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鬼嬰?。?! 陳員外 9896 字 2025-05-02 22:4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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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二狗,自幼和爺爺相依為命,他是十里八鄉有名的風水先生,

替人看陰宅、鎮邪祟為生。1這天晚上,我睡得正香。忽然——“咚咚咚?。。?/p>

”一陣急促又沉悶的敲門聲,猛地把我從夢里拽醒。我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沒反應過來,

敲門聲又響了“咚咚咚?。?!”急促而瘋狂,像有什么東西撓門要沖進來。我走到門口,

還沒碰到門閂,就聽見外頭一個嘶啞的聲音:“二狗,快開門!救命??!

”外面站著的是李鐵柱,三河村的大隊長,滿臉驚恐的從我開的門縫中擠進來。這時候,

我爺爺也被吵醒了,披著件破棉襖,趿拉著鞋從里屋出來。李鐵柱看見我爺爺,腿肚子一軟,

“噗通”一聲就跪地上了,嗓子眼兒里帶著哭腔:“三叔!三叔?。?/p>

你可得救救我……我家……我家出邪事兒了!”爺爺臉上沒什么表情,就那么看著他,

一把把他薅起來:“慌什么!出什么事了,說!”李鐵柱渾身哆嗦得跟篩糠似的,

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撞……撞邪了!是真撞邪了!撞上大邪了??!”說完,

也顧不上別的,扯著我爺爺的袖子就往外跑。我們家離李鐵柱家不遠,

走快點也就五六分鐘的道兒。還沒等拐過彎,

一股子濃得嗆鼻子的血腥味兒就“呼”地一下沖了過來,熏得我差點吐了。走到他家院門口,

借著月光,我看見他家那扇破木門上,清清楚楚印著兩個血手??!一大一小,

手指頭印兒都看得分明。那血,像是剛印上去沒多久,已經滲進木頭紋路里了,

可還在往下“滴答、滴答”地淌,順著門縫往下流。我頭皮“嗡”地一下就麻了。

跟著爺爺踏進院子,更是倒吸一口涼氣!地上,一串血腳印,黏糊糊的,

從大門口一直蜿蜒著,通向院子最里頭??諝饫锬俏秲喊。中扔殖?,

像是鐵銹味兒混著爛肉味兒,還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陰冷,直往骨頭縫里鉆。

李鐵柱家的羊圈就在院子角落。還沒走近,那血腥味就更濃了。幾只羊倒在地上,

肚子都被豁開了,里面的腸子、內臟什么的,亂七八糟地淌了一地,

好像被什么東西掏著吃了,連羊頭都被啃掉了一半,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最讓人瘆得慌的是,就在那片泥濘的血泊里,印著一串特別怪的爪子印兒!那印子,

尖尖細細的,跟釘子似的,根本不像人腳印,倒有點像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孩兒手印,

可又比小孩兒手印更細、更長、更尖!爪印邊上,還沾著濕漉漉、黏糊糊的血!

我看著那爪印,后脖頸子直冒涼氣。爺爺蹲在羊圈前面,盯著那些羊的尸體和地上的爪印,

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半天,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最后,他才站起來,壓低了聲音,

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鬼嬰?!薄肮怼韹??”李鐵柱一聽這兩個字,

臉“唰”地一下,比剛才還白,嘴唇都開始發青了。爺爺沒理他,

又蹲下去看那些血腳印和爪印,一邊看一邊說:“這爪印,細長,指甲尖得嚇人,

能把羊肚子豁開,力氣肯定不小,絕不是一般的牲口能干出來的。再看這些羊,

”他指了指那些慘死的羊,“不是一口咬死的,是翻來覆去地啃,

像是餓瘋了的東西找食吃……只有一種東西,會這么干。”爺爺頓了頓,抬起頭,

昏暗的月光照在他臉上,顯得格外陰沉。他緩緩吐出三個字:“餓死嬰?!蔽倚念^猛地一沉,

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接竄到了天靈蓋,忍不住哆嗦著問:“爺……爺爺,

餓死嬰……到底是啥玩意兒???”“餓死嬰,”爺爺的聲音低沉得可怕,

“多半是那些沒足月就死在娘胎里的胎兒。死得不甘心,憋著一肚子怨氣。要是家里人不懂,

或者沒人給它們好好超度,它們就容易走上邪路,變成害人的惡靈。一開始,

它們也就偷吃點雞鴨牛羊,解解饞,可時間一長,怨氣越來越重,膽子越來越大,

就開始……盯上活人了?!崩铊F柱一聽這話,徹底慌了神,帶著哭腔喊:“三叔!

我咋就招惹上這種臟東西了?!薄靶辛?!”爺爺打斷他,“現在說這些沒用。鬼嬰這玩意兒,

動作快得很,跟個影子似的,想抓住它,難!這事兒,得從根上刨?!?我聽得心里直發毛,

趕緊追問:“根上?爺,那……那它的墳在哪兒呢?

”爺爺抬眼望著院子里那一路觸目驚心的血跡:“鬼嬰的墳,一般不會離得太遠,

八成就在這三河村附近??催@樣子,它今晚上是吃飽喝足了,暫時不會再來了。但是,

”他話鋒一轉,語氣變得異常嚴肅,“要是明天天黑之前,還找不到它的墳,

不把它鎮住……那它下回要吃的,恐怕就不只是羊了?!崩铊F柱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臉色慘白如紙:“三、三叔……咱村里……哪兒來的嬰兒墳???

我……我在這兒當了這么多年隊長,咋從來沒聽說過?”“你沒聽說,不代表沒有!

”爺爺冷哼一聲,“你想想,誰家懷了孩子,還沒生下來就沒了,不都覺得晦氣嗎?

怕被人戳脊梁骨,肯定是偷偷摸摸找個地方埋了,連個墳頭、塊碑都不會留,

誰會到處嚷嚷去?”李鐵柱聽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坐在地上直哆嗦。3第二天,

天剛蒙蒙亮,李鐵柱就跟丟了魂似的,挨家挨戶去打聽,

看誰家最近是不是有女人懷過孕又沒了的。可問了一整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愣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眼瞅著太陽一點點往西山沉下去,天色越來越暗,李鐵柱徹底絕望了,

哭喪著臉跑回來找我爺爺:“三叔……完了……問遍了,村里這段日子,

壓根就沒女人懷過孩子……”爺爺早就料到會是這樣。找不到墳,今晚這鬼嬰,怕是還要來!

他臉色陰沉地對李鐵柱說:“沒時間了!趕緊去!找條黑狗來,越大越壯越好!殺了,

把狗血潑在你家大門口、窗戶根底下,越多越好!我去給你畫幾道符,貼上!

能撐一晚是一晚!”李鐵柱哪還敢猶豫,連滾帶爬地跑去找狗。沒多大一會兒,

就聽見村里傳來一陣凄厲的狗叫,然后就沒了動靜。很快,李鐵柱提著個桶回來了,

桶里是滿滿一桶冒著熱氣、腥臊撲鼻的黑狗血。他哆哆嗦嗦地把血潑在門檻、窗臺上,

那濃稠滾燙的血漿,染紅了門板,腥味兒沖得人直反胃。爺爺那邊也沒閑著,

拿出黃紙、朱砂,筆走龍蛇,飛快地畫了幾道符。一道道黃色的符咒,被他用唾沫沾著,

死死地貼在了李鐵柱家的門窗上,像是給這間搖搖欲墜的屋子,罩上了一層脆弱的保護殼。

夜,徹底黑了下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安靜得讓人心慌。爺爺仔細叮囑了李鐵柱幾句,

讓他無論聽到什么動靜都別出門,然后就帶著我回家了。那一晚上,我幾乎沒怎么睡,

耳朵豎得老高,院子里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哪怕是片葉子掉地上,都能讓我驚出一身冷汗。

可是——除了夜蟲的鳴叫和偶爾刮過的風聲,什么都沒發生。一夜無事。我心里剛松了口氣,

想著是不是狗血和符咒起作用了??删驮谔爝厔倓偡浩鹨唤z魚肚白的時候,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狂奔的腳步聲,3還有一個男人扯著嗓子,帶著哭腔的嘶喊:“陳三爺!

陳三爺!不好了!快……快去李鐵柱家看看!出……出大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涌了上來。二話不說,我們爺倆立刻沖出了家門。等我們跑到李家院子,

眼前的一幕,讓我的腿肚子都開始轉筋。院子里,比昨天還要血腥,還要冷!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血腥味和一股……難以形容的腐臭味!

李鐵柱就跪在院子當間,對著屋里,嚎啕大哭。爺爺臉色鐵青,

大步就跨進了屋里——一股濃烈到極致的腐臭味,夾雜著血腥味,猛地沖了出來,

熏得我差點當場暈過去!我捂著鼻子,強忍著惡心往里瞅了一眼——就那一眼,

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炕上,李鐵柱那個才七八歲的兒子,小小的身子躺在那兒,渾身都是血!

肚子被整個剖開了,里面的腸子、內臟被扯得稀巴爛,紅的、白的、黑的,糊得到處都是,

撒了一床!更嚇人的是,他的腦袋……腦袋被啃掉了小半邊,

露出里面森白的骨頭碴子和慘白的腦漿……那傷口上,密密麻麻的,

全是那種又細又長的、詭異的牙?。∥以僖踩滩蛔×?,“哇”的一聲,扭頭沖到院子里,

扶著墻就開始狂吐,把昨天吃的飯都吐了個干凈,最后連黃膽水都吐出來了。爺爺站在炕前,

仔細檢查著孩子身上的每一處傷口,炕沿上的每一個細微的指痕。李鐵柱癱在地上,

哭得嗓子都啞了,

……想叫他吃飯……推開門……就……就看見這樣了……我的兒啊……”他的哭聲凄厲無比,

很快就把整個三河村的人都給驚動了。村民們壯著膽子圍過來看,可一看到屋里那慘狀,

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有的當場就吐了,有的腿軟得站不住??謶郑裎烈咭粯?,

迅速在人群中蔓延開來。有人小聲嘀咕,說肯定是李家祖墳風水出了問題,招了邪祟。

也有人說,是昨天殺了黑狗,惹怒了山里的精怪,遭了報復。但更多的人,壓低了聲音,

眼神躲閃,悄悄議論著那個讓人頭皮發麻的詞兒:鬼嬰……一時間,整個三河村死氣沉沉,

家家戶戶大門緊閉,窗戶上貼滿了各式各樣的符紙,屋里點著蠟燭,連白天都不敢熄。

4可是——最關鍵的問題,還是沒解決:那鬼嬰到底在哪兒?爺爺從屋里走出來,

走到李鐵柱面前,死死地盯著他:“鐵柱……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李鐵柱被爺爺看得一個激靈,慌忙擺手,

臉上的肉都在抖:“三……三叔……我……我哪兒敢瞞您啊……真沒有啊……”“沒有?

”爺爺冷笑一聲,“你要是沒做虧心事,這鬼嬰為什么偏偏盯著你家不放?先是羊,

再是你兒子!”爺爺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股森然的寒意:“你要是還想嘴硬,行!

那你就等著,今晚上,給你媳婦收尸吧!”這話如同一個炸雷,在李鐵柱耳邊響起。

他“嗷”的一聲,徹底崩潰了,死死抱住爺爺的大腿,涕淚橫流:“三叔!別啊!

我……我想起來了!有……有件事,還真有件事……”他支支吾吾了半天,

才終于用蚊子哼哼一樣的聲音,

…看見……看見李蘭英……她一個人傻愣愣地坐在家門口……我……我當時也不知道咋回事,

鬼迷心竅……就……就一時糊涂,做了……做了畜生不如的事兒……”這話一出來,

我只覺得一股寒氣從尾巴骨直沖后腦勺,緊接著就是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和滔天的怒火!

李蘭英——我小學同桌!學習挺好的,人也文靜,笑起來倆酒窩。后來聽說她高考沒考上,

受了刺激,人就有點不正常了,整天坐在家門口發呆,誰喊她都不理。

沒想到……沒想到……爺爺聽完,眼睛里瞬間迸發出駭人的怒火。他猛地抬起一腳,

狠狠踹在李鐵柱胸口,然后指著他鼻子怒吼道:“畜生?。∧銈€天殺的畜生?。?/p>

她李蘭英是你什么人?她可是你還沒出五服的本家侄女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李鐵柱抱著腦袋,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哭喊著:“三叔!我知道錯了!我不是人!我該死!

我千刀萬剮!但……但我媳婦,她……她是無辜的啊!三叔,求求你,救救她吧!

”爺爺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氣得不輕。他閉上眼,深吸了幾口氣,似乎在強壓著怒火。

過了好半天,他才重新睜開眼,對著地上爛泥似的李鐵柱冷冷說道:“想讓你媳婦活命?行!

那就跟我走!”5李蘭英家,在村子最后面,孤零零的一座土坯房,

前后幾十米都看不到第二戶人家。我們走到門口,那門虛掩著,露出一條黑乎乎的縫,

屋里更是漆黑一片,連點燈光都沒有,死氣沉沉的。爺爺站在門口沒立刻進去,

只是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像是在仔細感受著什么。突然,他眉頭擰得更緊了,

低聲對我倆說:“不對勁,這里的邪氣……好重!”他抬起手,敲了敲那扇破舊的木門。

“咚咚咚——”敲門聲在寂靜的空氣里顯得格外突兀。過了好一會兒,門才“吱呀”一聲,

被從里面拉開一條縫。一張布滿皺紋、充滿戒備的老臉露了出來——是李蘭英她爹,李老栓。

“……啥事?”李老栓啞著嗓子問,眼神里全是疲憊“老栓”爺爺的聲音很沉,

“蘭英在家嗎?我們有點事,想找她問問?!币宦犨@話,李老栓的臉色“唰”地就變了,

嘴唇哆嗦了幾下,半天沒吭聲,眼神躲躲閃閃的。爺爺目光如炬地盯著他,

加重了語氣:“老栓!我們確實有件人命關天的大事,必須找蘭英問清楚!

這關系到村里好幾條人命!”李老栓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掙扎和痛苦。他猶豫了很久很久,

才終終于說道:“蘭英……她……她前天……沒了?!薄笆裁矗?/p>

” 我和李鐵柱同時失聲叫了出來。李鐵柱更是像被一道天雷劈中了,整個人都傻了,

臉瞬間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爺爺瞇起了眼睛,追問:“怎么沒的?”李老栓低下頭,

憤恨:“早產……孩子卡在肚子里出不來……最后……大人孩子……都沒保住……”說到這,

他像是再也忍不住了,聲音里帶上了哭腔和無盡的悔恨:“都怪我!幾個月前,

那天我從地里回來晚了,就看見她衣裳有點亂,坐在門口發呆……她平時就瘋瘋癲,

所以當時我并沒有在意……誰知,幾個月后,

她的肚子突然變大了……我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我問她孩子是誰的,她都瘋了,

所以沒能說清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丟人現眼……所以,我狠下心來,

把她關在家里……誰知,前天晚上,她突然大出血了……人和孩子都沒了……這么丟臉的事,

我沒能告訴任何人……所以,當晚就偷偷埋在了后山。”話音剛落,

爺爺連忙問:“你把蘭英埋哪兒了?

”“后山……那棵老槐樹底下……”聽到“老槐樹”這三個字,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板竄到了頭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槐樹!在我們這兒,

也叫“鬼樹”、“招魂樹”!都說這玩意兒最容易招陰聚煞,尤其是到了半夜三更,

樹底下最容易生出不干凈的東西和含冤的怨魂!

把一對含著天大冤屈、憋著滔天怨氣難產而死的母子倆,

埋在至陰至邪的老槐樹底下……這不是明擺著養厲鬼嗎?爺爺嘆了口氣,

低聲咒罵了一句:“糊涂!你……你簡直是糊涂透頂!!”5后山,老槐樹下。

爺爺從懷里摸出一個巴掌大的老舊羅盤。那羅盤的指針,在黑暗里滴溜溜地亂轉,

根本停不下來,還發出“嗡嗡”的細碎聲音,聽得人心里發毛。我就蹲在他旁邊,

大氣都不敢喘,看著爺爺又拿出黃紙朱砂,在地上畫著一些我看不懂的符文。

爺爺畫完了最后一道符,才終于站起身,凝重地開口:“這老槐樹底下,

本來就是陰氣匯聚的兇地。蘭英母子倆死得太慘,怨氣太重,埋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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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2 22:4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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