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李國安輕輕掩上里屋的門,確認李心怡已經睡熟后,在黑暗中靜立了片刻。
隨后心中念頭一動。
緊接著眼前一花,已經出現在了空間。
空間可以身體進入,也可以意念操控。
李國安也是看妹妹睡了,這才意念操控進了空間。
"紅薯..."
他低聲自語,隨后意念一動。
角落里飛出不少紅薯來。
隨后再試念頭操縱,收了一片地里的作物。
隨后把紅薯種了下去。
本來從里面出來,李向前都打定主意不種紅薯了。
在里面弄不到小麥,也弄不到別的作物。
好不容易弄點野菜和紅薯,這么些年也都吃吐了。
本來想著出來了弄點小麥種子,水稻種子,再也不吃這玩意了......
為了去鴿子市賣東西不扎眼,李國安這才選擇種點紅薯去買的。
不然細糧量少了還好說,這要是量多了,必然被盯上。
真以為鴿子市上面人不知道?
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
這就和當時鬼子占領四九城的時候一樣。
一開始的時候收繳所有糧食充作軍糧。
四九城的百姓就只能吃二合面。
后面又出了黑市。
開始鬼子想禁止,后來禁止之后只剩下鬼子自己搞的黑市了。
畢竟有抽成,這錢不賺白不賺。
鬼子里面也是有貪官的。
至于現在?
主要是給下面的人一個活命的路子。
不能定量沒了,真就餓死了?
屬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應該夠用了。"
李國安看了眼掛在虛擬天空中的月亮,估摸著外界的時間。
空間里的作物生長一天就是外界一年,而且空間里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按照李國安的意念來。
這些紅薯馬上就可以收獲。
隨后就出了空間。
與此同時,空間中的作物也都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李國安再次進入空間。
紅薯藤已經枯萎,扒開土層,下面結滿了紫紅色的塊莖。
最大的足有成人拳頭大小。
"比糧站的強多了。"
他掂了掂分量,滿意地點點頭。
現在四九城市面上賣的紅薯要么干癟要么帶傷,這些卻個個飽滿圓潤。
在紅薯中也是少有的品質。
隨后意念一動,紅薯也都被收好了。
空間里有提前準備的麻袋。
所有的紅薯抖干凈了土,自己裝進了麻袋。
隨后李國安才出了空間。
"哥?"
李心怡迷迷糊糊的聲音從里屋傳來。
"睡吧,還早呢。"
李國安壓低聲音。
"哥出去辦點事。"
小丫頭含糊地應了一聲,又沉沉睡去。
隨后李國安換了身不常穿的衣服,又拿了條圍巾順手放進了空間。
一會去鴿子市要用。
賈東旭晚上喝了酒卻是越想越氣。
雖然易中海已經答應他了要對李國安動手。
但他心里還是意難平。
等到晚上的時候,翻來覆去的。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李國安剛推開房門,就看見賈東旭貓著腰在自家菜窖旁轉悠。
現在是晚上最黑的時候。
也就李國安有著空間泉水的強化,不然都看不見這人。
"干什么呢?"
李國安一聲暴喝。
賈東旭渾身一抖,手里黑乎乎的物件"啪嗒"掉在地上。
是閻埠貴那輛永久牌自行車的輪胎!
顯然是剛卸下來的。
"我、我......"
賈東旭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往后退。
李國安一個箭步沖上去,鐵鉗似的手直接扣住他手腕。
"快來人!賈東旭偷東西了!都出來看看!"
“閻埠貴你家自行車被拆了!”
院子頓時炸了鍋。
閻埠貴連褲腰帶都沒系好就沖到了跟前。
賈東旭被李國安按在地上。
"我的輪胎!"
閻埠貴嚎叫一聲。
"我剛買的車??!"
隨后猛地撲上去撿起輪胎,手指頭直哆嗦。
"我攢了兩年的錢??!"
賈東旭掙扎著要跑,被李國安一腳踹在腿彎處,"噗通"跪下了。
這邊賈張氏聽到動靜也沖了出來。
"天殺的!欺負人啊!"
劉海忠倒是和賈東旭沒啥利益牽扯。
只是做為四合院最會當官的人,遇到這種情況不得表現一下?
黑著臉蹲下來,看著眼前不斷掙扎的賈東旭。
"說說,大早晨的卸老閻車胎往人菜窖里藏,安的什么心?"
"我、我就是......"
賈東旭眼珠子亂轉,突然指向李國安。
"是他栽贓!他記恨我們,所以栽贓......"
"放你娘的屁!"
閻埠貴突然爆了粗口,眼鏡片上全是水汽。
李國安卻是不理會。
揪著賈東旭的后領子往上一提。
"走,街道辦說理去!"
偷不偷閻埠貴的自行車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完蛋玩意想陷害自己。
"不能去!"
賈張氏慌了神。
"東旭要是進了派出所,軋鋼廠的工作就......"
賈東旭腿一軟,整個人癱成了爛泥。
思索片刻,閻老摳卻是冷靜下來了。
沒那么生氣了。
反而扶正眼鏡,盯著賈東旭看了半晌,突然伸出三根手指。
“可以私了?!?/p>
賈張氏一愣。
"三十塊錢!你這是要我們娘倆的命?。?
"三百。"
閻埠貴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少一分錢,我現在就去保衛科。"
"工作和三百塊錢,您自個兒掂量。"
閻埠貴心中一陣竊喜!
這可都是錢??!
賈張氏臉色難看無比。
最終從回家拿了個油布包。
"兩百!多一分都沒有!"
"早這么痛快多好。"
本著見好就收的原則,閻埠貴一把抓過錢,順手把輪胎拿了回來。
"下回再偷——"
"誰偷了!"
賈張氏突然拔高嗓門。
"明明是你家車胎自己掉的!"
只見閻埠貴揣好錢,居然點點頭。
"對對,是車胎自己掉的。"
說完扭頭就往家走,仿佛剛才劍拔弩張的都是幻覺。
"等等!"
李國安一把攔住他。
"閻老摳,這事兒就這么完了?"
閻埠貴眨巴眨巴眼,裝傻充愣。
陷害你李國安,跟我有什么關系?
"小李啊,鄰里之間要以和為貴。"
他拍拍鼓囊囊的衣兜。
"再說了,我這不沒損失嘛。"
賈張氏趁機拖著兒子往屋里竄,臨關門還啐了一口。
"多管閑事的玩意兒!"
李國安盯著閻埠貴佝僂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什么。
這院里哪有什么好人壞人,全是聞著肉味就搖尾巴的野狗。
你扔根骨頭,他們能互相咬得頭破血流。
你亮出棍子,轉眼又能湊一塊兒舔傷口。
"傻柱......"
李國安喃喃自語。
倒數突然想起妹妹說過,有回餓得蹲在墻角哭,是傻柱自那以后經常給她些吃的。
當然,有時候被賈張氏發現了,那就被搶走了。
傻柱本性倒是不壞,甚至有點圣母。
再加上就是祖傳的喜歡寡婦。
原著中院子里的三個老禽獸就是傻柱給養的老。
傻柱自己本人到最后卻是鬧得只有許大茂給收個尸。
這倒是可以爭取。
直接把傻柱整清醒了,看誰給你們三個禽獸養老!
更新時間:2025-05-02 02:2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