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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裝逼。

更討厭的,是他媽別人搶我的b裝!

你什么球意思?

回答我!

虛空中,一道身影信步踏出,眸中滿是冷色。

看到來人是誰,星興奮的大喊。

“太好了,是凌晨,我們完蛋了!”

剛準備下來的凌晨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沒在眾人面前表演一個狗啃泥。

還好,單身這么多年的他,對于平衡的掌握還是非常不錯的。

勉強穩住身子,男人惱怒的看了星一眼。

你說這小玩意兒,是誰研究的呢?

能夠抽象到這種地步,不得不說也是一種天分。

凌晨沒好氣的開口。

“什么叫做是我就沒救了?”

“我很菜嗎?我問你我很菜嗎?。俊?/p>

面對他的質問,女孩只是無辜的一攤手。

“吶,你看,又急?!?/p>

我急你m……

算了算了!

不管是星核獵手那位還是星穹列車那一位,現在他大概率都是打不過的。

對于惹不起的人,他向來都是選擇從心。

摸了摸鼻子,凌晨眸光一轉,已然是鎖定在那籠罩在風雪之中的‘倩影’身上。

簡單觀察,青年開口驚嘆。

“咱就是說,關于大守護者的選拔是不是還跟顏值有一定的關系?這未免也太好看了吧?”

可可利亞,布洛妮婭,這兩個還可以說是例外,是偶然。

但……

知不知道多少代之前的大守護者居然也這么好看?

你們冬城,難道也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星河的意志順著那雙死寂的眸看著凌晨。

語氣復雜,冷淡訴說。

“你終究還是來了?!?/p>

“怎么?你有什么演戲的習慣?”

“你不該來的。”

“你踏馬,乖,聽話,沒事干,別把那戲精的稱號往自己身上攬?!?/p>

“曾經我們可以站在一邊的。”

“你mlgb……”

所以你是完全聽不懂人話嗎?

凌晨略顯痛苦的雙手搓著自己的臉,無語的家伙,你是真的很讓人無語!

能不能好好聽人說話啊喂?

我都已經把你表演的東西給吐槽完了,你居然還能硬著頭皮講完?

真牛逼啊真牛逼!

哈基核,你這家伙合道臉皮嗎???

無奈搖搖頭,凌晨臉上浮現出了淺淡的微笑,歪頭肆無忌憚的掃視著眼前的身影。

完全沒有將那十二道宛如禁軍列陣一般的人馬看在眼中。

“不會感覺太急了嗎?強行開辟裂界,對現在的你來說,應該不是那么輕松的事情吧?”

守護者之影低下了頭,輕聲呢喃道。

“那就,不勞你操心了?!?/p>

只是剎那,無盡的風雪席卷而出,將此地徹底化作寒域。

這是封禁的力量,尋常手段無法進出。

而后,一抹燦金色的璀璨天環浮現在了守護者之影的背后。

那圓環跟時鐘一般擁有著十二個刻度,每一個刻度之上,都銘刻著繁雜的陣文。

大守護者之影張開了手,細密的流光在那早已經失去生機不知多少年的素手上流轉。

背負著時間的刻鐘,承載著毀滅的恩賜。

它莊嚴宣告。

“今天,你們都要死?!?/p>

旋即強調。

“都要死!”

“一切,供奉給吾主之輝?!?/p>

“一切,都必將在毀滅中迎來新生!”

“在萬物降誕的一瞬,‘毀滅’的時鐘便已經開始撥弄指針?!?/p>

“自新生兒呱呱墜地,至年邁者茍延殘喘,自星河璀璨興盛,至黑洞湮滅一切!”

“所有之共有,皆為我主所有!”

“爾等,當敬獻!”

“爾等,當感激!”

“爾等,當……”

細碎的呢喃猛然高昂,在燦爛的金光之下,十二道指針開始緩緩流轉。

不多時,所有指針指向終末的十二點。

那是世間的盡頭,是毀滅的新生。

一元復始,萬象更新!

它近乎癲狂的咆哮。

“當狂熱!獻上死亡?。 ?/p>

金色流光,愈發璀璨,那一抹純粹的毀滅,讓在一場除了凌晨之外的所有人神色鄭重了起來。

只有凌晨,眼中浮現出些許的欣喜和欣賞。

喃喃自語道。

“這便是‘降誕日’嗎?”

“萬事萬物在其出生的那一刻起,便已經描摹好了死亡的標尺。”

“萬事皆虛,萬物歸亡。”

“這一份「毀滅」的偉力,還真是令人心醉神迷啊,可惜,在你這個家伙的手中真是浪費了?!?/p>

打量著那終歸屬于自己的力量,凌晨又怎么可能會不開心?

你越強我越爽。

你的力量很好用,但現在歸我了。

希望你反抗的更激烈一點。

否則,多少會有一些無趣。

指針之上的金光肆無忌憚蔓延出來,很快便將那十二頭半人馬和大守護者之影連接了起來。

純粹的毀滅命途之力毫不吝嗇開始奉獻。

凝聚著朔風之力的鐵騎啊,秉承著這一份「毀滅」的神髓,收納著這一份「燼滅」的輝光!

去征戰,去殺戮,去淋漓盡致的展現出!

‘熵’的美學!!

那一層層青綠色的寒風之上,開始流淌著淡淡的金光。

純粹的毀滅之力加持刀兵之上。

這本就是最為絕妙的配合。

這本就是作為本質的運作。

張弓搭箭,只是本能。

箭鋒所指之處,令虛空都為之震顫,讓裂界都隨之破碎。

冷面小青龍平靜的目光鎖定在了凌晨的身上。

他提醒著。

“如果你沒有什么后手的話,這個時候我們就應該撤退了?!?/p>

“若是死拼,就算贏了也難免會損失戰斗力,沒有必要在這里跟它耗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p>

聞言,凌晨咧嘴一笑。

悠然自若道。

“我既然敢出現在這里,自然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希兒是了解我的?!?/p>

“我一向信奉的原則是……”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耳畔響起這理直氣壯的話,希兒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啊,對對對!

發現有幣能裝,你是直往上沖!

一旦發現有什么危險,直接隱匿虛空。

那對嗎?

好吧,那還真的挺對的。

下城區頭號電焊工不得不承認,在這段時間跟凌晨的相處之中,她也變得猥瑣了不少。

至少……

跑起路來是十分的干脆。

這一次也就是有幾位客人在。

如果只有貝妮跟她一起,她賣起來不會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而我能夠出現在這里,恰恰只說明了一件事情?!?/p>

青年抬眸,眸光細細描摹著眼前敵人的輪廓。

記憶的湛藍與同諧的耀金交相輝映。

他說。

“卻

此地不能稱之為危墻,甚至不能稱之為危險?!?/p>

“最多也就是……”

“殘枝破瓦,殘兵敗將!”

張開手,青年修長的五指肆無忌憚的在空中舒展。

其中無名指跟小指的光芒格外濃烈,濃郁的蔚來與璀璨的燦金交相輝映令人無法直視。

“世間萬般,皆存于指掌之間?!?/p>

“一切,將淹沒于記憶的深海之中,而此,將在「同諧」的記錄之下!”

萬載偉業,不世之功,紅顏枯骨,英雄日暮……

世間種種的一切皆在了湛藍色的光芒之中演化。

此為千秋興亡的銘記者。

此為日崩月落的撰寫人。

此為!

「記憶」的,焚化工!

剎那之間,浩蕩鯨歌,驟然長鳴!

而后,是金色的絲線串聯一切。

如果說記憶的篇章是一本又一本破碎的書籍,那同諧的諧樂便是將這些書籍徹底串聯起來的線。

一者記載不世之偉業。

一者串聯演繹這存在于記憶之中的壯烈。

凡發生的,必定再有!

此為‘記憶’之精髓。

凡變革的,必定生輝!

此為‘同學’之贊歌。

你說萬物歸墟,你說萬物歸亡。

可如今,我卻說!

凡存在的,必有痕跡。

凡留痕的,必為我用!

鴻篇巨制在翻涌,一幕幕悲壯史詩的投影浮現。

有英雄粗獷大笑,坦然走向日暮。

有美人獨自垂淚,轉瞬紅顏枯骨。

有君王逐鹿天下,終究一抷黃土。

可,那又如何?

毀滅是注定會降臨的,可會過程因此不再重要了嗎?

這份歷史之厚重,讓凜冽寒風在崩潰。

青年歪頭,似笑非笑打量著眼前已經震撼到無法動彈的身影。

他說。

“叫?”

更新時間:2025-05-02 14: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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