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鎖魂鈴·蝶骨劫》 月柒格格 13478 字 2025-05-02 15:3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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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鈴碎血起桃林深處的夜霧凝結成露,沾濕了沈硯冰廣袖上的銀線蝶紋。

他足尖輕點桃樹橫枝,鎖魂鈴在掌心泛著冷光,

鈴身刻著的"硯"字忽然發燙——三仗外的灌木叢里,銀發梢掠過枯枝的窸窣聲,

正與他紊亂的心跳同頻。"浸月,你還要躲到何時?"他的聲音混著夜露的涼,

驚起數片粉白桃瓣。話音未落,一道銀影自霧中竄出,江浸月發間的"浸月"銀鈴劃破月光,

尾椎處蓬松的狐尾卻在他滅魂術的余威下,崩落一片璀璨銀鱗。沈硯冰心口驟然刺痛,

指尖撫過后頸,第三道蝶形骨紋正在滲出細血。那是五日前在鎮妖司初見時,

她轉身時銀發掃過他手腕的瞬間,烙進骨血的印記。此刻桃林中,崩落的銀鱗如流螢墜地,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白衣左襟,竟綻開與她尾椎傷口相同的血痕。"斬妖司首席的耳朵,

倒比狐族還靈。"江浸月背抵桃樹,指尖捏住半片往生鏡碎片。她銀發間的銀鈴還在輕顫,

尾椎處的狐尾只剩六片完整鱗光,卻仍勾起唇角:"怎么,硯哥哥執劍的手在抖,

是怕傷了我尾椎的新傷?"他喉結滾動,

鎖魂鈴的冷光映出她眼尾紅痣——與幼時在破廟分食供果時,被燭火映紅的臉頰別無二致。

那時他用斷劍在木劍上刻"浸月",她笑著說要刻"硯冰"在狐尾鱗上,

如今卻隔著人妖殊途的鐵幕,各自握著半枚催命的鈴。"交出鏡碎片。

"沈硯冰壓下喉間腥甜,鎖魂鈴驟然發出清越哀鳴。這聲響曾讓無數妖類魂飛魄散,

此刻卻令江浸月發間銀鈴共振,鈴心閃過細小血光——他看見那是"情動即刑"四字,

與師父密室中拓印的蝶咒殘卷,筆畫分毫不差。她忽然欺身而上,往生鏡碎片劃過他肩甲,

卻在觸及鎖魂鈴時發出蜂鳴。沈硯冰后頸劇痛,第四枚鎖魂釘正緩緩嵌入骨紋,

而江浸月尾椎傳來的崩裂聲,像極了五年前他替她擋下妖獸時,自己胸骨斷裂的脆響。

"硯哥哥可曾想過,"她的呼吸拂過他喉結,指尖掠過他后頸新顯的骨紋,

"為何你每用一次滅魂術,我尾椎的鱗光就會崩落?"血珠自她尾椎滴落,

竟在他掌心的鈴形烙痕上,凝成一枚迷你鎖魂釘,"幼時破廟的供桌下,

我們碰過的那對鈴鐺......"沈硯冰猛地后退,鎖魂鈴險些脫手。

記憶如潮水涌來:五歲那年暴雨夜,他與阿浸在土地廟躲雨,

供桌上的雌雄雙鈴突然發出異光。她伸手觸碰"浸月"鈴的瞬間,

他掌心的"硯冰"鈴突然發燙,而后頸傳來的刺痛,正是此刻骨紋入肉的前兆。"住口!

"他厲喝一聲,滅魂術卻在出鞘瞬間偏了寸許,只削落她鬢角銀發。江浸月趁機甩出鏡碎片,

卻在轉身時,將浸月鈴的鈴墜塞進他掌心——那是半枚刻著"浸"字的蝶形銀飾,

與他鎖魂鈴內側的"硯"字,合起來正是"硯浸"二字。桃林深處傳來狼嚎,

沈硯冰望著她消失的方向,掌心的鈴墜還帶著體溫。后頸的第四道骨紋仍在灼燒,

他忽然發現,那蝶形紋路的邊緣,竟隱約勾勒出狐尾的弧度——如同江浸月每次轉身時,

掃過他眼前的銀白狐尾尖。夜風卷起滿地殘瓣,鎖魂鈴的余音仍在耳畔縈繞。

沈硯冰低頭看自己掌心,那枚由她血珠凝成的鎖魂釘,正緩緩融入鈴形烙痕,

仿佛在他骨血里,刻下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關于"浸月"的傷。

第二章:釘入情骨斬妖司寒潭底的囚牢浸在幽藍水光里,冰棱自穹頂垂落,

將江浸月的銀發映得發亮。沈硯冰隔著三道鎖魂鈴陣,看見她尾椎處的狐尾只剩五片鱗光,

崩裂的傷口正滲出熒藍血液——那是純血狐族才有的、帶著蝶咒余威的血?!疤蹎??

”他的聲音混著寒潭水汽,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鈴墜上的“浸”字。自桃林一別兩日,

他后頸的第四道鎖魂骨紋愈發清晰,每當子夜寒風吹過,便傳來與她尾椎相同的灼痛。

江浸月倚著冰墻輕笑,銀鈴在腕間晃出細碎光斑:“斬妖司的寒潭水,凍得住妖類內丹,

凍不住人的心尖血吧?”她忽然伸手,指尖掠過鎖魂鈴陣,

竟將一片狐尾鱗光拍在冰墻上——那是用妖力凝成的、專治鎖魂釘的血痂。沈硯冰瞳孔驟縮。

他曾在鎮妖司典籍見過記載:狐族圣女的尾鱗血,可解天下咒印,卻會耗盡施術者十年修為。

而此刻江浸月尾椎處,崩裂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顯然每片鱗光的剝離,

都是在透支她的根本。“過來。”她朝他勾手,腕間銀鈴發出與鎖魂鈴相同的清鳴。

沈硯冰鬼使神差地靠近,直到寒潭水漫過靴底,才驚覺自己后頸的鎖魂釘,

此刻正貼著她掌心的血痂發燙。“幼時你說,等我化形就給我編銀鈴發簪。

”江浸月的指尖劃過他后頸骨紋,第四枚鎖魂釘的棱角硌得她掌心生疼,“現在倒好,

發簪沒等來,倒等來了斬妖司的鎖魂釘?!鄙虺幈鶞喩砭o繃。她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來,

與寒潭的刺骨冷形成鮮明對比。記憶中那個在破廟替他縫補衣襟的小女孩,

此刻正用尾鱗血替他緩解釘痛,而他袖中滅魂術的劍訣,卻在她靠近時,

不受控地化作點點熒光?!皠e動?!苯潞鋈话醋∷嚲o的肩,狐尾尖輕輕掃過他后頸,

“第三道骨紋里的‘浸月’二字,是你用斷劍刻的吧?那時你說,

要把我的名字刻在最疼的地方,這樣就不會忘了我?!彼黹g泛起腥甜。五年前的燭火下,

他的確在木劍上刻下她的名字,卻不知為何這字跡會出現在鎖魂骨紋里。

此刻隨著她尾鱗血的滲入,骨紋竟發出細微的“咔嗒”聲——像是鎖魂釘在松動,

又像是某種禁忌在瓦解?!俺幐绺缈芍?,”江浸月忽然湊近他耳畔,聲音輕得像寒潭水汽,

“你后頸每多一枚鎖魂釘,我尾椎就會崩落一片鱗光?”她轉身露出尾椎,

第五片鱗光正在崩裂邊緣,“桃林初見時你后頸有三道,現在第四道剛嵌完,

我的鱗光……只剩五片了?!鄙虺幈偷睾笸?,撞在冰棱上。鎖魂鈴陣發出蜂鳴,

映出他蒼白的臉。他終于想起師父沈玄機的話:“妖類擅長用苦肉計,莫要被表象迷惑。

”可為何此刻看見她尾椎的傷,心口的痛竟比自己后頸的釘痛更劇烈?

“明日我便送你去往生鏡試煉?!彼麖娦袎合潞黹g翻涌的血氣,“若你能通過斬妖司考驗,

我便……”“便信我不是兇手?”江浸月打斷他,指尖劃過冰墻,

竟露出妖文的古老刻字——那是用妖血寫的蝶咒解法:“人妖相戀,九釘九鱗,魂歸蝶骨。

”她轉頭時,眼尾紅痣沾著冰渣,“硯哥哥可知道,你后頸最多能嵌幾枚鎖魂釘?

”寒潭深處傳來鎖鏈晃動聲,沈硯冰忽然看見冰墻陰影里,

有個熟悉的身影閃過——是師父沈玄機,他袖口露出的皮膚下,竟也有淡淡的蝶形骨紋,

與自己后頸的如出一轍?!皦蛄耍 鄙虺幈π滢D身,鎖魂鈴在掌心捏出紅痕,“明日卯時,

隨我去鏡淵?!彼桓一仡^,怕看見江浸月尾椎新崩落的鱗光,更怕看見自己掌心,

那枚因她痛覺而浮現的、迷你鎖魂釘。走出寒潭時,月已西斜。

沈硯冰摸著后頸稍顯松動的第四釘,

忽然想起江浸月指尖的溫度——那是比鎖魂鈴更燙的、屬于“阿浸”的溫度。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轉身的瞬間,江浸月正用妖力勉強支撐著尾椎,

看著冰墻上的刻字淚流滿面:所謂蝶咒解法,從來不是通過試煉,而是讓相愛的人,

在九次心動中,攢夠九枚鎖魂釘與九片崩鱗血,最終祭獻妖王。

第三章:蝶咒顯形鏡淵之上懸著輪血月,將沈硯冰的白衣染成猩紅。

他望著潭中倒立的血色天空,掌心的鎖魂鈴突然發燙——江浸月被三道鎖魂鏈吊在鏡淵中央,

銀發垂落水面,尾椎處的狐尾只剩四片鱗光,在血月下泛著近乎透明的熒光。“開始吧。

”沈玄機的聲音從霧中傳來,袖口的蝶形骨紋在血月下若隱若現,“讓為師看看,

你苦修十年的滅魂三式,是否能破了這狐族圣女的妖防?!鄙虺幈讣馄胝菩摹?/p>

鏡淵之水倒映出江浸月的眼,那是他在破廟躲雨時見過的、映著燭火的眼,

此刻卻蒙著層水光,不知是淚還是鏡淵的霧氣。滅魂術第一式“鎖魂”出鞘時,

他故意偏了半寸,劍風卻仍削落她尾椎一片鱗光?!芭距薄[光墜入鏡淵的聲響,

與他后頸驟然刺入的痛覺同時抵達。沈硯冰踉蹌半步,

看見自己心口竟浮出與她尾椎傷口相同的蝶形紅痕,而江浸月唇角勾起的笑,比血月更刺眼。

“第二式,滅魄?!鄙蛐C的聲音里帶著催促。沈硯冰握劍的手在發抖,

滅魂術卻不受控地刺向她心口。江浸月忽然仰頭,銀發間的浸月鈴發出清越長鳴,

鎖魂鏈應聲崩斷,她竟在劍刃及體前的瞬間,抱住了他的腰?!俺幐绺?,疼嗎?

”她的尾椎貼著他小腹,崩落的第三片鱗光化作熒光,滲入他鎖魂鈴烙痕,“你看,

我們的骨紋……”話未說完,沈硯冰后頸第四枚鎖魂釘徹底嵌入,而她尾椎傳來的劇痛,

讓他聽見自己胸骨裂開般的脆響。血月突然被烏云遮住。

沈硯冰后頸的第三道骨紋在黑暗中發出熒光,竟是他幼時刻在木劍上的“浸月”二字,

此刻正沿著蝶形紋路舒展,每一筆都像極了江浸月尾椎崩鱗時的弧度?!暗谌剑瑪鼗?!

”沈玄機的喝令驚起鏡淵水鳥。沈硯冰的滅魂術終于全力施出,卻在劍尖抵住江浸月咽喉時,

見她發間銀鈴內側閃過“共生同死”四字——那是與他鎖魂鈴內側“硯冰浸月”合璧的刻字。

江浸月忽然吻住他唇角,妖力順著舌尖涌入他體內:“你掌心的烙痕,

是我尾椎的鱗光變的……”話未說完,滅魂術的余威已震碎她最后兩片完整鱗光,

尾椎處露出半片蝶形白骨,而沈硯冰后頸的第四道骨紋,

竟在此時勾勒出“硯冰”二字的筆鋒?!皦蛄?!”沈硯冰甩劍跪地,鎖魂鈴掉入鏡淵,

蕩起的漣漪中浮現童年畫面:五歲那年,沈玄機站在土地廟外,看著他與阿浸觸碰雌雄雙鈴,

唇角勾起的冷笑,與此刻鏡淵霧中的笑容分毫不差。江浸月踉蹌著抱住他,

尾椎的白骨貼著他后頸骨紋,竟發出金屬相扣的清響:“硯哥哥,

你后頸的字……是我們碰鈴時刻下的吧?原來從那時起,蝶咒就注定了我們的骨,

要刻彼此的名……”鏡淵之水突然沸騰,沈玄機的身影自霧中浮現,

掌心托著完整的往生鏡:“不錯,當年老夫故意讓你們觸碰鎖魂雙鈴,

就是要你們在相愛相殺中,攢夠九道骨紋與鱗光——”他掀開袖口,

露出滿是裂痕的蝶形骨紋,“老夫當年也是這蝶咒的宿主,可惜差一枚鎖魂釘未能祭獻,

如今終于輪到你們了!”沈硯冰望著江浸月尾椎只剩一片搖搖欲墜的鱗光,

忽然想起她在寒潭說的話:“九釘九鱗,魂歸蝶骨?!痹瓉硭麄兠恳淮涡膭?、每一道傷痛,

都是在為沈玄機復活妖王鋪路,而他后頸的“浸月”與她尾椎的“硯冰”,

根本不是愛情的印記,而是祭品的標簽?!芭?!”他突然抱起江浸月躍向鏡淵對岸,

鎖魂鈴在水底發出最后的哀鳴。血月重新露出臉時,他看見她尾椎最后一片鱗光正在崩裂,

而自己后頸的第四枚鎖魂釘,

不知何時已變成了她尾椎白骨的形狀——原來從相觸的那一刻起,他們的骨血,

就早已在蝶咒里,纏成了解不開的死結。第四章:鏡中骨血破廟的梁木在夜風里吱呀作響,

沈硯冰將江浸月放在積灰的供桌上,月光從漏瓦處灑落,

正照見她尾椎最后一片鱗光搖搖欲墜。那片銀鱗下,半片蝶形白骨已完全顯露,

在月光下泛著與他后頸骨紋相同的熒光。“疼就別撐著?!彼合滤涮嫠?,

指尖觸到她尾椎皮膚時,后頸第四枚鎖魂釘突然發出蜂鳴,與她喉間溢出的痛吟重合。

記憶中破廟的燭火與眼前月光重疊,他忽然想起,這里正是幼時刻“浸月”木劍的地方,

供桌上的裂痕,竟與鎖魂鈴內側的紋路一模一樣。江浸月扯動唇角:“硯哥哥可還記得,

當年你說破廟的供桌最結實,能擋住所有風雨?”她指尖劃過他后頸骨紋,

第四道“硯冰”二字在月光下清晰可見,“現在才知道,這供桌早被刻上蝶咒陣圖,

我們的每一次相遇,都是陣圖里的棋子?!鄙虺幈偷靥ь^,供桌邊緣的刻痕果然組成蝶形。

他袖中往生鏡碎片突然發燙,映出鏡中畫面——二十年前,

沈玄機抱著襁褓中的男嬰站在狐族廢墟,嬰兒襁褓上繡著與江浸月相同的銀鱗紋,

而廢墟中央,躺著位銀發女子,尾椎處露出與江浸月相同的蝶形白骨?!澳鞘恰夷铮?/p>

”江浸月撐著供桌起身,鏡中女子眼尾紅痣與她如出一轍,“她手里攥著半枚鎖魂鈴,

鈴心刻著‘硯冰浸月’,原來我們從出生起,就被選中做蝶咒的宿主?!鄙虺幈黹g發緊。

鏡中沈玄機忽然抬頭,望向襁褓中的男嬰:“人妖混血的孽種,唯有相愛相殺,

才能榨干最后一滴血精?!彼淇诘牡喂羌y布滿裂痕,顯然當年作為宿主時,

也未能逃脫蝶咒的反噬?!暗鹊取!鄙虺幈醋$R碎片,

畫面切換到五年前的鎮妖司——少年沈硯冰第一次見到江浸月,

她發間銀鈴與他的鎖魂鈴共振,后頸同時浮現骨紋。而暗處的沈玄機正用妖力催動鈴心,

將“情動即刑”的詛咒,一點點刻入他們骨血?!霸瓉磉B‘心動’都是他設計的。

”江浸月忽然笑了,笑聲里帶著淚,“桃林初見時你后頸的三道骨紋,

是他提前種下的;破廟分食供果時的觸碰,

是他故意撞翻的供桌……我們的每一次‘情不自禁’,都是他手里的牽線木偶戲。

”沈硯冰忽然抓住她的手,

觸到她掌心因使用妖力而浮現的鈴形烙痕——與他掌心的一模一樣。

鏡中繼續播放:沈玄機將妖王殘魂注入往生鏡,鏡中浮現血字“九釘九鱗,妖王重生”,

而所謂“蝶咒解法”,根本是讓宿主在相愛中獻祭骨血,成為妖王的新軀殼。

“他要的不是我們死,是要我們的蝶骨?!鄙虺幈⒅R中妖王虛影,

那妖瞳與沈玄機的瞳孔完全一致,“當年他作為初代宿主失敗,現在要借我們的骨紋,

重塑妖王身軀?!苯碌奈沧低蝗粋鱽韯⊥?,最后一片鱗光“啪嗒”崩落,

露出完整的蝶形白骨。沈硯冰后頸的第四枚鎖魂釘應聲斷裂,

卻見骨紋深處又浮出第五道淺痕——那是他此刻望著她白骨時,

心底泛起的、連自己都不敢承認的心疼。“硯哥哥,

你后頸的第五釘……”江浸月指尖撫過他后頸,觸感從刺骨冷轉為灼燙,

“是因為看見我的白骨,心動了對嗎?”她低頭看著自己尾椎,

蝶形白骨正與他骨紋發出共鳴,“我們的骨,果然從出生起,

就注定要拼成一枚完整的鎖魂鈴?!逼茝R外突然傳來鎖魂鈴的清鳴,

沈玄機的笑聲混著夜霧涌來:“不錯,當年老夫剜去自己半塊蝶骨,才勉強從蝶咒逃生,

如今你們的蝶骨,正好補上老夫缺失的部分——”他踏破廟門,掌心托著吸滿血精的往生鏡,

鏡中妖王虛影已凝出半張人臉,“現在,該收走你們的第五釘與第五鱗了。

”沈硯冰將江浸月護在身后,

發現她尾椎的蝶形白骨竟在發光——那是與鎖魂鈴相同的、能克制往生鏡的光。

鏡中突然閃過母親的臉,她臨終前塞給襁褓中的他半枚鈴,

上面刻著一串妖文:“浸月是你的蝶,你是她的鎖,唯有合鈴,才能破咒……”“阿浸,

把浸月鈴給我?!鄙虺幈D身,看見她發間銀鈴正隨著呼吸輕顫,“幼時我們碰鈴觸發詛咒,

現在或許能靠合鈴解開?!苯聯u頭,指尖劃過他掌心烙痕:“鏡中早說了,蝶咒無解,

唯有祭獻?!彼鋈粚y鈴塞給他,尾椎白骨驟然發出強光,“但我們的骨血,

至少能讓他得不到完整的蝶骨——”鎖魂鈴與浸月鈴在沈硯冰掌心相扣,

鈴心“硯浸同骨”四字終于顯形。沈玄機的瞳孔驟縮,鏡中妖王虛影發出不甘的咆哮,

而江浸月尾椎的蝶形白骨,正隨著合鈴的光芒,一片片崩裂成熒光,融入沈硯冰后頸的骨紋。

“硯哥哥,第五釘……是我送你的禮物?!彼穆曇粼絹碓捷p,

指尖撫過他后頸新顯的第五道紋——那是由她蝶骨碎片拼成的、“愛”字的筆畫,

“以后每多一道釘,就是我在你骨紋里,多愛了你一次……”破廟在妖王虛影的怒吼中崩塌,

沈硯冰抱著逐漸透明的江浸月躍出,看見沈玄機正瘋狂吸收鏡中血精,

他袖口的蝶形骨紋終于完整,卻也意味著妖王即將借他身軀重生。而沈硯冰掌心的雙鈴,

此刻正在他與江浸月的骨血交融中,發出比血月更亮的、屬于蝶咒本源的光。

第五章:終章·骨碎劫鎖魂鈴與浸月鈴在掌心相扣的瞬間,

沈硯冰聽見了來自靈魂深處的共鳴。鈴心浮現的“硯浸同骨”四字如烙鐵般燙入掌心,

江浸月尾椎的蝶形白骨正化作千萬熒光碎片,

一片片嵌入他后頸的骨紋——第五道、第六道……直至第八道鎖魂釘的位置,

都被她的蝶骨碎片拼成了屬于“阿浸”的銀白紋路。

“好暖和……”江浸月的指尖劃過他頸間新顯的熒光,尾椎處的白骨已只剩半片,

“原來我們的骨,早在觸碰鈴鐺時就注定要絞在一起,硯哥哥,

你后頸的第八釘……是我用整個蝶骨換的?!鄙蛐C的狂笑打斷了她的話。

往生鏡在他頭頂懸停,鏡中妖王虛影已凝出完整身軀,他袖口的蝶形骨紋此刻布滿金斑,

正是妖王即將重生的征兆:“愚蠢的小輩!蝶咒的終極從來不是同死,

是讓你們的蝶骨成為老夫的新軀殼——”話音未落,沈硯冰掌心的雙鈴突然爆發出刺目銀光。

他后頸的骨紋與江浸月尾椎的白骨碎片共振,

竟在虛空中拼出上古妖帝與人類圣女的殘影——那是千年前被天罰的戀人,

他們的蝶骨正是鎖魂蝶咒的本源?!霸瓉怼洳皇窃{咒,是封印。

”沈硯冰望著殘影中交疊的人妖身影,終于明白,所謂“相愛即刑”,

不過是神佛為阻止妖王奪舍,用戀人的蝶骨設下的雙重封印,“沈玄機,你想復活的妖王,

根本是千年前就該消亡的殘魂!”妖王虛影發出刺耳尖嘯,沈玄機的身體開始崩裂,

無數黑鱗從他袖口涌出,正是當年被斬妖司擊潰的妖王殘肢。

江浸月趁機將最后半片蝶形白骨按入沈硯冰后頸:“用滅魂術斬碎往生鏡,蝶咒一破,

我們的骨……”“不!”沈硯冰扣住她即將消散的手腕,

發現自己掌心不知何時已布滿銀鱗——那是江浸月的妖力與他骨血融合的征兆,

“九釘九鱗的真相,是神佛要我們用相愛之力加固封印,對嗎?”江浸月搖頭,

眼尾紅痣在熒光中格外刺眼:“可我們已經攢夠八釘八鱗,

妖王殘魂只差最后一鱗就能重生……”她突然吻住他,舌尖渡來最后一絲妖力,“硯哥哥,

幼時你刻‘浸月’在我骨上,現在讓我刻‘活著’在你骨紋里。

”第九枚鎖魂釘驟然入肉的劇痛襲來,

沈硯冰后頸的第九道骨紋竟完整拼出“硯浸同劫”四字。與此同時,

江浸月尾椎的最后半片白骨“咔嗒”崩裂,化作點點熒光融入他的骨血。

她在他懷中變得透明,卻仍用指尖在他掌心畫著鎖魂紋:“最后一鱗,

換你余生……”“阿浸!”沈硯冰抱著逐漸消散的她沖向往生鏡,

鎖魂鈴與浸月鈴在雙掌間化作蝶形光刃。妖王虛影的爪子即將穿透他心口時,

他后頸的骨紋突然發出強光——那是江浸月用整個蝶骨為他凝聚的、??搜甑臏缁旯?。

光刃斬落的瞬間,往生鏡發出天裂般的轟鳴。沈玄機的身體被光刃撕裂,

妖王殘魂在哀嚎中化作黑灰,而沈硯冰掌心的雙鈴,此刻已碎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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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2 15:3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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