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明惠太后秘史 江從容 20741 字 2025-05-02 11: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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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十七年周昭對著菱花鏡描最后一道眉峰,指尖捏著螺子黛的力道重了些,

眉尾驟然揚起半寸,倒像是要把鏡中人的魂魄勾出來似的?!鞍⒏?,把簪取來。

”她開口時唇角微翹,鏡中倒映的宮裝女子鬢邊已插滿翡翠步搖,

可偏生肌膚比雪緞子還要白上三分,襯得唇上一點胭脂紅如滴血。

立在殿角的少年身影動了動,月白宦官服裹著單薄身子,腰間玉牌隨步伐輕響。

阿福垂著眼皮遞上紅漆匣子,

指尖擦過周昭手腕時猛地縮了下——太后腕子上戴著的翡翠鐲是先帝親賜,

水頭足得能照見人影,卻比不得她腕子本身的溫潤?!笆侄妒裁??”周昭忽然轉身,

發掃過阿福手背,“本宮讓你管庫房,不是讓你學那些新進宮的小宮女害臊。

”她說話時故意湊近,溫熱 拂過阿福喉結,“上月你清點庫房,錯了三匣珊瑚珠,

本宮罰你跪了半個時辰,可還記得?”阿福喉結滾動,盯著周昭胸前金絲牡丹紋的花蕊發怔。

那牡丹是用金線繡的,針腳細密得能數清花瓣,可他總覺得,這滿殿的珠光寶氣,

都不如太后來得鮮活?!盎靥?,奴才……奴才記得?!彼曇舭l啞,

忽然想起半月前跪在后殿時,透過雕花窗格看見的景象——太后倚在貴妃榻上吃葡萄,

垂落的青絲掃過玉臂,竟比水晶盤里的葡萄還要晶瑩。周昭忽然笑了,

指尖捏住阿福下巴抬起,拇指碾過他唇畔:“嘴上沾了胭脂,是哪個小宮女偷偷抹的?

”她指尖的胭脂香混著龍涎氣息涌進阿福鼻尖,少年耳尖瞬間通紅,偏生下巴被捏得動不得,

只能眼睜睜看著周昭從袖中取出絲帕,細細擦他唇角?!疤蟆卑⒏5蛦?,

聲線里帶著不自知的顫意。他進宮多年,見過無數妃嬪爭寵,

卻從未見過像周昭這樣的女子——她明明該是太后,偏生眼角眉梢都是鉤子,

隨便一笑就能勾得人心慌。就像此刻,她指尖擦過他唇角的力道輕得像羽毛,可他卻覺得,

那絲帕擦過的地方都著了火。“別叫太后?!敝苷押鋈粶惤?,

溫熱 呼吸讓阿福頸后起了層細汗,“你第一次當值時,本宮問你叫什么,你說‘奴才姓福,

小名阿?!?,可還記得?”她說話時,指尖順著阿福下巴滑到脖頸,

掠過他喉結時輕輕按了按,“那時你才十三歲,瘦得像根豆芽菜,如今倒長高了不少。

”阿福猛地后退半步,玉牌撞在腰間佩刀上發出脆響。他忽然想起那個雨夜,

他跪在寢殿外請罪,周昭卻披著云錦披風出來,親手給他撐傘:“下這么大雨,

淋病了誰給本宮管庫房?”那時他抬頭,看見周昭鬢邊的東珠簪子滴著水,

每一顆都像落在他心尖上?!疤蟆彼謫玖艘宦暎@次聲音里多了些哀求,

“奴才是……是殘缺身子,您別……”“殘缺?”周昭忽然冷笑,

指尖捏住阿福手腕按在屏風上,鎏金屏風上的鳳凰紋路硌得他手背發疼,

“這宮里最不缺的就是殘缺身子,可本宮就偏喜歡你這雙手——”她指尖劃過阿福掌心,

那里有常年握算盤磨出的薄繭,“能算盡庫房的珍珠瑪瑙,卻算不清本宮心里的賬。

”阿福渾身僵硬,看著周昭低頭在他掌心落下一吻。她發間的步搖蹭過他手腕,

金絲流蘇掃過皮膚時癢得他打顫,

可更讓他心驚的是周昭眼中的光——那是他從未見過的灼灼烈焰,

仿佛要把他整個人都燒化了?!皬慕袢掌?,你便搬來寢殿外間住?!敝苷淹撕蟀氩?,

指尖理了理鬢邊碎發,唇角笑意又恢復了平日的慵懶,“庫房的事交給旁人,本宮身邊,

缺個能說體己話的人?!彼f完轉身,繡著牡丹的裙擺掃過阿福腳面,

留下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阿福望著周昭背影。夜里掌燈時分,

阿福抱著鋪蓋卷進了寢殿外間。雕花隔斷上的紗幔半掩,能看見里間周昭正對著鏡子卸釵環,

青絲如瀑垂落,映得她背影愈發單薄。他忽然想起白日里周昭捏他下巴時的觸感,

那雙手明明柔若無骨,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就像她這個人,明明生得比百花還要嬌艷,

卻偏坐在這萬人之上的位置,獨自守著這空蕩蕩的宮殿?!鞍⒏?,過來?!敝苷押鋈婚_口,

聲音里帶著幾分慵懶。阿福連忙放下鋪蓋,掀簾進了里間,只見周昭正對著菱花鏡,

指尖捏著一支鎏金簪子,“幫本宮把頭發綰起來,就用你昨日說的那個樣式?!卑⒏U ?/p>

昨日他整理庫房時,無意中說起民間女子流行的墮馬髻,沒想到周昭竟記在了心上。

他走上前,指尖穿過周昭青絲時忍不住發顫——那頭發比上等的綢緞還要順滑,

帶著淡淡的香味,繞在指間竟讓他想起春日里湖邊的柳絲,柔柔軟軟的,卻能纏住人的心。

“怎么?不敢碰?”周昭鏡中望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昨日你說墮馬髻要松松地綰,

發尾要留幾縷碎發,如今倒忘了?”“還是說,你昨日是哄本宮開心的?”“奴才不敢。

”阿福連忙低頭,手指加緊動作。他想起昨日,周昭倚著紫檀木架翻看賬冊,

陽光從雕花窗格照進來,給她鍍了層金邊:“阿福,你說宮外的女子,

是不是都像話本子里寫的那樣,能和心上人一起逛廟會、猜燈謎?”那時他低頭撥弄算盤,

不敢看她眼中的寂寥。發髻綰好時,阿福忽然發現周昭鬢邊少了支簪子。他轉身要去取,

卻被周昭拉住手腕:“不用了,這樣挺好?!彼R中自己,

忽然伸手握住阿福放在案上的手,“阿福,你說本宮好看嗎?”阿福渾身血液都涌到了頭頂。

周昭的手比他想象中還要小,柔若無骨的,卻緊緊攥著他的手指。他望著鏡中兩人交疊的手,

忽然發現周昭指甲上涂著丹蔻,紅得像要滴出血來,而他的手,因為常年握算盤,

指節上有些許薄繭,顯得格外粗糙?!昂每??!彼韲蛋l緊,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

“太后是這世上最好看的人?!敝苷押鋈恍α?,笑聲像銀鈴般清脆,

卻帶著幾分苦澀:“好看有什么用?”她松開阿福的手,指尖輕輕劃過鏡中自己的臉,

“這張臉,讓本宮十五歲入府做側妃,二十歲封后,三十歲就成了太后,可這宮里的人,

有幾個是真心待本宮的?”她忽然轉頭望著阿福,眼中泛起水光,“只有你,阿福,

只有你每次見本宮,眼睛里都沒有那些算計?!卑⒏U?。他想起自己剛進宮時,

在御花園撞見周昭獨自賞花,那時她還是皇后,穿著月白繡梅的襦裙,蹲在地上給蝴蝶喂食。

他不小心踩斷枯枝,驚了蝴蝶,正嚇得要跪,周昭卻抬頭對他笑:“小太監,你叫什么名字?

別害怕,蝴蝶飛走了還會回來,可你要是嚇著了,本宮上哪兒再找這么干凈的眼睛?

”從那以后,他便記住了這個眼睛比星星還要亮的皇后。后來先帝病重,后宮妃嬪各懷心思,

只有周昭日夜守在榻前,衣不解帶。他記得有一夜,他奉命送參湯,看見周昭靠在床頭打盹,

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卻仍緊緊攥著先帝的手?!鞍⒏?,你說本宮該怎么辦?

”周昭忽然輕聲問,聲音里帶著幾分無助,“新帝才十五歲,朝中權臣虎視眈眈,

本宮這個太后,坐得比針氈還要難受?!彼鋈蛔プ“⒏5氖职丛谧约盒目?,“這里,

空得發慌,阿福,你說,能不能讓它暖起來?”阿福渾身戰栗。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昭心口的跳動,一下一下,像擂鼓般撞著他的掌心。

他望著周昭眼中的哀求,忽然想起一個雪夜,他在偏殿撞見周昭獨自對著先帝的畫像垂淚,

那時她穿著素白喪服,鬢邊別著白菊,比雪還要清冷?!疤蟆彼鋈还蛳?,

額頭抵著周昭膝頭,“奴才只是個太監,什么都給不了您?!彼曇暨煅?,

“可奴才愿意一輩子守著您,只要您開心,奴才做什么都愿意?!敝苷押鋈簧焓直ё∷?,

鬢邊步搖硌得阿福額頭發疼,可他卻覺得,這疼痛比任何溫暖都要真實。

周昭的眼淚滴在他后頸,帶著溫熱的溫度:“你已經給了本宮最珍貴的東西——”她輕聲說,

“你的真心,比這宮里所有的珠寶都要值錢?!蹦且灰?,阿福躺在外間的小床上,

望著雕花隔斷上的月光,久久無法入眠。他想起周昭抱著他時的溫度,想起她掌心的柔軟。

他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個女人手里了。接下來的日子,阿福搬進了寢殿外間,

日日貼身伺候周昭。他發現,周昭其實是個很矛盾的人——她在朝上時,端著太后的架子,

說話做事都帶著威嚴,可回到寢殿,卻像個普通女子,會對著鏡子抱怨簪子太重,

會讓阿福給她講宮外的趣事,會在深夜里拉著他的手,讓他陪她說話。一日午后,

周昭靠在貴妃榻上打盹,阿福坐在旁邊替她捶腿。陽光透過窗紗照在周昭臉上,

給她鍍了層金邊,阿福望著她,忽然發現她眼角有淡淡的細紋,想來是多年操勞所致。

“別盯著本宮看?!敝苷押鋈婚_口,眼睛卻沒睜開,“本宮知道自己老了,眼角都有皺紋了。

”阿福連忙低頭,耳尖發紅:“太后說笑了,您比宮里的小姑娘還要好看。

”周昭忽然笑出聲,睜開眼望著阿福:“油嘴滑舌,這話哄騙小姑娘還行,哄本宮?

”她伸手捏了捏阿福的臉,“不過本宮愛聽,以后多說說?!卑⒏M苷蜒壑械慕器?,

忽然想起初見時那個在御花園喂蝴蝶的溫柔皇后,和現在這個會撒嬌會調侃的太后,

竟像是同一個人,又像是不同的人。他忽然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女人,

可卻越來越想靠近她,哪怕知道前方是萬丈深淵。又一日,周昭要去宗廟祭祖,

阿福替她整理禮服。金絲繡的禮服沉甸甸的,阿福小心地替周昭披上,指尖劃過她肩頭時,

觸到一片細膩的肌膚——原來禮服下,周昭只穿了件薄如蟬翼的中衣,

肩頭大片肌膚裸露在外,在燭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阿福猛地收回手,耳尖紅得滴血。

周昭卻回頭望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害羞什么?本宮又不是洪水猛獸?!彼f話時,

故意湊近阿福,讓禮服滑落些許,露出更多雪白肌膚,“怎么,在你眼里,本宮就這么不堪?

”“不是!”阿?;琶q解,“太后是天上的仙子,奴才……奴才只是不敢冒犯。

”周昭忽然伸手抱住阿福,禮服徹底滑落,露出里面的月白中衣。她仰頭望著阿福,

眼尾朱砂痣隨著動作輕顫:“阿福,你說,仙子要是動了凡心,該怎么辦?

”她聲音輕得像羽毛,“會不會被打入凡間,受盡苦楚?”阿福望著周昭眼中的期待,

忽然覺得胸腔里有什么東西要破繭而出。他低頭,望著周昭微張的紅唇,

喉結滾動:“如果仙子動了凡心,那凡間的人,定會拼盡全力護她周全?!敝苷押鋈恍α?,

踮起腳尖在阿福唇上落下一吻。那吻輕得像蝴蝶振翅,卻讓阿福渾身血液沸騰從那以后,

兩人的關系愈發親密。阿福知道,自己身為太監,與太后是大逆不道,

可他卻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守在周昭身邊,哪怕下地獄,他也愿意。一日深夜,

周昭正在批改奏折,阿福端來參茶。周昭抬頭望他,忽然放下筆:“阿福,你說,

要是本宮退位,和你去宮外生活,可好?”阿福怔住。他望著周昭眼中的認真,

忽然想起她說過的宮外生活,廟會、燈謎、糖葫蘆,那些他從未見過的熱鬧景象??伤?,

周昭是太后,是新帝的嫡母,她的肩上,擔著整個江山?!疤笳f笑了?!彼皖^,

聲音里帶著幾分苦澀,“這江山離不開您,新帝離不開您,奴才……奴才也知道,

自己配不上您?!敝苷押鋈黄鹕?,雙手捧住阿福的臉:“別再說配不配的話。

”她眼中泛起水光,“在本宮心里,你比任何人都珍貴。那些權臣,那些宗室,

他們對本宮好,是因為本宮的地位,可你對本宮好,是因為真心?!彼鋈惠p笑,“再說了,

你以為本宮真的離不開這位置?阿福望著周昭眼中的堅定,忽然覺得眼眶發熱。他忽然發現,

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其實比任何人都要堅強?!鞍⒏?,答應本宮,永遠別離開。

”周昭輕聲說,“不管發生什么事,都要站在本宮身邊?!卑⒏|c頭,

喉結滾動:“奴才答應您,生生世世,都守在您身邊?!贝巴?,一輪明月悄悄爬上雕花窗欞,

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映在紗幔上。殿內,鎏金香爐飄出的青煙裊裊升起,

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情緣。周昭甩了甩手中的奏報。

明黃色箋紙拍在紫檀木案上發出脆響,

驚得殿角銅鶴香爐里的沉水香灰簌簌掉落——那是新帝親批的折子,

通篇都在說“宦官干政”,字里行間藏著鋒芒,

像極了十五歲少年皇帝第一次朝她揚起的眉梢?!鞍⒏?,你說本宮養的究竟是皇子,

還是白眼狼?”她斜倚在美人靠上,指尖捏著鎏金護甲劃過案頭,

護甲尖端在木紋上留下淺痕,“他登基才半年,就敢拿東廠的人事調令做文章,

當本宮不知道,那些折子都是內閣首輔教他寫的?”立在暖閣外的阿福垂著眸,

月白宦官服下的脊背繃得筆直。他聽見周昭語氣里的冷意,想起昨夜替她揉肩時,

觸到她后頸上的薄繭——那是垂簾聽政時,長時間伏在案頭落下的?!疤笕f金之軀,

何須與小孩子置氣?”他開口時喉結動了動,走上前替周昭添茶,

青瓷杯壁映出他眼下的青黑,“奴才昨日見小皇帝在御花園練劍,用的還是您賜的劍。

”周昭忽然笑了,笑聲里帶著三分涼?。骸皠??他倒還記得點本宮的好。

”她抬手攥住阿福手腕,猛地將人拉進暖閣,繡著纏枝蓮的裙擺掃過阿福腳面,“可你呢?

阿福,你可記得本宮的好?”她指尖劃過阿福掌心的薄繭,

那里還留著前日替她謄抄詔書時磨出的血泡,“你幫本宮管著東廠的賬,

替本宮盯著朝臣的動靜,可曾有一刻,把自己當成本宮的人?”阿福渾身僵住。

周昭的手扣在他腕脈上,體溫透過單薄衣料傳來,像把火在燒。

他望著她想起她抱著他哭說“這宮里只有你是真的”,可此刻眼中翻涌的,

卻是他從未見過的凌厲——那是太后審視臣子的目光,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

“太后……”他低喚,試圖抽回手,卻被周昭攥得更緊。她另一只手攀上他肩頭,

指甲掐進他鎖骨,鎏金護甲在他月白衣衫上留下三道紅痕:“別叫太后。

”她忽然貼近他耳邊,溫熱呼吸混著龍涎香灌進他耳道,“你昨晚替本宮揉腰時,

叫的是‘昭兒’,現在怎么忘了?”阿福喉間發緊。那晚她伏在榻上,

雪緞子般的中衣褪到腰際,露出蝴蝶骨下的朱砂胎記,他鬼使神差地低頭吻了上去,

然后聽見她輕喘著說:“阿福,叫我昭兒?!贝丝趟室馓崞?,分明是要戳破那層窗戶紙,

讓他直面心底的欲望與恐懼?!罢褍骸彼K于開口,聲音啞得像浸了水的琴弦,

“您醉了?!敝苷押鋈恍Τ雎?,指尖滑向他腰間——那里掛著她親賜的鎏金腰牌,

刻著“內廷行走”四字。她猛地扯斷絲絳,腰牌“當啷”落在青磚上:“本宮沒醉。

”她仰頭望著阿福,“本宮清醒得很,清醒地知道,這宮里的人都怕本宮,敬本宮,

唯有你——”她指尖劃過阿福喉結,“唯有你,讓本宮覺得自己是個女人。”阿福渾身戰栗。

周昭的手已經探進他衣襟,“別這樣……”他徒勞地推拒,掌心按在周昭腰間,

卻觸到一片溫軟。她今日穿的是鵝黃纏枝蓮紋宮裝,里衣單薄得能透出肌膚的紋路,

腰間只系著條同色緞帶,輕輕一扯就能解開。周昭忽然咬住他唇,舌尖撬開他牙關,

氣息涌進來。阿福嘗到她唇上的胭脂味,是他昨日親自調的玫瑰膏,甜中帶澀,

像極了他們之間的糾纏。他雙手不受控地扣住她腰肢,將人往懷里按,聽見她悶哼一聲,

胸前金絲牡丹紋的花蕊硌得他掌心發疼?!疤蹎??”周昭忽然松開他,

指尖撫過他被自己咬出血的唇角,眼尾泛著水光,“阿福,你怨本宮嗎?

怨本宮把你困在這宮里,怨本宮明明知道你是殘缺身子,卻還要逼你……”“不怨。

”阿福打斷她,低頭吻她眼尾的朱砂痣,咸澀的淚水混著胭脂味在舌尖蔓延,

“從您在御花園對奴才笑的那一日起,奴才就知道,這一輩子,都是您的人了。

”他聲音發顫,指尖顫抖著解開她腰間緞帶,鵝黃宮裝應聲滑落,露出里面月白抹胸,

繡著的并蒂蓮在她起伏的胸口綻放。周昭忽然翻身將阿福按在美人靠上,

鬢邊金步搖叮當作響。她望著身下的少年,望著他因喘息而起伏的胸膛,

望著他眼中翻涌的情欲與痛苦,忽然覺得,這比朝堂上的權謀爭斗還要讓人癡迷?!鞍⒏#?/p>

你說,這算不算是本宮逼你?”她指尖劃過他喉結,慢慢往下,劃過鎖骨、胸膛,

停在他腰間——那里空蕩蕩的,提醒著他殘缺的身份。阿福忽然抓住她手腕,

翻身將人壓在軟枕上。暖閣里的燭光被他擋住,在周昭臉上投下大片陰影,

唯有眼尾朱砂痣亮得灼人?!笆桥疟颇??!彼皖^吻她脖頸,嘗到她肌膚上的龍涎香,

“從奴才看見您跪在先帝靈前掉眼淚的那一日起,奴才就想把您搶回自己的小屋里,藏起來,

不讓任何人看見?!敝苷演p笑,指尖勾住阿福衣領往下扯:“可你是太監,能拿什么搶?

”她故意刺激他,看著他眼中閃過痛楚與不甘,“你連自己都護不住,還能護得住本宮?

”阿福忽然低頭咬住她胸前抹胸的帶子,牙齒扯開絲絳的瞬間,

周昭雪白的肌膚映著暖閣里的燭光,他聽見自己心跳如雷,聽見周昭壓抑的喘息,忽然覺得,

殘缺又如何?只要她眼里有他,只要她心里有他,便是萬劫不復,他也認了。

“昭兒……”他低喚,“奴才護不住天下,卻能護住您?!彼皖^吻她,比之前更狠、更烈,

像要把這幾年的隱忍與思念都融進這個吻里。周昭忽然抱住他,雙腿纏上他腰際。

她能感覺到他的顫抖,能感覺到他的掙扎,卻偏要在這時候火上澆油:“阿福,要了本宮吧。

”她在他耳邊低語,“就算你是太監,本宮也要你,要你心里眼里都是本宮,要你這一輩子,

都逃不出本宮的掌心?!卑⒏C偷靥ь^,望著周昭眼中的狡黠與期待,忽然明白,

這個女人從來都知道自己要什么。她看似強勢,實則在害怕,害怕失去,害怕孤獨,

所以才會用這種方式,將他牢牢綁在身邊?!昂茫乓??!彼皖^吻她唇,

“奴才不僅要您的人,還要您的心,要您往后余生,想起阿福時,眼里只有溫柔,沒有算計。

”暖閣里的燭火不知何時滅了,唯有春雷透過窗紙,將兩人交纏的身影映在紗幔上。

周昭望著頭頂的雕花藻井,感受著阿福落在她身上的吻,忽然覺得,這空蕩蕩的宮殿,

終于有了些人氣?!疤蹎??”阿福忽然停下,望著周昭因情動而泛紅的臉頰,

輕輕替她擦去眼角的淚。周昭搖頭,勾住他脖子往下壓:“不疼,比起這宮里的冷清,

這點疼算什么?”她忽然咬住他耳垂,“阿福,你知道嗎?本宮最害怕的,不是朝臣的算計,

不是新帝的猜忌,而是夜里醒來,身邊連個暖被子的人都沒有?!卑⒏:鋈挥X得眼眶發熱。

他低頭吻去她臉上的淚,動作愈發溫柔:“以后不會了,奴才每晚都守著您,

等您睡著了再睡,等您醒了就給您端點熱湯?!彼曇舭l顫,“奴才知道自己配不上您,

可奴才會用一輩子,把您缺的那些溫暖,都補上?!敝苷押鋈恍α?,

指尖劃過阿福眉間:“傻話,這世上哪有配不配的?本宮是太后又如何?在你面前,

不過是個想有人疼的女人罷了?!彼鋈环韺⒏涸谏硐?,鬢邊金步搖垂落,

掃過他胸膛,“今晚,讓本宮疼疼你,可好?”阿福望著周昭眼中的灼灼烈焰,忽然覺得,

自己這輩子,算是徹底栽在這個女人手里了。他伸手摟住她腰肢,

任她在自己身上落下細碎的吻,任她的指尖劃過自己每一寸肌膚,

任她的氣息填滿自己整個世界。窗外,春雷轟隆,雨點打在琉璃瓦上噼啪作響。暖閣內,

紗幔輕顫,錦被翻紅,兩個被命運捉弄的人,在這深宮里,用體溫與吻,

編織著屬于他們的牢籠。不知過了多久,周昭累得趴在阿福胸口,指尖無意識地劃著他胸前。

阿福望著她凌亂的鬢發,望著她眼尾暈開的胭脂,忽然覺得,這樣的她,

比任何時候都要真實,都要動人?!鞍⒏?,你說,我們這樣算什么?”周昭忽然開口,

聲音里帶著幾分疲憊,“本宮是太后,你是太監,傳出去,可是要掉腦袋的罪名。

”阿福低頭吻她發頂:“那就讓他們掉腦袋?!彼曇衾飵е鴱奈从羞^的狠戾,

“若有一日事發,奴才就帶著您逃出宮去,天涯海角,總能尋個容身之處?!敝苷押鋈恍α?,

笑聲里帶著幾分欣慰:“原來你早有打算?!彼ь^望著阿福,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本宮就知道,你這小傻子,心里頭比誰都清楚。”她忽然伸手捏住阿福下巴,“不過現在,

本宮還不想走。這江山,這朝堂,本宮還沒玩夠呢?!卑⒏M苷蜒壑械匿J意,

忽然想起初見時那個在御花園喂蝴蝶的溫柔皇后,和現在這個掌控天下權柄的鐵血太后。

他忽然明白,自己愛上的,從來都是這樣復雜而多面的她——溫柔時像春日的風,

狠戾時像冬日的雪,卻都讓他甘之如飴?!芭烹S您?!彼p聲說,“您想留,

奴才就陪您在這宮里翻云覆雨;您想走,奴才就陪您去宮外看遍山水。只要在您身邊,

哪里都是好的?!敝苷押鋈坏皖^吻他,這次的吻,溫柔而綿長,像在回應他的誓言。

她能感覺到阿福的心跳,沉穩而有力,像座山,讓她可以安心依靠。周昭躺在阿福懷里,

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忽然覺得,這漫長的深宮歲月,似乎也沒那么難熬了。

她指尖劃過阿福手腕上的牙印——那是剛才情動時,她咬出來的印記,紅紅的,

像朵開在蒼白月光下的花?!鞍⒏?,”她輕聲喚他,“明日起,你便搬來里間睡吧。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外間的床太窄,本宮心疼你?!卑⒏1犻_眼,望著周昭眼中的狡黠,

忽然覺得,這個女人,永遠都能在權謀與溫柔之間切換自如。他輕笑,

摟住她腰肢的手緊了緊:“遵旨,太后?!敝苷押鋈黄鼈龋骸霸俳刑?,

本宮就罰你跪整夜?!卑⒏Pχ皖^吻她唇角:“好,昭兒?!薄鞍⒏?,

把東珠簪換成紅寶石的?!彼_口時唇角微翹,眼尾朱砂痣在鏡中晃出細碎光影,

“皇上今日該穿玄色曳撒了吧?本宮記得,他十三歲時嫌玉帶太重,總愛往本宮袖里躲。

”立在殿角的阿福垂眸應是,殿門“吱呀”推開,十五歲的柳淵修帶著殿外寒氣闖入,

玄色衣擺上繡著的四爪蟒紋還未繡完,領口處露出的里衣,仍是周昭親手繡的并蒂蓮紋。

“皇嬸今日又穿紅?”他望著鏡中周昭的正紅纏枝蓮紋宮裝,喉結滾動,“朝臣都說,

太后穿紅如泣血,于新帝親政不祥?!敝苷褦R下螺子黛,轉身時鎏金護甲劃過案頭,

在明黃箋紙上留下淺痕:“哀家穿紅,是因你十歲那年說‘皇嬸穿紅最好看’。

”她走近兩步,指尖捏住柳淵修下巴抬起,“怎么,如今要親政了,便忘了兒時說的話?

”少年皇帝渾身僵硬。周昭的指尖帶著玫瑰膏的甜香,混著龍涎香鉆進鼻腔,

讓他想起七歲那年高燒不退,她整夜抱著他哼江南小調,鬢邊蹭得他臉頰發癢。

可此刻她眼中翻涌的冷意,讓他想起上月他執意清查東廠時,她摔碎青瓷茶盞的模樣。

“皇嬸可知,御史臺今早遞了十二道折子?”他猛地甩頭,玉扳指在周昭腕上劃出紅痕,

“說你豢養宦官、干預朝政,甚至——”他喉間發緊,“說你與阿福有私,穢亂宮闈。

”周昭忽然笑了,笑聲里帶著三分悲涼。她轉身走向屏風,

指尖掠過阿福藏在其后的袖擺——那里繡著東廠暗紋,是她連夜替他補的針腳?!鞍⒏?,

把皇上十歲時的《起居注》拿來?!彼曇舻?,“讓皇上看看,他出痘那月,

哀家是如何在龍榻前守了三十日?!卑⒏E鮼矸狐S的賬本,

柳淵修看見自己歪扭的字跡:“皇嬸喂藥時手會抖,說怕燙著淵修。

”“皇嬸的臉夜里會發光,像星星落在臉上?!彼o玉扳指的手松開,

賬本上的墨跡在眼中漸漸模糊?!盎噬嫌X得,那些御史臺的老東西,比你兒時的字跡更可信?

”周昭忽然貼近他耳邊,溫熱拂過他耳垂,“你出痘時渾身潰爛,

是哀家親自替你擦身換藥;你第一次騎射摔了,是哀家抱著你哭了整夜。

”她指尖劃過他左臂內側,那里還留著當年的燙傷疤痕,“如今你要親政了,

便拿這些腌臢話來刺哀家的心?”柳淵修忽然抓住她手腕,力氣大得讓周昭挑眉。

望著她因貼近而泛紅的耳尖,忽然覺得,這個從小抱著他入睡的皇嬸,此刻像個陌生的美人,

讓他既想親近,又想逃離?!盎蕥饘Y修好,是因為把淵修當兒子,還是當棋子?

”他忽然問,聲音發顫,“宗人府的長史說,過繼子終究是外人,唯有親政掌權,

才能在這宮里站穩腳跟?!薄澳闶前Ъ覐男○B大的孩子。”她忽然伸手,替他理了理發冠,

“哀家護你,是因為你是柳淵修,不是什么過繼子、皇帝。

”她指尖劃過他眉心:“可你要記住,這宮里的風,能把真心吹成刀刃。

”柳淵修忽然松開手,退后半步跪下:“兒臣知錯了?!彼ь^時,眼中已無方才的戾氣,

唯有少年人特有的倔強,“但兒臣已經十五歲,不能再躲在皇嬸的羽翼下?!敝苷演p笑,

伸手攙起他:“傻孩子,哀家的羽翼,從來都是為你長的。

”她轉身對阿福道:“去取哀家的寒鐵劍來,皇上不是想練劍嗎?哀家陪他耍兩招。

”阿福領命而去,柳淵修望著他背影,忽然發現,這個從小替他整理衣冠的太監,

走路時腰板挺直,步伐沉穩,竟像個久經沙場的侍衛。他忽然想起,上月在東廠地牢,

見過個被打斷腿的暗衛,和阿福長得有點像。劍穗相撞聲在殿內響起,

周昭握著寒鐵劍的手忽然被柳淵修包?。骸盎蕥鸬氖?,比十年前涼多了?!澳悄陜撼汲龆?,

皇嬸的手還是暖的,能焐熱整個龍榻?!敝苷押鋈惶ь^,撞上他灼灼的目光。這是她第一次,

在這個從小養大的孩子眼中,看見除了依賴與信任之外的東西——像團小火,雖弱,卻執著。

“皇上該改口了?!彼鋈惠p笑,指尖劃過他掌心,“等你明日親政后,便叫哀家母后吧。

”柳淵修忽然松開手,耳尖發紅:“皇嬸永遠是皇嬸?!彼D身接過阿福遞來的劍,

寒鐵劍出鞘的聲音,混著殿外北風,在霜降的夜里,劃出一道看不見的裂痕。是夜,

周昭倚在榻上,任由阿福替她上藥。腕上被柳淵修抓傷的地方已敷了金瘡藥。

忽然輕笑:“你說,淵修今日為何要提那些折子?”阿福垂眸替她揉肩,

指尖按在她后頸薄繭上:“奴才看見皇上袖中藏著宗人府的密信?!彼曇舻统?,

“說太后若不歸政,便將當年過繼的隱情公之于眾。

”周昭忽然抓住阿福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隱情?”她輕笑,“不就是哀家為了讓淵修入繼,

給宗人府上下塞了三年的銀子?阿福望著她眼中的溫柔,忽然想起柳淵修五歲那年,

偷穿周昭的繡花鞋,在殿內跌跌撞撞地跑,喊著“皇嬸看,淵修會穿紅鞋了”。

那時周昭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說這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可愛的景象?!罢褍?,皇上對您的感情,

早已不是母子?!卑⒏:鋈婚_口,聲音發顫,“他看您的眼神?!敝苷押鋈煌崎_他,

指尖捏著紅寶石項鏈墜子:“別亂說?!彼巴獾拿髟?,“淵修是哀家養大的孩子,

君臣有別,母子有分?!卑⒏M嚲o的脊背,

忽然想起白日里柳淵修盯著周昭領口的模樣——那不是子侄該有的目光,

是男子對女子的覬覦。他忽然明白,這深宮里的糾葛,早已超越了血緣與名分。

“奴才只是怕,皇上會像那些朝臣一樣,用感情當刀?!卑⒏5吐曊f,

“就像當年先帝——”“夠了!”周昭忽然喝止,指尖掐進掌心,“先帝的事,不許再提。

”她望著案頭柳淵修兒時的畫像,忽然輕笑,“淵修明日就要親政了,哀家該送他件禮物。

”阿??粗〕鲥\盒,里面是半塊并蒂蓮玉佩——與柳淵修枕下的另半塊能嚴絲合縫。

那是先帝臨終前掰成兩半的,說“朕的孩子與昭兒的孩子,定要像這玉佩般同心”。

“明日早朝,把這個交給皇上?!敝苷演p聲說,“就說——”她頓了頓,

“就說這是哀家送他的成年禮?!卑⒏|c頭,忽然想起柳淵修今日的話:“皇嬸穿紅最好看。

”他忽然明白,有些感情,早在日復一日的撫養中,悄然變了質。

而那個從小在她羽翼下長大的少年皇帝,此刻正握著寒鐵劍,望著枕下的半塊玉佩,

想起周昭替他理冠時的溫度,忽然明白,在這深宮里,他對皇嬸的感情,

早已不是單純的依賴——那是一種近乎偏執的占有欲,像火,燒得他渾身發燙?!盎蕥?,

”他輕聲呢喃,“你養了我十三年,可曾有一刻,把我當成過別的什么人?”窗外,

北風呼嘯,吹落滿樹寒葉。鎏金殿內,燭影搖紅,兩個被命運捆綁的人,

在權力與情感的漩渦中,漸漸偏離了最初的軌道。周昭剛卸了珠釵,便聽見殿外傳來輕響。

雕花木門“吱呀”推開條縫,“皇上怎么來了?”周昭攏了攏云錦披風,

指尖劃過他凍紅的耳垂,“明日還要祭天,仔細著了涼?!绷鴾Y修望著她卸了妝的臉,

比白日里多了分溫柔。他忽然伸手,替她攏住滑落的披風:“皇嬸忘了?

今日是兒臣第一次單獨批奏折,批到太后圣體安康’時,墨汁滴在黃綾上。周昭輕笑,

轉身時云錦披風掃過他小腿:“皇上是來讓哀家看笑話的?

”她指尖劃過案頭未合的《起居注》,“十三歲學騎射,摔斷胳膊還瞞著哀家,

如今倒會拿墨漬說事了?!?!“皇嬸,讓阿福去備些姜茶吧?!彼鋈婚_口,

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兒臣想與您單獨說說話。”周昭怔住。自柳淵修十三歲起,

她便再未與他獨處過三更。她望著他眼中的執著,忽然想起上月祭孔大典,他執意替她扶輦,

手掌貼在她腰際時,比幼時的體溫高了許多?!昂??!彼龑蛟谂w外的阿福頷首,

“去御膳房盯著,別讓姜茶太燙。”雕花木門重新合上時,殿內只剩下燭影搖紅。

柳淵修望著阿福離去的背影,忽然發現,這個從小替他系鞋帶的太監,如今看他的眼神里,

多了分警惕與疏離?!盎噬舷胝f什么?”周昭倚在美人靠上,云錦披風滑下肩頭,

露出里面月白中衣,領口繡著的并蒂蓮在她呼吸間輕輕起伏。柳淵修走近兩步,

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沉水香——是他熟悉的、屬于童年的味道。他忽然蹲下,

替她攏好滑落的錦被,指尖觸到她腳踝,比記憶中涼了許多?!盎蕥疬€記得嗎?”他抬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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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2 11: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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