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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我給你放好了,在隔壁!”霍司珩背對著她提醒了句。

虞從夢輕輕“嗯”了一聲,轉身走向隔壁的簡易浴室。

說是浴室,其實不過是霍司珩用金屬板和防水廢料臨時搭建的一個簡易淋浴間罷了。

方才見他用工具修理好了屋頂上那臺老式熱能器,又把廢墟上撿來的金屬熔化捶打成管道和一套儲水裝置,竟真的弄出了熱水。

這雄性簡直超乎想象的能干!

今日發放的洗漱用品已經被整齊地擺放在簡易浴室的置物架上。

除此之外,竟還有一件寬松的T恤和一條短褲,應該是霍司珩自己帶過來的衣物。

虞從夢實在窘迫,她除了身上那套連體衣就再也沒有其他換洗衣物了,而經過一天的奔波,這套衣衫早已沾滿灰塵與汗漬。

這應該是霍司珩留給她洗澡后換穿的。

虞從夢猶豫片刻,還是拿起了那套衣物。

衣物帶著雪松香清冽的氣息,是霍司珩身上的味道,在星際叫做信息素的一種外化表現。

傳說白澤先祖生活在雪松林立的古老山脈之中,它們以雪松的枝葉為食,以雪水為飲,久而久之,白澤一族便自帶了雪松般清冽純凈的氣息。

快速洗了個熱水澡,虞從夢換上衣物,走出浴室時,整個人清爽了許多。

“咕嚕嚕,咕嚕嚕……”

她剛走到走廊上,她就聽到一陣沉悶響動,每一聲都似帶著黏稠的阻力,于寂靜里緩慢推進。

虞從夢腳步一頓,警覺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卻見一只觸角從墻角的陰影中緩緩探出,緊接著是另一只,第三只,第四只……

那些觸角上布滿了黏膩的吸盤,還在不斷蠕動開合著,朝她逼近。

虞從夢瞬間感覺頭皮發麻,后背涌起一陣寒意。

“霍司珩!”

尖叫間,一道頎長的身影如疾風般閃至她身前,驅走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

“別怕,是變異的軟體蠕蟲,雖然惡心,卻沒什么攻擊力。”

怎會不怕?

虞從夢嚇得一把抱住了霍司珩腰,臉貼著他的胸口,心臟還在劇烈跳動。

即便他說了這軟體蠕蟲沒什么攻擊力,可那密密麻麻的觸角和不斷蠕動的吸盤,光是看著就讓人起雞皮疙瘩。

霍司珩看到懷里被嚇得瑟瑟發抖的虞從夢,不覺有些好笑。

從前在中央星時那般趾高氣揚的雌性,這才被流落荒星不到一天,就狀況百出,儼然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

“他們是被熱源吸引過來的,可能是嗅到了我們剛修復房屋里殘留的能量波動,又或者……是你洗澡的熱氣?!被羲剧袂蹇〉纳ひ魪念^頂傳來。

虞從夢埋在他懷里,悶悶地哼了一聲,卻不敢抬頭,生怕再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

“那……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它們會不會還回來?”

“沒事了,我已經在屋子周圍設下了屏障,它們進不來?!?/p>

兩人這般近距離地相擁,虞從夢漸漸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上騰地升起一片紅暈。

她連忙松開手,尷尬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長舒一口氣,“那就好,嚇死我了?!?/p>

“先回去歇著吧,等有空再找些適合的材料壘一個圍墻,把屋子地面及四周徹底圍起來,也能將這些變異生物阻攔一二?!?/p>

虞從夢點了點頭,抬腿往屋內走去,雙腿卻仍有些發軟。

霍司珩見狀,不動聲色地伸了手扶了她一把。

虞從夢心有余悸,躺在木床上輾轉難眠。

穿越過來所遇到的種種,讓她的思緒亂成一團麻。

她還是好想回家呀!

不知道藍星上現在是什么情況?

她的家人是不是發現她失蹤了?

或者自己的身體也被別的穿越者給占用了?

哎,以前看小說老幻想穿越。哦?這下當真穿越了,卻覺得平平淡淡的日子才最是珍貴。

虞從夢望著睜著眼睛望著黑洞洞的房間,輕輕嘆了口氣。

大抵是翻轉的動靜太大,霍司珩開口問道:“怎么了,睡不著?”

虞從夢嘆了口氣,坐起身來,“對不起吵到了你,我可能有點認床……”

霍司珩呆愣了一瞬,“對不起” 這種詞從不會從虞從夢嘴里輕易蹦出。

“沒事,這荒星不比中央星,能睡個安穩覺本就不易?!?/p>

黑暗中,他不自覺地微微偏頭,“要不我給講講我這些年在戰場上的經歷?”

虞從夢聽他這么說,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嗯,好啊。”

霍司珩往椅背上靠了靠,整理了下思緒,緩緩開口:“我還記得初次踏入戰場,是在瑪爾斯星系邊緣……”

聽得出霍司珩很懷念在部隊的日子,那些驚心動魄的戰斗、并肩作戰的戰友,都化作了他記憶里熠熠生輝的星辰。

虞從夢靜靜地聽著,漸漸被他的故事吸引。

“后來,在一場與蟲族的遭遇戰里,我們小隊被困在了一顆荒蕪的星球上。”

霍司珩說得平常,卻讓虞從夢的心提了起來。

“周圍全是蟲族密密麻麻的蟲巢,彈藥不斷消耗,補給也所剩無幾。那時候,大家都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那兒了。”

“那你們是怎么脫險的?”

“是我們當時的隊長,他帶著我們幾個傷員,利用星球上特殊的地形,布置了幾個簡易的陷阱。然后他主動暴露自己,把蟲族引開,給我們爭取了撤退的時間?!?/p>

“那你們隊長呢?”虞從夢追問。

“他犧牲了?!被羲剧衤曇粲行┥硢?。

虞從夢一時語塞,胸腔里好似被什么東西填滿,悶得難受。

“他是個英雄。”

霍司珩微微閉眼,似在壓抑情緒,“是啊,他是帝國雄性的榜樣?!?/p>

聽他回首往昔崢嶸歲月,再看如今淪為階下囚的日子。

虞從夢能感受直觀到霍司珩對她的恨意,若非被原主逼迫成婚,他也不會落得如今流放荒星的下場,他本該在戰場上大放光彩的。

這畢竟是原主的過錯,她頂著這副身體千言萬語梗在喉間,卻不能言說。

屋內陷入沉默,只有窗屋外呼嘯的風聲。

霍司珩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跟虞從夢說這些,他其實并不是個感情外露的人。

他跟虞從夢不熟,成婚了依舊不熟。

幼時父親曾帶他參加過幾次宮廷宴會,他遠遠見過虞從夢幾次。

知道她是當今雌皇陛下虞卿岑唯一的女兒,出生直到成年都沒有檢測出精神力。

對于獸人而言,這等同于天生殘缺。

雌皇虞卿岑是穹宇帝國史上精神力最高的強者,用星際現有的精神力檢測儀器都無法測出她的上限,估計是在SSS以上。

她的精神體是一條應龍,不僅一次能對百名雄性進行精神力疏導,雌性能疏導精神力崩潰值極限75%就是她創下的記錄。

可虞從夢作為雌皇唯一的女兒,卻毫無精神力,連最低等級的F級都沒有。

眾多生物學專家研究多年也未能得出個所以然來,只推測是基因突變。

當時就有一名權威的占卜師說雌皇在孕育虞從夢時,將女兒該有的精神力精神力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所以虞從夢才會如此。

這話后來成了皇室禁忌,無人再敢提及。

總之,雌皇對虞從夢極其溺愛,想著女兒沒有精神力,就緊著自己的權利讓她擁有最好的一切。

漸漸將虞從夢養成了驕縱跋扈、無法無天的性子,直到釀成大禍被流放荒星。

幾年前,虞從夢到了適婚年紀。

雌皇通過各種手段將帝國掌控著軍隊、科研院、醫療院、能源局,金融中心等家族的雄性天驕強行指婚給虞從夢。

霍司珩便是其中之一。

由于工作性質,他與虞從夢成婚后也只打過幾次照面。

聽說那些夫侍留在虞從夢身邊沒少受磋磨,然幸運的是,他們都趕在被標記前順利擺脫了虞從夢。

只有自己……

更新時間:2025-05-02 15:5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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