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亡井 著書立說事 31515 字 2025-05-02 22:4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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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罪惡的開端1996年,江蘇徐州的一座煤礦內,煤灰肆意彌漫,機器聲震耳欲聾。

潘申寶在巷道中來回穿梭,看著那些因事故喪生的礦工家屬前來領走撫恤金,

礦主們雖皺著眉頭,但還是掏錢了事,只為息事寧人。他的眼神漸漸透出貪婪,

心中陡然涌起一個邪惡的念頭——殺人后偽造礦難來騙取賠償。這個念頭一經種下,

便如野草般迅速生根發芽。潘申寶再也無心工作,匆匆收拾好行囊,

踏上了返回陜西老家的路。一路上,火車哐當哐當地響著,窗外的景色如飛一般向后退去,

而他的心早已飛到了那個即將開啟的罪惡計劃之上。回到老家,

潘申寶立刻找到了兄弟潘申軍、叔伯兄弟潘申權,還有同村好友王從兵。

幾個人圍坐在昏暗的屋子里,昏黃的燈光搖曳不定,映照出他們各不相同的神情。

潘申寶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說道:“我在徐州煤礦看到,礦工死了,

家屬能拿到不少撫恤金,礦主也不會深究。咱們也能干這檔子事兒。”潘申軍眼睛頓時一亮,

搓著手問道:“真有這等好事?咋干呀?”潘申權則有些猶豫,

眉頭緊緊皺起:“這可是違法犯罪的事兒,能成嗎?”王從兵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聽著,

可眼神里卻隱隱透露出一絲期待。潘申寶猛地一拍桌子:“怕什么,只要咱們小心謹慎,

不會出事的。先找些外地來打工的人,弄死之后偽裝成礦難,再找些人冒充家屬去要錢。

”潘申軍興奮起來,一拍大腿:“行啊,這主意妙啊,能賺大錢!

”潘申權還是有些擔憂:“萬一被發現了可咋辦?

”潘申寶冷笑一聲:“只要咱們做得天衣無縫,誰能發現?那些礦主就想趕緊把事兒了了,

不會仔細查的。”王從兵這時開了口:“這事兒得好好謀劃一番,不能出半點差錯。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窩在那間昏暗的屋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商討著計劃的細節。

潘申寶提出,先在山西省靈石縣找個煤礦下手,那里人生地不熟,便于行事。

他們要找那些孤身一人、沒什么背景的外來民工,這樣就算失蹤了也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潘申軍負責去打聽靈石縣煤礦的情況,看看哪個礦管理松散,容易下手。

潘申權和王從兵則去尋找合適的“道具”,比如能偽造礦難現場的工具。日子一天天地過去,

11月的寒風已帶著刺骨的涼意。潘申軍帶回了消息,靈石縣有個小煤礦,管理十分混亂,

礦主只看重產量,對安全方面根本不上心。這正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目標。

潘申寶滿意地點點頭:“好,就這家。咱們先選好目標,把人弄過去?!比欢?/p>

表面上的順遂并不能掩蓋潛藏的危機。潘申權雖然參與了謀劃,但內心始終有些不安,

他總感覺這件事遲早會敗露。而王從兵,看似積極配合,實則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他盤算著等賺了錢之后,要給自己留一筆豐厚的“報酬”。這天晚上,四個人再次聚到一起,

準備敲定最后的計劃。屋子里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氛,

窗外的月光透過破舊的窗戶灑進來,在地上留下一片片斑駁的影子。

潘申寶一臉嚴肅地說:“明天就出發去靈石縣,找到目標后馬上動手,不能拖延。

”潘申軍點點頭:“沒問題,我都安排妥當了。”潘申權深吸一口氣,

還是忍不住說道:“咱們真的要這么做嗎?會不會太冒險了?

”潘申寶瞪了他一眼:“都到這一步了,還猶豫什么?難不成你想半途而廢?

”王從兵這時出來打圓場:“行了行了,別吵了,按計劃來就行?!币股盍?,他們各自散去,

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罪惡行動。但他們不知道,在看似完美的計劃背后,

已經有一雙雙無形的眼睛開始密切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也許是他們身上罪惡的氣息已經開始散發,

一場風暴正在悄然降臨……在這個寒冷的11月夜晚,潘申寶躺在床上,

腦海里不斷浮現出未來大把大把的鈔票,他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仿佛已經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然而,他沒有注意到,窗外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好似在窺探著他們的秘密……第2章初涉罪惡第二天清晨,天色剛剛泛起魚肚白,

潘申寶等四人懷揣著罪惡的計劃,踏上了前往山西省靈石縣的路。

汽車在蜿蜒的公路上顛簸前行,窗外的景色如飛般倒退,

仿佛時光在無情地催促他們趕赴這場邪惡之約。中午時分,

他們抵達了靈石縣那個管理混亂的小煤礦。潘申寶環顧四周,只見礦井口煤灰漫天飛揚,

礦工們像忙碌的螞蟻般進進出出,嘈雜的人聲與機器轟鳴聲交織成一片刺耳的喧囂。

他們在附近轉悠了幾天,很快就鎖定了目標——一個來自四川的年輕民工李華。

李華形單影只,每日在礦上埋頭苦干,看上去憨厚老實,絲毫沒有防備之心。

11月15日夜里,月色慘淡無光。潘申軍找到李華,謊稱礦上有個緊急的私活,

報酬十分豐厚,問他愿不愿意干。李華一聽有錢可賺,毫不猶豫地就跟著潘申軍走了。

他們把李華帶到了一個廢棄的礦洞。洞里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只有幾束微弱的光從洞口艱難地透進來。潘申寶猛地從背后勒住李華的脖子,

潘申權和王從兵則迅速沖上前,用事先準備好的工具猛擊他的頭部。李華掙扎了幾下,

便沒了動靜。鮮血在黑暗中肆意蔓延,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刺鼻腥味。隨后,

他們開始偽造礦難現場。潘申軍拿起石塊砸壞周圍的設備,

潘申權把炸藥放在合適的位置引爆,制造出爆炸的假象。

王從兵則把李華的尸體擺放在廢墟中,讓一切看起來就像是他在礦難中不幸遇難。

11月16日上午,潘申寶帶著王從兵夫婦來到礦主辦公室。王從兵夫婦一進門就號啕大哭,

捶胸頓足,聲稱李華是他們的兒子,要求礦主給個說法。礦主是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

名叫趙富貴。他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隱隱有些疑惑。

但表面上還是客氣地請他們坐下,說道:“節哀順變,礦上出了這樣的事,我們也很痛心。

不過,按照規矩,得走個流程?!迸松陮毰阒δ樥f:“趙老板,我們都是老實巴交的人,

孩子沒了,我們也不想為難您。

您看這賠償的事兒……”趙富貴點了點頭:“賠償肯定會給的,但我得先核實一下情況。

這孩子來礦上沒多久,我也不太了解?!闭f著,他仔細打量著王從兵夫婦,

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王從兵老婆哭得更凄慘了:“俺們孩子命苦啊,出來打工還遭這橫禍。

趙老板,您就行行好,早點把賠償給了吧?!壁w富貴站起身,

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你們別急,我馬上派人去調查一下。最近這礦上安全查得嚴,

出了這么大的事,我也不好交代?!迸松陮毿睦镆痪o,強裝鎮定道:“趙老板,

這還有啥可調查的,現場都擺在那兒呢。”趙富貴停下腳步,

緊緊盯著潘申寶:“我干這行這么多年了,凡事都得謹慎。你們先回去等著,

有了結果我會通知你們。”潘申寶等人走出礦主辦公室,心里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王從兵小聲說:“這礦主好像起疑心了,咋辦?”潘申寶咬咬牙:“先別急,再觀察觀察。

他要是真敢查,咱們也有辦法對付他?!苯酉聛淼膬商?,潘申寶等人一直在礦上附近徘徊,

密切關注著礦主的一舉一動。他們發現礦主確實派人去調查李華的身份和礦難的情況了。

11月18日傍晚,夕陽的余暉將礦場染成了詭異的血紅色。潘申寶收到消息,

礦主已經和李華家鄉的派出所取得了聯系,正在核實王從兵夫婦的身份。

冷汗瞬間浸透了潘申寶的襯衫領口,他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如果身份被識破,

他們的計劃就全完了。“必須想個辦法阻止礦主。”潘申寶低聲對其他人說。

潘申軍皺著眉頭:“怎么阻止?他現在肯定防備著咱們呢?!蓖鯊谋壑樽右晦D:“要不,

咱們給他來點硬的,嚇唬嚇唬他?!迸松陮毾肓讼?,搖了搖頭:“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

一旦鬧僵了,他肯定會報警。咱們得另想辦法?!蓖蝗唬松隀嘞肫鹚麄冊跍蕚涔ぞ邥r,

有一張紙條不小心遺落在了廢棄礦洞附近。

那張紙條上有他們幾個人簡單的聯絡方式和一些模糊的計劃內容。

如果礦主的人發現了那張紙條,那就徹底沒救了。“壞了,那張紙條!”潘申權驚恐地叫道。

潘申寶臉色大變:“趕緊去看看還在不在。”四人趁著夜色,鬼鬼祟祟地來到廢棄礦洞附近。

他們在周圍仔細搜尋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在他們快要絕望的時候,

潘申軍在一塊石頭下面發現了那張紙條。他趕緊撿起來,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在。

”潘申寶接過紙條,一把撕碎:“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出這種紕漏了?!比欢?/p>

他們不知道的是,礦主趙富貴雖然表面上在調查李華的身份,但其實他另有盤算。

他早就懷疑這起礦難有問題,之所以沒有立刻拆穿,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等潘申寶等人放松警惕,再把他們一舉擒獲。11月19日上午,

趙富貴派人通知潘申寶等人去辦公室談賠償的事。潘申寶等人忐忑不安地走進辦公室,

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么。趙富貴一臉和氣地說:“經過我們的調查,情況基本屬實。

這賠償的事兒,我也不想拖著了。”潘申寶心中一喜,但還是裝作冷靜地問:“那趙老板,

賠償多少呢?”趙富貴伸出五根手指:“五萬塊,怎么樣?不算少了?!迸松陮氂X得有點少,

但也不敢過分爭執,怕引起懷疑,便點頭答應:“行,趙老板痛快。

”趙富貴笑了笑:“錢我會盡快準備好,你們先回去等消息。不過,我還有個條件。

”潘申寶心里一緊:“什么條件?”趙富貴看著他們:“以后要是再有這種事,

還得找你們幫忙處理?!迸松陮毜热艘汇?,沒想到礦主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但為了拿到這筆賠償,潘申寶還是連忙點頭:“沒問題,趙老板,只要您信得過我們。

”離開礦主辦公室后,潘申寶等人松了一口氣。王從兵興奮地說:“看來這事兒成了,

五萬塊啊!”潘申寶卻沒有那么樂觀:“別高興得太早,這礦主沒那么簡單。

咱們還是得小心提防著?!比欢?,他們不知道,在他們以為暫時安全的時候,

危險正悄無聲息地一步步向他們逼近。礦主趙富貴已經暗中聯系了警方,只等合適的時機,

就將他們這群犯罪分子一網打盡……第3章團伙擴張11月20日,

潘申寶等四人懷揣著五萬塊賠償金,匆忙離開了靈石縣。一路上,王從兵興奮得手舞足蹈,

嘴里不住念叨著:“發了發了,這錢來得太容易啦?!迸松陮殔s沉著臉,一聲不吭,

腦海中不斷浮現礦主趙富貴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氐疥兾骼霞?,

潘申寶把眾人召集到一間破舊的屋子。屋里燈光昏暗,墻壁上的石灰剝落,露出一道道裂痕,

仿佛在默默訴說著歲月的滄桑?!斑@次雖說成功拿到了錢,但礦主明顯起了疑心,

咱們不能再掉以輕心?!迸松陮毮抗饫渚瑨咭曋娙?。潘申軍皺了皺眉頭,

問道:“那咋辦?難道不干了?”潘申寶冷笑一聲:“當然不能不干,這點風險算啥。

咱們得想辦法把生意做大,賺更多的錢。”王從兵眼睛一亮,

問道:“你的意思是……擴大團伙?”潘申寶點點頭:“沒錯,人多力量大。有了更多人手,

咱們就能在不同地方作案,降低被發現的風險?!北娙思娂姳硎举澩S谑?,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潘申寶等人開始四處招人。他們找來一些游手好閑、貪圖錢財的人,

其中有老頭老太太,還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這些人聽說能輕松賺錢,

都毫不猶豫地加入了進來。11月25日,新成員齊聚那間破舊的屋子。潘申寶站在前面,

清了清嗓子:“歡迎大家加入咱們的團隊。從今天起,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有福同享,

有難同當?!比巳褐许懫鹨魂嚫`竊私語。一個年輕小伙好奇地問:“大哥,咱們到底要干啥?

”潘申寶神秘地一笑:“咱們要干的是一樁一本萬利的買賣。簡單來說,

就是殺人偽造礦難騙賠?!贝搜砸怀觯娙祟D時炸開了鍋。有些人面露恐懼之色,

有些人則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這……這不是犯法嗎?”一個老太太顫抖著聲音說道。

潘申寶一拍桌子:“怕啥?只要咱們小心行事,就不會被發現。而且,大家想想,

那賠償金可不是小數目,夠你們花一輩子的?!痹谂松陮毜男M惑下,大多數人都心動了。

他們紛紛表示愿意聽從潘申寶的安排。接下來的日子里,潘申寶開始對新成員進行培訓。

他詳細講解了作案的流程和注意事項,

包括如何尋找目標、如何殺人、如何偽造礦難現場以及如何與礦主談判等等。“記住,

咱們要盡量選那些孤身一人、沒有背景的民工作為目標,這樣不容易引起懷疑。

”潘申寶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桌子上比劃著?!皻⑷说臅r候,一定要干凈利落,

不能留下任何痕跡?!迸松隀嘌a充道。王從兵的老婆大蘭子也跟著說:“到時候,

咱們這些老頭老太太就冒充死者家屬,哭天喊地,向礦主索要賠償金。

”新成員們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頭表示明白。經過一段時間的培訓,

新成員們逐漸掌握了作案技巧。潘申寶覺得時機成熟,決定再次作案。12月3日,

他們分成幾個小組,分別前往不同的煤礦。

潘申寶帶領一組人來到了山西省臨汾市的一個小煤礦。這個煤礦和之前那個一樣,管理混亂,

安全措施不到位。他們在礦上轉悠了幾天,

很快就鎖定了目標——一個來自貴州的中年民工陳剛。陳剛每天都在礦井下辛苦勞作,

只為掙那微薄的工資。12月6日夜里,月色朦朧。潘申軍找到陳剛,故技重施,

謊稱礦上有個緊急的私活,報酬豐厚。陳剛猶豫了一下,但想到家里的妻兒老小,

還是跟著潘申軍走了。他們把陳剛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潘申寶手持一根鐵棍,

猛地朝陳剛頭上砸去。陳剛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鮮血從他頭上汩汩流出,染紅了地面。

其他幾個人一擁而上,用繩子將陳剛綁了起來。然后,他們把陳剛抬到一輛車上,

運到一個廢棄的礦洞。在礦洞里,他們開始偽造礦難現場。潘申軍拿起石塊砸壞周圍的設備,

潘申權把炸藥放在適當的位置引爆,制造出爆炸的假象。

王從兵則把陳剛的尸體擺放在廢墟中,讓一切看起來像是他在礦難中不幸遇難。第二天上午,

潘申寶帶著大蘭子等幾個老頭老太太來到礦主辦公室。大蘭子一進門就號啕大哭,捶胸頓足,

聲稱陳剛是他們的兒子,要求礦主給個說法。礦主是個瘦高個男人,名叫孫德明。

他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有些疑惑。但表面上還是客氣地請他們坐下,

說道:“節哀順變,礦上出了這樣的事,我們也很痛心。不過,按照規矩,得走個流程。

”潘申寶陪著笑臉說:“孫老板,我們都是老實人,孩子沒了,我們也不想為難您。

您看這賠償的事兒……”孫德明點點頭:“賠償肯定會給的,但我得先核實一下情況。

這孩子來礦上不久,我也不太了解?!闭f著,他仔細打量著大蘭子等人,

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大蘭子哭得更厲害了:“俺們孩子命苦啊,出來打工還遭這橫禍。

孫老板,您就行行好,早點把賠償給了吧。”孫德明站起身,

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你們別急,我馬上派人去調查一下。最近這礦上安全查得嚴,

出了這么大的事,我也不好交代?!迸松陮毿睦镆痪o,強裝鎮定道:“孫老板,

這還有啥可調查的,現場都擺在那兒呢?!睂O德明停下腳步,

盯著潘申寶:“我干這行這么多年,凡事都得謹慎。你們先回去等著,

有了結果我會通知你們?!迸松陮毜热俗叱龅V主辦公室,心里都像壓了塊石頭。

大蘭子小聲說:“這礦主好像起疑心了,咋辦?”潘申寶咬咬牙:“先別急,再觀察觀察。

他要是真敢查,咱們也有辦法對付他?!苯酉聛淼膸滋欤松陮毜热艘恢痹诘V上附近徘徊,

密切關注著礦主的動向。他們發現礦主確實派人去調查陳剛的身份和礦難的情況了。

12月10日傍晚,夕陽的余暉把礦場染成了血紅色。潘申寶收到消息,

礦主已經和陳剛家鄉的派出所取得了聯系,正在核實大蘭子等人的身份。

冷汗浸透了潘申寶的襯衫領口,他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如果身份被識破,

他們的計劃就全泡湯了?!氨仨毾雮€辦法阻止礦主。”潘申寶低聲對其他人說。

潘申軍皺著眉頭:“怎么阻止?他現在肯定防備著咱們呢。”王從兵眼珠子一轉:“要不,

咱們給他來點硬的,嚇唬嚇唬他?!迸松陮毾肓讼?,搖搖頭:“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

一旦鬧僵了,他肯定會報警。咱們得另想辦法。”就在這時,潘申權突然發現,

他們在偽造礦難現場時,有一個煙頭遺落在了礦洞附近。那個煙頭是潘申寶抽的,

上面有他的唾液和指紋。如果礦主的人發現了那個煙頭,那就徹底完蛋了。“壞了,

那個煙頭!”潘申權驚恐地說道。潘申寶臉色大變:“趕緊去看看還在不在。

”四人趁著夜色,偷偷摸摸地來到廢棄礦洞附近。他們在周圍仔細搜尋著,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在他們快要絕望的時候,潘申軍在一塊石頭旁邊發現了那個煙頭。

他趕緊撿起來,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在?!迸松陮毥舆^煙頭,

一把捏碎:“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出這種紕漏了?!比欢麄儾恢赖氖?,

礦主孫德明雖然表面上在調查陳剛的身份,但其實他另有打算。他早就懷疑這起礦難有貓膩,

之所以沒有立刻拆穿,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等潘申寶等人放松警惕,再把他們一網打盡。

12月12日上午,孫德明派人通知潘申寶等人去辦公室談賠償的事。

潘申寶等人忐忑不安地走進辦公室,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么。

孫德明一臉和氣地說:“經過我們的調查,情況基本屬實。這賠償的事兒,我也不想拖了。

”潘申寶心中一喜,但還是裝作冷靜地問:“那孫老板,賠償多少呢?

”孫德明伸出六根手指:“六萬塊,怎么樣?不算少了?!迸松陮氂X得有點少,

但也不敢過分爭執,怕引起懷疑,便點頭答應:“行,孫老板痛快。

”孫德明笑了笑:“錢我會盡快準備好,你們先回去等消息。不過,我還有個條件。

”潘申寶心里一緊:“什么條件?”孫德明看著他們:“以后要是再有這種事,

還得找你們幫忙處理?!迸松陮毜热艘汇叮瑳]想到礦主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但為了拿到這筆賠償,潘申寶還是連忙點頭:“沒問題,孫老板,只要您信得過我們。

”離開礦主辦公室后,潘申寶等人松了一口氣。大蘭子興奮地說:“看來這事兒成了,

六萬塊??!”潘申寶卻沒有那么樂觀:“別高興得太早,這礦主沒那么簡單。

咱們還是得小心提防著。”這次作案的成功,讓潘申寶更加堅定了擴大團伙的決心。他知道,

雖然新成員的加入讓他們的作案手法更加熟練,但也增加了被發現的風險。

但為了獲取更多的財富,他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接下來的日子里,潘申寶繼續招人,

團伙的規模越來越大。他們的作案范圍也逐漸擴大到了山西省的其他地區。然而,

他們不知道,危險正一步步向他們逼近……第4章瘋狂作案12月下旬,

冬日凜冽的寒風宛如冰刀,狠狠地割著人們的臉頰。

潘申寶團伙手握從孫德明那兒拿到的六萬塊賠償金,野心如同膨脹的氣球,愈發不可收拾。

他們暗自思忖,既然孫德明并未深究此事,那么這殺人騙賠的勾當無疑是條“可行之道”,

于是便加快了作案的節奏。潘申寶佇立在那間依舊昏暗破敗的屋子中央,

墻壁上的石灰大片大片地剝落,恰似他們那逐漸浮出水面、難以遮掩的罪行。“弟兄們,

這次雖說有驚無險,但也讓咱們瞅見了這行當的潛力。接下來,咱們多分幾組,

到不同的地方去干票大的!”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兇狠,仿佛藏著無盡的惡念。

團伙成員們迅速行動起來,分成了五個小組,

分別朝著山西省的大同、朔州、長治、晉城和陽泉等地的煤礦進發。潘申寶親自率領一組,

奔赴大同的一個中型煤礦。12月28日,他們抵達了大同煤礦。只見礦車在礦區來來往往,

煤灰在空氣中肆意彌漫,太陽被遮得只剩下一團模糊的光暈,刺鼻的硫磺味混雜著汗臭味,

一股腦兒地鉆進人們的鼻腔。潘申寶等人身著破舊的工裝,悄然混入礦工群中,

開始四處尋覓作案目標。很快,他們盯上了一個名叫李勇的年輕礦工。李勇身材瘦弱,

平日里總是獨來獨往,一看就是那種容易下手的對象。潘申軍走上前去搭話:“兄弟,

礦上有個額外的活兒,報酬挺豐厚的,你干不干?”李勇猶豫了片刻,

生活的重重壓力最終讓他緩緩地點了點頭。當晚,月光被厚重的烏云完全遮住,

四周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潘申寶等人把李勇帶到了煤礦附近的一座廢棄倉庫。倉庫里堆滿了生銹的工具,

時不時還能聽到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跑動的聲音。潘申寶猛地從背后抽出一把錘子,

朝著李勇的腦袋狠狠砸去。李勇悶哼一聲,直直地倒在地上,鮮血如同失控的噴泉,

迅速在水泥地上蔓延開來。其他人見狀,一擁而上,用破布死死堵住李勇的嘴,

生怕他發出半點聲音。接著,他們合力將李勇的尸體抬到一輛破舊的卡車上,

運往一個閑置的礦道。在礦道里,他們精心布置好炸藥,試圖偽造一場塌方事故。

潘申軍點燃導火索,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煙塵瞬間彌漫開來,

整個礦道都劇烈地震動起來。第二天,潘申寶帶著幾個老頭老太太來到了礦主辦公室。

礦主是個矮胖的中年人,名叫劉富貴。大蘭子一邁進辦公室,

就扯開嗓子哭天搶地起來:“俺兒子死得慘啊,劉老板你可得給俺們個說法!

”劉富貴皺緊了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精明:“先別急,我會派人徹查清楚的。

最近上頭查得嚴,出了這事我也不好交代。”潘申寶陪著笑臉說道:“劉老板,

現場都成那樣了,還有啥可查的呀。”然而,劉富貴卻不為所動,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必須調查?!迸松陮毜热藷o奈地離開了辦公室。接下來的幾天里,

他們時刻密切關注著礦主的一舉一動。然而,他們并不知道,

劉富貴其實早已察覺到了一些異樣。他曾經也聽聞過類似的詐騙案件,

所以決定暗中調查這些所謂“家屬”的真實身份。與此同時,在朔州的一組也成功作案了。

他們殘忍地殺害了一個叫張猛的礦工,同樣偽造了礦難現場。但在與礦主談判賠償事宜時,

礦主提出要看礦工的遺物。這可把負責的潘申權等人嚇得慌了神,

因為他們壓根兒就沒有準備。“這可咋辦?。俊迸松隀嘟辜钡貑柾?。

“要不隨便找些東西糊弄一下?”一個同伙提議道。潘申權思索了一番,也只好如此了。

他們趕忙在附近的集市上買了一些廉價的物品,當作張猛的遺物拿給礦主。礦主看了看,

雖然心里有些懷疑,但并沒有當場拆穿他們。在長治、晉城和陽泉的小組也都陸續作案得手。

他們的作案手段越來越嫻熟,每次都能順利地偽造出逼真的礦難現場。

但隨著作案次數的不斷增加,警方漸漸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1997年1月上旬,

山西省各地警方接連接到多起煤礦安全事故的報案。這些事故乍一看像是普通的礦難,

但警方卻發現其中一些事故現場的痕跡極為相似,而且部分死者的身份很難核實清楚。

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刑警趙剛,被派來專門調查這些案件。趙剛身材高大挺拔,眼神犀利如鷹,

有著多年豐富的刑偵經驗。他仔仔細細地研究了每一起事故的報告和現場照片,

心中隱隱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些礦難背后必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這些事故也太巧合了,不可能這么多煤礦都在短時間內接連出現問題。

”趙剛對同事嚴肅地說道。隨后,他們開始秘密調查這些煤礦以及所謂死者的家屬。

而潘申寶團伙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警方的行動。他們沉醉在一次次作案成功的喜悅之中,

滿心盤算著如何騙取更多的錢財。1月15日,潘申寶等人再次聚集在那間破舊的屋子。

桌子上堆滿了現金,那是他們最近幾次作案的“成果”。“兄弟們,照這樣下去,

咱們很快就能過上好日子啦。”潘申寶得意地放聲大笑。然而,

危險正如同幽靈一般悄然逼近。趙剛帶領的調查組已經掌握了一些關鍵線索,

他們發現這些“家屬”大多來自同一個地區,而且行為舉止十分可疑。

“我們要盡快找出幕后黑手。”趙剛果斷下令加大調查力度。

警方開始暗中跟蹤那些“家屬”,希望能夠找到他們與犯罪團伙之間的聯系。1月20日,

潘申寶安排王從兵和大蘭子去晉城的一個煤礦處理新的“業務”。

王從兵和大蘭子穿著樸素的衣裳,臉上裝出悲戚的神情,前往礦主辦公室。

礦主是個年輕的企業家,名叫林曉峰。林曉峰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不由得泛起了疑惑。

“你們確定這是你們的親人?”他上下仔細打量著王從兵和大蘭子?!扒д嫒f確,林老板,

您就行行好,給點賠償吧。”大蘭子哭哭啼啼地說道。林曉峰并沒有立刻答應他們,

他決定先觀察一下這兩人的舉動。王從兵和大蘭子在礦上住了下來,

每天都在礦主辦公室附近晃悠,不停地催促賠償的事情。就在這時,

警方的調查有了新的突破。他們發現王從兵和大蘭子經常與一群身份不明的人聯系,

而且這些人經常出現在各個發生礦難的煤礦附近?!翱磥砦覀冸x真相不遠了。

”趙剛興奮地說道。警方開始緊鑼密鼓地部署行動計劃,

準備在合適的時機將犯罪團伙一舉殲滅。但潘申寶團伙仍然渾然不覺。

他們繼續策劃著下一次作案,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了警方緊盯的目標。1月25日,

潘申寶接到消息,說陽泉的一個煤礦有下手的機會。他立刻召集人馬,準備前往陽泉。

他們哪里知道,這一次,他們那瘋狂的作案行徑即將迎來終結的倒計時……此時,

窗外狂風怒號,仿佛在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第5章初露端倪1月25日,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垂下,凜冽的寒風如尖針般刺痛著肌膚。

潘申寶一伙正鬼鬼祟祟地忙著籌備前往陽泉作案。

那間破舊的屋子仿佛被歲月侵蝕得搖搖欲墜,昏黃的燈光在屋內搖曳不定,

映照出他們臉上貪婪又急切的神情,宛如餓狼看到了獵物一般。桌上攤開的地圖,

被他們粗糙的手指反復劃來劃去,嘴里還念念有詞,

仔細念叨著陽泉煤礦的具體位置和精心策劃的下手計劃。與此同時,

趙剛的辦公室里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凝重的氣息,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墻上掛滿了礦難現場那觸目驚心的照片以及嫌疑人的詳細資料,慘白的燈光如同鬼魅的目光,

讓人不寒而栗。趙剛緊緊盯著一張標有多個礦難地點的地圖,眼神銳利得如同老鷹一般,

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旁邊的白板上,密密麻麻地記錄著調查所得的線索,

那些看似毫不起眼的符號和文字,卻極有可能是解開這重重謎團的關鍵所在。

“這些案件之間的關聯十分緊密,肯定是同一團伙所為。

”趙剛用力地用手指點著地圖上幾個案發煤礦的標記,語氣斬釘截鐵。

一旁的年輕警員小李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說道:“隊長,

可目前咱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他們犯罪,僅僅是懷疑這些‘家屬’存在問題。

”趙剛雙手抱臂,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神情嚴肅地說:“越是這種情況,

咱們越要謹慎行事。他們作案手法嫻熟,反偵察能力想必也不弱。

咱們先繼續跟蹤這些‘家屬’,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引出背后的主謀。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1月26日清晨,

潘申寶帶著手下鉆進了一輛破舊的面包車。狹小的車廂內,

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汗臭味和刺鼻的劣質煙草味。潘申寶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眼睛望著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色,可心思卻早已飛到了陽泉,

心里不斷盤算著到了那里之后如何迅速找到目標、精心制造礦難、順利騙取賠償。

而警方這邊,小李和其他幾名警員駕駛著車輛,緊緊跟在面包車后面,

始終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他們的車干凈整潔,裝備也十分精良,

但此刻車內的氣氛卻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小李雙手緊握方向盤,

眼睛一刻也不敢從前面的面包車上移開,對講機里不時傳來趙剛下達的指示。中午時分,

潘申寶等人終于抵達了陽泉煤礦。這里機器轟鳴聲震耳欲聾,煤灰四處飛揚,

礦工們在其間忙碌地穿梭著,宛如一群勤勞卻又不知危險將至的工蟻。

潘申寶一伙像幽靈一樣混進人群,開始四處搜尋合適的目標。他們眼神狡黠,

在人群中不斷掃視,就像饑餓的狼在尋覓可口的獵物。

警方的車輛靜靜地停在遠處隱蔽的地方,小李通過望遠鏡全神貫注地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隊長,他們進礦了,看樣子是要開始行動了。”小李對著對講機輕聲匯報。

趙剛在指揮中心沉穩地回應道:“繼續嚴密監視,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等他們露出更多的馬腳再說。”下午三點左右,潘申寶他們盯上了一個名叫周強的礦工。

周強身形瘦小,面容憨厚老實,此時正獨自坐在角落里休息。潘申軍滿臉堆笑地湊了上去,

假惺惺地說:“兄弟,礦上有個急活,工錢給得可高了,你干不干?”周強猶豫了片刻,

家里沉重的經濟壓力最終讓他緩緩地點了點頭。此時,

小李在望遠鏡里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刻向趙剛報告:“目標出現,

他們已經成功接觸?!壁w剛果斷地下達命令:“加強監控力度,準備隨時采取行動,

但一定要等他們實施犯罪,拿到確鑿的證據才行?!卑頃r分,

夕陽的余暉將整個煤礦染成了一片金黃,

仿佛給這片充滿罪惡氣息的土地披上了一層虛假的外衣。

潘申寶等人把周強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倉庫里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墻壁上爬滿了綠油油的青苔,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潘申寶從懷里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手中不停地把玩著,眼神兇狠得如同惡狼。

周強看到這一幕,臉上瞬間露出驚恐的神情,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瑟瑟發抖。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周強聲音顫抖,充滿了恐懼。潘申寶冷笑一聲,

惡狠狠地說:“干什么?你馬上就會知道了?!闭f著,他一步一步慢慢地逼近周強。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仿佛有人在激烈地打斗。潘申寶等人一驚,

立刻停下了動作,緊張地望向門口。原來,是警方的臥底警員不小心暴露了行蹤,

與潘申寶團伙在外圍望風的人員發生了激烈的沖突。潘申寶聽到動靜,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妙,

他急忙大喊:“快走,有埋伏!”他們像受驚的老鼠一樣丟下周強,

匆忙從倉庫的后門逃走了。周強呆呆地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倉庫,向警方發出求救信號。趙剛得知情況后,

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憤怒地說:“讓他們跑了,

不過也讓他們知道我們在調查他們,接下來他們肯定會有所防備。”1月27日,

潘申寶等人像喪家之犬一樣躲在一個偏僻的廢棄工廠里,個個驚魂未定。

潘申寶氣得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破口大罵:“媽的,肯定是走漏了風聲,

警察怎么會找到我們。”潘申軍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大哥,現在怎么辦?

是不是先停一段時間,避避風頭?”潘申寶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吼道:“停?

到手的錢不賺了?再觀察觀察,看看警察到底掌握了多少情況?!本竭@邊,

趙剛迅速重新調整了調查策略。他安排小李和其他警員深入煤礦周邊地區,

挨家挨戶地走訪群眾,試圖收集更多關于潘申寶團伙的信息。同時,

加強對那些“家屬”的監控力度,希望能從中找到新的線索,

就像在黑暗中尋找那一絲微弱的光亮。幾天就這樣在緊張的調查中過去了。1月31日,

警方終于有了新的重大發現。

他們通過先進的技術手段追蹤到潘申寶團伙與一個神秘賬戶有著頻繁的資金往來。

這個賬戶的主人身份如同迷霧一般不明,但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幕后金主或者聯絡人。

“看來這個賬戶是個重要的突破口?!壁w剛看著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資金交易記錄,

眼神中透露出興奮的光芒。他立刻安排技術人員對賬戶進行深入細致的調查,

試圖揭開賬戶主人的真實身份。與此同時,潘申寶也敏銳地察覺到警方在調查那個賬戶。

他的心里開始像揣了只兔子一樣恐慌起來,擔心這個賬戶會成為他們犯罪的致命把柄。

“不能坐以待斃,得想辦法處理這個賬戶?!迸松陮氁е溃瑦汉莺莸卣f道。2月2日,

潘申寶安排手下聯系了一個黑客,企圖篡改賬戶的交易記錄,銷毀犯罪證據。

黑客按照他們的要求,坐在電腦前開始忙碌起來。

鍵盤的敲擊聲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

潘申寶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然而,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警方緊緊地監控著。趙剛得知他們聯系黑客的消息后,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自言自語道:“他們這是自投羅網,正好順著這條線把他們一網打盡。

”警方一方面密切監視著黑客的操作,

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另一方面則緊鑼密鼓地準備在合適的時機實施抓捕行動。

一場驚心動魄的貓捉老鼠的游戲進入了白熱化階段,究竟誰能笑到最后,目前還尚未可知。

夜晚,城市被無邊的黑暗所籠罩,仿佛被一只巨大的黑手吞噬。

只有警方的指揮中心依然燈火通明,宛如黑暗中的一座燈塔。趙剛靜靜地站在窗前,

望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心中暗自思索,這場較量還遠遠沒有結束,

潘申寶團伙絕對不會輕易束手就擒,

接下來還會有更多難以預料的挑戰等著他們……第6章內部矛盾2月3日,

午后的陽光懶洋洋地灑落在廢棄工廠那殘破的窗戶上,灰塵在光線里肆意亂舞。

潘申寶坐在那張破舊的桌子前,眉頭緊緊皺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茶杯,

杯中的茶水早就涼透了。“大哥,黑客那邊好像搞不定了,警方盯得太緊。

”潘申軍小心翼翼地走進來,聲音壓得極低,好似生怕驚擾了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氛圍。

潘申寶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都跟著跳了起來,“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這時,

一直沉默不語的潘申權開了口:“大哥,要不咱們先停一停吧?,F在警方查得這么嚴,

再這么搞下去,遲早得出事?!迸松陮毣舻卣酒鹕恚繄A睜,“停?說得倒輕巧。

我們費了多少精力,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到手的肥肉能不吃?

”王從兵也在一旁幫著潘申權說話:“大哥,申權說得沒錯。

咱們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萬一哪天栽進去,就全完了。

”潘申寶氣得在屋里來回踱步,腳步把地面跺得咚咚響,“你們懂什么!停下來,

那些錢就沒了,咱們以后喝西北風去?”潘申軍見此情形,趕忙出來打圓場:“大哥,

大家也是擔心安全。要不這樣,咱們歇一陣子,等風聲過了再接著干?”潘申寶停下腳步,

惡狠狠地瞪了眾人一眼,“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臨陣脫逃,我絕不輕饒?!北娙硕汲聊?,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仿佛只要有一點火星就能瞬間爆炸。窗外,

一只烏鴉嘎嘎叫著飛過,那聲音尖銳刺耳,好似不祥的預兆。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到了傍晚,陰影漸漸籠罩了整個廢棄工廠。潘申寶坐在角落里,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

煙頭的紅光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大哥,其實我們也不是不想干。

只是現在警方給的壓力太大了,我們心里實在沒底?!蓖鯊谋鴫阎懽釉俅伍_口。

潘申寶彈了彈煙灰,冷冷地說:“沒底?有什么沒底的。警方不過是在瞎忙活,

他們又沒有確鑿的證據?!薄翱墒悄莻€賬戶……”潘申權小聲嘟囔道。潘申寶猛地站起來,

指著潘申權的鼻子,“賬戶的事我會解決。你們只需要聽我的命令,繼續作案就行。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吭聲。潘申寶看著眾人的表情,心中暗自惱怒,

這些人居然開始動搖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夜深了,月光透過破舊的屋頂灑在地上,

宛如鋪上了一層銀霜。潘申寶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出這幾天發生的事,警方的調查、賬戶的問題、團伙成員的動搖,

每一件事都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不行,我不能讓這個團伙散掉。

”潘申寶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都嵌進了肉里。第二天,2月4日清晨,

陽光艱難地穿過厚厚的云層,照進了廢棄工廠。潘申寶早早地起了床,

他決定召開一次全體會議,解決團伙內部的矛盾。成員們陸續來到工廠大廳,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不安。潘申寶站在前面,目光掃視著眾人,

“我知道大家心里有顧慮,但我想說,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F在放棄的話,

以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薄翱墒谴蟾纾降膲毫υ絹碓酱?,我們隨時都有可能被抓。

”一個成員鼓起勇氣說道。潘申寶冷笑一聲,“怕什么?警方又沒有證據,我們只要小心點,

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們的作案手法越來越熟練,成功率也越來越高?!薄霸捠沁@么說,

但那個賬戶始終是個隱患?!绷硪粋€成員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潘申寶拍了拍胸脯,

“賬戶的事我已經有辦法了。我會找個更可靠的黑客,把交易記錄徹底銷毀。

”眾人還是滿臉疑慮,潘申寶看在眼里,心里有些著急。他清楚,如果不能說服這些人,

團伙很可能就會分崩離析?!按蠹蚁胂耄覀兠看巫靼改苣玫蕉嗌馘X?

這些錢夠我們花幾輩子的。如果現在放棄,你們甘心嗎?”潘申寶提高了音量。這時,

一直沉默的大蘭子開了口:“大哥說得對。我們不能半途而廢,再堅持一下,

說不定就能度過難關?!痹诖筇m子的帶動下,一些成員開始動搖了。

潘申寶趁機接著說:“只要我們團結一心,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從現在起,

誰要是再提退出的事,就是壞了咱們的規矩?!睍h結束后,

雖然大部分成員表面上表示愿意繼續跟著潘申寶干,但潘申寶心里明白,

團伙內部的裂痕已經出現了。接下來的幾天,也就是2月5日到2月7日,

潘申寶一邊催促黑客盡快處理賬戶問題,一邊安排成員們準備下一次作案。然而,

他明顯感覺到成員們的積極性大不如前,每個人都像是在敷衍了事?!斑@樣下去可不行。

”潘申寶皺著眉頭,心里暗暗思索對策。2月8日夜晚,天空中飄起了小雪。

潘申寶獨自來到廢棄工廠的屋頂,望著遠處閃爍的燈光,思緒萬千。突然,

他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是潘申軍?!按蟾?,你一個人在這兒干啥呢?

”潘申軍輕聲問道。潘申寶嘆了口氣,“我在想,怎么才能讓大家重新團結起來。

現在團伙里人心惶惶的,這樣下去遲早得出事?!迸松贶姵聊艘粫海f:“大哥,

其實大家也不是不想干,只是害怕被抓。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大家覺得安全一點。

”潘申寶點了點頭,“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或許我們可以改變一下作案方式,

讓警方更難察覺?!眱扇苏f著,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喧鬧聲。

潘申寶和潘申軍趕緊跑下樓,只見幾個成員扭打在一起?!霸趺椿厥拢俊迸松陮毚蠛鹨宦?。

其中一個成員指著另一個成員說:“他說不想干了,還說要去自首。

”潘申寶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走上前去,狠狠地給了那個說要自首的成員一巴掌,

“你敢背叛我們?”那個成員捂著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大哥,我真的害怕了。

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我實在受不了了?!迸松陮氁е溃澳阋詾樽允拙湍軟]事了?

一旦你自首,我們所有人都得完蛋?!逼渌蓡T圍了過來,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潘申寶知道,

如果不處理好這件事,團伙內部的矛盾將會徹底爆發?!斑@樣吧,從今天起,

我們休戰半個月。大家好好休息一下,調整調整心態。半個月后,我們再繼續作案。

”潘申寶做出了決定。眾人聽了,雖然心里的顧慮沒有完全消除,但也都松了一口氣。

潘申寶看著眾人的表情,心里明白,這只是暫時的緩解,真正的問題還沒解決。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了2月23日。潘申寶再次召集成員們開會,

商量下一步的作案計劃。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又有幾個成員提出了退出的想法。

“你們這是要逼我嗎?”潘申寶憤怒地咆哮著?!按蟾纾覀冋娴暮ε铝?。再這么下去,

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一個成員哭著說道。潘申寶看著這些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個團伙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團結了?!昂茫銈円?,我不攔你們。

但我警告你們,誰要是敢泄露我們的秘密,我絕對不會放過他。”潘申寶冷冷地說道。

那些提出退出的成員如釋重負,紛紛離開了會場。潘申寶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心中充滿了失落和憤怒?!笆O碌娜耍覀兝^續干。”潘申寶咬著牙說道。然而,就在這時,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警笛聲。眾人一驚,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怎么回事?

難道警方找到我們了?”潘申軍驚恐地問道。潘申寶強裝鎮定,“別慌,也許只是路過。

”但他的心里卻充滿了不安,他不知道這警笛聲意味著什么,

也不知道這個搖搖欲墜的團伙還能撐多久……第7章危險逼近警笛聲在夜空中尖銳呼嘯,

好似一把鋒利的利刃,狠狠地劃開了夜的死寂。潘申寶竭力強裝鎮定,然而,

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卻毫不留情地暴露了他內心的慌亂。他死死地攥緊拳頭,指節都泛白了。

“別自己嚇唬自己,都穩??!”潘申寶低聲怒吼,目光在眾人臉上逐一掃過。

警笛聲漸漸遠去,眾人才稍稍放松了緊繃的神經。潘申寶抹了一把汗,

說道:“看來只是路過,虛驚一場。”盡管嘴上這樣說著,他心里卻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沉甸甸的。2月24日,清晨的陽光無力地灑在廢棄工廠的斷壁殘垣之上。

潘申寶望著剩下的成員,眼神中滿是無奈與決絕?!安还茉鯓樱覀兘又?,

不能讓退出的人看笑話?!蓖鯊谋痛筇m子領了任務,

準備去冒充死者家屬向礦主索要賠償金。大蘭子穿上破舊的衣服,頭發胡亂挽起,

臉上還故意抹了些灰,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王從兵在一旁小聲叮囑:“到時候哭大聲點兒,

別讓人看出破綻。”兩人來到礦主辦公室,大蘭子一進門就號啕大哭起來,邊哭邊往地上跪。

“老板啊,我男人死得慘吶,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可怎么活喲!”礦主皺著眉頭,

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別哭了,說說情況?!蓖鯊谋s忙上前,說道:“老板,

我兄弟在礦上出了事,您得給個說法啊。”礦主狐疑地打量著他們,

問道:“你們有什么證明自己是死者家屬?”王從兵心里一緊,但還是硬著頭皮說:“老板,

我們都是老實人,哪能說謊呢。您看這村里開的證明?!闭f著,便遞上一張偽造的證明。

礦主接過證明,仔細端詳,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好一會兒。“先放這兒吧,我核實一下。

”王從兵和大蘭子心里七上八下的,只能先退了出來。剛走出辦公室,

就感覺有幾道異樣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原來是礦主身邊的幾個親信,

正在交頭接耳地議論著?!八麄儌z看著不像是正經家屬,鬼鬼祟祟的。

”一個親信壓低聲音說。另一個附和道:“是啊,那證明說不定也是假的,

得跟老板匯報匯報?!蓖鯊谋浼猓[約聽到了幾句,心里“咯噔”一下。

他拉著大蘭子加快腳步離開了。與此同時,警方這邊的調查有了新進展。2月25日,

一間昏暗的審訊室里,燈光閃爍不定。警察小李正對著電腦,

仔細分析著從各個礦難現場收集來的資料。“隊長,

我發現這些礦難現場的痕跡有很多相似之處,很可能是同一伙人偽造的。”小李興奮地說。

隊長放下手中的文件,湊過來看著屏幕,說道:“繼續深挖,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

”經過一番排查,警方鎖定了潘申寶團伙的幾個關鍵線索。

他們發現這些礦難賠償款的流向都指向了同一個神秘賬戶。

“這個賬戶很可能就是他們的黑錢窩點,只要找到賬戶主人,就能順藤摸瓜抓住這幫罪犯。

”隊長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王從兵和大蘭子回到廢棄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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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2 22:4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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