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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丞相之女沈清婉,曾與少年將軍顧燁心許,以凱旋之日為期。邊關戰事起,他披甲出征,

承諾必將歸來娶我。可我等來的不是他的捷報,而是一道和親圣旨。為了家國安寧,

我被迫遠嫁敵營,嫁給了那個傳說中嗜血殘暴的北狄王。當我身陷囹圄,以為此生無望之際,

我卻等來了他——我的將軍,只是這一次,他踏馬而來,不是來迎娶我,

而是來攻陷這座城池,攻陷……我的世界。1 第一部分圣旨到的那天,

窗外的玉蘭開得正好,花瓣潔白如雪,一如我彼時破碎的心。我呆呆地跪在地上,

腦子里嗡嗡作響,只聽見內侍尖細的聲音在殿內回蕩:“……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茲有丞相之女沈清婉,溫婉賢淑,特賜與北狄王和親,以睦兩國邦交……欽此!”和親?

嫁與北狄王?那個在邊關燒殺搶掠,殘暴嗜血的北狄王?我手指冰涼,掐著掌心,

試圖從中尋回一絲真實感。這不可能!前不久父親還告訴我,邊關戰事膠著,

顧燁哥哥正率軍浴血奮戰,捷報指日可待。他說等顧燁哥哥凱旋,便向圣上請旨,

為我們賜婚。顧燁哥哥……那個在桃花宴上,一身銀甲驚了我的馬,

卻又輕柔地將我扶起的人。他手上的薄繭擦過我的手腕,像一道電流竄遍全身。

他挑眉問我:“嚇到了嗎?小姐?!蔽掖鬼p應,他語氣放緩:“別怕?!蹦且豢蹋?/p>

他眼中的星光,比宮燈更亮,照亮了我整個世界。自那日后,他總有辦法出現在我眼前。

偷偷遞來的塞外蜜餞,帶著陌生的甜味和屬于他的溫度。

他笨拙地說:“吃顆糖就能變開心了?!彼麊栁遥骸罢娴牟豢紤]與我共度此生嗎?小姐?

”我心如擂鼓,卻只能壓下洶涌的情潮,輕聲許諾:“待將軍凱旋,平定四方,清婉再考慮。

”這句話,不是推拒,而是約定,是期盼,是支撐我在這深宮高墻下枯寂歲月中唯一的光。

出征前夜,他潛入相府,月光勾勒出他眉宇間化不開的濃情與擔憂。我們交換了信物,

他將他常年佩戴的一枚玉扳指給了我,我將隨身繡的荷包遞給他。他握著我的手,

鄭重承諾:“等我回來,定會八抬大轎,鳳冠霞帔,娶你過門?!彼难凵衲敲磮远?,

帶著塞外風沙的洗練和少年獨有的熱烈。我信他,如同信奉神明??扇缃瘢衩魑礆w,

等來的卻是這冰冷的圣旨。和親?嫁給北狄王?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我將遠離子,

遠離故土,遠離那個我用全部生命去等待的人。意味著我將成為政治的犧牲品,

被送往那個野蠻之地,嫁給一個素未謀面、惡名昭著的男人。我的約定,我的期盼,

我的光……全都被這道圣旨無情地撕碎了。父親跪在我身側,老淚縱橫:“清婉,

圣命難違??!北狄兵犯邊境,朝中主和派占了上風,點名要你……為父無能,護不住你!

”我看著父親蒼老的臉,看著他眼中的無奈與痛苦。我知道,他說的無能是真,

但這背后是否還有我不知道的推手?是主和派為了排除異己?

還是……與顧燁哥哥的戰事有關?我沒有哭鬧,沒有求饒。我知道在這皇權至上的世界,

一道圣旨足以決定我的命運。我只是抬頭,看向殿外那棵玉蘭樹,潔白的花瓣在風中顫抖,

仿佛在哭泣。顧燁哥哥,你可知道?我等來的不是你的凱旋,而是遠嫁北狄的噩耗。你可知,

你我之間的約定,就這樣被一道冰冷的圣旨,

徹底斬斷了……2 第二部分圣旨下達的第三天,送親的隊伍便開始準備。

快得像是生怕我反悔,又或是急著將我這個“禍水”送走。

整個相府籠罩在一片壓抑的死寂中,往日里熱鬧的庭院,如今連丫鬟們走路都小心翼翼,

生怕發出一點聲響。我被嬤嬤們簇擁著,量體裁衣,試穿那火紅的和親嫁衣。

那嫁衣華美異常,金線繡著鳳凰展翅,卻像是一條條枷鎖,纏繞在我身上,

勒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看著鏡中那個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的女子,覺得陌生而諷刺。

這哪里是嫁衣?分明是祭服!我不是去和親,我是去赴死。父親來過我的院子,欲言又止。

他看著我,眼中滿是愧疚和無奈。他告訴我,這次和親是北狄王親自提出的條件,點名要我,

說是為了彰顯誠意。朝中為此爭論不休,最終主和派以平息戰事、保全百姓為由,

力壓主戰派,促成了此事。他說,圣上也是無奈,邊關戰事吃緊,國庫空虛,

實在無力再支撐下去?!澳穷櫉罡绺缒兀俊蔽疑硢≈ぷ訂?,這是我唯一關心的問題。

父親的神情黯淡下來:“邊關……戰事不利。顧將軍他……生死未卜?!?生死未卜!

這四個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進我的心臟。我猛地抓住父親的衣袖,

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肉里:“怎么會?他那么厲害!他答應過我的!他會回來的!

” 父親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手背:“清婉,邊關的消息混亂,這只是傳聞,你別太擔心。

或許只是被困住了,等他脫困,自然會回來的?!?我無法接受這個可能性。生死未卜?

這比直接告訴我他死了更讓我煎熬。如果他活著,他會知道我被和親嗎?他會來救我嗎?

還是說……他也像所有人一樣,將我遺忘,任我被送往虎狼之穴?

我緊緊攥著顧燁哥哥留給我的玉扳指,冰涼的觸感提醒著我那個月光下的承諾。

我還有他給我的荷包,里面縫著一粒小小的平安符。我將它們藏在嫁衣最里層,

貼著心臟的位置。這是我唯一的慰藉,唯一的希望。我告訴自己,不,他不會有事,

他一定會回來。他不知道我被和親,等他回來,發現我不在了,他一定會來找我!

送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由鴻臚寺卿和幾位文官護送。一路上,我坐在顛簸的馬車里,

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越來越遠的故土。京城的繁華漸漸消失在視野盡,

取而代之的是荒涼的曠野和連綿的山脈。我像一片枯葉,被風吹向未知的遠方。

護送的官員對我客氣而疏離,生怕與我這個“和親罪女”扯上關系。只有我的貼身丫鬟春桃,

哭得眼睛紅腫,緊緊地陪在我身邊。她不明白什么是和親,只知道小姐要離開家,

去很遠的地方。夜晚,馬車停在驛站休息。我躺在冰冷的床榻上,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這里的星星比京城要亮,卻顯得更加遙遠和寂寞。我想象著顧燁哥哥此刻在哪里?

他是否還在戰場上拼殺?他是否也在看著同樣的星空?他是否……還記得我?

我將臉埋進枕頭里,無聲地哭泣。眼淚浸濕了枕套,

冰涼的觸感讓我更加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我被拋棄了,被我的國家,我的命運拋棄了。

我曾以為自己是丞相的掌上明珠,未來會嫁給心愛的將軍,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

可現實卻給了我最殘酷的一擊。我的未來,如今只剩下無盡的未知和恐懼。北狄王,

那個殘暴的男人,他會如何對待我?我又能在這異國他鄉如何生存下去?

希望的光芒越來越微弱,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但我不能倒下,我必須活著,

或許……或許活著,才有再見到他的可能。3 第三部分漫長的旅程,仿佛沒有盡頭。

從繁華的京城,到荒涼的邊塞,再到更加廣袤、更加陌生的草原。風沙漫天,氣候寒冷,

與我熟悉的江南水鄉截然不同。我的身體日漸消瘦,心也越來越冷。終于,

在經歷了近兩個月的跋涉后,我們抵達了北狄王的王庭。那是一座建立在草原上的巨大城池,

用粗獷的石頭和木頭搭建而成,透著一股蠻荒的氣息。城墻高聳,戒備森嚴,

與我印象中金碧輝煌的大周皇宮截然不同。進城時,

街道兩旁的北狄百姓好奇地打量著我這支送親隊伍,他們的眼神帶著審視、好奇,

甚至有些不善。我坐在馬車里,緊緊地抓著春桃的手,心跳如鼓。我已經不是沈清婉了,

我是大周送來和親的公主(雖然只是丞相之女,但在北狄人看來,我代表了大周的顏面),

是他們未來的王后。我的命運,將與這個陌生而危險的王庭緊密相連。我們被直接送往王宮。

北狄王的王宮沒有大周皇宮的精致與奢華,但卻有一種磅礴的氣勢。我在侍女的引導下,

穿過層層疊疊的庭院,最終來到了一座巨大的氈帳前。

這便是北狄王處理政務和接見賓客的地方。鴻臚寺卿上前呈遞國書,

用生硬的北狄語與對方交流。我站在氈帳外,聽著里面傳來的陌生語言和低沉的交談聲,

感到一陣眩暈。我將要面對的,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北狄王了。他會是什么樣子?

像傳聞中一樣兇神惡煞嗎?氈帳的簾子被掀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

他穿著厚重的獸皮袍子,腰間系著寬大的皮帶,上面掛著一柄彎刀。他的臉龐輪廓分明,

帶著風霜的痕跡,眼神銳利如鷹。他有一頭桀驁不馴的黑色長發,編著許多小辮子,

上面墜著骨飾。他很高,站在我面前,像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這就是北狄王?

他沒有我想象中的兇殘外貌,但那股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卻讓我本能地感到畏懼。

他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語言說了句話,身邊的翻譯立刻躬身翻譯:“王問,

你就是大周送來的和親公主?” 我強壓下內心的恐懼,按照來時的禮儀,

微微屈膝行禮:“罪女沈清婉,拜見北狄王?!?我用了“罪女”二字,

這是圣旨中對我的稱呼,也是我此刻的心情。我不是公主,

我是為了平息戰亂而被犧牲的罪人。 北狄王似乎愣了一下,

他銳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然后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那笑聲不含溫度,像是在嘲諷。

“罪女?”翻譯重復了他的話,帶著一絲玩味,“有趣。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 我垂下眼簾,沒有反駁。在他們看來,我或許就是那個導致兩國交惡的罪魁禍首吧。

北狄王又說了幾句話,語氣聽起來有些不耐煩。翻譯連忙說道:“王讓你起來,

隨我去你的住處。今日舟車勞頓,明日再舉行儀式?!?我松了口氣,

至少今晚不用直接面對他。我跟著翻譯,頭也不敢回地離開了氈帳。

我的住處是一座獨立的石屋,雖然不如京城的閨房精致,但在北狄王庭里,

已經算是非常好的待遇了。屋子里燒著暖融融的地龍,擺設簡單卻實用。

春桃一直緊緊地跟著我,臉上帶著擔憂。 “小姐,這里好可怕……”她小聲地說。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膳碌牟皇沁@里,是我的命運。 夜深了,我躺在陌生的床榻上,

聽著窗外呼嘯的風聲,輾轉反側。我不知道明天等待我的是什么,

也不知道顧燁哥哥的消息是否真實。我只知道,我離他越來越遠了,

遠到連那一點點希望的光芒,也快要看不見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絕望,

仿佛置身于一片冰冷的深淵,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在下墜。4 第四部分第二天,

所謂的“和親儀式”簡單而粗糙。沒有大周皇宮的繁瑣禮節,也沒有喜慶的氛圍。

我穿著那身火紅的嫁衣,在幾位北狄貴族的圍觀下,與北狄王一起接受了薩滿巫師的祝福。

整個過程持續了不到半個時辰,結束后,我便被送回了我的石屋。

我以為新婚之夜會是噩夢的開始,但北狄王并沒有來。

他似乎對我這個“和親公主”并不感興趣,或者說,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這讓我稍稍松了口氣,但也更加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地位——我不是他的王后,

只是一個政治籌碼,一個被放置在這里的擺設。接下來的日子,

我在北狄王庭過著一種奇怪的生活。我被軟禁在我的石屋里,除了春桃,

沒有任何人與我交流。一日三餐有人送來,食物粗獷,與我在京城吃慣的精致菜肴大相徑庭。

偶爾有北狄的侍女來打掃,她們只會說簡單的幾個詞,眼神好奇而警惕。

我開始嘗試學習北狄語,希望能了解更多信息。春桃則每天陪著我,幫我梳頭,洗衣,

在我煩悶時陪我說話。她是我在這陌生世界的唯一依靠。我常常站在石屋的窗邊,

望著遠處的草原。天氣越來越冷,草原也漸漸枯黃。我不知道邊關的戰事如何了,

不知道顧燁哥哥是不是真的……生死未卜。這個念頭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讓我夜不能寐。我開始觀察這座王庭。它雖然粗獷,但運轉有序。

北狄王似乎是個強硬而有手段的統治者。他每天都很忙碌,處理政務,接見部落首領,練兵。

我偶爾能遠遠地看到他騎著高頭大馬,在校場上指揮操練。他身姿挺拔,氣勢威嚴,

確實有幾分草原之王的模樣。然而,他的殘暴傳聞并非空穴來風。

我曾無意中看到他處置犯人,手段極其血腥,讓我好幾天都吃不下飯。

我也聽到一些關于他的議論,說他殺伐果斷,對敵人毫不留情,對內部的反抗也毫不手軟。

他就像一頭真正的草原狼,強大而危險。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希望也一點點被消磨。

沒有顧燁哥哥的任何消息,仿佛他從未出現過一樣。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死了?或者,

他根本就知道我被和親的事情,只是選擇了放棄?放棄我這個已經被國家拋棄的棋子?

這個懷疑讓我痛徹心扉,比任何身體上的痛苦都更加難熬。我曾那么堅定地相信他,

相信我們的約定??扇绻娴幕钪?,為何沒有任何音訊?為何任由我被送入虎穴?

我變得越來越沉默,將所有的情緒都壓抑在心底。我不能垮掉,

至少不能讓這些北狄人看我的笑話。我開始強迫自己適應這里的生活,學習他們的語言,

觀察他們的習俗。我不再是那個養在深閨的丞相之女,我必須變得堅強,

必須學會如何在困境中生存。我將顧燁哥哥的玉扳指和荷包藏得更深了。

它們不再是希望的象征,而更像是諷刺的提醒。提醒著我曾經有多傻,

傻到將自己的命運寄托在一個男人的承諾上。這種壓抑和憋屈感,幾乎將我吞噬。

我像一只被困在籠中的鳥,外面是廣闊的草原,但我卻無法飛翔。我曾以為自己是鳳凰,

終將翱翔于九天之上,可如今,我卻被折斷翅膀,落在了這片冰冷的土地上,前途渺茫,

不見天日。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我還能堅持多久不被絕望徹底擊垮。

5 第五部分日子在煎熬中度過。我開始主動走出石屋,在庭院里散步,

試圖接觸更多的人和事。北狄王庭的生活遠比我想象的要復雜。這里不僅有草原的部落首領,

還有一些被俘虜的大周人,以及一些來自西域的商人。語言不通依然是最大的障礙,

但我憑著從侍女那里學來的零星詞匯,加上手勢,勉強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

我發現北狄王庭內部并非鐵板一塊。不同的部落之間存在競爭,甚至矛盾。

而北狄王雖然強大,但也面臨著一些挑戰,比如糧食短缺,

以及一些部落對他的統治并不完全服從。我開始有意識地觀察那些被俘虜的大周人。

他們大多是邊關的士兵或百姓,境遇悲慘。我試圖與他們取得聯系,

但都被北狄的守衛攔住了。不過,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我聽到兩個北狄侍衛的談話,

雖然聽不懂全部,但我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大周”、“將軍”、“活著”。將軍!活著!

我的心猛地一跳。難道是顧燁哥哥?他沒有死?他被俘虜了?還是他正在伺機行動?

這個發現讓我原本死水般的心重新泛起了漣漪。我必須弄清楚,那個“將軍”是不是他!

我開始想辦法獲取更多信息。我注意到送飯的侍女中有一個名叫阿麗的,

她看起來比其他人要和善一些。我試著用簡單的北狄語和她搭話,

送給她一些我帶來的大周小物件,比如精致的絲帕和頭飾。阿麗一開始很警惕,但慢慢地,

她對我放松了警惕。我旁敲側擊地詢問她關于大周戰俘的事情。阿麗告訴我,

確實有很多大周戰俘在王庭附近做苦工。他們過得很辛苦,常常吃不飽飯。

至于那個“將軍”,她說她不清楚,只知道前段時間確實抓來過一個很重要的俘虜,

但后來就不見了,有人說被秘密處決了,也有人說被關押在更隱秘的地方。

這個消息讓我既喜又憂。喜的是他可能還活著,憂的是他的處境可能非常危險。

我必須想辦法找到他,或者至少確定他的生死。

我開始利用我“王后”的身份(雖然只是名義上的)。我向北狄王提出,

希望能夠改善大周戰俘的待遇,允許我為他們送去一些食物和衣物。北狄王一開始拒絕了,

他說這些俘虜都是敵人,不值得同情。但我堅持不懈,甚至以絕食相逼。最終,

他也許是覺得我一個弱女子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或許是想利用我向大周示好,

竟然同意了我的請求,但前提是我不能與戰俘私下交流,一切都要在監視下進行。

這是一個機會!我開始組織人手,用我帶來的財物購買糧食和衣物,送往戰俘營。

在送東西的過程中,我仔細觀察每一個戰俘,希望能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每一次的希望都伴隨著失望,我見到了許多飽受折磨的大周士兵,卻沒有看到顧燁哥哥。

但我沒有放棄。在一次送糧時,我注意到一個士兵在搬運麻袋時,不經意地露出了手腕,

上面有一個很小的傷疤,形狀像一片葉子。這個傷疤……我記得!那是在一次狩獵中,

顧燁哥哥為了保護我,被樹枝劃傷的。雖然很小,但我記得清清楚楚!我的心狂跳起來。

是他!他果然在這里!他穿著破舊的囚服,頭發凌亂,臉上沾滿污垢,瘦弱得幾乎認不出來,

但他手腕上的傷疤,我絕不會認錯!他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抬起頭。

當他的眼神與我的對上時,我看到他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

隨即又被警惕和疏離取代。他沒有與我相認,甚至快速地移開了目光,仿佛我們是陌生人。

是了,他現在是戰俘,而我是北狄王的“王后”。我們的身份天差地別,他不能暴露,

我也不能暴露。但我知道,他還活著!這個認知像一道閃電,劃破了我心中的黑暗,

重新點燃了希望的火焰。我必須想辦法聯系他,告訴他真相,或者與他一起逃離這個地方!

我的行動,從這一刻開始,變得更加有目的和緊迫。意外的重逢,

讓我原本壓抑的情緒找到了宣泄口,同時也帶來了更大的風險和更深的焦慮。

6 第六部分確定顧燁哥哥還活著,并且就在北狄王庭附近,我的精神狀態發生了巨大變化。

我不再只是被動地等待命運的安排,我必須主動出擊。

我開始更加積極地了解北狄王庭的情況,學習他們的語言,結識一些看似無關緊要的人物。

我利用為戰俘送糧的機會,試圖傳遞信息。

我將寫有簡單漢字的紙條藏在食物或衣物的夾層里,希望能送給顧燁哥哥。

但戰俘營的看守非常嚴密,我的小動作很難不被發現。幾次嘗試都失敗了,紙條被搜出來,

送東西的侍女也受到了懲罰,連阿麗都被警告了。我意識到,直接傳遞信息太危險了。

我必須找到更隱秘的方式,或者,制造一個機會。我開始觀察北狄王。他雖然對我漠不關心,

但有時會召見我,詢問一些關于大周的風俗人情,或是朝廷的事情。

我知道他只是想從我這里獲取信息,但我小心翼翼地應對,只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表面情況,

絕不透露任何機密。同時,我也在觀察他,試圖找到他的弱點或習慣。

我發現北狄王有一個習慣,他喜歡在晚上獨自一人在王庭附近的一片小樹林里騎馬。

那里守衛不嚴,是他放松警惕的時候。我開始計劃,是否能利用這個機會?與此同時,

關于邊關戰事的消息也斷斷續續地傳來。大周軍隊在顧燁哥哥失蹤后節節敗退,

邊境數城失守。朝廷震動,主和派更加得勢,甚至有人開始議論要割地賠款。聽到這些消息,

我心如刀絞。顧燁哥哥失蹤了,大周的軍隊就像失去了主心骨,潰不成軍。

我更加堅定了要救他出去的決心。我的計劃是這樣的:利用北狄王獨自騎馬的機會,

制造一場意外,然后趁亂接近顧燁哥哥。但具體怎么做,風險太大了。就在我苦苦思索之際,

一個意外發生了。北狄王的一個寵妃,一個來自西域的女子,對我表現出了敵意。

她嫉妒我“王后”的身份,雖然我知道這個身份形同虛設,但她不這么認為。

她開始在北狄王面前說我的壞話,甚至試圖陷害我。她的出現,反而給了我一個靈感。

我可以利用她來制造混亂!我開始假裝與她交好,向她請教一些北狄王庭的規矩和習俗。

她以為我示弱,對我放松了警惕,甚至開始向我炫耀她有多受北狄王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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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2 22: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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