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京圈禁欲總裁在一起的第四年,男人依舊排斥她的親近。
于是林時挽撥打了母親的電話,“媽,您之前說給我準備了飛行員面試可以安排了?!?/p>
電話那頭,林母吃驚不已,“真的?可是你不是說要留在海城跟宋自鶴結婚嗎?之前喜歡的飛行都放棄了?!?/p>
想起四年前自己做過的蠢事,林時挽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為了男人放棄自己的事業。
可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是我太自以為是了?!?/p>
以為自己能夠捂熱他的心。
結果輸的一敗涂地。
林母輕笑道,“傻孩子,只要你事業成功,要什么男人都有,別總吊死在一棵樹上,跟宋自鶴分開,回h市吧!”
“好,等我把證件轉回h市?!?/p>
說完林時挽掛斷了電話。
走到房門口,透過門縫,她看見昏暗的燈光下,宋自鶴的腰間上掛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
口中還低喃了一個名字。
“嫣然?!?/p>
白色的連衣裙上掛著一枚草莓胸針。
林時挽一眼便認出,那條裙子是宋嫣然的。
林時挽攥緊了手臂,指甲嵌進肉里的疼痛遠不及心臟鉆心刺骨半分。
這樣的場景,近一個月出現了不下十余次。
她從最開始的震驚到崩潰。
如今只剩下惡心了。
原來,海城人人口中禁欲又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少爺也會有難以抑制的欲望,而他發泄的對象別的女人,而不是身為女朋友的自己。
林時挽麻木的退回房間。
看著墻壁上掛著的合照。
思緒回到了四年前,她與宋自鶴的初見。
林時挽剛踏入海城的第一年,參加了飛行大賽,那場大賽中宋自鶴作為投資人出場。
誰知大賽發生意外,她差點被困在模型機里,是宋自鶴救了她。
只是一眼,她便無可自拔的愛上。
后來她四處和朋友打聽,知道海城宋家獨子,圈子里出了名不近女色的高冷總裁。
“你喜歡他?那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宋自鶴可是放過話,說他不會結婚的,也不會愛上別人。咱們這些人跟他可不是一個境界的?!?/p>
但林時挽偏偏不信邪。
她左右打聽,靠著家里的關系進了宋氏。
放棄了自己熱愛的飛行。
成為他身邊打雜的助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
甚至為了宋自鶴學廚學了一年!
她嘗試過醉酒后,穿著女仆裝引誘他上床,卻被男人一把綁住了手腳。
嘗試過裝可憐淋大雨,想讓他心疼自己留宿閨房,可宋自鶴卻只是讓保姆端來感冒藥讓她別再出門。
最努力的一次,她躲進宋自鶴的辦公桌底下,趁他辦公時利撩撥他的小腿,誰知男人冷著臉叫來了保安把他扔出去,還甩給她一條毛巾。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么喜歡擦地,那就做一天的家務。”
林母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飛蛾撲火心疼不已,“既然他不喜歡,你何必自取其辱?”
林時挽不屈不饒,“媽,不努力怎么知道有沒有結果?!?/p>
四年,她跟在宋自鶴身后。
整個海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是宋自鶴的舔狗。
舔到最后卻是什么都沒得到。
林時挽被人嘲笑時也曾懷疑過自己。
甚至想過放棄。
情人節那天,她本想做最后一次努力,剛要出門就接到了宋自鶴的電話。
“林時挽,我們在一起吧?!?/p>
時隔多年,林時挽依舊記得那天雨很大。
宋自鶴站在雨里,拿著一束凋謝的花。
她喜極而泣,撲進他的懷里,以為自己終于苦盡甘來。
那束花被她寶貝一樣的養在臥室里。
現在回想,那束花怎么怕是別人不要的吧。
但她沉浸在愛情的泡影里,怎么也沒想到。
在一起后的一年里,林時挽甚至連宋自鶴的手都沒有牽到。
只要自己靠近,男人就會立馬皺著眉走開。
繼續看自己的財經雜志。
林時挽以為,他是禁欲太久,沒有嘗過葷的人得慢慢來。
于是她耐著性子磨了快三年。
終于忍不住,想要質問他原因,卻在一次忘關的書房里找到了答案。
那個她從不被允許踏進的地方,男人的手里拿著屬于別人的衣裙,眼神迷離而瘋狂。
原來,他不是禁欲,只是心中的人不是自己罷了。
一直以來,那個能夠勾起他欲望的人,是他收養了八年的養女宋嫣然。
跟自己在一起,只是因為逃避世俗的目光!掩蓋他和宋嫣然的禁忌之戀!
頃刻間,林時挽長達四年的愛意瞬間崩塌。
回過神,書房里的動靜漸漸停息。
宋自鶴脫下衣裙抱在懷里,近乎癲狂的嗅著上面殘留的香味。
那副模樣簡直與他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樣子判若兩人。
林時挽胃里翻箱倒海。
趴在垃圾桶邊吐了個干凈。
眼淚也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她拽下無名指上屬于兩人的情侶對戒,狠狠的朝著外面拋了出去。
從今往后,她再也不會為宋自鶴留一滴眼淚!
更新時間:2025-05-02 18:5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