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死不瞑目,卻意外回到了噩夢開始的那一年。 我的母親,
即將再次落入貪婪至親和職業騙子的魔爪。 他們爭先恐后地想要榨干她最后一滴價值。
這一次,我沒有哭泣和求饒。 我在公司會議室里,為他們精心布置了一場“鴻門宴”。
當大屏幕亮起,那些隱藏在光鮮外表下的罪惡被公之于眾。 舅舅癱軟在地,
騙子臉色慘白。 我冷眼看著他們狗咬狗,自食惡果。 這場復仇,剛剛拉開序幕。
第一章 重生逆襲死亡的痛楚漸漸消散,那種被千刀萬剮的折磨終于停止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虛無中,黑暗中閃爍著過往人生的片段——丈夫臨死前握著我的手,
眼中盡是不舍與擔憂;女兒冷漠的背影,仿佛我是她一生的包袱;母親躺在醫院病床上,
被各種管子纏繞的瘦弱身軀,死前都在念叨著王家人的好…原來人死前真的會看到走馬燈。
這一生,我活得太窩囊了。付出全部卻一無所獲,為了照顧母親放棄自己的婚姻,
眼睜睜看著丈夫離世,女兒怨恨離家,最終孤獨終老。而那些索取不休的舅舅家人,
在我和母親最困難的時候只會伸手要錢,母親還執迷不悟地對他們好…不甘心!我不甘心!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重蹈覆轍!“嘀嘀嘀——”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刺破黑暗,
我猛地睜開眼睛,手臂不受控制地抬起,眼前是自己光滑細膩的皮膚,沒有老年斑,
沒有皺紋。我…我重生了?“秀蘭!你聽到沒有?我說老王家支持王強買房子,
你拿出二十萬應該不成問題吧?你退休金不少,還有存款,幫幫自己親弟弟的兒子怎么了?
”電話那頭傳來舅舅王建國尖銳的聲音,坐在我對面的母親手握電話,表情糾結又痛苦,
嘴唇微微顫抖。她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小聲說:“可是建國,我這剛退休…”熟悉的一幕,
就像十年前那個改變我們命運的夏天。那時母親剛退休,拿到一筆不小的退休金,
舅舅就找上門來要錢給表弟王強買房。母親心軟答應了,之后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王家人變本加厲地索取,直到母親積蓄耗盡,病倒住院…我不能再重蹈覆轍!“媽,給我。
”我伸手拿過電話,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感到陌生?!拔梗司??!蔽业恼Z氣冷靜而克制,
“媽剛退休,辛苦了一輩子,這錢是該自己享福用的?!彪娫捘穷^頓時安靜了幾秒,
隨后爆發出一陣怒吼:“林晚!你算什么東西?這是我和你媽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
”“舅舅,您搞錯了一點。”我輕笑一聲,“媽的錢是她自己的,不是您的提款機。
我知道表弟買房很重要,但舅舅您兒子的房子,憑什么要我媽出錢?”“你!你這個不孝女!
”我掛斷電話,看向目瞪口呆的母親。她一臉震驚地看著我,仿佛不認識自己的女兒了。
“媽,”我握住她的手,感受著那熟悉的溫度和粗糙的紋路,“您把錢都花了,想去哪去哪,
想買啥買啥。剩下的,女兒能養您?!蹦赣H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隨后搖搖頭:“晚晚,
你舅舅他…”“他們只會榨干您!”我情緒激動,但很快壓制住,換上溫柔的笑容,“媽,
咱們先別想這些。您剛退休,應該多參加些活動,認識新朋友,享受生活。
我看社區里有老年合唱團在招人,您嗓子那么好,去試試?”母親猶豫著點頭,
眼中的疑惑沒有散去。接下來幾天,
種活動——太極拳班、書法班、旅游團…特別挑選那些有經濟條件較好的老年人參加的場所。
我知道,只有找到一個新的“靠山”,才能徹底切斷王家人的念想。而那個叫陳文博的男人,
前世就是通過老年活動認識母親的。一個表面儒雅、內心陰險的吸血鬼,
騙走了母親所有積蓄后消失無蹤。這一次,我要親手設局,讓吸血鬼們自相殘殺。打開手機,
我搜索著本市高檔社區的老年活動中心信息,調出幾家高端鋼琴培訓班的課程表。
母親年輕時學過鋼琴,一直想重拾這個愛好。而據我所知,陳文博就愛在這種地方尋找獵物。
“媽,我給您報了個鋼琴班,明天下午去看看?”我端著剛泡好的茶走到陽臺。
母親正望著窗外發呆,轉頭看我時眼中有一絲擔憂:“晚晚,你這兩天怎么了?
變得好陌生…”我心頭一緊,放下茶杯,輕輕抱住她:“我只是不想讓您被別人利用了。
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边@一次,我會親手掌控命運。吸血鬼們,準備好被反噬了嗎?
我看著手機屏幕上陳文博的社交賬號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二章 吸血鬼的誘餌手機屏幕上陳文博的照片令我嘴角上揚。
一個五十多歲、乍看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眼角細紋里藏著精明的算計。
我仔細研究著他的社交賬號——各種與富裕老年人的合影,精心布置的“成功人士”人設,
以及那些曖昧不清的投資項目宣傳。完美的獵物引誘者?!皨?,準備好了嗎?
今天那個鋼琴班開課,我陪您去?!蔽規湍赣H整理好衣領,故意挑了她最好看的旗袍。
“這也太隆重了吧?”母親有些不自在,
“就去學個琴…”我笑著幫她別上一枚精致的胸針:“您這么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陽光藝術中心裝修典雅,來上課的幾乎都是退休金豐厚的老人。我早就打聽好了,
陳文博每周二都會來這里“指導”。果然,剛到休息區,
就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優雅地彈奏一曲肖邦?!扒?,多有氣質?!蔽倚÷晫δ赣H說。
母親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贊嘆。陳文博彈完后,立刻有幾位老太太圍上去夸贊。
他微笑接受,目光卻在掃視四周——直到看見穿著鮮艷旗袍的母親。獵人發現了新目標。
“這位女士氣質非凡,是新來的學員嗎?”陳文博優雅地走過來,對母親做了個紳士禮。
“我…我就是來試試?!蹦赣H有些拘謹?!皨審男W鋼琴,只是工作后就沒時間彈了。
”我熱情地補充,“陳老師是這里的老師嗎?
”陳文博笑著搖頭:“只是個喜歡音樂的老頭子罷了,偶爾來指導指導。王女士如果需要,
我很樂意幫忙。”母親驚訝:“您怎么知道我姓王?”“您的氣質像熟透的紅酒,
一看就知道不簡單?!标愇牟┪⑽⒕瞎安聦α??王…”“秀蘭?!蹦赣H居然主動報了名。
兩周后,陳文博已經成了我們家的???。
他不動聲色地套取著母親的信息——退休金多少、有無房產、子女情況。
而母親則沉浸在這位“風度翩翩”的男士帶來的關注中,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靶闾m,
明天那個古董拍賣會,我覺得那套瓷器很適合你。投資收藏兩不誤。
”陳文博坐在我家沙發上,優雅地品著茶?!翱赡且f多…”母親猶豫?!拔遗笥咽切屑?,
說價值至少翻倍?!标愇牟┱Z氣篤定,“不過如果資金緊張…”“不緊張!”母親立刻否認,
“我這就給你轉賬?!蔽以趶N房忙碌,嘴角卻控制不住地上揚。魚兒上鉤了。第二天下午,
舅舅王建國突然來訪,又是為了找母親要錢。然而當他看到母親正在給陳文博轉賬時,
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秀蘭!這是誰?你給他轉什么錢?”舅舅的嗓門頓時提高了八度。
“建國,這是我朋友陳文博?!蹦赣H難得強硬地回應,“我自己的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舅舅死死盯著陳文博,眼中警惕與惱怒交織:“你是干什么的?從哪認識我姐的?
”“陳先生,別介意我舅舅?!蔽叶顺霾椟c,故作無知地插話,“舅舅,
陳叔叔在幫媽做投資呢,剛剛那個古董項目可值錢了,三萬塊錢投進去,
說不定能翻好幾倍呢!”空氣瞬間凝固。陳文博瞇起眼睛,顯然沒料到我會直接說出金額。
舅舅則面色鐵青,仿佛看到一塊肥肉被人搶走了?!巴顿Y?什么投資要三萬?
”舅舅扭頭質問母親,“你給王強買房子都不肯,倒給個陌生男人投資?
”“我…”母親語塞?!巴跸壬前??”陳文博笑容不變,卻帶著鋒芒,
“秀蘭的錢自然是她自己決定如何使用。這次投資我已經保證了回報,不像某些人,
拿了錢就消失。”這話明顯指向舅舅家這些年從母親那里拿走的錢。舅舅臉色更難看了。
“媽,對了,”我狀似無意地又添一把火,“陳叔叔不是說下個月還要帶您去歐洲旅游嗎?
那可得準備不少錢吧?”“歐洲?”舅舅幾乎要跳起來,“秀蘭,你瘋了?那得花多少錢?
”“建國,我的事不用你管?!蹦赣H難得硬氣,語氣卻有幾分做賊心虛,“我還有錢,
花自己的錢怎么了?”陳文博站起身,優雅地整理領口:“秀蘭,或許我該告辭了。
您好好和家人聊聊?!鞭D頭看向我時,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送走陳文博后,
舅舅劈頭蓋臉地質問母親,甚至點名要查陳文博的底細。母親卻反常地強硬起來,
指責舅舅干涉她的生活。當天晚上,我收到兩條短信。一條來自陳文博,
客氣地感謝我們的款待;另一條來自表弟王強,說要向我了解陳文博的情況。我看著手機,
忍不住笑出聲。狼群發現了彼此的存在,開始警惕對方的獠牙。而我,
只需要靜靜等待它們撕咬。手指在兩條信息上來回滑動,
我思考著如何才能讓兩方的貪婪達到極致。畢竟,想要它們自相殘殺,
得先讓獵物足夠誘人才行。第三章 狗與狗的對決手機在我手中停留片刻,
兩條短信如同兩條毒蛇,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我微微一笑,將手機反扣在桌面上,
抬頭望向窗外。三天后,舅舅一家不請自來,大包小包地敲開了我們家的門。“秀蘭姐,
我給你帶了家鄉的臘肉!”舅媽笑得比哭還難看,硬塞了兩袋東西給母親。
“謝謝…”母親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往日對她愛搭不理的舅媽會突然這么熱情。
王強站在一旁,滿臉堆笑:“姑姑,我爸說您最近身體不好,我們特意來看您。
”我在廚房里冷眼旁觀這場鬧劇。舅舅王建國站在客廳中央,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每個角落,
好像在找什么證據?!澳莻€姓陳的最近還來嗎?”他假裝不經意地問道。
母親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他…是我的朋友?!薄芭笥??”舅舅嗤笑一聲,聲音突然壓低,
“秀蘭,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我托人打聽了,他就是個騙子!
專門騙你們這種單身老太太的錢!”我端著茶水走出廚房,恰好聽到這句話,
不禁在心里冷笑。舅舅家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嗎?“舅舅,您怎么知道陳叔叔是騙子呢?
”我故作天真地問。舅舅一愣,隨后眼神閃爍:“這…我聽人說的!他騙過好幾個老太太了!
”“那正好,”我微笑著放下茶杯,“您把證據拿出來,我們馬上報警。”舅舅臉色一變,
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母親坐在沙發上,神情復雜地看著我們。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難以抉擇的痛苦。一邊是血緣至親,一邊是給予她關懷的“朋友”。
當天晚上,舅媽留下來過夜,還堅持要睡在母親房間,美其名曰“姐妹聊天”。
我知道這是他們的戰術——監視母親,不讓她跟陳文博聯系。果然,第二天一早,
陳文博發來短信詢問為何母親不接電話。我趁著舅媽去衛生間的空檔,
悄悄告訴母親:“陳叔叔找您,舅媽把您手機藏哪了?”母親臉色煞白:“她說幫我充電,
拿走了…”我點點頭,并未多說。這正是我想要的——讓他們互相限制,互相猜忌。三天后,
陳文博終于“突破封鎖”,趁舅舅一家不在家時來訪??吹侥赣H的那一刻,
他眼中閃過精明的光芒,迅速變成深情關切?!靶闾m,我擔心死了!那些是你親戚嗎?
他們監視你?”他握住母親的手,語氣充滿憐惜。
母親幾乎落淚:“他們…他們說你是騙子…”“他們想要你的錢!”陳文博義正言辭,
“你沒看出來嗎?他們在意的只是你的退休金和儲蓄!”我在一旁看著這場表演,
驚嘆于陳文博的心理操控技巧。他每一句指責都恰到好處地擊中舅舅家的軟肋,
同時又在強化自己的“保護者”形象?!靶闾m,我怕他們會傷害你。”陳文博壓低聲音,
“你最好把錢轉到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幫你?!蔽已凵褚粍C。終于,他開始提出財產轉移了。
“怎么轉?”母親茫然地問。陳文博微笑道:“最簡單的方法是開個聯名賬戶。
這樣即使他們逼你,也拿不到你的錢?!本驮谶@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私家偵探發來的信息:已經找到兩位被陳文博騙過的受害人,愿意作證。
我抑制住嘴角的笑意,若無其事地走出客廳,假裝接電話。計劃進行得比預想的還要順利。
舅舅家的貪婪和陳文博的野心開始碰撞,而我只需適時添火,讓他們互相消耗。然而,
更新時間:2025-05-02 12:46: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