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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魂鈴:師尊的噬心劫 紙衍 12353 字 2025-05-02 18: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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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林青瑤,一個凌霄派最不起眼的外門弟子,此刻正跪在執事堂冰冷的青石地面上,

聽著趙長老毫不留情的訓斥。"林青瑤!這已經是你這個月第三次打翻藥爐了!

"趙長老的胡子氣得一翹一翹,"你說說,入門三年,你的修為可有半點長進?"我低著頭,

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趙長老說得沒錯,同批入門的師兄弟姐妹們大多已進入煉氣中期,

甚至有幾個天賦出眾的已經觸摸到后期的門檻,而我卻還在煉氣三層徘徊不前。"弟子知錯,

定當加倍努力。"我輕聲應道,聲音細如蚊吶。"努力?"旁邊傳來一聲嗤笑,

是大師姐柳清歌的聲音,"有些人啊,天生就不是修仙的料,再努力也是白費功夫。

"我咬住下唇,沒有反駁。柳清歌是掌門親傳弟子,天資卓絕,不過雙十年華就已筑基成功,

是門派中公認的天才。而我,確實如她所說,資質平平。離開執事堂時,夕陽已經西沉。

我拖著疲憊的步伐向后山走去,沒有直接回弟子居所。明日就是門派一年一度的大比,

所有外門弟子都要參加,表現優異者有可能被內門長老看中,收為親傳弟子。雖然希望渺茫,

但我還是想再練練劍法。萬一呢?萬一有哪位長老能看中我的努力呢?

后山僻靜處有一塊平坦的巨石,是我常來的練劍場所。月光如水,我拔出佩劍,

一招一式地演練起來。劍鋒劃破空氣,發出細微的嗡鳴聲。"不對,

這一式應該手腕再下沉三分。"我自言自語,調整姿勢重新來過。不知練了多久,

汗水已經浸透了我的衣衫。突然,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一絲異樣的氣息。我停下動作,

警覺地環顧四周。月光下,巨石邊緣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閃閃發亮。我走近查看,

發現是一枚小巧的青銅鈴鐺,半埋在泥土中,只露出一角。"這是..."我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撥開泥土,將鈴鐺取了出來。鈴鐺只有拇指大小,通體青綠,

表面刻滿了繁復的紋路,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芒。我輕輕搖了搖,

卻沒有聽到預期的清脆鈴聲。奇怪,明明有鈴舌,怎么會沒有聲音?就在我疑惑之際,

鈴鐺突然變得滾燙,我驚呼一聲,卻來不及松手。一股奇異的熱流從鈴鐺傳入我的掌心,

順著經脈迅速流遍全身。"??!"我痛苦地蜷縮在地上,感覺體內靈力瘋狂亂竄,

與那股外來熱流糾纏交織。眼前一陣陣發黑,最后一絲意識消失前,

我仿佛看到一個模糊的男子身影站在月光下,銀發如雪,目光如炬...當我再次醒來時,

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我猛地坐起,發現那枚古怪的鈴鐺不見了,

而我全身衣物都被露水打濕,顯然昏迷了不短時間。"糟了!大比要開始了!"我慌忙爬起,

卻意外發現身體輕盈了許多,體內靈力充盈,竟比昨日強了數倍。我難以置信地內視丹田,

原本稀薄的靈力竟然變得濃郁,修為直接從煉氣三層躍升到了五層!這...這怎么可能?

遠處傳來晨鐘的聲音,我來不及多想,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就往比武場跑去。

不管發生了什么,現在最重要的是趕上門派大比。當我氣喘吁吁地趕到比武場時,

大比已經開始,場中兩名弟子正斗得難分難解。我悄悄溜進外門弟子的隊伍,

站到最后一個位置。"喲,我還以為某人自知不敵,臨陣脫逃了呢。

"柳清歌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旁,譏諷道。我沒有理會她的嘲諷,因為就在這時,

一股莫名的悸動從體內傳來,仿佛有什么在呼喚我。我抬頭望向觀禮臺,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最中央那個從未見過的白衣男子身上。他銀發如雪,

面容俊美得不似凡人,正淡漠地注視著比武場,仿佛對一切都漠不關心。但當我看向他時,

他的目光突然轉向我,那雙如寒星般的眸子直直地望進我的眼底。一瞬間,

我體內的靈力再次躁動起來,胸口處傳來一陣灼熱感。我捂住胸口,驚愕地發現,

那個消失的青銅鈴鐺,竟然出現在了我的丹田之中!更令人震驚的是,

禮臺上那位銀發仙君——后來我才知道他就是傳說中閉關百年的玄霄仙君——突然站起身來,

目光如電地鎖定在我身上。"下一個,林青瑤對張子恒!"裁判的聲音響起。

我勉強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走向比武場。無論發生了什么,

現在必須集中精神應對眼前的比試。然而,

當我的對手——一個煉氣六層的師兄——被我一劍擊飛時,不僅全場嘩然,

連我自己都驚呆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鈴鐺,還有那位仙君,

以及我突然暴漲的修為...直覺告訴我,我的命運,從昨夜撿到那枚鈴鐺的那一刻起,

就已經徹底改變了。2我的劍尖微微發顫,懸在張子恒咽喉前三寸處。他躺在地上,

臉色煞白,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全場鴉雀無聲。我,林青瑤,一個常年墊底的外門弟子,

竟然只用一招就擊敗了煉氣六層的張師兄?這簡直荒謬得像個笑話。"勝者,林青瑤!

"裁判長老的聲音打破了寂靜,隨之而來的是觀眾席上炸開的議論聲。"怎么回事?

張師兄竟然輸了?""那丫頭使了什么詭計?""不可能啊,

她昨天還打翻了藥爐被趙長老訓斥呢..."我收劍入鞘,感覺掌心全是冷汗。剛才那一劍,

仿佛不是我自己使出來的,而是有什么在引導著我的動作,快、準、狠,

完全超出了我平日的水平。走下比武臺時,我忍不住又望向觀禮臺。

那位銀發仙君仍在注視著我,目光如炬,似乎能穿透我的身體直視丹田。

我胸口處的灼熱感更強烈了,那個古怪的鈴鐺在我體內輕輕震顫,像是在回應什么。

"下一場,林青瑤對柳清歌!"這個宣布讓我渾身一僵。柳清歌?她不是內門弟子嗎?

怎么...轉頭看去,只見柳清歌一襲白衣,翩然落在比武臺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

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冷笑。"掌門特許我參加今日大比,指點你們這些外門弟子。

"她聲音清冷,卻字字刺人,"怎么,不敢上來了?"我深吸一口氣,邁步上臺。明知必輸,

但不能退縮——這是我三年來在凌霄派學會的第一課。柳清歌拔出長劍,劍身瑩白如玉,

在陽光下流轉著冰冷的光澤。"讓你三招。"她輕蔑地說。我沒有客氣,直接出手。

體內靈力奔涌,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順暢,劍鋒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直取柳清歌左肩。

她輕松格擋,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我的速度和力量確實遠超從前。第二招,

第三招...我竭盡全力,卻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差距太大了,筑基期和煉氣期之間,

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三招已過。"柳清歌冷冷道,隨即劍光暴漲。我只覺眼前一花,

胸口如遭雷擊,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摔在比武臺邊緣。喉嚨一甜,一口鮮血涌上口腔,

又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臺下傳來陣陣哄笑。"果然還是柳師姐厲害!

""剛才贏張師兄只是僥幸吧?"我掙扎著爬起來,卻發現柳清歌并未收劍,

而是繼續向我走來,劍尖直指我的咽喉。"認輸吧,廢物。"她輕聲道,

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我咬緊牙關,搖了搖頭。認輸可以,但"廢物"二字,我絕不接受。

柳清歌眼中寒光一閃,劍勢突變,竟是要下重手!我本能地抬手格擋,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體內那個青銅鈴鐺突然劇烈震動,一股奇異的力量從丹田爆發,順著經脈涌向我的手臂。

"鐺——"一聲清越的鈴響自我體內傳出,響徹整個比武場。

柳清歌的劍在離我手腕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了,不是她手下留情,

而是被一層突然出現的淡青色光幕擋住。光幕上漣漪陣陣,隱約有鈴鐺的虛影浮現。

全場再次寂靜。觀禮臺上,那位銀發仙君猛地站起身,眼中精光爆射。

如此復雜的表情——震驚、狂喜、疑惑、懷念...種種情緒在那張俊美如冰雕的臉上閃過。

"鎮魂鈴..."我聽到他低聲呢喃,聲音雖輕,卻仿佛穿透了整個比武場。

柳清歌臉色大變,收劍后退:"你使的什么妖法?"我還未來得及回答,

一道白影已飄然落在我們之間。銀發仙君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比武臺上,衣袂無風自動,

周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威壓。"玄...玄霄師叔..."柳清歌慌忙行禮,聲音都變了調。

玄霄?我心頭一震。這就是那位閉關百年,凌霄派最強的玄霄仙君?他沒有理會柳清歌,

而是直直地注視著我,目光灼熱得幾乎要將我燒穿。"你叫什么名字?"他問,

聲音低沉如冰泉。"弟子...林青瑤。"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胸口處的鈴鐺仍在發燙,

跳動得像是要破體而出。"林青瑤..."他緩緩重復我的名字,仿佛在品味什么珍饈美味,

"你可愿拜我為師?"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劈在比武場上。觀眾席上一片嘩然,

連掌門和各位長老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拜玄霄仙君為師?

這...這怎么可能?"玄霄師弟,"掌門清虛子站起身來,"你閉關百年,從未收徒,

今日為何...""我自有道理。

"玄霄仙君——現在或許該稱他為玄霄師父了——頭也不回地打斷掌門,

目光仍鎖定在我身上,"回答我,林青瑤,可愿拜我為師?"我腦中一片空白,

本能地跪下行了大禮:"弟子愿意!""好。"他微微頷首,隨即轉向觀禮臺,

"此女我收下了,大比繼續。"說完,他袖袍一揮,我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再睜眼時已不在比武場,而是站在一座云霧繚繞的山峰上。面前是一座簡樸的竹屋,

四周松柏環繞,遠處云海翻騰。"這是寒霜峰,我的洞府所在。"玄霄師父背對著我,

銀發在風中輕舞,"從今日起,你便住在這里修行。"我仍處于震驚中,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師父...為什么選我?"他轉過身,

那雙如寒星般的眸子直視我的眼睛:"因為你體內的鎮魂鈴。""鎮魂鈴?

"我下意識捂住腹部,"是那個青銅鈴鐺?它怎么會在我體內?"玄霄師父沉默片刻,

似乎在斟酌該告訴我多少。"那本是我的本命法器,"最終他開口道,

"千年前在一場大戰中遺失。我尋找了它很久,直到今日感應到它的氣息。

""所以您收我為徒...是為了取回鈴鐺?"我聲音發顫,不知是害怕還是失望。

出乎意料,他搖了搖頭:"鎮魂鈴既已認你為主,強行取出只會兩敗俱傷。我收你為徒,

是要教你如何掌控它的力量,同時..."他頓了頓,"查明它為何會選擇你。

"我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默默點頭。"今日你先休息,明日開始修行。

"玄霄師父說完便轉身走向竹屋另一側的小樓,銀發背影很快消失在門后。我站在原地,

感覺雙腿發軟。一天之內,我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外門弟子,變成了門派最強者的親傳弟子,

這一切都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鈴鐺...伸手按在腹部,那里,鎮魂鈴輕輕顫動,

似乎在回應我的觸碰。我忽然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個模糊身影——銀發如雪,目光如炬。

難道那就是玄霄師父?他和鈴鐺,和我,到底有什么聯系?山風拂過,帶來陣陣松濤聲。

我抬頭望向遠處翻騰的云海,心知從今日起,我的命運已經徹底改變。而這一切,

或許才剛剛開始。3寒霜峰的清晨來得格外早。天邊剛泛起魚肚白,我便醒了。

身下是硬邦邦的竹榻,與弟子居所的通鋪沒什么兩樣,

但空氣中飄散的松木清香卻提醒著我——這里已是玄霄仙君的寒霜峰。

我輕手輕腳地推開竹屋的門,晨風夾著山間特有的清冽撲面而來。遠處云海翻騰,朝陽初露,

將云層染成金紅色。我深吸一口氣,感覺胸口的鎮魂鈴輕輕震顫,

似乎在回應這天地間的靈氣。"醒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嚇得我差點跳起來。

轉身只見玄霄師父不知何時已站在我身后三步遠的地方,白衣勝雪,銀發如霜,

在晨光中幾乎透明。"師、師父早安。"我慌忙行禮,心臟砰砰直跳。

這人走路都沒聲音的嗎?"從今日起,每日卯時起床修煉,不得延誤。"他丟下這句話,

轉身走向山峰另一側的空地。我小跑著跟上,暗自慶幸自己醒得早。

看來以后得再提前半個時辰起床才行。空地中央擺著兩個蒲團,玄霄師父示意我坐下。

他盤坐在我對面,雙手結印,周身立刻浮現出淡淡的靈光。"閉目,凝神,

感受體內靈力運行。"我依言閉眼,嘗試像往常一樣引導體內靈力循環。

但不知是緊張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靈力運行得磕磕絆絆,幾次差點走岔了經脈。"愚鈍。

"玄霄師父冷聲道,"鎮魂鈴既已認你為主,為何還如此滯澀?"我額頭沁出細汗,

剛要道歉,卻感到一只微涼的手輕輕點在我眉心。一股溫和而強大的靈力涌入我的經脈,

如春風化雪般引導著我體內紊亂的靈力回歸正軌。"跟著我的引導走。"他的聲音近在咫尺,

比平日少了幾分冷意。我屏息凝神,感受著那股外來靈力在我體內游走的軌跡。奇妙的是,

當它經過我丹田處的鎮魂鈴時,鈴鐺突然輕輕一顫,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清音。

玄霄師父的靈力似乎與鈴鐺產生了某種共鳴,我的整個經脈網絡瞬間被點亮,

靈力運行速度陡然加快。"這..."我驚訝地睜開眼,正對上玄霄師父近在咫尺的面容。

他的眼睛在晨光中呈現出一種透明的蒼藍色,此刻正微微睜大,顯然也感受到了剛才的異常。

我們四目相對,呼吸相聞,近得我能數清他銀白色的睫毛。一股清冷的松木香從他身上傳來,

莫名讓人心安。片刻后,他率先移開目光,撤回手指。"繼續。"聲音又恢復了平日的冷淡,

但我敏銳地注意到,他的耳尖微微泛紅。修煉持續到正午。令我驚訝的是,

往常修煉兩個時辰就會筋疲力盡的我,今天竟然精神奕奕,體內靈力充盈得幾乎要溢出來。

"師父,為什么今天修煉這么順利?"休息時,我忍不住問道。玄霄師父正在翻閱一本古籍,

聞言頭也不抬:"鎮魂鈴乃上古神器,有聚靈之效。你既得它認主,修煉速度自然遠超常人。

""那為什么之前在外門時,我修煉那么慢?"他終于抬起頭,

目光復雜地看了我一眼:"因為缺了正確的引導。"頓了頓,又補充道,

"也缺了我的靈力共鳴。"我還想再問,他卻已起身:"午時過后練劍。

"午飯是簡單的靈米和山間野菜,出乎意料地美味。我狼吞虎咽地吃完,

發現玄霄師父幾乎沒動筷子,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吃,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師父不吃嗎?"我小心翼翼地問。"我已辟谷多年。"他淡淡道,"不過你尚在筑基期,

需要食補。明日我會讓人送些靈獸肉來。"我心頭一暖。

看來這位冰山師父并非表面那么不近人情。午后練劍時,我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嚴師"。

玄霄師父對我的每一個動作都苛求完美,稍有偏差就會用一根細竹條點出錯誤。

"手腕再抬高三分。""腳步太亂,重來。""這一式要如行云流水,不是砍柴!

"等到太陽西斜時,我全身已被汗水浸透,手臂酸痛得幾乎抬不起來。但令我驚訝的是,

體內靈力運轉卻越發順暢,鎮魂鈴隨著劍招起伏發出細微的共鳴,仿佛在為我打拍子。

"最后一式,'長虹貫日'。"玄霄師父負手而立,聲音不容置疑。我咬牙舉起長劍,

按照他示范的動作全力刺出。就在劍勢達到巔峰的瞬間,鎮魂鈴突然劇烈震動,

一股強大的靈力自丹田爆發,順著劍鋒激射而出。"轟!"一道青光自劍尖迸發,

將十步開外的一塊巨石擊得粉碎。反沖力震得我虎口發麻,長劍脫手飛出,整個人向后倒去。

電光火石間,一道白影閃過。我跌入一個清冷的懷抱,玄霄師父一手攬住我的腰,

另一手輕松接住了飛出的長劍。他的銀發拂過我的臉頰,帶著淡淡的松木香。"太急于求成。

"他低頭看著我,聲音里罕見地帶了一絲責備,"鎮魂鈴的力量不是你現在能完全掌控的。

"我仰頭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一時忘了呼吸。日光從他身后灑落,為他鍍上一層金邊,

恍如天人。胸口處的鈴鐺瘋狂跳動,不知是因為剛才的靈力暴走,還是因為此刻的心跳加速。

玄霄師父似乎也意識到了姿勢的曖昧,迅速松開手,后退一步。"今日到此為止。

"他轉身走向竹屋,背影略顯僵硬,"去泡藥浴,明日繼續。"藥???我愣了片刻,

隨后在竹屋偏間發現了一個盛滿綠色藥液的大木桶。水汽氤氳,散發著淡淡的草藥香。

旁邊小幾上放著一套干凈的白色衣裙,質地比我之前穿的外門弟子服柔軟許多。

浸泡在藥浴中,渾身的酸痛逐漸緩解。我盯著自己的手掌,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

玄霄師父雖然嚴厲,但教導時極為耐心;雖然表面冷漠,卻連藥浴和換洗衣物都準備好了。

這樣的他,與傳聞中那個冷血無情的玄霄仙君判若兩人。更奇怪的是鎮魂鈴與他的靈力共鳴。

那種感覺,仿佛鈴鐺原本就屬于他,而我的身體則是它們重逢的橋梁...夜色漸深,

我換上那套白色衣裙,驚訝地發現尺寸剛好。正準備休息,忽聽主屋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透過窗縫,我看到玄霄師父站在院中,仰頭望著滿天星辰,銀發在月光下如流水般閃耀。

他的背影看起來如此孤獨,讓我心頭莫名一緊。正要移開視線,卻見他突然抬手結印,

一道銀光直沖云霄。下一刻,他的身影如煙般消散在月色中。我瞪大眼睛。這么晚了,

師父去哪里?猶豫再三,我還是悄悄推開門,走到他剛才站立的地方。

地上有一個小小的銀色符陣,正逐漸暗淡。我蹲下身,手指剛觸到符陣邊緣,

一股微弱的靈力波動便傳入指尖。這股靈力...與師父平日的清冷氣息截然不同,

反而帶著一絲陰寒與暴戾,讓我胸口處的鎮魂鈴不安地震顫起來。"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嚇得幾乎跳起來。轉身只見玄霄師父不知何時已回來了,

面色陰沉得可怕。"師、師父,我只是..."我結結巴巴地解釋,卻被他打斷。

"回去休息。"他聲音冷得像冰,"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夜間外出。

"我低著頭快步回屋,關門時卻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玄霄師父仍站在原地,月光下,

他的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眉心隱約有一道黑氣閃過。那道黑氣...是什么?躺在床上,

我輾轉反側。今晚的發現讓我更加確信,玄霄師父身上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那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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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2 18: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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