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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隨意敷衍一樣的應付,毫無波瀾。

江識俞仰著頭,看著面前高大的軍雌,江識俞感覺脖子有點酸,這蟲可真的高,江識俞目測裴元知的身高應該有185左右,蟲族的蟲普遍的高大,就沒有低于170的,但是這是對于雌蟲而言,至于雄蟲,那是一個多樣性的,有高有矮,有胖,但是沒有瘦的,畢竟在蟲族的世界觀里面是不允許雄蟲受委屈的。

這個蟲族世界身高并沒有那么夸張得嚇人,畢竟他們這些擬人形態是按照人類來的,所以和人類很相似。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什么也不記得了。”

“嗯,我相信江識俞雄子。”

“所以江識俞雄子,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下你的情況嗎?”

江識俞看著裴元知臉上的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他這個笑讓他的心底發毛。

“怎么了,江識俞雄子,我的臉上有東西嗎?”裴元知奇怪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今天這個雄蟲真的很奇怪,不僅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還會和他對視,有時候還看他,奇怪的緊,莫不是這個雄蟲的什么新花樣?

畢竟這個雄蟲自從知道他要入贅他們裴家,當他們的雄主之后,對于他這個來照看他的軍雌可是沒有好臉色過,至于他們哥們幾個,為什么是他來?

誰叫他這一段時間比其他幾個清閑呢,他更愿意去戰場,這一只雄蟲自從他們見過面之后就沒有干過一件好事,裴元知的耐心已經被消耗殆盡得差不多了。

打不得,罵不得。

事還多。

江識俞搖搖頭,“沒有?!?/p>

“什么?”

“你的臉上并沒有東西?!?/p>

江識俞的這話說出口,他發現面前的軍雌看他的目光更奇怪了。

這會反而讓他不自在了,懷疑自己是不是剛剛自己吃完東西沒有擦嘴,江識俞下意識的擦了一下嘴角。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指腹并沒有東西,人在別人的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覺得自己哪里不對勁,才會吸引別人的目光。

裴元知看著雄蟲那大餅一樣的油膩臉龐,眼睛里面并沒有波瀾。

“江識俞雄子的臉上也并沒有東西。”

裴元知覺得自己是瘋了,他竟然覺得剛剛雄蟲手足無措的樣子有點可愛。

比以前討喜得多。

雄蟲安安靜靜的待在那里,黑色的細軟頭發清碎的垂落于額頭前,給他平添了幾分乖巧,雖然他的面容肉比較多,讓五官不怎么清晰,但是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是明亮,里面是雨過后的清新,里面沒有以前的那些惡意,干干凈凈的如同一汪清泉,干凈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占有。

裴元知察覺到自己是那一縷心思,冷笑,雄蟲就是慣會迷惑。

他才不會被眼前的家伙迷惑,雄蟲這種東西最會騙蟲了,他是絕對不會受到他的蠱惑的。

江識俞感覺有點冷,面前的軍雌周身的氣壓有點低,他沒有得罪他吧?江識俞想面前的蟲真的很陰晴不定。

難道雌蟲也有那幾天嘛,江識俞想,不然,為什么面前的這個雌蟲,給他的感覺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

白色的發,因為窗子邊吹過的一陣風,飄起,可能是長時間沒有打理的原因有些長,風吹過露出了軍雌那飽滿的額頭,白色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冰藍色的眼睛,讓裴元知平添了幾分憂郁,他的面容總是冷峻的,蓋過了他的憂郁,讓蟲看一眼就覺得這是一個冷漠強大的軍雌。

軍雌立于窗子邊,陽光打在他白色的軍裝上面,讓他整個蟲柔和了不少,特別是冷峻的眉眼在陽光之下也顯得格外的柔和,如同冰雪融化的時候,在陽光下面閃耀的光芒。

江識俞輕聲,“裴元知你不開心嗎?”

“為什么?”

陽光打在裴元知的身上,是溫暖的,但是他的四肢是冷的,幾天的不眠不休,讓他的精神狀態很疲憊,腦海里面傳來一種一陣的疼痛,那是精神識海不穩定帶來后遺癥。

眼前的景象出現了疊影,讓他看不清,耳邊傳來耳鳴,讓裴元知聽不清面前的雄蟲說了什么,只看見雄蟲的嘴在一張一合的。

耳邊傳來陣陣轟鳴,裴元知身體還是直挺挺的,只是身體的顫抖和發白的唇色,還有打濕了的白色碎發出賣了他。

“裴元知....”

裴元知聽清楚了雄蟲在叫他的名字,聲音清脆帶著疑惑,但是裴元知無法做出回應。

江識俞看著站在窗子邊的軍雌,疑惑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江識俞還想說什么,就看到裴元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江識俞身體的反應大于心里面的反應,但是他忘記了現在他的身體可不是以前的原裝貨,而是一個體重200來斤,身高160的胖子,他一個重心不穩,就圓滾滾的滾下了床,還好身上的肉多,摔到地上并不是很疼,江識俞齜牙咧嘴的捂住自己的屁股,他滾下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江識俞摸著自己QQ彈彈的屁股,突然感覺到手里面的異樣,手感有些冰涼,上面還有細小的倒刺,江識俞感覺手不自覺的摸了一下,直接刺激了自己的神經。

江識俞一下子就放開了自己手里面拿拿著的東西,但是更刺激了,他能夠感覺那東西又緩慢的縮了回去,江識俞的身體更加僵硬了,他不知道怎么的感覺空氣里面散發著一股雪中春信的味道。

雪中春信幽香純粹,涼意動人,聞之使人心靜。前調是丁香和白梅肉帶來的淡甜的酸梅味,香韻清幽溫雅,融合中調龍腦帶來的些許冰涼水汽,打破了冬季里的孤寂,沉檀香和杉木炭在尾調烘托,溫暖的木質香讓人走向溫和平靜。

這種香是江識俞的爺爺生前最喜歡的一種香,他的書房里面經常有這種味道,從小受到爺爺熏陶的江識俞也很喜歡這個味道。

江識俞的鼻尖輕輕的動了動,在空氣里面聞了聞,那味道的源頭.....是自己。

難受....

燥熱...

隨之而來。

這種味道不但沒有安撫自己,反而讓江識俞感覺心情煩躁,剛剛自己摸到的那個東西江識俞能夠清晰的感覺那個東西就是長在自己的身上,而且現在它在緩緩的冒頭。

更新時間:2025-05-02 15:5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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