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山村里的少年與天仙嫂嫂1982 年,龍國邊境那旮旯,有個小山村叫趕死牛村。
這村名聽著就透著股子偏僻勁兒,四周環山,山路崎嶇得很,像條扭曲的蛇盤在山間。
從村里往山外去,那路可難走了,坑坑洼洼,晴天塵土飛揚,雨天就成了爛泥塘,
一腳下去能陷半拉子腿。村里稀稀拉拉的,全是些土坯房,好些房子墻皮都脫落了,
像老人掉光牙的嘴,破破爛爛的。村里有個 22 歲的后生,叫江瑞祥,是個養牛娃。
爹媽走得早,撇下他和大他一歲多的哥哥江小白,還有馬上要進門的嫂嫂藺芙蘭。
哥哥江小白腦子有點憨,模樣也普普通通,可這藺芙蘭,長得那叫一個水靈,
就像剛從水里冒出來的芙蓉花,臉蛋粉撲撲的,身段兒婀娜多姿,在這窮鄉僻壤里,
簡直就跟天仙下凡似的。江瑞祥有時候看著哥哥,心里頭忍不住犯嘀咕,
咋哥哥就有這好運氣,能娶上這么俊的媳婦。江瑞祥每天天不亮就得爬起來,
趕著家里那 8 頭牛去村外吃草。他身子骨結實,被太陽曬得黝黑,
一雙眼睛倒是明亮有神。這天,跟往常一樣,他哼著沒調兒的小曲兒,
把牛趕到了村外的草地。牛兒們慢悠悠地嚼著草,他找了塊石頭坐下,望著遠處連綿的山巒,
心里琢磨著,等哥哥嫂嫂成了親,一家人勤快點兒,說不定這日子就能越過越好,
能走出這窮山溝溝。第二章:塌橋之殤藺芙蘭出嫁那天,趕死牛村可算是熱鬧了一回。
雖說江家窮得叮當響,但鄉親們都湊過來,想沾沾喜氣。迎親的隊伍熱熱鬧鬧地出發,
一路上敲鑼打鼓,嗩吶聲在山谷里回蕩。誰能想到,天有不測風云。
當迎親隊伍走到一條河上的石橋時,就聽見“轟隆”一聲巨響,那石橋突然就垮了。
人們尖叫著掉進河里,一時間,河水被攪得像開了鍋似的。江瑞祥當時離得遠,聽到聲響,
心猛地一緊,撒開腿就往河邊跑。等他趕到,河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人們在水里撲騰著,
喊叫聲、哭喊聲混成一片。大家手忙腳亂地救人,好不容易把人都撈上來,
卻發現單單少了哥哥江小白。藺芙蘭一下子癱倒在地,哭得死去活來,嗓子都快喊啞了。
江瑞祥也覺得心里像被重錘狠狠砸了一下,疼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慘事就像一場黑沉沉的大霧,把整個小山村都給罩住了,壓得人心里沉甸甸的。
江瑞祥和藺芙蘭強忍著悲痛,一起操辦大哥的喪事。那幾天,江瑞祥忙得腳不沾地,
眼睛熬得通紅,布滿了血絲。藺芙蘭更是整天以淚洗面,原本水靈靈的眼睛變得又紅又腫,
像兩顆熟透的桃子。村里的老人們都搖頭嘆息,直說這是老天爺降下的災禍,是命啊。
第三章:護嫂風波小山村這地界,人都愚昧得很,有個不成文的破規矩。要是女人出嫁當天,
沒成親的丈夫死了,那這女人就是克夫??朔虻南聢鲋挥袃蓷l路,要么男方家愿意收留女方,
要么就把女方趕出小山村。藺芙蘭才 19 歲,沒讀過啥書,在娘家就不受待見。
要是被趕出小山村,那可就跟被判了死刑沒啥兩樣。她眼淚汪汪地瞅著小叔江瑞祥,
心里明白,這時候能救她的,就只有這個小叔了。江瑞祥本就心地善良,
骨子里透著一股仗義勁兒,對這些愚昧的老規矩,向來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他看著周圍那些等著看笑話的村民,臉色一沉,大聲說道:“嫂嫂生是我江家人,
死亦是我江家鬼,我江家的人,自然得回我江家,這事兒就不勞你們瞎操心了!”說完,
他轉過頭,看著藺芙蘭,輕聲說:“嫂嫂,走,咱回家?!痹诒娙说哪抗庀?,
他倆慢慢地往家走。江瑞祥的脊背挺得筆直,就像一棵青松,仿佛在向那些陳規陋習宣戰。
藺芙蘭緊緊地抓著江瑞祥的衣角,身子還在不停地顫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這么著,這場風波暫時算是平息了下來。第四章:家中的微妙情愫江家的家,
就那三間破土房,墻皮掉得一塊一塊的,像癩痢頭似的。走進屋里,光線昏暗得很,
還彌漫著一股潮濕的味道?;氐郊?,江瑞祥趕忙把自己的房間收拾出來。
他把那張舊木床整理得平平整整,又拿起掃帚,把地上的灰塵和雜物掃到一邊。弄好后,
他對嫂嫂說:“嫂嫂,你就住我這屋吧,這屋雖說破了點,好在不漏雨。
”藺芙蘭心里滿是感激,看著這個善良又俊朗的小叔,不禁想,要是當初嫁的是他,
該多好啊。想著想著,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就像熟透的蘋果。江瑞祥看著臉紅的嫂嫂,
一下子愣住了,眼睛都直勾勾的。可他馬上反應過來,覺得自己這樣是對嫂嫂的褻瀆,
心里“咯噔”一下,趕緊說了聲:“嫂嫂先休息會兒。”說完,像只受驚的兔子,
轉身就退出了房間。藺芙蘭看著他跑出去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
倒是驅散了些心里的陰霾。從這一刻起,她心里對小叔生出了一股異樣的情愫,
就像一顆種子,悄悄地在心底發了芽。而江瑞祥呢,雖然跑出了房間,可那顆心,
卻“砰砰”直跳,怎么也平靜不下來。第五章:相依歲月情漸濃打那以后,
江瑞祥和藺芙蘭就這么相依為命地過起了日子。每天天還沒亮透,江瑞祥就起身,打著哈欠,
趕著那 8 頭牛去村外吃草。出了門,外面還是黑黢黢的,
只有幾顆星星稀稀拉拉地掛在天上,像是沒睡醒似的。山路兩旁的野草上掛滿了露珠,
一腳踩下去,褲腿兒立馬就濕了。藺芙蘭呢,就在家里操持家務。
她把那幾間土房收拾得干干凈凈,又坐在門口,做起手工來。她心靈手巧,
做出來的手工活精致得很,拿到集市上,能換些錢補貼家用。到了做飯的時候,
她就鉆進那煙熏火燎的廚房,生火做飯。等江瑞祥放?;貋?,總能吃上一口熱乎飯。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江瑞祥心里挺慶幸的,雖說哥哥走了,可家里有個女人操持著,
這才像個家的樣子,哪怕這個女人是嫂嫂。一轉眼,兩年時間就這么過去了。
江瑞祥長成了 24 歲的大小伙子,愈發英俊挺拔,
而藺芙蘭也出落成 21 歲的大姑娘,更加成熟動人了。這兩年里,
江瑞祥一門心思都放在嫂嫂和這個家上,壓根沒考慮過自己的終身大事。藺芙蘭心里頭明白,
對小叔的感激之情,也在不知不覺間,慢慢變成了更深的感情。她每天都盼著小叔早點回家,
只要看到江瑞祥的身影,心里就覺得踏實。可這感情,就像一層窗戶紙,誰也沒去捅破。
第六章:惡霸的覬覦這天,跟往常一樣,天剛蒙蒙亮,江瑞祥就趕著牛出門了。
太陽慢慢升起來,像個大火球,把大地烤得暖烘烘的。村支書劉二狗,仗著縣里有靠山,
在村里那是橫著走,為所欲為,村里人都敢怒不敢言。他吃飽了沒事干,
晃悠著就路過了江瑞祥家。剛好看到藺芙蘭在院子里洗衣服。這兩年,
藺芙蘭出落得愈發標致,身材豐潤,面容嬌美。陽光灑在她身上,泛出一層淡淡的光暈,
就像畫里走出來的人兒。劉二狗一瞧見,頓時覺得渾身燥熱,
心里頭那股邪念“噌”地一下就冒了出來。他滿臉賤笑地走到藺芙蘭跟前,
嬉皮笑臉地說:“芙蘭妹子,你說你總跟著個小叔過日子,算咋回事嘛。要不這樣,
跟我做個偏房,保準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日子過得舒舒服服,身體也能快快活活得勁兒。
”說著,他就伸出手,想去撩藺芙蘭的臉。藺芙蘭心里一陣惡心,反感地一扭頭,
大聲說道:“劉書記,請你自重!”劉二狗一聽,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沒了,
惱羞成怒地說:“嘿喲,還裝起貞潔烈女了,藺芙蘭,別給臉不要臉。跟了老子,
那是你的福氣,還委屈你了咋地?老子今天還就看上你了,非睡了你不可!”說完,
他像頭餓狼似的,猛地抱住藺芙蘭,一張臭嘴就往她臉上拱?!胺砰_我,劉二狗,
你這個禽獸,放開我……”藺芙蘭拼命掙扎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幾個路過的村民聽到動靜,遠遠地看了一眼,都嚇得趕緊低下頭,不敢去幫忙。
這劉二狗平日里壞事做盡,誰都怕他報復。就在這時,有個叫李承澤的村民,膽子稍微大些,
他知道江瑞祥是個仗義的人,肯定不會放過劉二狗。于是,
他轉身就往江瑞祥放牛的地方跑去,邊跑邊喊:“瑞祥哥,不好了,你快回家,
你嫂嫂正在被劉二狗欺負呢!”第七章:怒揍惡霸江瑞祥正在放牛,聽到李承澤的呼喊,
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他顧不上多想,急忙把牛繩往李承澤手里一塞,
說道:“兄弟,幫忙看下牛!”說完,就像一支離弦的箭,朝著家的方向飛奔而去。
他跑得飛快,耳邊只聽見風聲呼呼作響。離家還有一小段距離,
就隱隱約約聽見嫂嫂的哭泣聲,這聲音像一把刀,狠狠刺痛了他的心。江瑞祥頓時怒氣沖天,
腳下的步子邁得更大了。等他趕到家,只見嫂嫂被劉二狗拉扯著,上衣都被撕破了,
露出了里面的酥胸。江瑞祥眼睛一下子紅了,像頭憤怒的獅子,一個箭步沖上前去,
對準劉二狗的腦袋就是一記直拳。只聽“哎呦”一聲,劉二狗像個破麻袋似的,倒在路邊。
江瑞祥哪肯罷休,又是一陣腳踢連帶肘擊,打得劉二狗眼冒金星,
嘴里不停地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江瑞祥這才停下手,趕緊把嫂嫂扶起來。
藺芙蘭像只受驚的小鳥,倚在他肩頭,泣不成聲。江瑞祥心疼地抱住藺芙蘭,
自責地說道:“嫂嫂,是我不好,沒保護好你,讓你受辱了。你別怕,有我在呢。劉二狗,
今天這事兒,咱沒完,去警所說理去!”說完,就準備去架劉二狗??蛇@時候,
周圍的村民越聚越多。人群里,有幸災樂禍的,有無動于衷的,還有些和江瑞祥一樣,
平時被劉二狗欺負的,一個個氣得咬牙切齒。就在這緊張的氣氛中,
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慢著,瑞祥伢子,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適可而止吧。
” 這聲音讓江瑞祥心里一沉,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劉二狗的父親劉三霸。
第八章:無奈妥協江瑞祥扭頭一看,只見劉三霸瞇著眼睛,慢悠悠地走過來,
身后還跟著幾個狗腿子。這劉三霸在村里也是個惡霸,仗著兒子在村里當支書,
平日里沒少干壞事。藺芙蘭看到劉三霸來了,心里害怕極了,她拉了拉江瑞祥的衣角,
輕聲說道:“小叔,算了吧,我們回家?!?江瑞祥心里雖然怒火中燒,
但看著嫂嫂驚恐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圍那些敢怒不敢言的村民,
知道這事兒不能就這么輕易算了,可又怕再鬧下去,嫂嫂會受到更大的傷害。他咬著牙,
狠狠瞪了劉二狗一眼,罵道:“呸,劉二狗,你給我記住了,要是再敢欺負我嫂嫂,
我絕不放過你,滾!” 劉二狗抱著腦袋,哼哼唧唧地說:“爹,我被他打了,我要報仇!
” 劉三霸對著劉二狗罵道:“丟人現眼的東西,走!一切回家再說?!?說完,
帶著人罵罵咧咧地走了。江瑞祥扶著嫂嫂回到家。一路上,藺芙蘭的身子還在不停地顫抖。
回到家后,藺芙蘭臉色通紅,原來江瑞祥剛才扶她的時候,左手指無意中碰到了她的左胸。
江瑞祥也發現了,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趕忙松開手,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嫂嫂,
我……我不是故意的!” 藺芙蘭看著小叔慌亂的樣子,心里一陣感動,說道:“小叔,
我知道,謝謝你救了我。”經過這件事,藺芙蘭對江瑞祥的感情愈發深厚,
她覺得這個小叔就像自己的保護神,在最危險的時候總能挺身而出。而江瑞祥呢,
看著嫂嫂楚楚可憐的樣子,暗暗發誓,以后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第九章:暗處的陰謀劉二狗和他爹劉三霸回到家,
劉二狗還在那兒哼哼唧唧地抱怨著被江瑞祥揍了一頓。劉三霸坐在椅子上,
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心里想著,這江瑞祥居然敢打他兒子,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
以后這村里還怎么服眾。劉二狗在一旁咬牙切齒地說:“爹,不能就這么算了,
我一定要讓江瑞祥好看!” 劉三霸瞇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別急,
這事兒得從長計議。江瑞祥那小子不好對付,咱們得想個周全的法子,既能收拾他,
又不能讓別人抓住把柄?!庇谑牵缸觽z開始密謀起來。劉三霸眼珠子一轉,
說道:“咱先從他的生計下手,他不是靠養牛過日子嘛,找個機會,把他的牛弄死幾頭,
看他還怎么神氣。還有他家養的羊,也不能放過?!?劉二狗一聽,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
說道:“爹,這主意好,先斷了他的財路,看他還能蹦跶多久。
然后再找機會給他點厲害瞧瞧,讓他知道得罪咱們的下場?!倍硪贿?,
江瑞祥還是每天照常喂牛,他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靠近。藺芙蘭除了洗衣做飯操持家務,
每天就盼著小叔早早歸家。經過上次的事情,她的心已經完全系在了江瑞祥身上,
只要看到江瑞祥平安歸來,心里就覺得踏實。
第十章:接二連三的災禍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這天清晨,天邊剛泛起魚肚白,
江瑞祥像往常一樣,披著那身洗得發白的舊布衫,趿拉著草鞋走向牛圈。
牛圈里彌漫著一股熟悉的牛糞味兒,往常一聽到他的腳步聲,
牛兒們便會歡快地“哞哞”叫著,甩動著尾巴湊過來??山袢眨葏s安靜得有些詭異。
江瑞祥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加快腳步走進牛圈。眼前的景象如同一記重錘,
狠狠砸在他的心口。兩頭平日里最健壯的牛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雙眼圓睜,身體已經僵硬。
江瑞祥的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他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疼痛傳來,才意識到這不是噩夢。他顫抖著蹲下身子,仔細查看牛的尸體,
牛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可嘴里卻吐出一些白沫。江瑞祥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憤怒,
好端端的牛怎么就突然死了呢?他心里隱隱猜到,這極有可能是劉二狗父子干的好事,
可沒有證據,一切都只是猜測。江瑞祥站起身來,望著死去的牛,眼眶泛紅,
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這些牛是他和嫂嫂的生活希望,是他們起早貪黑、辛勤勞作的心血,
如今卻……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淚水和怒火,想著不能就這么被打倒,
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給死去的牛兒們討個說法。然而,厄運并未就此停止。
幾天后的一個早晨,陽光懶洋洋地灑在小院里。藺芙蘭像往常一樣,哼著小曲兒走向羊圈,
準備給羊兒們喂食??僧斔崎_羊圈的門,眼前的場景讓她瞬間臉色慘白,
驚恐的尖叫劃破了清晨的寧靜。江瑞祥正在屋里收拾農具,聽到叫聲,心猛地一緊,
扔下手中的農具就往羊圈跑去。一進羊圈,他也被眼前的慘狀驚呆了。
五只羊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羊圈里一片混亂,草料撒了一地。藺芙蘭站在一旁,渾身顫抖,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江瑞祥蹲下身子,檢查著羊的尸體,同樣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
但羊嘴周圍也有白沫。他站起身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噴涌而出。他知道,這絕不是巧合,
一定是劉二狗父子在背后搞的鬼,他們這是在一步步逼他和嫂嫂走投無路。
江瑞祥緊緊握著藺芙蘭的手,安慰道:“嫂嫂,別怕,有我在呢。這事兒肯定沒完,
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碧A芙蘭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恐懼與無助??伤麄兌济靼?,
劉二狗父子在村里有權有勢,想要扳倒他們談何容易。
第十一章:受傷與深情告白自從牛羊接連死去,江瑞祥心里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
但他沒把這份沉重表現出來,依舊每天強打精神,安慰著藺芙蘭,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
這日午后,陽光熾熱得像要把大地烤熟。江瑞祥忙完家里的活兒,想著去山里砍些柴回來,
家里的柴火快沒了。他扛著斧頭,沿著熟悉的山路往山里走去。山路兩旁的樹木郁郁蔥蔥,
蟬在樹上不知疲倦地叫著,更添了幾分燥熱。當他走到一個偏僻的山坳時,
突然聽到一陣“嗖”的聲音,緊接著左腿傳來一陣劇痛。江瑞祥“哎喲”一聲,
差點摔倒在地。他低頭一看,只見左腿上插著一顆鉛彈,鮮血正不斷地往外滲,
染紅了他的褲腿。江瑞祥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己被人暗算了。他環顧四周,卻不見半個人影,
想必那人已經跑遠了。他咬著牙,強忍著疼痛,艱難地往家走去。每走一步,
左腿都傳來鉆心的痛,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但他沒有絲毫退縮,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一定要回到家,見到嫂嫂。好不容易回到家,藺芙蘭正在院子里晾曬衣服,
看到江瑞祥一瘸一拐地走進來,臉色蒼白,褲腿上全是血,嚇得手中的衣服都掉在了地上。
她急忙跑過去,扶住江瑞祥,焦急地問道:“小叔,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這么多血?
”江瑞祥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嫂嫂,別怕,我沒事,
就是不小心被山上的野獸夾傷到了。”藺芙蘭哪里肯信,她看著江瑞祥腿上的傷口,
心疼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趕忙把江瑞祥扶到屋里,讓他躺在床上,然后轉身去拿藥箱。
藺芙蘭小心翼翼地幫江瑞祥處理傷口,一邊處理一邊忍不住埋怨道:“小叔,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以后可不能再這樣了?!苯鹣榭粗┥╆P切的眼神,心中滿是感動,
說道:“嫂嫂,我知道了,讓你擔心了。”處理完傷口,藺芙蘭坐在床邊,看著江瑞祥,
更新時間:2025-05-02 23:27: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