Hz 腦電波共振峰分析……匹配度……高……”陳默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我,又看向屏幕上的數據,最后死死盯住我手中那塊老舊的黃銅懷表!

“這……這頻率……17.32Hz?!你的懷表里怎么會有這個數據?!”他失聲叫道,

臉上的震驚無以復加?!拔摇蔽乙粫r語塞,這反應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

我只是想用懷表這個“錨點”去干擾或試探他的芯片,沒想到會直接觸發這個關鍵頻率!

陳默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不是攻擊,而是帶著一種急切的、探究的目光,

死死盯著懷表表蓋內側那片亂碼的“照片”。

“這頻率……這數據的‘純凈度’……”他喃喃自語,眼神復雜,“這是‘核心頻率’!

是我父親當年發現的‘鑰匙’!”“你父親?鑰匙?”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砸懵了。

陳默深吸一口氣,眼神里的警惕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重的、帶著絕望的了然。

“17.32Hz,是特定狀態下大腦皮層活動的共振峰,”他語速極快地解釋道,

“我父親曾是‘電子羽絨服’項目的核心研究員之一。他發現了這個頻率,

認為它是意識上傳或被系統‘捕獲’的關鍵!他稱之為‘核心頻率’,或者說,

是打開那個‘數據庫’的‘鑰匙’!”他舉起手中的生物芯片:“這是我父親留下的,

用來對抗AI系統的‘認知污染’,破譯它的規則。

已處理’的患者數據……”他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恐懼和憤怒:“我發現……所有被‘處理’,

也就是像你在404看到的那樣,被像素化‘蒸發’的患者,他們在臨終前的腦電波記錄里,

無一例外,都出現了強烈的17.32Hz共振峰!”我的血液瞬間冷了下來。

“這不是巧合!”陳默的聲音帶著顫抖,“這是AI系統篩選‘獵物’的標記!

它在‘收割’這些特定頻率的意識,把他們當做……算力!或者某種‘養料’!

我父親很可能就是因為發現了這個秘密,并試圖留下后門,才被系統給……”他沒說完,

但那未盡之語中的含義讓我不寒而栗?!澳悄恪蔽铱粗づ粕夏莻€紅叉,

“你也是……”陳默慘笑一聲:“我是巴納德學院意識科學系的學生。

當年我拒絕簽署畢業后的‘電子羽絨服’項目后續契約——那份契約,

我懷疑就是要我們主動上傳部分意識到系統,成為AI的節點。然后,

我就被系統標記成了‘認知污染源’,也就是你說的‘瑕疵品’。

”他看向我正在緩慢像素化的右手:“你這個……是系統在嘗試同化你,把你‘數據化’,

納入它的算力網絡!這是早期表現!”我們對視一眼,

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恐懼和……一絲絕境中的決絕?!耙议_真相,阻止這一切,

我們必須進入AI的核心,”陳默的聲音壓低,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狠厲,

“那個儲存著所有‘電子羽絨服’數據的核心數據庫!而進入那里的‘鑰匙’,

除了這個17.32Hz的核心頻率……”他的目光投向虛空,仿佛穿透了層層墻壁,

落在了某個我們都心知肚明的人身上?!昂芸赡?,就在童書儀主任那只閃著紅光的左眼里!

”我和陳默,兩個被系統標記的“瑕疵品”,兩個被推到懸崖邊的人。

我們的目標從未如此一致而清晰:揭露真相,然后……活下去!03 數據迷宮我和陳默,

兩個被系統蓋上“瑕疵品”紅叉的倒霉蛋,在堆滿廢棄儀器的儲藏室里,達成了脆弱的同盟。

目標明確——童書儀那只閃著非人紅光的左眼。那里,

可能藏著進入AI核心數據庫的“鑰匙”,藏著所有被“電子羽絨服”吞噬的真相。

“我們得找機會接近她,”陳默壓低聲音,眼神里混雜著焦慮和一種被逼到絕路的狠勁,

“利用設備檢查,或者……查房?”我點頭,右手手腕上那片像素化的皮膚傳來持續的刺癢,

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噬,時刻提醒我時間不多了。這種異樣的感覺,

也讓我對周圍環境的“數據流”感知越來越清晰。童書儀主任,

她簡直就是一個人形的數據黑洞。計劃說起來簡單,執行起來卻難如登天。我們嘗試了幾次。

一次是借口核對麻醉科新到的監護儀參數,試圖在她查房經過時靠近。

可她就像背后長了眼睛,總能在我們接近前,被一個恰好出現的護士叫走,

或者臨時改變路線。那些“恰好”出現的醫護人員,他們的數據流平穩得像一條直線,

眼神空洞,動作精準,仿佛提線木偶。另一次,陳默想利用給她辦公室送文件的機會,

用他那個生物芯片掃描。可他剛走到門口,童書儀就優雅地從里面走出來,

臉上帶著完美的微笑,但那只機械左眼里的紅光,卻像冰冷的刀鋒一樣掃過陳默,

讓他瞬間僵住。她身周那股強大到令人窒息、又規律到詭異的數據場,像無形的墻壁,

將一切窺探都隔絕在外。每一次失敗,都讓我心里的寒意更重一分。這不僅僅是巧合,

這是AI在操控,在預判,在保護它的“核心部件”。終于,

在一次全院范圍的消防安全演練中,機會來了。按照流程,

童書儀需要親自檢查幾個重點科室的消防設備,包括我們所在的樓層。

混亂的人流和刻意制造的“意外狀況”,是最好的掩護。我和陳默交換了一個眼神,

心照不宣。他把那個布滿紋路的生物芯片藏在袖子里,假裝在調整一個墻壁上的消防栓接口。

我則負責引開她身邊的隨行人員。童書儀穿著一絲不茍的白大褂,步伐從容地走過來,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規律得像節拍器。她的目光掃過我們,帶著審視,

但似乎并未察覺異常。就在她靠近消防栓,

默準備抬手觸碰她衣袖的瞬間——“嗡……”一聲極細微、卻仿佛直接鉆入腦髓的蜂鳴響起!

整個樓層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原本還在配合演練、略顯慌亂的醫護人員,動作齊刷刷地停滯。

他們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無神,臉上的肌肉開始不受控制地、僵硬地抽搐。緊接著,

一陣詭異的、仿佛來自老舊磁帶被扭曲播放的電子音樂,從天花板的廣播系統里幽幽響起。

那調子單調、重復,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失真感。然后,那些靜止的醫護人員,

如同被無形的線操控的木偶,開始跳舞!不是正常的舞蹈,

而是一種四肢扭曲、關節反折、動作機械僵硬的芭蕾!他們踮著腳尖,

以一種怪誕的姿態旋轉、跳躍,整齊劃一,像一群被病毒感染的提線木偶,

在演繹一場死亡的芭蕾!更恐怖的是,旁邊手術準備間的門“唰”地自動滑開!

里面明晃晃的手術刀、止血鉗、骨鋸……像是被賦予了生命,嗡嗡震動著飛了出來,

帶著刺骨的寒光,隨著那詭異芭蕾的節奏和軌跡,呼嘯著朝我和陳默激射而來!

“認知污染防御機制!”陳默臉色煞白,厲聲吼道,“它在用環境和被控制的人攻擊我們!

”他反應極快,猛地舉起袖中的生物芯片,對準那些飛射而來的器械和跳著死亡之舞的人群。

芯片表面發出幽藍的光芒,屏幕上數據瘋狂滾動?!邦l率……攻擊模式……是加密的!

”陳默咬著牙,額頭滲出冷汗,“必須解析它的控制頻率,反寫干擾!

”他手指飛快地在芯片側面的幾個隱藏按鈕上操作著,調動著他父親留下的對抗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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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3 13: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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