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余江帆,愛上一個叫言渝川的男人,我暗戀了他10年。
我一直知道言渝川心里有個白月光,他們熱戀5年,卻因為白月光出國,
使得這段戀情戛然而止。言渝川這才注意到默默藏在暗處的我,
因為我和白月光有點神似的眉眼。我和言渝川同居了。我欣喜若狂,竭盡全力對言渝川好。
我辭掉工作,為他帶上圍裙,洗手作羹湯,努力為他營造溫暖舒適的家。但是,
每次和言渝川溫存的時候,他從來不讓我親吻他的嘴,
情到濃時我感覺他在透過我看另一個人。言渝川從來不讓我進他的書房,我曾無意中進去了,
看到滿墻都掛著一個女人的照片,還有言渝川和她的合照,照片里言渝川和女人深情擁吻。
原來,言渝川只是不想吻我而已。我想,如果我對言渝川更好更好一些,
他會不會分我一點愛?言渝川胃不好,我每天凌晨三點起來給他熬養胃粥。言渝川睡眠不好,
我親自給他調制了安眠精油,日日在房間里點上香薰燈,言渝川安然入睡。言渝川出車禍,
危在旦夕,需要大量輸血,很不幸他是熊貓血,血庫中的存血不夠,但幸運的是,
我是熊貓血,在整個搶救期間,我身體里幾乎一半的血都流進了言渝川的身體里。醫生說,
真是命運的安排,我們就是天生的一對。我因為大量取血,身體的各項機能受到了嚴重影響,
醫生讓我好好溫養,否則會落下嚴重的病根。言渝川的公司遇到嚴重危機,
我把多年的積蓄全部取出,再賣掉了家里的祖宅,把錢給他渡過難關。原本,
我以為我的付出能換來言渝川的一點憐惜。但是,不愛便是不愛,任你愛得義無反顧,
愛得一無所有,換不來平等的回饋。這一點,在我死后,幡然醒悟。18月5日晚上十點,
言渝川和我開車回家。電話鈴聲響起,是一首私人定制的專屬鈴聲,平時很難聽到。
言渝川情緒有點波動,似乎很期待這個電話。他迅速接通電話,眉眼似乎都帶著笑意。
“珺珺……”夏苓珺,言渝川那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我開始有點耳鳴,心率加快,
一種難以言狀的情緒填滿了整個胸腔,悶悶的,我不由把車窗打開了一點縫隙。
我感覺到了一點涼意,下雨了嗎?窗外響起了幾聲雷鳴,不一會兒幾道紫色閃電劃破夜空,
雨點一瞬間就密集地打在車窗上。我沒留意他們通話的內容,
只是看著窗外電閃雷鳴的夜幕發呆。“余江帆”言渝川突然叫住我,
他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叫我,每次聽到,都有一種上學時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緊張感。
“……呃……???”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有一瞬間愣神。“你現在下車,我要去機場接人,
待會兒我讓司機小趙來送你回家?!毖杂宕ㄒ贿呎f,一邊把車停靠在路邊。
“可……外面下這么大的雨,而且是荒郊野外,我……有點害怕?!蔽铱粗愤厽o邊的密林,
還有外面的電閃雷鳴和傾盆大雨手足無措?!拔也皇钦f了嗎,待會兒小趙來接你。
”言渝川不耐煩地說道?!澳恰冒伞!蔽易テ疖嚿系囊话褌悖闷鹱约旱陌?,
打開車門下車。我車門才關上,車子就已經開出去了,是那樣的迫不及待。
看著一瞬間就看不到的紅色車燈,我的心里五味雜陳。雨水一瞬間就把我身上全打濕了,
我才手忙腳亂地打開雨傘。轟隆隆……咔嚓……雨越下越大,雨傘被風吹得東倒西歪,
我的衣裙已經被雨水打濕。我焦急地看向路的盡頭,希望小趙能快點來,這荒郊野外的雨夜,
我很害怕。路上一輛過路的車都沒有,路邊也沒有路燈,整個世界沉浸在黑暗中。
黑暗衍生罪惡,下雨的聲音掩蓋了我身后的腳步聲。直到我被一雙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捂住嘴,
我才驚恐地發現,我被拖離了公路邊,吞沒在了黑暗的密林里……我被殘忍地殺害了,
就在我的喉管被切斷的那一刻,溫熱的血流了出來,我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穿著雨衣,
一臉猙獰的陌生男人,他舉著榔頭一下一下砸著我的臉……我的意識被剝離,
像一縷輕紗從身體里鉆出來。我全身透明地站在旁邊,
看著那個陌生男人將我的尸身隨意丟下,然后鉆進密林里消失不見。
我想抓起掉落在邊上的雨傘,給自己的尸身一點遮蔽的體面,但我的手穿過實物,無法抓握,
就像我一直抓握不住言渝川的心一樣。這一刻,我竟然有點期待,言渝川看到我死了,
會不會心疼,會不會后悔。我走回路邊,正好看到司機小趙站在車旁,撐著傘,
焦急地打著電話。我飄進車里,坐在后座上。小趙跟言渝川打完電話,
又在路邊等了十幾分鐘,沒看到我,他就開車走了。28月6日凌晨3點。
我跟著小趙回到了我和言渝川的家,言渝川還沒回來,我坐在廳上的沙發上。
這一等就是一夜,直到早上八點多,言渝川才回來。一夜未歸的言渝川,略顯疲憊,
但掩不住的喜悅從眉眼間溢出來。言渝川的襯衫上隱約有一個口紅印,
袖口上的鈕扣已經解開,平時我幫他熨得平整的襯衫上出現了一條條皺褶。
言渝川順手從茶幾上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完,然后愜意地靠在沙發上。
直到他接到小趙的電話,才知道我也是一夜未歸。但他完全不著急,
他認為我昨晚等不及小趙去接我,自己打車走了,至于我去了哪里,他不關心,
因為我一定會回來。言渝川去浴室洗澡,洗完出來,他習慣性地喊:“余江帆,
給我拿今天穿的衣服?!弊谏嘲l上的我此刻有點幸災樂禍,沒有我,
你言渝川連自己的衣服在哪都不知道。等了十幾秒,沒見我回應,言渝川才想起我不在家,
他有點懊惱地走進衣帽間,想找他的衣服。果然,言渝川在衣帽間里待了很久,
最后才找到一套不太搭的衣褲穿上。衣褲有點皺褶,沒有我熨過的挺拔。言渝川不會打領帶,
他已經在鏡子前跟領帶斗爭了近十分鐘,看著那歪歪扭扭的領帶,我很想笑。我還在的時候,
每天我都親手給言渝川挑選合適的領帶,親手給他打上。穿戴好,言渝川嘗試著走進廚房,
想弄一份早餐。“余江帆,這煤氣怎么開?”言渝川的聲音從廚房傳出。我走進廚房,
站在言渝川的旁邊,看著他手忙腳亂地扭著煤氣灶的閥門?!霸撍赖模?/p>
”言渝川懊惱地拍打了一下煤氣灶。看吧,沒有我余江帆,你言渝川一團糟。
言渝川隨便從冰箱里拿了幾塊面包應付,就算早餐了。吃完早飯,
言渝川終于想起要給我打電話,他拿起手機,突然愣住了。
難不成言渝川記不住我的電話號碼?果然真相了,言渝川記不住我的號碼,
他只能在通話記錄中找我的聯系方式。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言渝川不可置信地再次撥打,依舊是關機的狀態。“余江帆!
看來你翅膀長硬了!一夜未歸就罷了,還學會關機了!”言渝川生氣地說道。我心想,
我的手機在隨身背的包包里,不知道是沒電了還是被那個兇手關機了。
言渝川開車回公司上班,我跟在他身后上了車,坐在后座上。到了公司,
言渝川就像變了個人,工作中的男人確實有一種特別的魅力,睿智且果決。開完一個會,
言渝川揉了揉眉心,一夜沒睡,確實有點累了?!绊n秘書,給我泡杯咖啡。
”言渝川拿起電話吩咐外面的韓秘書。大約十分鐘,韓秘書端著一杯咖啡進來了,
遞給了言渝川。言渝川喝了一口,皺起眉,“韓秘書,今天為什么換口味了?
給我泡平時我喝的那種。”韓秘書忙說:“言總,
您平時喝的咖啡都是余小姐親手泡好送來公司的,今天的咖啡還沒送來。
”言渝川聞言愣了一下,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韓秘書,“余江帆每天給我送咖啡?
”韓秘書答道:“是的,余小姐每天早上六點就拿著保溫壺裝好咖啡送到公司,
說是言總習慣了那種口味的咖啡?!毖杂宕ú荒蜔┑貙n秘書揮揮手,讓她出去。“余江帆,
你為了得到我的愛,算得上處心積慮了。”言渝川嘲諷地笑了笑。我站在言渝川對面,
自嘲地笑笑,“是啊,我處心積慮做了那么多,不一樣沒用嗎?”下班了,
言渝川開車來到一家高級西餐廳,才一進門,一團火紅就迎面撲來。38月6日傍晚6點。
“渝川哥!”一個有著精致五官的女人撲向言渝川。女人留著棕褐色的大波浪,
紅色連衣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明媚又不失嬌俏?!艾B珺,等久了吧!
”言渝川摟住撲到他懷里的女人,溫柔地問道。女人就是言渝川愛在心底的白月光夏苓珺。
我跟在他們身后,在一張餐桌前坐下。我仔細端詳著對面的夏苓珺,眉眼果真與我有些神似。
難怪我能入了言渝川的眼,當了三年的替身。言渝川和夏苓珺一邊吃,一邊眼神拉絲,
你來我往地喂食。看得我牙酸,同時也心酸,跟了言渝川三年,
我連和他同桌吃飯的機會都沒有,言渝川說吃飯是他獨處的時間,
他不習慣有人在旁邊……原來,也并非如此,他只是不想與我共餐而已。突然,
餐廳里的樂隊開始奏樂,一個waiter推著餐車過來了,車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禮盒。
夏苓珺露出驚喜而期待的表情看著言渝川,“渝川哥,這是?”言渝川溫柔地看著夏苓珺,
笑而不語,只是示意夏苓珺打開禮盒。夏苓珺羞澀一笑,拿起禮盒,輕輕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精致的項鏈。夏苓珺看到是項鏈,表情有點錯愕,然后不自然地笑起來。
“怎么?不喜歡?”言渝川看著夏苓珺。夏苓珺應該是以為言渝川要求婚吧,以為是鉆戒,
沒想到是一條項鏈。我在旁邊胡亂猜測?!坝宕ǜ纾疫€以為你要向我求婚。
”夏苓珺甜甜一笑,把項鏈拿起來,遞給言渝川,“幫我戴上?!毖杂宕弥楁?,
走到夏苓珺身后,溫柔地給她戴上項鏈,在她耳邊說了什么,逗得夏苓珺嘻嘻一笑。
“渝川哥,你什么時候娶我?”夏苓珺開口問言渝川。我也看向言渝川,想聽聽他怎么說。
“珺珺,再等等,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好?!毖杂宕ò矒嵯能攥B?!坝宕ǜ纾?/p>
我們都等了十幾年了,我不想再等了。我們馬上結婚好不好?”夏苓珺深情地望著言渝川。
“珺珺,你知道最近公司還在上升期,很忙,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再等等,
等公司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們再談結婚的事情,好嗎?”言渝川給夏苓珺添了些紅酒。
“渝川哥,那我搬到你那里住吧?這樣我們就可以每天在一起了。
”夏苓珺期待地看著言渝川。呵,言渝川應該要把我趕走吧,這樣才能給白月光騰地方啊。
不過,現在不用趕了,我再也回不去了,我苦澀地想著。言渝川好像有些煩躁,
我反正看出來了,他只要一煩躁就會用手捏眉心?!艾B珺,
我……”言渝川一時間不知該找什么理由拒絕?!霸趺戳耍磕悴辉肝易∵M你家里嗎?
”夏苓珺露出難過的神情?!安皇堑?,是現在不太方便,
過段時間吧……”言渝川忙溫柔地說道?!坝宕ǜ纾牥⒑扑麄冋f這三年你找了個女人,
跟我長得很像,難道是因為這個女人,你才不讓我住進你家嗎?”夏苓珺追問道。
阿浩他們是言渝川和夏苓珺的老朋友,幾人經常玩在一起。言渝川沉默了片刻,
正準備說什么,突然手機鈴聲響起。言渝川讓夏苓珺稍等,他走出去接電話。
我也跟著言渝川走出餐廳。言渝川出了餐廳門,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家里的鐘點工王阿姨打來的。王阿姨說我一直沒回家,怕有什么事情,
所以給言渝川打個電話。言渝川有點氣惱了,不就是半路把我放下了嗎?又不是什么大事,
何況他也通知了小趙過去接我,我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聽著言渝川自言自語,我很想說,
就是因為你在半路把我放下,導致我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言渝川拿著手機準備撥打,
愣了一下,再一次懊惱地從通話記錄中查找了我的電話號碼。依舊是打不通。
言渝川生氣地咒罵了幾句,收好手機,回到餐廳。我沒有跟進去,就站在路邊,
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過了很久,言渝川和夏苓珺終于走出了餐廳,
男的高大帥氣多金,女的膚白貌美大長腿,怎么看怎么登對。難怪言渝川對白月光念念不忘,
難怪我捂了三年都捂不熱的心,原來自始至終都不曾屬于我。我有些落寞地跟在他們身后,
透明的我,就如同跟在言渝川身邊三年透明的余江帆。言渝川啊,
你什么時候才會發現我死了呢?我不禁想著。
48月6日晚上10點言渝川送夏苓珺回到住處,兩人又膩膩歪歪了好一陣,言渝川才出來。
我一直坐在言渝川的車里等著,時間對于我這種靈體來說,大抵上已經沒有意義了,
但我還是覺得言渝川待得有點久。言渝川上車后,第一時間看手機,我居然在想,
他是不是在等我的電話或信息?只見言渝川看完手機,一把將手機丟到副駕的座位上,
看得出他很煩躁。車子開在回家的路上。在經過昨晚放下我的地方,言渝川將車停下了,
他走下車,望著路兩邊的密林,他臉色有點不好看。是不是內疚了?
把我一個女人拋在荒郊野外,就為了去接另一個女人!我恨恨地想著。
言渝川嘗試著往密林里走去……“走啊!再走五十米,你就可以看到一具女尸!
呵呵……”我在他耳邊說著。言渝川聽不到我說話,他一邊走一邊查看四周。他每走一步,
我就在他耳邊咒罵他一句,把跟著他三年里的委屈都發泄出來。后來,
言渝川看著泥濘的土地,他有些嫌惡,沒有繼續往前里走,而是折返了。我著急了,
就差十幾米了,我跑過去,看到我的尸體依舊躺在草叢里,明明就差一點,
言渝川就能發現我了,可他就這么折返了。就像我們這三年里,明明靠得很近,
卻又咫尺天涯。跟著言渝川回到家里。言渝川在家里走了一圈,沒看到我回來,
他臉色更沉了,掏出手機,還是從通話記錄中找到我,撥打過去,
依舊是關機……言渝川冷笑道:“余江帆!你可真是本事見長啊!這么有本事你就別回來了!
”我聳聳肩,本事沒見長,墳頭草倒是見長。言渝川洗完澡躺在床上,我就站在床頭,
看著他翻來覆去。靈體不用睡覺,我可以站一晚上,若是他能開個天眼看到披頭散發的我,
會不會嚇一跳?我惡趣味地想著。言渝川睡不著,時不時看一下手機微信,
然后又關上屏幕繼續睡,隔幾分鐘又看……這個狀態就跟我暗戀他那10年里,
每天就盼著他給我發信息,給我的朋友圈點贊和留言,一模一樣。大概是凌晨兩三點,
言渝川才睡著。8月7日早上9點。言渝川還是啃著面包去上班了。
我百無聊賴地在家里坐著,本來想看電視,但我卻按不動開關,
原來電視里說鬼很厲害都是騙人的。晚上10點多,言渝川回來了,
還摟著喝得醉醺醺的夏苓珺。只見言渝川把夏苓珺扶到客房,把她抱到床上,正要離開。
“渝川哥,不要走……”夏苓珺糯糯的聲音,小手指輕輕勾住言渝川的手指。
我突然很佩服夏苓珺,她這一招肯定能撩動男人的心,我一輩子估計都學不會。
言渝川忍不住了,他快速地脫掉衣服,不一會兒,兩人就滾作一團。我心里很難受,
我瞪大眼睛,露出自認為最兇惡的表情,飄到兩人的頭頂,就這樣盯著他們,
我認為厲鬼應該就是這樣了吧!言渝川情到濃時,叫了一聲:“余江帆……”突然,
世界安靜了,我也收斂了鬼臉,愣在那里。言渝川懊惱地爬起身,
說了句“對不起”然后就快速地逃進浴室。夏苓珺這時也坐了起來,臉上哪里還有半點醉意?
全是怨毒的表情。嚇!這變臉的速度居然比我還快。大約半個小時后,言渝川出來了,
他穿好衣服,站在客房門口,對著夏苓珺說:“珺珺,早點睡,我……今晚睡自己的房間。
”說完,言渝川不等夏苓珺反應,直接關上了房門?!鞍““““。馑牢伊?!余江帆,
你這個濺人!都死了還要占著渝川哥!”夏苓珺氣得捶床。我本來已經飄到門口邊上了,
突然聽到夏苓珺的這一句,我整個靈體都震住了,她怎么知道我死了?!
58月8日早上9點,言渝川吃了夏苓珺做的早餐,就去上班了。夏苓珺說不想去酒店,
一個人住怪可怕的。我想說,這里不是更可怕嗎?因為有我這只鬼。言渝川無奈,
也只能隨她了?!昂撸瑹o媒茍合,傷風敗俗!”我對著夏苓珺罵道。
我好像忘記了自己和言渝川無媒茍合了三年,豈不是更沒臉沒皮?
夏苓珺一整天就干了一件事,把我的所有東西全部整理出來,并叫來了垃圾車,
一并當垃圾全扔了。我氣得在夏苓珺身旁大喊大叫,但她一句都聽不到,我想抓她撓她,
卻穿過她的身體,無法傷她半毫。我氣餒地飄在天花板上,看著自己的東西一件件被扔出去,
最后被垃圾車運走。鐘點工王阿姨來了看到想制止,卻被夏苓珺以女主人的身份唬住。
王阿姨平日里跟我關系很好,她大概也為我感到不平,所以偷偷給言渝川打了電話。
原本我以為言渝川并不會管這件事,畢竟我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替身,東西被扔了就扔了吧。
沒想到王阿姨的電話才打過去不到半個小時,言渝川就趕回來了。
更新時間:2025-05-02 23:20: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