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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不歸 雨巷流情 5374 字 2025-05-02 02: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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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柳昭篇人人都說清河郡主柳昭冷若冰霜,為拒婚不惜自毀名聲。他們不知,

新帝登基那日,她一身素衣跪在太極殿前,

求的卻是那人平安歸來……2 玉簪斷情戲臺上一折《玉簪記》唱得纏綿悱惻,

我卻聽得指尖發涼。身旁的侍女春桃攥緊了帕子,聲音發顫:“郡主,

這戲班子是宋小將軍特意請的,您若不喜歡,

咱們這就回府……” 我垂眸摩挲著茶盞上鎏金的云紋,淡淡道:“他既讓我等,我便等。

”檐角銅鈴輕響時,暮色已染透半邊天。 宋翊掀簾而入,玄色披風挾著初春的寒氣。

他生得極好,劍眉斜飛入鬢,偏生一雙桃花眼總噙著三分譏誚。

此刻那目光落在我發間白玉簪上,忽地嗤笑:“郡主倒是念舊?!蔽抑庥兴浮?/p>

這簪子是三年前他隨父出征前,親手雕了贈我的。彼時少年紅著耳尖,說邊關苦寒,

見玉如見人。 可如今玉仍在,人心卻早換了天地。臺上伶人正唱到“此生無緣,

唯愿來世”,宋翊忽地傾身,

溫熱的呼吸拂過我耳畔:“聽說前日謝尚書家的公子去王府提親了?”他指尖叩著案幾,

似笑非笑,“可惜謝家滿門清流,若知道郡主曾與逆黨——”“嘩啦”一聲,

茶盞碎裂在青石磚上。 我望著他驟然陰沉的臉色,輕輕笑了:“宋翊,你莫不是忘了,

三年前是誰替你宋家洗脫謀逆罪名?”窗外細雨斜飛,打濕了他肩頭銀線繡的麒麟紋。

那日刑場大雪紛揚,我跪在父王書房外整整一夜,才換來宋家三百余口從詔獄赦免。可這些,

他永遠不會知道。3 鴛鴦陰謀宋老夫人送來鴛鴦佩那日,

暮春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斜斜灑進閨房,在檀木書案上投下斑駁光影。

我正全神貫注地描摹一幅《寒江獨釣圖》,素白宣紙上,

幾筆淡墨已勾勒出孤寂的寒江與一葉扁舟,那漁翁的輪廓也漸漸成形。

老婦人拄著金絲楠木拐杖,緩緩踏入房中。她鬢間銀絲隨著步伐微微顫動,

臉上的皺紋里仿佛藏著無盡的算計。話一出口,卻字字如刀,“謝家婚事已退,

郡主也該識趣。翊兒與沈家姑娘青梅竹馬,若非你當年……”話音未落,

我手中的狼毫筆尖重重戳破宣紙,那濃黑的墨跡迅速暈開,宛如一道猙獰的傷疤,

瞬間破壞了原本雅致的畫面??粗@狼藉的宣紙,三年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洶涌襲來。

三年前先帝駕崩那夜,整個京城陷入一片混亂與黑暗。更漏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我獨自坐在院中,忽聞墻頭傳來細微響動。抬眼望去,只見宋翊渾身是血地翻進我院墻。

他的玄色勁裝沾滿血污,發絲凌亂地貼在臉上,眼底猩紅似困獸。

他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我面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骨頭捏碎。“阿昭,

幫我送沈姑娘出城。” 他聲音沙啞,帶著幾分懇求與急切。我低頭看向他懷中昏迷的少女,

沈璃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卻仍難掩傾城之色。她的羅裙上大片血跡刺目,

那是他藏在心尖十年的沈家遺孤,亦是新帝追殺的欽犯。城郊亂葬崗,月色凄冷,

烏鴉的啼叫聲在夜空中回蕩,令人毛骨悚然。我將貼身玉佩塞進沈璃掌心,

目光堅定地說道:“宋翊要我護你,我便護你到底?!?她含淚叩首,眼中滿是感激。

可她不知道,我偷換了出城的密道,讓她永遠 “死” 在追兵箭下。

那時我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想著,若宋翊知曉這一切,該是何等神情?憤怒、痛心,

還是會恨我入骨?“郡主以為拿捏著舊事,便能高枕無憂?

” 宋老夫人的冷笑打斷了我的回憶,“翊兒如今執掌北衙禁軍,

連圣上都要忌憚三分……”我下意識地撫過案上玉鎮紙,溫潤的觸感讓我忽地想起去歲冬狩。

密林中白雪皚皚,冷風呼嘯。突然,冷箭破空而來,那速度快得令人反應不及。

千鈞一發之際,是宋翊飛身將我護在懷中。他肩頭瞬間滲血,染紅了潔白的雪地。即便如此,

他還挑眉譏諷:“郡主這般愚笨,怎么活到現在的?”那時他的心跳如擂鼓,

隔著衣料震得我指尖發顫。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時間就此靜止,

能一直感受著他胸膛傳來的溫度,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可如今,

這一切美好卻仿佛遙不可及,被現實擊得粉碎。宋老夫人放下鴛鴦佩,眼神中滿是警告,

隨后轉身離去。我望著那對鴛鴦佩,上面的并蒂蓮雕工精美,可在我眼中,

卻似在嘲笑我的癡傻。窗外的風卷起滿地落花,也卷起我心中無盡的愁緒與糾葛,

不知這場注定無果的愛恨,究竟該如何收場。4 血色婚禮紅燭突然爆出一簇燈花,

火星濺落在喜帕邊緣,燙出焦黑的小點。我垂眸望著纏枝銀杯里晃動的合巹酒,

酒液映著燭火,晃出細碎的金光,恍若那年他眼睛里跳動的星火。宋翊坐在雕花拔步床邊,

玄色婚服上的金線繡著暗紋,腰間未解的蹀躞帶隨著呼吸起伏,

玉扣上還沾著迎親時飄落的桃花瓣,嬌嫩的粉色在冷玉上顯得格外刺目。寂靜中,

他忽然起身,動作干脆利落地抽出案頭的裁紙刀。寒光一閃,

鋒利的刀刃竟挑開了自己左腕的赤金護甲。那護甲上雕刻著繁復的饕餮紋,

是北衙禁軍統領的象征,此刻卻在燭火下泛著森冷的光。“此去若戰死,郡主不必守寡。

” 他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溫度,將染血的護甲擲在鴛鴦錦被上。

護甲落地時發出清脆的聲響,驚得我猛地抬頭。玄鐵冷光映著他頸間未愈的刀疤,

那道猙獰的傷口是半月前為我擋下刺客留下的。當時他將我護在身后,利刃劃破皮肉的瞬間,

溫熱的血濺在我臉上,那溫度仿佛還留在肌膚上??纱丝蹋?/p>

他的眼神卻比護甲上的玄鐵還要冰冷。更漏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一聲接一聲,

催得人心慌。我攥著他留下的休書追出府門時,朱雀大街上飄著未燒盡的紙錢。

風卷著紙錢在空中打著旋,落在青石板上,又被行人踩得粉碎。

三日前沈家舊部鬧市鳴冤的場景猶在眼前,刑場上鮮血四濺,染紅了滿地的黃土。

那些人的慘叫聲仿佛還回蕩在耳邊,而如今,宋翊卻要奔赴戰場,將我留在這空蕩的侯府。

宋翊的烏騅馬踏碎滿地冥紙,揚起的塵土在空中彌漫。他勒住韁繩,

回頭望來的眼神比槍尖的寒芒更冷:“郡主當年既能算計沈璃,何不算算自己幾時被休?

” 話音未落,他便揮鞭而去,馬蹄聲漸漸消失在夜色中。我站在空蕩蕩的大街上,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只覺寒風刺骨。城樓之上,旌旗獵獵作響,

在夜風中發出 “嘩嘩” 的聲音。我下意識地摸著發間的玉簪,指尖觸到那道裂痕,

心中一陣刺痛。那是及笄禮上他翻墻送來的木匣,里面裝著這支玉簪和一封書信。

信上說邊關將士都信玉能擋煞,讓我貼身戴著。如今匣中蜜餞早已霉變,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而護心鏡上刻的 “昭” 字卻被我摩挲得發亮,每一筆都飽含著我對他的思念。

夜越來越深,我抱緊雙臂,緩緩走回侯府。紅燭早已熄滅,新房里一片黑暗。我摸到案頭,

點燃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下,那枚染血的赤金護甲靜靜躺在錦被上,泛著冷冽的光。窗外,

風掠過屋檐,發出嗚咽般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怨。

5 沙葬相思玄甲軍找到宋翊時,他枕著的戰旗裹著半幅《寒江獨釣圖》。

墨色江濤間藏著蠅頭小楷,

是我當年躲在書房三天三夜臨摹的《金剛經》——那日他高燒囈語,

死死攥著我的手喊"阿昭別走"。新帝將染血的玉簪插回我鬢邊:"虎符朕收走了,

阿姐總得留個念想。"簪頭東珠裂開細紋,露出里面蜷縮的紙卷。展開竟是永初三年的軍報,

宋翊朱批力透紙背:"郡主親征消息恐動搖軍心,速攔。

"大漠落日將婚書上的血漬鍍成金粉,我忽然想起那個雪夜。他奉命查抄謝府,

卻在偏院發現我凍僵的侍女。氅衣裹著熱騰騰的湯婆子兜頭罩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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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2 02:3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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