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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多魚,死在23歲生日這天。我的一生都在被嫌棄,誰都不要我,不愛我。

直到我傾盡所有愛的男朋友向我提出分手,成了壓倒我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在大橋上縱身一躍,讓自己沉入冰冷的江水里,結束被嫌棄的一生。我死后。

那些曾經嫌棄我的人都開始愛我了。其中,曾經拋棄我最狠的爸爸,

在網上聲淚俱下的說愛我,甚至義憤填膺向我的男友追討50萬,說為我鳴不平。

1我站在還沒開放通車的跨江大橋上,江風裹挾著初春的寒意鉆進我單薄的衛衣。

今天是我二十三歲生日,也是我決定結束生命的日子。不遠處有個小姐姐在唱著跳著搞直播。

她身材很好,笑容很燦爛,歌聲有點走調,卻一點都不影響她臉上的自信和活力。

我羨慕地看著她,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口袋里那封已經皺巴巴的分手信。在我的臉上,

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那樣燦爛的笑容,也沒有那種自信和活力。我就好像長在暗角的一條蟲,

看不到陽光,沒人要我,沒人喜歡我。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徐浩發來的消息:“多魚,

別再糾纏了,我們真的結束了。”我盯著屏幕,眼淚無聲地滑落。糾纏?我只是想問清楚,

為什么在我生日這天,在我為他付出一切之后,他要這樣對我。江面上的風更大了,

我往前走了幾步,低頭看著渾濁的江水。三米高的護欄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我從小就擅長攀爬——為了躲避奶奶的棍棒,我練就了一身靈活的身手。在我三歲那年,

我爸媽就離婚了。他們一個帶走姐姐,一個帶走弟弟,把我扔給久病纏身的奶奶。

我還記得那天,媽媽抱著弟弟,爸爸牽著姐姐,他們站在門口,誰都沒有回頭看我一眼。

他們后來復婚了,也沒有把我接回去?!岸圄~啊,你就是多余的?!蹦棠炭偸沁@樣對我說,

手里的藤條隨時會落在我身上。六歲的我還不明白“多余”是什么意思,

但我知道那一定很糟糕,因為每次奶奶這么說,接下來就是一頓毒打。我踮起腳尖,

雙手攀上護欄。風吹亂了我的頭發,有幾縷黏在濕潤的臉頰上。

我想起高中時唯一對我好的陳老師,她說我有寫作天賦,鼓勵我參加文學社。

那是我人生中少有的明亮時光,但還是被爸爸以浪費時間為理由,逼我強行退社。

———我的一條腿已經跨過護欄,冰冷的金屬貼著我的小腿。

大學是我拼命逃離那個家的機會,我靠助學貸款和打工勉強維持生活。

就是在打工的咖啡廳里,我遇見了徐浩。他說他喜歡我的安靜,喜歡我低頭時脖頸的弧度,

喜歡我為他泡的每一杯咖啡。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這份感情,

把所有的積蓄都花在他身上——他的生日禮物、他喜歡的球鞋、他臨時需要的“創業資金”。

“多魚,你太較真了,我們只是玩玩而已。

”上周我無意中看到他手機里和其他女生的聊天記錄時,他這樣輕描淡寫地說。而今天,

在我二十三歲生日這天,他正式提出了分手。我閉上眼,身體向前傾斜。

墜落的過程比想象中漫長。我甚至有時間想起昨天房東催租的兇狠表情,

想起上周面試失敗時HR憐憫的眼神,

想起上個月奶奶去世時父母在葬禮上為遺產爭吵的丑陋嘴臉。冰冷的江水淹沒我的那一刻,

我竟然感到一絲解脫。至少這一次,是我自己做的選擇。

我沒想到死亡會是這樣——我漂浮在自己的身體上方,看著江水如何慢慢奪走我的生命。

更沒想到的是,我死后會看到那么多荒謬的戲碼。最先發現我失蹤的是咖啡廳的經理。

三天沒去上班,他氣急敗壞地打給我父母——通訊錄里緊急聯系人一欄,

我填的是他們的號碼,盡管我們一年也說不上幾句話。警察在江邊找到了我的背包,

里面有身份證和那封分手信。徐浩被叫去問話時,滿臉不耐煩:“她就是太脆弱了,

動不動就哭,誰能受得了?”但當我的尸體被打撈上來,

當媒體開始報道“23歲女大學生為情自殺”的新聞時,一切都變了。我的父親,

那個在我整個童年和青少年時期對我不聞不問的男人,突然在鏡頭前泣不成聲。

“我的女兒啊,爸爸對不起你……”他哭得那么真實,連我都差點信了。

他在采訪中說自己如何含辛茹苦供我上大學,如何為我的早逝痛不欲生。母親也不甘示弱。

她在抖音上發布了一系列“懷念女兒”的視頻,背景音樂是煽情的鋼琴曲,

配文寫著“來世還做母女”。視頻里她展示的“童年照”其實是姐姐的,

我小時候根本沒拍過幾張照片。最諷刺的是,他們甚至找到了那個在大橋上直播的小姐姐。

在付費采訪中,她信誓旦旦地說看到我當時“神情恍惚,滿臉淚痕”。

“如果我當時能過去問問她怎么了,也許悲劇就不會發生……”她抹著眼淚說,

視頻點擊量瞬間突破百萬。我的葬禮成了網紅打卡地。父母穿著黑衣,在鏡頭前表演悲痛,

接受陌生人的安慰和捐款。姐姐開直播賣起了“紀念妹妹”的文創產品,

弟弟則趁機推廣自己的潮牌。“姐姐生前最喜歡我的設計了。

”他在直播中說謊時眼睛都不眨一下。而徐浩,那個直接導致我自殺的人,

成了全網攻擊的對象。父親甚至聘請律師,以“精神傷害致死”為由向他索賠50萬。

“我要為女兒討回公道!”父親在記者會上義憤填膺,身后是閃爍的鎂光燈。我漂浮在空中,

看著這場鬧劇,感到前所未有的荒謬。活著的時候,我是他們口中的“累贅”;死了以后,

我卻成了他們斂財的工具。葬禮后的第三天,我跟著父母回到他們的公寓。

母親一進門就踢掉高跟鞋,長舒一口氣:“累死我了,這喪事總算辦完了。

”父親打開手機查看銀行余額,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波不虧,

捐款加平臺打賞有二十多萬了。”“那個徐浩真能賠50萬嗎?”姐姐一邊卸妝一邊問。

“難說,不過鬧得越大對我們越有利?!备赣H點開直播后臺數據,“看,粉絲又漲了三萬,

明天我們開個追思會直播,再賺一波?!钡艿軓谋淠贸銎【疲骸敖愕墓腔以趺刺幚恚?/p>

總不能一直放家里吧?”母親皺眉:“隨便找個地方扔了唄,留著晦氣。”于是,

在那個下著小雨的夜晚,我眼睜睜看著父親把我的骨灰盒丟進了小區后門的垃圾桶。

雨水打濕了盒子上我的名字——李多魚,一個多余的人,連死后都逃不過被丟棄的命運。

我忽然明白了,我的死對他們來說不是悲劇,而是商機。

他們表演的悲痛、呼喊的正義、標榜的親情,都只是流量時代的表演道具。江邊的風還在吹,

但已經與我無關。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個曾經容納我痛苦軀殼的世界,

然后任由自己消散在雨夜中?;蛟S,死亡才是我人生中唯一真正屬于自己的選擇。

2我的骨灰在垃圾桶里躺了三天。雨水滲進劣質的骨灰盒,

將我的最后一點存在痕跡泡成了灰漿。清潔工在收垃圾時甚至沒注意到這個不起眼的盒子,

直到垃圾車將它和其他廢棄物一起壓縮、攪拌,最終送往填埋場。

我的一部分隨著風飄散在城市上空,看著那些曾經嫌棄我的人如何繼續消費我的死亡。

父親開通了“痛失愛女”的微博超話,每天發布精心編輯的悼念文字,

配上濾鏡過度的“父女合照”——實際上那些照片都是他和我弟弟的,

只是把我的臉P了上去。他的粉絲數突破了五十萬,有出版社聯系他出書,

書名暫定為《永失我愛:一個父親的懺悔》。母親在直播中哭訴:“多魚從小就懂事,

知道家里困難,從來不亂花錢……”而事實上,我大學四年的學費都是助學貸款,

生活費全靠自己打工。她甚至不知道我對芒果過敏,

在“紀念愛女”的直播中準備了芒果蛋糕,導致評論區一片嘩然。姐姐的文創店銷量暴漲,

“紀念妹妹”系列T恤賣出了三千多件。她接受采訪時說:“妹妹生前最愛畫畫,

這些圖案都是她留下的手稿。”可那些所謂的“手稿”分明是從網上下載的插畫,

只是加上了我的名字縮寫。弟弟最過分。他在B站上傳了一支名為《姐姐,

來世我做你的依靠》的說唱MV,

畫面里不斷閃回“童年回憶”——實際上全是他們一家四口的照片,我被拙劣地PS進去。

視頻結尾,他對著鏡頭哽咽:“姐姐,下輩子換我來保護你。

”然后畫面切到他潮牌的大幅LOGO和購買鏈接。我的靈魂在城市上空游蕩,

看著這些荒謬的表演,卻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直到有一天,我飄過高中校園,

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陳老師,我高中時唯一對我好的語文老師。她正在辦公室里,

盯著電腦屏幕,臉色越來越難看。我湊近看,發現她在瀏覽父親微博下的評論。

有人留言:“李爸爸節哀,多魚在天之靈會感受到您的愛?!标惱蠋煹氖种笐以阪I盤上,

顫抖著,最終打下一行字:“你們知道多魚活著時是怎么被對待的嗎?

”這條評論很快被刪除,陳老師的賬號被拉黑。我看到她摘下眼鏡,揉了揉發紅的眼睛,

然后打開抽屜,取出一疊泛黃的紙張——那是我高中時寫的作文?!袄蠋?,

為什么爸爸媽媽不要我?”十年前的我在作文里這樣寫道,“奶奶說我是賠錢貨,

說我不如姐姐漂亮,不如弟弟聰明。今天弟弟過生日,爸爸帶他去迪士尼,

我只能在窗外看著他們的車開走……”陳老師的眼淚滴在紙面上。她拿起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拔梗恰墩嫦唷窓谀拷M嗎?我是市一中的陳老師,

關于最近網上那個李多魚自殺事件,

揭露“網紅哀悼”背后真相:被嫌棄的女孩的一生》——這篇報道像炸彈一樣在網絡上引爆。

陳老師接受了深度采訪,提供了我高中時期的所有作文、日記和與她的通信。

她講述了我如何在寒冬里穿著單薄校服來上學,

不給我買冬衣;如何因為交不起補習費而在教室外偷聽;如何在得知獲得大學錄取通知書時,

卻被父母要求放棄學業去打工供弟弟出國?!岸圄~是我見過最有才華的學生,

”陳老師在鏡頭前說,手里舉著我高中時獲得的文學獎證書,

“但她從沒得到過應有的愛和關注?,F在這些人表演的悲痛,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報道一出,輿論瞬間反轉。網友們開始扒皮我家庭的真實情況:父親的公司偷稅漏稅記錄,

母親曾經在家長群里炫耀“終于甩掉了拖油瓶”的聊天截圖,姐姐店鋪盜用他人設計的證據,

弟弟潮牌質量問題的投訴……父親緊急召開記者會,

聲淚俱下地辯解:“我們確實有做得不夠的地方,但哪個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

多魚的死讓我們痛徹心扉……”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徐浩。

這個曾經對我冷漠絕情的男友,或許是為了自保,或許是為了報復我家人對他的追討,

向媒體提供了一段錄音。那是去年春節,我給他打電話哭訴家人連一頓年夜飯都沒叫我。

錄音里,父親的聲音清晰可聞:“大過年的別來晦氣!你自己在宿舍待著不行嗎?

”輿論徹底爆炸。曾經追捧我家人的網民們調轉槍口,開始人肉搜索他們的所有信息。

姐姐的店鋪被舉報下架,弟弟的潮牌合作方紛紛解約,父親的微博被罵到關閉評論,

母親的直播賬號因“虛假宣傳”被封禁。我漂浮在網絡世界的洪流中,

看著這場鬧劇愈演愈烈。人們不再關心我是誰,我經歷了什么,

我為什么選擇死亡——他們只是找到了新的攻擊目標,新的道德制高點,新的娛樂方式。

只有陳老師,在采訪結束后,獨自一人去了江邊。她買了一束白色康乃馨,

站在我曾跳下的位置,輕聲念了一首我高中時寫的詩:“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

會不會有人尋找?不是為責任,不是為名聲,只因為我是我。答案早已知道,卻還是想問,

這個世界,可曾有一瞬間,真正看見過我?”風把花瓣吹散在江面上,

我的靈魂也隨之慢慢消散。在徹底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陳老師看見過我,

真正的我。雖然只有一個人,雖然為時已晚,但這已經足夠了。

我的骨灰早已與垃圾融為一體,但陳老師撒下的那些花瓣,或許能代替我,

在江水中獲得一刻的自由與潔凈。4蘇夢清理宿舍時,在我的床墊下發現了一個黑色筆記本。

這是我和她合租的公寓,自殺前一周我才搬出去——因為付不起房租了。

蘇夢是我的大學室友,也是為數不多算得上朋友的人。

她本想把我留下的東西打包寄給我家人,直到發現這本日記?!?020年9月15日。

今天是我20歲生日,唯一收到的祝福來自手機運營商。媽媽發微信說弟弟要上國際學校,

讓我把下個月生活費轉回去。我卡里只剩237元了……”蘇夢的手指顫抖著翻動紙頁。

日記里記錄著四年來我如何靠助學貸款和打工維持學業,如何把微薄的收入分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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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2 14: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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