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觀設定時空背景:架空民國"霖州城",融合江南水鄉與北方商埠特色,
保留黃包車、旗袍等時代元素,規避真實歷史事件。
勢力格局:三大商會(沈氏綢緞/陳家藥材/周氏航運)與軍閥、外國領事館形成微妙平衡,
黑街作為法外之地暗藏玄機。特殊設定:古董行當暗藏"斷玉鑒真"秘術,
通過玉器裂紋追溯往事,成為串聯各方勢力的關鍵線索。
故事梗概血色驚變:沈家少爺沈硯秋歸國途中遭遇刺殺,古董行掌柜之女白知薇意外卷入,
兩人在亡命途中觸發神秘玉蟬異能。
舊案迷蹤:白父臨終交付的玉蟬牽出二十年前霖州首富滅門案,
沈家書房暗藏的斷紋青玉圭揭開家族隱秘往事。權謀暗戰:外國領事館借考古名義探尋龍脈,
軍閥督軍暗中培植毒梟,三大商會各懷鬼胎,黑街拍賣會暗藏驚天交易。
宿命對決:沈硯秋為護玉脈啟動禁術雙目失明,白知薇繼承斷玉絕學勘破千年迷局,
最終在霖州城樓以玉碎山河之勢逆轉乾坤。民國十二年秋,霖州城的天總是陰得早。
沈家綢緞莊的馬車剛過望江橋,車轅上掛的鎏金鈴鐺就叮叮當當響得急促。
白知薇把算盤珠子撥得噼啪響,抬頭時正看見父親白崇山捧著個檀木匣子從里間出來。
那匣子不過巴掌大,雕著纏枝蓮紋,邊角都磨得發亮。"阿爹,
這是......"話音未落,外頭突然傳來聲槍響。白知薇手一抖,
算盤上的翡翠墜子撞在榆木柜臺上,裂了道細紋。白崇山臉色驟變,
匣子往女兒懷里一塞:"從后門走!去沈家別院找七爺!"門板被踹開時帶進股血腥氣。
白知薇認得領頭那人的灰鼠皮馬褂——是黑街十三堂口的三當家。
他手里握著的勃朗寧還在冒煙,槍口往柜臺上一抵:"白掌柜,領事館要的玉蟬,
該交貨了吧?"白崇山背對著女兒,袖口微動。
白知薇瞧見父親常年摩挲玉器的手指在柜面輕叩三下,這是叫她快走的意思。
她抱著匣子退進暗門,聽見身后父親在笑:"都說十三堂口消息靈通,
怎么連玉蟬早被沈家七爺收走都不知道?"暗門合攏的瞬間,槍聲又起。
白知薇在暗道里狂奔。青磚墻滲著水珠,懷里的檀木匣子越來越沉。
她想起上月替沈家鑒定的那批南洋玉器,七爺沈硯秋執扇站在天光里,
羊脂玉扇墜晃得人眼暈。那人明明說著"白姑娘好眼力",笑意卻不及眼底。
暗道出口是胭脂巷的廢井。白知薇剛探出頭,就被人掐著脖子按在井壁上。暮色里寒光一閃,
她看清那人染血的月白長衫——竟是本該在北平念書的沈家三少爺沈硯秋。"白小姐?
"沈硯秋松了力道,白玉扳指擦過她頸間,"追兵在后,得罪了。"馬蹄聲自巷口逼近。
沈硯秋扯落她發間銀簪,反手擲向追來的黑衣人。簪頭嵌著的翡翠撞上刀鋒,竟迸出火星。
白知薇忽然覺得懷里的檀木匣子發起燙來,那些父親教過的鑒玉口訣在腦中翻涌。
當沈硯秋攬著她腰躍上院墻時,她終于明白父親為何要她去找沈七爺。
匣中玉蟬在月光下泛起血絲般的紅紋,正與沈硯秋頸間掛著的斷玉璜裂痕相合。
濕冷的月光漫過飛檐,沈硯秋帶著白知薇在屋脊間騰挪。身后槍聲漸密,流彈擦過琉璃瓦,
濺起的碎屑劃破白知薇耳垂。血珠墜在玉蟬上,那些血絲般的紋路突然活過來似的,
順著裂痕游走。"低頭!"沈知秋突然壓著她撲進八角藻井。追兵的東洋木屐聲在下方響起,
白知薇屏住呼吸,發現沈硯秋月白長衫的后襟洇著暗紅——他腰間竟裹著浸血的繃帶。
玉蟬在黑暗中發出螢火微光,映出井壁浮雕的饕餮紋。沈硯秋突然握住她手腕,
指尖冰涼:"白姑娘可聽說過'玉魄引兇吉'?"他喉結滾動,帶著她撫過那些凸起的紋路,
"這是沈家老宅的引魂道。"指尖觸到某處凸起時,整面墻壁轟然翻轉。
白知薇踉蹌跌進密室,懷里的檀木匣子應聲而開。玉蟬騰空而起,
與沈硯秋頸間斷玉璜拼合成完整的螭龍紋。密室內九盞長明燈次第燃起,
照亮墻上斑駁的《霖州輿地全圖》。"原來父親書房掛的是贗品。"沈硯秋悶咳兩聲,
白玉扳指叩在圖中望江亭位置。青磚地面應聲開裂,露出條幽深水道,隱約可見烏篷船輪廓。
白知薇卻盯著玉蟬投射在墻上的光斑。
那些游動的血紋竟勾勒出二十年前的報紙殘片——《江南玉商陸氏闔府二十七口葬身火海》。
她突然頭痛欲裂,恍惚看見個穿杏色襖裙的婦人將玉蟬塞進女童襁褓。"白姑娘?
"沈硯秋的喚聲似隔著水幕。白知薇回神時,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把青銅鑰匙,
匙柄刻著陸氏徽記的并蒂蓮。水道突然傳來櫓槳破水聲。十數盞馬燈晃得人睜不開眼,
船頭立著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月白長衫與沈硯秋如出一轍,袖口卻用金線繡著猙獰睚眥。
"七叔。"沈硯秋將白知薇擋在身后,語氣比纏枝蓮紋的青磚還冷,"您要的陸氏秘鑰,
在這兒。"白知薇悚然一驚。父親臨終前塞給她的舊報紙上,沈七爺專訪照片里的懷表鏈,
分明墜著領事館特制的鷹頭徽章。沈七爺撫掌而笑,身后黑衣人舉起弩箭。
玉蟬突然發出裂帛之音,白知薇眼前浮現父親教她辨玉紋的場景:"薇薇記住,玉裂分生死,
縱紋主吉,橫紋......""蹲下!"她猛地扯倒沈硯秋。玉蟬應聲炸裂,
飛濺的玉片竟在空中凝成陸府當年的火場幻影。黑衣人慘叫倒地,
手中弩箭調轉方向射穿烏篷。混亂中沈硯秋攬著她躍入水道。刺骨的江水淹沒口鼻前,
白知薇看見沈七爺俯身拾起青銅鑰匙,鏡片反光遮住了眼底暴漲的貪婪。
江水裹著桐油味灌進鼻腔時,白知薇突然想起父親說過的話:"霖州的水路,
比玉紋更難琢磨。"她被沈硯秋拖著浮出水面,眼前赫然是周氏航運的七號碼頭。
生銹的起重機懸在夜幕里,像只折翼的怪鳥。"周家的人比鱷魚還難纏。
"沈硯秋咳出兩口血,白玉扳指在月光下泛著青灰。他撕下長衫下擺裹住白知薇滲血的手腕,
"待會不論看見什么,別碰帶銅綠的物件。"貨倉陰影里轉出個穿洋裝的女人,
卷發用珍珠發卡別在耳后,指間夾著的駱駝牌香煙明明滅滅。
白知薇認得這是周家三小姐周明玥——去年黑街拍賣會上,
這女人用三根金條拍走了前清貝勒爺的翡翠鼻煙壺。"沈三少爺好興致。
"周明玥踩著漆皮高跟鞋走近,猩紅鞋跟碾過散落的青銅箭鏃,"我們碼頭向來不收落水狗,
除非......"她突然用煙頭燙向白知薇懷中的檀木匣子,
"這小玩意能抵十條舶來煙的價錢。"玉蟬碎片突然發出蜂鳴。
白知薇眼前閃過零碎畫面:暴雨夜的貨輪,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將青銅器裝進寫滿日文的木箱,
而周明玥就站在舷梯上數美鈔。那些木箱的封條印著模糊的蓮花紋,
與青銅鑰匙上的并蒂蓮如出一轍。沈硯秋突然按住周明玥手腕:"三小姐不妨看看這個。
"他撩開濕透的襯衫,腰間赫然有道新鮮刀傷,
翻卷的皮肉間隱約可見靛青色刺青——是棲霞山龍脈的走勢圖。貨倉深處傳來汽笛聲。
周明玥瞳孔驟縮,煙蒂墜地濺起火星:"沈七爺的人半炷香后就到,
你們......"話未說完,碼頭突然燈光大亮。二十幾個日本浪人手持竹刀圍攏過來,
領頭的中村領事戴著白手套鼓掌:"周桑,這場戲比淺草的能劇還精彩。
"他的目光黏在沈硯秋腰間,"龍脈圖換這位小姐的命,很公平。
"白知薇突然抓住周明玥的手。玉蟬殘片在她掌心發燙,
那些灼熱的紋路竟與周明玥腕間的翡翠鐲子產生共鳴。她想起陸府火場所見的杏色襖裙,
與周夫人四十歲壽辰照片上的裝扮完全重合。"周姐姐,"她貼著周明玥耳畔輕語,
聲音帶著玉器相撞的清脆,"你母親妝匣最下層,是不是藏著半塊螭龍玉佩?
"周明玥渾身劇震。此時中村的武士刀已經出鞘,沈硯秋突然將白玉扳指彈向貨倉頂棚。
扳指裂開的瞬間,懸吊的桐油桶轟然墜落,碼頭頃刻陷入火海。"走水道!
"周明玥突然拽著他們奔向生銹的排水管,暗門機關竟是周氏商船的錨鏈圖案。
在暗河湍急的水聲中,她塞給白知薇個油紙包,
里面是泛黃的出生證明——民國元年三月十七日,陸府奶娘從火場抱出的女嬰,
接生人簽名處蓋著周氏航運的船錨章。沈硯秋的體溫越來越低。白知薇拆開油紙包時,
更新時間:2025-05-02 18:1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