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打工人穿書成為古代書生,本想靠現代美食逆襲。卻意外卷入私鹽案,
與鏢師之女聯手揭露官商勾結。最終用一道"鹽焗雞配方"扳倒反派,
從路邊攤做到連鎖酒樓,并收獲愛情。1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臉上,嘴里全是鐵銹味。
在一陣劇痛中我恢復了意識。我試著動了動手指,摸到身下黏膩的泥漿。
遠處隱約傳來嘈雜的人聲和火把晃動的光亮。"那小子跑不遠!""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右腿傳來鉆心的疼痛。借著閃電的光,
我看見自己穿著一件被血浸透的青色長衫,腰間還掛著個破舊的布袋。"這踏馬是哪兒?
"我下意識摸向褲袋想找手機,卻只摸到一塊硬邦邦的木牌。閃電再次劃破夜空,
木牌上"寧安書院林喆"六個字清晰可見。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我叫林喆,
是個996的程序員,連續加班三天后心臟劇痛...然后就是這本書!
那本叫《寒門仕途》的男頻小說!我居然穿成了書中同名同姓的倒霉配角,
一個因為揭發科舉舞弊而被追殺的書生!"草!"我狠狠捶了下泥地。
原著里這個林喆活不過三章,最后被沉尸河底。更糟的是,
我隱約記得追殺他的人里有個姓趙的,是當地酒樓老板的侄子..."找到了!在那邊!
"火把的光亮越來越近。我咬著牙往前爬,右腿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
雨水混著血水流進眼睛,視線越來越模糊。就在這時,我聽見一個清脆的女聲:"王嬸,
那邊是不是躺著個人?""哎喲小滿,這大雨天的別管閑事!看那衣裳像是讀書人,
準是惹了禍事的..."我拼盡最后的力氣抬起頭,
看見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姑娘蹲在我面前。她背著個竹筐,
雨水順著斗笠邊緣滴在那張被曬得微黑的臉上。"還活著!"她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
轉頭喊道:"爹!來搭把手!""沈小滿你瘋了?這人來歷不明...""見死不救,
良心過得去嗎?"姑娘已經麻利地解下腰帶,三兩下綁住我流血的大腿,"再說了,
他眉間有朱砂痣,說不定是文曲星下凡呢?"我疼得眼前發黑,
只感覺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架了起來。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混合著雨水和泥土的氣息。
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個念頭是:這姑娘力氣真大...再次醒來時,
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硬邦邦的木板床。我試著動了動右腿,發現已經被簡單包扎過。
環顧四周,這是一間低矮的茅草屋,墻角堆著農具,墻上掛著幾串干辣椒。透過屋頂的破洞,
能看見灰蒙蒙的天空。"醒了?"沈小滿端著一只豁口的陶碗走進來,
身上還是那件粗布衣裳,只是沒戴斗笠。近距離看,她約莫十七八歲,圓臉杏眼,
頭發簡單地用木簪挽著,耳垂上有兩個小小的耳洞。"喝點粥吧。家里沒米了,
將就著墊墊肚子。"我看著碗里漂浮的幾片野菜,喉嚨發緊。
在現代社會點外賣都要挑三揀四的我,現在居然要為一口野菜粥感動。"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我接過碗,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粗糙得不像個年輕姑娘的手。"叫我小滿就行。
你叫什么?怎么傷成這樣?""在下林喆,寧安鎮人士。
遇上了..."我猶豫著該不該說實話。"山匪是吧?最近確實不太平。
我爹去鎮上請郎中了,你這腿傷得不輕。"正說著,門外傳來咳嗽聲。
一個佝僂著背的中年男人拄著拐杖進來,臉色蠟黃。"爹!你怎么自己走回來了?郎中呢?
""陳郎中去縣里出診了..."男人看見我醒了,勉強笑了笑,"這位公子感覺如何?
寒舍簡陋,委屈你了。"我連忙擺手:"伯父言重了。若非令愛相救,我早已命喪荒野。
"沈小滿扶她爹坐下,動作熟練地幫他拍背順氣。我注意到屋里只有兩張床,
他們父女肯定讓了一張給我。"小滿,把后院的母雞宰了吧,給林公子補補身子。""不行!
"我和沈小滿同時出聲。她驚訝地看了我一眼,我趕緊解釋:"伯父病體未愈,正需要滋補。
我年輕力壯,喝點粥就行。"沈小滿的嘴角微微上揚。"爹你聽見啦?
人家讀書人就是明事理。我去把昨天剩的豬油熱一熱。"等她出去后,
沈父壓低聲音:"林公子,可是得罪了趙家?"我心里一緊:"伯父何出此言?
""你昏迷時說了夢話...什么'趙財舞弊'、'血債血償'...""若是尋常山匪,
養好傷走便是。可若與趙家有關..."我握緊了拳頭。
原著里趙財仗著叔叔是縣里最大酒樓的老板,橫行鄉里。沒想到這么快就對上號了。
"伯父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們。"沈父搖搖頭:"既進了我沈家的門,就是客人。
只是..."他欲言又止,"小滿這孩子心實,公子傷愈后..."我懂他的意思。
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確實不該和他女兒走太近。正說著,
沈小滿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進來:"趁熱吃!
"我看著碗里凝固的豬油和幾塊說不清是什么的內臟,胃里一陣翻騰。
但想到這是他們最好的食物,還是強忍著舀了一勺。"嘔——"生理反應快過理智,
我差點吐出來。這腥臭味...是沒處理過的豬大腸!沈小滿臉色一下子變了。
"嫌棄就別吃!"伸手就要奪碗。"等等!"我護住碗,
"我是說...這個可以做得更好吃。你們家有辣椒嗎?花椒?桂皮?
"沈父疑惑地搖頭:"那些都是金貴香料...""小滿,
能不能幫我找找這些..."我掰著手指列舉常見的野草香料。出乎意料,
她居然真的從廚房角落翻出幾樣。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我指揮沈小滿處理那些豬下水。
用草木灰反復搓洗,冷水浸泡,最后加入能找到的所有香料燉煮。
茅屋里漸漸飄起奇特的香味。"這是什么做法?"沈小滿好奇地湊近鍋邊,鼻尖沾了一點灰。
"鹵煮,我家鄉的小吃。等會兒拿去鎮上賣,肯定有人買。
""誰會買這些賤肉..."她嘟囔著,卻忍不住咽口水。傍晚時分,
我們帶著一鍋鹵煮來到鎮東的貧民區。剛開始根本無人問津,
直到一個老乞丐被香味吸引過來。"小哥,這味兒...能嘗一口不?"我舀了一勺給他。
老人顫巍巍地吃下,突然老淚縱橫:"四十年了...自從離開京城,
再沒吃過這口..."這一嗓子引來了半個街坊的人。兩個銅錢一碗的鹵煮很快被搶購一空,
連湯底都被刮得干干凈凈。"四十七文!"沈小滿數著銅錢,眼睛亮晶晶的。
"抵得上我采三天藥了!"我正想說話,突然被人從背后踹了一腳。
鍋碗瓢盆嘩啦啦摔在地上,幾個彪形大漢圍了上來。"哪來的野小子,敢在趙爺的地盤搶食?
"為首的男人一腳踩碎最后一只碗,獰笑道:"記住了,這寧安鎮的吃食買賣,姓趙!
"沈小滿下意識擋在我前面,我趕緊把她拉到身后。就在這時,她突然瞪大眼睛:"林大哥,
你額頭...在發光?"我摸向眉心,觸到一點灼熱?;秀遍g,
腦海里浮現出一本金光閃閃的書冊——《中華小吃大全》。"林大哥,你額頭在發光!
"沈小滿突然湊近的臉嚇得我往后一仰,后腦勺重重磕在茅草屋的土墻上。
我齜牙咧嘴地摸了摸眉心,果然觸到一陣異常的灼熱。"別動!"她一把拍開我的手,
粗糙的指尖直接按在我的朱砂痣上。"真的在閃!像螢火蟲似的!"我閉上眼,
黑暗中突然浮現出一本泛著金光的書,《中華小吃大全》的書頁無風自動,
最后停在一頁寫著"冰粉"的配方上。
假酸漿籽、紅糖、山楂...配料表清晰得像是直接烙在我視網膜上。"握草...金手指?
""什么手指?"沈小滿警惕地后退半步,抄起門后的桃木枝。"你是不是中邪了?
我爹說過,暴雨天最容易招惹臟東西...""別打!這是...這是文曲星托夢!
"沈小滿的杏眼瞪得溜圓:"騙鬼呢!你剛才眼珠子都翻白了!
"我抓起她藥筐里的褐色草籽:"信我,用這個能讓趙財氣到吐血。
"她狐疑地捻起一粒假酸漿籽:"這治咳嗽的野草能比鹵煮還賺錢?
"2昨天被砸的鹵煮鍋還歪在墻角。院里傳來沈父斷斷續續的咳嗽聲,沈小滿蹲在磨刀石前,
柴刀刮擦石頭的聲響聽得我牙酸。"趙財派人放話了,再看見我們賣吃食,
就把你另一條腿也打斷。"我右腿的傷口隱隱作痛??粗蛐M磨刀時繃緊的側臉,
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十六歲的村姑有點不對勁。普通農家女會這么熟練地處理刀傷?
會一眼看穿我腿上的刀口是官府制式佩刀砍的?"小滿,"我試探著問,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柴刀在石頭上狠狠刮出火星。"采藥的。"她答得太快,
反而讓我更懷疑了。3當晚我指揮她搓假酸漿籽時,終于發現了端倪。
月光下她搓洗的動作帶著奇怪的韻律,指節發力的方式根本不像農婦,
倒像是...練過暗器的?"你手上有繭。"我突然說。她猛地縮回手:"廢話,
天天干活能沒繭?""不對,虎口的繭是握刀磨的,
指腹的繭是..."沈小滿突然一個反手掙脫,動作快得我根本沒看清。我們倆面面相覷,
院子里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我爹...以前是走鏢的。我十二歲就跟著押鏢了。
"這個答案解釋了很多事,比如她背著我這個成年男子走山路毫不費力,
比如她包扎傷口的手法過于專業。
但同時也帶來了新的疑問:鏢師的女兒怎么會淪落到這種窮鄉僻壤?
4第二天我們的冰粉攤在鎮中心引起轟動。沈小滿穿著唯一一件沒補丁的藍布裙,
我特意給她梳了時下城里小姐流行的發髻。當她把第一碗澆著紅糖漿的冰粉遞給路人時,
整條街的人都圍了過來。"這是什么仙露?""三文錢?給我來兩碗!
"沈小滿收錢的手都在抖。我正得意,突然聽見一聲尖銳的:"讓開!
"人群像被刀劈開似的分出一條路。八個壯漢抬著的錦緞轎子里,
伸出一只染著蔻丹的纖纖玉手。"我們小姐要十碗。"丫鬟把銀錠扔在攤位上。
"明日送到蘇府。"轎簾掀起的一瞬,
我看見了蘇芷——原著里那個把男主陷害入獄的蛇蝎美人。她比書中描寫的還要美,
皮膚白得像雪,嘴唇紅得像血,烏黑的發間金步搖微微晃動。
沈小滿突然掐了我一把:"看傻了?"我回過神,發現銀錠底部刻著小小的"芷"字。
更詭異的是,當我碰到銀錠時,眉心的朱砂痣突然刺痛,《中華小吃大全》瘋狂翻頁,
最后停在一頁寫著"毒物鑒別"的地方。蘇芷的轎子已經走遠,我卻渾身發冷。
原著里這個時候,蘇芷應該根本不認識我才對..."喂!"沈小滿氣呼呼地踹了我一腳,
"你到底要不要數錢?"我看著陽光下她曬得微紅的臉,突然做了個決定:"小滿,
明天我自己去蘇府。""為什么?"她的表情瞬間警惕起來。"因為..."我壓低聲音,
"我懷疑蘇芷在食物里下毒。"沈小滿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卻被街角突然沖出來的趙府家丁打斷了。"就是他們!偷我們酒樓的秘方!
"領頭的壯漢一腳踹翻我們的冰粉桶,晶瑩的冰粉灑了一地。沈小滿的反應快得驚人,
抄起板凳就砸在那人背上。"老娘采藥的時候你們還在玩泥巴!"場面頓時亂成一團。
我正要幫忙,突然聽見一聲清冷的:"住手。"人群瞬間安靜。
蘇芷的轎子不知何時又回來了,她掀開轎簾,目光像毒蛇一樣纏上我的脖子。
"趙家的人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她輕聲說,"我蘇府的客人也敢動?
"趙府家丁臉色慘白地跑了。蘇芷的視線移到我身上,
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林公子,明日別忘了我們的約定。"直到轎子消失在街角,
我才發現自己的后背全濕透了。沈小滿死死盯著我,突然把剩下的銅錢全塞進我手里。
"拿著,去城里買把好點的匕首。"我心頭一跳:"你知道了什么?
"沈小滿轉身收拾被打翻的攤位,我聽見她幾不可聞的低語。"蘇家...不止做正經生意。
"5在蘇府——"林公子,請用茶。"蘇芷那雙涂著蔻丹的手將青瓷茶盞推到我面前時,
我眉心的朱砂痣突然灼燒般疼痛起來。茶湯清澈見底,泛著淡淡的碧色,看起來人畜無害。
如果忽略《中華小吃大全》在我腦海里瘋狂翻頁,最后定格在"斷腸草"那一章的話。
"多謝蘇小姐。"我假裝整理衣袖,趁機把半杯茶倒進袖袋里的吸水棉布,
這是沈小滿昨晚塞給我的"鏢師小玩意兒"。蘇芷瞇起那雙狐貍眼:"公子怎么不喝?
""我家鄉有個規矩。"我把剩下的茶水往地上一潑,"敬天敬地敬祖宗。
"茶水濺在青石板上,"嗤"地冒出一串白沫。蘇芷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就在氣氛凝固到極點時,后院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有賊!""失陪了。"蘇芷霍然起身,
裙擺帶翻了茶壺。滾燙的水濺在她手上,她卻像感覺不到痛似的,快步往后院走去。
我趁機溜出花廳,剛拐過回廊就被人一把拽進假山后面。"你瘋了?
"沈小滿把我按在石頭上,聲音壓得極低。"敢喝蘇芷的茶?"月光下,
她耳后那個"貢"字疤痕格外刺眼。我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件罕見的藕荷色衫子,
頭發也精心梳過——等等,這丫頭該不會是..."你跟蹤我?
"沈小滿的耳根瞬間紅了:"誰、誰跟蹤你了!我是來..."她突然噤聲,拽著我蹲下身。
不遠處,蘇芷和趙財正在月洞門下低聲交談。"...必須找到那個鏢箱。
總鏢頭女兒肯定知道在哪。""急什么。"蘇芷把玩著腕上的玉鐲,"等那小子毒發,
更新時間:2025-05-02 22:44: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