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 戳我直接看全本<<<<

黑暗。無邊的黑暗。這是我恢復意識后的第一個感受。我試圖眨眼,

卻發現眼皮像被黏住了一樣沉重。我——夏櫻——想抬起手揉眼睛,

卻驚恐地發現我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臂。"我這是在哪里?"我想說話,

卻只發出微弱的嗚咽聲。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突然響起,

緊接著刺眼的光線像刀子一樣劈開了黑暗。我本能地閉上眼睛,再緩緩睜開,

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我面前。"櫻櫻,你終于醒了。"梁司宇微笑著,

眼睛里閃爍著病態的光芒。他的黑發有些凌亂,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但依然英俊得令人心痛。"司宇...我這是怎么了?"我試圖移動身體,

卻驚恐地發現除了脖子以上,我什么都感覺不到。梁司宇的笑容擴大了,

他伸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頰,動作溫柔得像在觸碰一件易碎的珍寶。"別怕,親愛的。

你在我這里很安全。"他的手指冰涼,讓我打了個寒顫。

這時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視角異常低矮,而且固定不動。梁司宇彎腰將我——準確地說,

是我的頭——抱了起來。"看看你,多美啊。"他輕聲說,將我轉向一面鏡子。

鏡中的景象讓我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那是我,夏櫻的臉。蒼白如紙,嘴唇干裂,

長發失去了往日的光澤。但最恐怖的是——我的脖子以下什么都沒有。沒有肩膀,沒有軀干,

沒有四肢。只有幾根管子從我的頸部延伸出來,連接到一個裝滿液體的透明容器上。

"不...這不可能..."我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我的身體呢?司宇,

我的身體去哪了?"梁司宇將我放回原處——現在我終于看清了,那是一個改裝過的床頭柜,

內部鋪著軟墊,前面有一扇可以開關的小門。他將我轉向他,眼神狂熱。"你不需要身體,

櫻櫻。那些都是多余的。"他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我愛的只是你這個人,你的思想,

你的靈魂。肉體只會帶來分離和痛苦。"我劇烈地搖著頭,淚水模糊了視線。"你瘋了!

你對我做了什么?""科學,親愛的。"梁司宇的聲音突然變得專業而冷靜,

"我父親留下的研究終于派上了用場。神經接駁技術,

生命維持系統...花了我三年時間才完善。"他的表情又柔和下來,"但為了你,

一切都值得。"我想起來了。梁司宇的父親是一位神經科學家,五年前死于實驗室事故。

梁司宇繼承了父親的研究資料,但他大學學的是文學,我以為那些科學資料早就被束之高閣。

"你...你殺了我..."我哽咽著說。"不!"梁司宇突然激動起來,"我救了你!

那天晚上你出了車禍,記得嗎?你的身體已經沒救了,

但我保住了最重要的部分——你的大腦,你的意識。"他的聲音又低下來,

"而且...這樣我們就永遠不會分開了。"車禍?我拼命回想,

卻只記得碎片般的畫面——刺眼的車燈,尖銳的剎車聲,然后是黑暗。

但有什么不對勁..."你在撒謊。"我盯著他的眼睛,

"我記得我們吵架了...你要我放棄工作跟你回老家..."梁司宇的表情僵住了,

隨即又恢復了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那不重要了,櫻櫻?,F在你永遠是我的了。

"他俯身親吻我的額頭,"我得去工作了,晚上回來陪你。冰箱里有營養液,

系統會自動更換。"他輕輕關上柜門,黑暗再次降臨。我聽到他的腳步聲遠去,

然后是門鎖轉動的聲音。寂靜中,我開始真正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我,夏櫻,25歲,

廣告公司文案,現在成了一個被囚禁的頭顱。我的男朋友——不,

那個瘋子——梁司宇不知用什么技術維持著我的生命,將我像戰利品一樣收藏在他的臥室里。

淚水無聲地滑落。我想起一個月前,梁司宇開始變得異常粘人。他會突然出現在我公司樓下,

頻繁查看我的手機,對我的男性同事表現出病態的嫉妒。

我曾以為這只是他愛我的表現...柜門突然又被打開,梁司宇的臉出現在光亮中。

"差點忘了,"他笑著說,將一個iPad放在我面前,"給你準備了電影和音樂,

無聊時可以看。還有..."他調試了一下什么,我感到頸部一陣刺痛,"好了,

現在你可以用眼神控制屏幕了。"他再次離開后,我嘗試用視線移動屏幕上的光標。成功了。

至少這給了我一點與外界聯系的可能性。我瀏覽著iPad上的內容,發現除了娛樂文件外,

還有一個加密文件夾,標注著"櫻櫻計劃"。我的心跳加速,嘗試用各種方式打開它,

但需要密碼。時間在黑暗中變得模糊。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門開的聲音。梁司宇回來了,

帶著外賣的香氣。"今天過得好嗎,親愛的?"他一邊說一邊打開柜門,

像問候一只寵物那樣自然。我沒有回答。他嘆了口氣,拿出一支注射器。"該補充營養了。

"針頭刺入我頸部的某個接口時,我疼得抽搐了一下。"嘶……輕點..."我忍不住說。

梁司宇立刻露出心疼的表情。"對不起,寶貝。"他親吻我的眼皮,"明天我會更小心。

"他坐在床邊吃外賣,一邊吃一邊告訴我他的一天,仿佛我們只是一對普通的情侶。

我看著他的側臉,這個我曾經深愛的男人,現在成了我最恐懼的噩夢。"為什么是我?

"我終于問出口。梁司宇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我。"因為你很完美,櫻櫻。

從大學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特別的。"他的眼神變得恍惚,

"其他人都不理解...我父親死后,只有你讓我感到活著。

但我總是害怕失去你...""所以你就把我變成這樣?"我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我救了你!"他突然提高音量,隨即又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沒關系...你會明白的。

這只是適應期。"他收拾好外賣盒,從衣柜里拿出睡衣。當他脫下襯衫時,

我看到他背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像是手術留下的。"這是...?

"梁司宇順著我的視線看去,笑了笑。"實驗的一部分。為了測試神經接駁的痛覺傳導。

"他說得如此輕松,仿佛只是在討論天氣,"值得的。"當他換上睡衣準備睡覺時,

我突然注意到床頭柜上有一個小小的紅色光點。監控攝像頭?梁司宇一直在監視我?"晚安,

櫻櫻。"他關掉燈,在黑暗中輕聲說,"做個好夢。"我睜著眼睛,

在無盡的黑暗中思考著逃跑的可能性。沒有身體,我甚至無法自殺。

但那個iPad...如果我能連接到網絡...第二天早晨,

梁司宇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前給我更換營養液。他一離開,

我就立刻用iPad嘗試連接Wi-Fi。成功了!但信號很弱,

而且我懷疑梁司宇可能監控著網絡活動。我小心翼翼地打開瀏覽器,搜索"頭顱存活技術"。

出現的幾條結果讓我毛骨悚然——全是關于一些邊緣科學實驗和倫理爭議的報道。

其中一篇文章提到梁司宇父親的名字,稱他的研究因涉及非人道實驗而被叫停。

正當我想深入閱讀時,iPad突然黑屏,然后自動重啟。當它再次亮起時,

瀏覽器歷史被清空了,Wi-Fi也被斷開。梁司宇在遠程監控。我的心沉了下去。

晚上他回來時,表情異常陰沉。"櫻櫻,"他輕聲說,聲音里帶著危險的平靜,

"你為什么不聽話呢?"我僵住了。

"我...我只是想看看新聞...""噓..."他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外面很危險,親愛的。人們不會理解我們的愛。"他的手指收緊,

捏得我生疼,"別再嘗試了,好嗎?否則我只好拿走你的眼睛了。

你不需要看那些骯臟的東西,只要有我就夠了。"我驚恐地看著他,意識到他是認真的。

這個男人會毫不猶豫地挖出我的眼睛,如果他認為那能讓我更依賴他。

"我...我不會再試了。"我小聲說,眼淚再次涌出。梁司宇的表情立刻軟化了。

"這才是我乖女孩。"他親吻我的淚水,"別哭,寶貝。我會照顧你的一切需要。

"那天晚上,我假裝入睡,聽到梁司宇在客廳低聲打電話。"是的,穩定性良好...不,

沒有排斥反應...情感認知完整..."他停頓了一下,"當然,

第二階段準備就緒...父親的理論是正確的..."第二階段?還有什么比現在更可怕?

接下來的日子,我表現得異常順從。梁司宇似乎很高興我的"轉變",

甚至開始給我讀我們以前最愛的詩集。我假裝享受,實際上在仔細觀察周圍的一切,

尋找任何可能的逃生機會。臥室的窗戶被釘死了,門總是鎖著。公寓位于高層,

即使我能呼救,聲音也傳不出去。但有一天,當梁司宇將我抱起來"散步"時,

我注意到客廳墻上貼滿了照片——全都是我,從各個角度,有些明顯是偷拍的,

時間跨度長達數年。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其中一些照片上的我被畫上了紅色的叉,

旁邊寫著"不純潔"、"背叛"等字眼。那些都是我與其他男性同事正常交談的照片。

梁司宇注意到我的視線,迅速將我轉向另一邊。"別看那些,親愛的。那是過去的錯誤,

我們已經超越了那些。"一個可怕的念頭擊中了我:也許根本沒有車禍。

也許那天晚上的爭吵后,梁司宇直接...記憶突然如潮水般涌來。那天晚上,

我們為我的升職派對爭吵。梁司宇不想我去,說我的男主管對我有企圖。我堅持要去,

他變得歇斯底里。我記得離開時他陰冷的眼神...然后是在回家路上,

一輛沒有開車燈的車突然沖向我..."是你。"我顫抖著說,"是你制造了'車禍'。

"梁司宇的動作僵住了。然后,他慢慢露出一個微笑,那笑容讓我血液凝固。"聰明的女孩。

"他輕聲說,撫摸我的頭發,"但你明白嗎?這是命中注定。

我們注定要像這樣在一起——永遠。"他將我放回柜子里,這次沒有關上門。

我看著他走向一個上鎖的柜子,輸入密碼打開。里面是一排排閃著冷光的手術器械。

"第二階段很快就要開始了,櫻櫻。"他背對著我說,聲音因興奮而顫抖,

"你會更完美...我們會真正融為一體..."我看著他拿起一把骨鋸,

在燈光下檢查鋒利的鋸齒,終于徹底明白了他的計劃。梁司宇不只是要保存我的頭顱。

他是想把自己也變成這樣。梁司宇的手指輕輕撫過那把骨鋸的鋸齒,

金屬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我的胃部一陣痙攣——如果我還擁有胃的話。

"你瘋了..."我的聲音細如蚊蚋,"徹底瘋了。"他轉過身,

臉上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表情。"不,櫻櫻。這是進化。父親的研究表明,

當兩個大腦通過神經橋接相連,可以創造出超越個體的意識共同體。"他的眼睛亮得可怕,

"我們將成為彼此,永遠不再分離。"我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向臥室門口。三米,

也許四米距離,卻如同天塹。

即使我能滾出這個柜子——假設梁司宇愚蠢到不固定住我的容器——我也無法移動分毫。

"別想著逃跑,親愛的。"梁司宇將骨鋸放回柜子,鎖好,"你知道我有多了解你。

從大學時你每次考試前咬左嘴唇的小動作,

到現在你緊張時瞳孔會先收縮再放大..."他湊近,呼吸噴在我臉上,

"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他按下床頭一個按鈕,房間突然響起輕柔的鋼琴曲。

"肖邦的夜曲,你最喜歡的。"他微笑著說,仿佛剛才展示骨鋸的人不是他,

"我去準備晚餐。好好享受音樂。"腳步聲遠去后,我閉上眼睛,讓音符流過我的意識。

這確實是肖邦的降E大調夜曲,我曾經在大學的文藝晚會上彈過。

那天梁司宇第一次約我出去,在琴房外等了兩個小時,只為了送我一支玫瑰。

那時的他羞澀而固執,會因為我多看了別的男生一眼而悶悶不樂一整天,

也會在我感冒時冒雨買藥送到宿舍樓下。什么時候開始,這份愛變質成了如此扭曲的占有欲?

音樂突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梁司宇的聲音:"櫻櫻,你能聽到嗎?

"聲音來自天花板某處——他安裝了揚聲器系統。"我忘了問,你想吃中餐還是西餐?

雖然你嘗不到..."他輕笑一聲,"但我想尊重你的選擇。

"這個變態還在假裝我們是正常情侶。"隨便。"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順從。"那就中餐吧,

記得你喜歡糖醋排骨。"通訊切斷,音樂重新響起。

我嘗試轉動脖子——這是我唯一能做的動作。柜子內部鋪著柔軟的白色皮革,

頂部有一個小型LED燈提供照明,右側排列著幾根管子連接著我的頸部。

正前方是那扇可以開關的玻璃門,透過它我能看到臥室的大部分區域。

等等...床頭那個控制面板?剛才梁司宇就是用它播放音樂的。面板看起來是觸摸屏,

上面有幾個圖標:燈光、音樂、溫度、窗簾...一個瘋狂的想法擊中了我。

如果我能控制那個面板...我集中注意力,盯著面板方向。距離大約兩米,

我的視線無法直接觸及。但梁司宇提到過,

我可以通過眼神控制iPad...那其他設備呢?音樂突然切換成了德彪西的《月光》。

我驚得差點咬到舌頭——我確實剛剛想到了這首曲子。"司宇?你換了音樂?"我試探著問。

沒有回應??磥硭皇窃诒O控我的思維。我更加專注地盯著控制面板方向,

想象著按下"燈光"按鈕。剎那間,臥室的主燈熄滅了,只留下床頭一盞小夜燈。

心跳快得幾乎要沖破我僅存的軀體。我真的能控制這個系統!

梁司宇一定將我的神經信號接入了智能家居系統,卻沒想到這會成為我的逃生工具。

我迅速將燈光恢復原狀,以防他注意到異常。接下來需要測試控制范圍。

我"看"向窗簾按鈕,想象著拉開它。窗簾紋絲不動。

看來只有音頻和燈光系統響應我的視線。腳步聲從廚房方向傳來,我立刻停止嘗試。

免費章節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5-02 01:58:06

色污污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