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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然降臨。

幫陳如萍哄睡了方招娣那個有些鬧騰的弟弟后,高文清終于能躺在床上。

她雙眼直直地盯著陌生的天花板,腦海里卻像卡殼的放映機,反復播放著原本時空里,爸媽那張褪了色的結婚照。

照片上,年輕的媽媽笑靨如花,依偎在同樣年輕、穿著警服、笑容有些靦腆的爸爸身邊。

“怎么辦,怎么辦啊!”

高文清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在狹小的房間里煩躁地來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臉上寫滿了焦慮。

這穿越怎么連個新手教程或者進度條都沒有啊!

老天爺,我爸媽現在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手牽了沒?

小嘴親了沒?

她使勁撓了撓頭,這個年代的人談戀愛,是不是都還挺含蓄內斂的,不像她那個時代的快節奏。

想到這兒,她又猛地想起自己那個悶葫蘆老爸高正宏。

在原本的時空里,老爸除了喝醉了會抱著客廳的垃圾桶,絮絮叨叨地訴說對愛妻慧琳的無盡思念,平時問他什么,他都嘴巴嚴實得很。

“我嘞個沉默寡言的老爹哎!”

關鍵信息一點兒都沒透露給她。

高文清有些懊惱地拍了下自己的額頭。

“他不告訴我,我就不會自己查嗎?”

回想起來,自己平時還真挺聽老高的話,從來不亂進他的書房,總覺得那是他的私密空間。

聽話好,聽話乖,聽話的小女孩像木柴。

線索錯失實可哀,如今困窘從頭捱。

她苦笑著自嘲了幾句,隨即翻身坐正,眼神重新變得堅定。

要是能回去,她發誓,一定把老爸書房里里外外翻個底朝天,把所有能找到的蛛絲馬跡都搜集起來。

腦子里忽然蹦出2017年那個洗腦的游戲廣告詞。

“大家好,我系渣渣輝,開局只有一條狗,裝備全靠撿,系兄弟就砍我……”

高文清撇撇嘴,自己開局別說狗了,就連帶著跟著自己一起穿越來的相機......

該死的相機,里面的內容還沒看仔細呢,就都物歸原主了。

唉,說起來,還真有點想念以前跟兄弟們窩在網吧打游戲的日子,還有地鐵跑酷,不知道記錄還在不在……

甩開這些雜念,高文清一骨碌從床上再次坐起,這次她攥緊了拳頭,臉上是破釜沉舟般的決絕。

她對著空氣輕聲嘀咕:“老高啊老高,指望你自己主動出擊,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緣分未到,那就由你親愛的女兒,我,親自把月老的紅線給你扯過來,強行創造緣分!”

“我可得加把勁了,不然真等到哪個不開眼的黑皮衣小子騎著破摩托,把我媽給迷走了,我哭都沒地方哭去!”

說完,她重新躺回床上,雙手枕在腦后,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天花板,腦子里飛速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推波助瀾,給這倆八字剛有一撇的人添柴加火,讓感情迅速升溫。

突然,一個模糊的地名在她腦海中閃過。

對了,老爸的老家!

好像是在……林櫻大道那個老加油站旁邊,再過去大概一百米左右的地方?

高文清緊鎖眉頭,二十多年過去,南海市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個地方還在不在,真的很難說。

她心里有些焦急,看來明天必須找個時間去那邊轉轉。

說不定運氣好,能碰上年輕時候的老爸呢?

到時候來一個“青蛙王子送迷路的小蝌蚪找媽媽" 順帶著見了丈母娘丈母爹,一舉雙得,簡直完美!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在心里給自己點了個贊,嘴角微微上揚。

第二天清晨,陽光正好,窗外的小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給校園增添了幾分生氣。

然而,這份生氣之下,卻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學校的廣播喇叭里,正用一種嚴肅的語調播報著一則通知。

最近,有一個所謂的“采花大盜”在學校周邊流竄,專門對落單的女學生下手,已經引起了不小的恐慌。

廣播里反復提醒,希望同學們放學后盡量結伴而行,注意安全。

高文清坐在教室里,聽到這消息,心里卻是不屑地“切”了一聲。

什么采花賊,在她眼里,不過是小嘍啰級別。

想當年她在街頭“打江山”的時候,什么樣的人沒見過?

這點小場面,還不夠她熱身的。

與此同時,作為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官,高文清的老爸高正宏,今天也來到了學校,準備給學生們做一場安全知識宣傳講座。

而負責接待的,正是自己的班主任劉慧琳。

劉慧琳早早等在了校門口。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襯得膚色更加白皙,一頭烏黑的長發簡單地扎成一個利落的馬尾,垂在腦后,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她的眼神溫和又帶著一絲屬于教師的堅定。

當看到一輛警車緩緩駛入校門時,她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車門打開,高正宏從車上下來。

一身筆挺的警服穿在他身上,顯得身姿格外挺拔。他的五官硬朗,眼神犀利,卻又在看向劉慧琳時,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透出一種沉穩可靠的氣質。

劉慧琳微笑著伸出手:“高警官您好,我是學校的老師劉慧琳,辛苦您特地跑一趟來給孩子們做宣傳了。”

她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面,溫柔動聽。

高正宏臉上也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握住她伸出的手,禮貌地回道:“劉老師您太客氣了,保障學生們的安全,是我們警察應盡的職責。”

兩人一邊并肩走向學校禮堂,一邊簡單交流著最近學校周邊的情況以及接下來宣傳講座的流程。

他們的步伐一致,語速合拍,偶爾相視一笑,配合竟是出乎意料的默契。

這一切,都被教室窗邊的高文清盡收眼底。

她偷偷摸摸地躲在窗簾后面,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不遠處相談甚歡的年輕版老爸老媽,心里那股子興奮勁兒像是要溢出來。

多謝你哈采花大盜,成了!有戲!

可她轉念一想,這見面才只是萬里長征第一步,離真正修成正果,還差得遠呢。

光靠他們自己慢慢發展可不行,必須得加點猛料,來把大火!

高文清摩挲著下巴,眼珠子狡黠地滴溜一轉,一個大膽又帶點惡作劇的計劃,在她心底悄然成型。

她偷偷伸出兩只手,將兩個大拇指豎起來,權當是年輕的老爸和老媽。

嘴里還念念有詞,像是在排練什么神秘儀式:“嘿嘿,看我給你們來個心理學上的……吊橋效應!”

只見她控制著兩根大拇指,在空中慢慢地、試探性地互相靠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得意,仿佛自己就是這場“父母愛情”大戲的金牌導演兼編劇,正滿意地看著劇情按照自己精心編排的劇本,一步步走向高潮。

她這副神神叨叨、自得其樂的樣子,自然沒逃過旁邊同桌陸淮的眼睛。

陸淮原本低頭在看書,被她壓抑不住的、類似偷笑的“嗤嗤”聲吸引,不由得歪過頭,瞥了她一眼。

看到高文清對著空氣比比劃劃,臉上表情變幻莫測,陸淮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她今天又抽什么風?”

這念頭在陸淮腦海里一閃而過。

不過,作為同桌,他似乎早就習慣了高文清這種時不時爆發的、難以理解的“神經質”行為。

他只是輕輕聳了聳肩,沒多在意,便重新低下頭,自顧自地研究起面前的物理題。

而在他們教室正對著的教室里,江辭也正經歷著同樣的困惑。

午后的陽光透過有些斑駁的窗欞,在課桌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

他正被一道數學難題搞得焦頭爛額,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不經意間抬起頭,想透透氣。

目光漫無目的地掃過窗外,恰好就落在了對面教室角落里那個熟悉的身影上。

只見她貓著腰,躲在窗邊,雙手在空中神經兮兮地比劃著,兩根大拇指一會兒靠近,一會兒分開,臉上的表情一會兒神秘兮兮,一會兒又得意洋洋,嘴里還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江辭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手里的自動鉛筆“啪”地一下被他擱在了桌上。

他緩緩抬起雙手,食指和拇指互相扣在一起,在眼前搭成一個簡易的相機取景框。

透過這個“取景框”,高文清那副滑稽又投入的樣子被精準地“框”了進去。

江辭瞇起眼睛,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向下拉,臉上明晃晃地寫滿了嫌棄。

他心里直犯嘀咕:“嘖,這高文清又開始了。”

嘴角又止不住向上揚。

“真是個戲精,也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一天到晚瞎折騰,精力就這么旺盛嗎?”

他就這么保持著“取景”的姿勢,盯了好一會兒。

最終,江辭還是懶得再費神去琢磨這個“行為藝術家”的內心世界。

他撇了撇嘴,放下手,暗自嘟囔了一句“隨她去吧”,便打算重新拿起筆,繼續跟那道該死的數學題死磕到底。

可不知怎么的,剛要落筆,他的眼神又不自覺地飄向了窗外高文清的方向。

好奇心像只小爪子,在他心里撓啊撓。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終于熬到放學鈴聲響起。

教室里瞬間一片嘈雜,收拾書包的聲音,桌椅移動的聲音,同學的說笑聲交織在一起。

陸淮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心里惦記著廣播里那個“采花大盜”的消息。

他轉過頭,看向身旁的高文清,正準備開口,問她要不要一起走,畢竟多個人多份安全。

可他醞釀好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旁邊響起的一句話硬生生堵了回去。

“再見,陸淮。”

聲音清脆利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爽快,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話音落下的瞬間,高文清猛地一個轉身,動作快得像一陣風。

她手臂瀟灑地一掄,搭在椅背上的黑色雙肩包就被她穩穩地抄起,順勢往肩上一甩。

背包帶在她肩頭落下,發出輕微的“啪”聲。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流暢得如同精心排練過無數次,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利落和帥氣,甚至帶起了一陣微風,吹動了她額前的碎發和校服的衣角。

就在陸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高文清已經邁開步子,頭也不回地朝教室門口走去,背影都透著一股瀟灑不羈。

這時,后座傳來一個略帶驚嘆的、屬于發育期男生的嗓音。

是那個平時有點憨厚的小胖哥同學。

“哇,她好颯!”

更新時間:2025-05-02 23:5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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