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救家轉頭罵廢物?我讓動物送證據,全家覆滅!家族生意衰敗,
我這個能與動物溝通的真少爺,成了救命稻草。 他們求我解決麻煩,
轉頭卻罵我是“玩畜生的鄉巴佬”。 養子陷害我?全家冷眼旁觀。 傭人欺負我?
他們視而不見。 好啊。 那就讓你們看看,“玩畜生”的到底能頂什么用!
年度家族會議,我帶著被治愈的獅子貓,在萬千動物的“注視”下入場。 證據?
我的動物盟友會出手。 陰謀?在絕對的自然之力面前不堪一擊。
你們不是想要寶地翻身嗎? 我找到了。 然后簽了份轉讓合同,
收款方是你們最恨的李氏集團。 現在,誰才是真正的廢物?01顧家老宅,午夜。
尖銳的瓷器碎裂聲劃破寂靜,混雜著女人的驚叫和男人壓抑的痛呼。昂貴的波斯地毯上,
暗紅色的污跡正緩慢洇開,空氣里彌漫著血腥氣,
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屬于頂級貓糧的腥膻?!皬U物!連只貓都管不好!
”顧鴻遠捂著手臂上淋漓的傷口,中氣十足的怒吼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
震得水晶吊燈都輕輕搖晃。他死死盯著面前臉色煞白的青年——顧家的養子,顧云哲。
被斥責的顧云哲,面上血色盡失,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辯解不出來。
那只發狂的墨玉獅子貓,價值千萬,此刻卻像個瘋魔的野獸,齜著牙,
喉嚨里發出威脅的咕嚕聲,弄傷了顧鴻遠最重要的生意伙伴,幾乎毀了一樁上億的合作。
家族會議的氣氛,冷得能掉下冰渣子。老管家躬著身子,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家主…找到…找到了…”“找到什么了?!
”顧鴻遠沒好氣地吼道?!罢妗嫔贍敚惫芗翌^垂得更低,“在鄉下…聽說…聽說他,
能和那些…東西…說話…”“動物?”顧鴻遠的聲音陡然拔高,
手臂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幾分。家族那個近乎荒誕的傳說涌上心頭——失散的血脈,
能與萬物溝通,是顧家危局的唯一解藥。他幾乎是立刻下了命令:“帶回來!馬上!
”午夜的鐘聲剛過,顧清河踏入了顧家老宅。門廊的暖光落在身上,
卻驅不散他舊棉布襯衫上的清寒。腳下是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
倒映出他洗得發白的褲腿和沾著泥星的布鞋,與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空氣中彌漫著頂級沉香的香氣,壓過了他身上淡淡的草木泥土味。
顧鴻遠原本燃起的一絲希望,在看到他懷里那只灰撲撲的土貓時,瞬間熄滅了。他皺著眉頭,
眼神中的打量毫不掩飾,帶著顯而易見的失望。顧云哲第一個迎上來,
臉上是滴水不漏的得體微笑:“清河弟弟,辛苦了。沒想到這么快就接到你。
”他親熱地拍了拍顧清河的肩膀,指尖卻不動聲色地捻了捻他衣服的布料,
眼底的輕蔑一閃而過?!爸皇乾F在家里出了點急事,這貓……哎,真是讓人頭疼。
恐怕不是玩這些小東西的時候?!薄澳憔褪穷櫱搴??”顧鴻遠的聲音帶著不耐,
打斷了顧云哲的表演。他指了指角落籠子里暴躁不安的墨玉獅子貓,“聽說你能跟畜生說話?
好,別廢話,讓它立刻安靜下來!”“畜生?!鳖櫱搴釉谛睦锬盍艘槐檫@個詞。
懷里的土貓似乎感覺到他的情緒,在他懷里蹭了蹭。他垂下眼,掩蓋住眼底一閃而過的微光。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燈一樣聚焦在他身上,帶著審視、懷疑、輕蔑,
還有一絲看好戲的惡毒。他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但更多的是一種被物化的麻木。原來,
這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家”。顧清河沒看任何人,他只是平靜地走到籠子前,蹲下身,
對著那只炸毛的獅子貓,發出了幾聲極低、音調古怪的咕噥。沒人聽得懂那是什么意思。
但奇跡發生了。原本瘋狂抓撓籠子、嘶聲威脅的墨玉獅子貓,竟然慢慢停止了動作,
暴躁的氣息逐漸平復,最后甚至懶洋洋地舔了舔爪子,喉嚨里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大廳里一片寂靜。顧云哲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隨即立刻跳出來,聲音尖銳:“裝神弄鬼!
肯定是巧合!或者用了什么鄉下騙人的土方子!”他轉向顧鴻遠,語氣夸張,“爸!
您看看他這副窮酸樣子!帶回來簡直是丟我們顧家的臉!一個玩畜生的,能頂什么用?
”顧清河終于抬起頭,看向顧鴻遠,聲音平淡無波:“它告訴我,它不舒服,
有人給它吃了不該吃的東西?!边@話像一顆石子投入死水,連個漣漪都沒激起?!隘傇?!
”顧鴻遠徹底失望,最后一絲僥幸也破滅了。他疲憊地揮揮手,
對管家吩咐:“帶他去偏院住下,沒事別出來礙眼?!薄盁o用”、“怪胎”、“鄉巴佬”,
這些無聲的標簽,在顧清河踏入顧家不到一個小時,就被牢牢貼在了身上。
管家領著顧清河走向那棟幾乎被人遺忘的小院。懷里的土貓動了動,
發出細微的一聲“喵嗚”。顧清河低頭,嘴角似乎向上彎了一下,又迅速撫平,
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走廊盡頭陰影里,一只壁虎扒在墻上,小小的眼睛,映出了這一切。
偏院的門“砰”地一聲關上,像一道沉重的閘門,將顧清河隔絕在顧家的邊緣。
這里荒涼破敗,空氣中彌漫著經年的霉味。送來的飯菜總是冰冷發硬,
傭人的眼神里帶著不屑和敷衍。顧云哲更是隔三差五派人來“噓寒問暖”,
話里話外都是嘲諷和監視。顧清河甚至在顧家人的群里看到了顧云哲發的照片,
配文是“顧家新晉動物園園長”,下面跟著一串惡意的表情。他沒有辯解,也沒有憤怒。
只是安靜地坐在院子里,感受著周圍的生命。院角枯萎的草,墻縫里努力攀爬的牽牛花,
甚至地底蠕動的蚯蚓,都在無聲地向他訴說著什么。那天被他帶回來的土貓跳到他膝蓋上,
蹭了蹭他的手。顧清河輕聲回應了幾句,土貓發出滿足的呼嚕聲。他知道,
它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夜晚,他會坐在窗邊,對著窗外的黑暗發出幾聲低語。
不是人類的語言,而是模仿風聲、蟲鳴、鳥啼的獨特音調。漸漸地,
偏院不再只有他一個“活物”。一只平日里膽怯的麻雀,開始敢于落在他的指尖,
嘰嘰喳喳地“講述”它在主宅屋檐下聽到的傭人閑話。
一只常在顧云哲書房外老樹上活動的松鼠,會叼來一些被撕碎的文件碎片,那些細小的文字,
在顧清河腦中拼接成顧云哲商業布局的冰山一角。甚至連院子里那些原本畏懼人類的流浪狗,
也開始在他門口搖尾乞憐,它們能聞到不同尋常的氣味,能聽到人類聽不到的細微聲響。
他沒有依靠任何外來的“系統”或“道具”。他的能力,
是他從小與動物相處中自然形成的羈絆和感知。這些被顧家人視為卑賤的“畜生”,
此刻卻成了他最可靠的眼睛和耳朵。他通過一只在廚房垃圾桶里翻找的老鼠,
得知了顧云哲那位“大師”的飲食偏好,以及他常去的地方。通過一只在高空盤旋的鴿子,
他看到了顧云哲幾次偷偷摸摸地與陌生人在郊外會面。通過一只擅長打洞的穿山甲,
他感受到了顧家祖宅地底深處異常的能量波動……顧云哲以為將他困在偏院就萬事大吉。
他不知道,他困住的只是顧清河的身體,而不是他與萬物連接的感知。
這張無聲無息的情報網,正在將顧云哲的每一個秘密,一點點剝開,呈現在顧清河面前。
偏院的門被關上后,世界安靜得只剩下墻角蟲鳴和風吹過破舊窗欞的聲音。
顧清河被軟禁在此,一日三餐都透著敷衍和冷意。他并不在意這些。夜深人靜時,
他會走到院中,對著角落里低低鳴叫的蟋蟀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響。窗臺上,
一只麻雀歪頭聽著,片刻后振翅飛向夜空。
院門口那幾只原本被顧云哲嫌棄、時常挨打的流浪狗,此刻安靜地趴伏著,
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掃著地面,只在顧清河靠近時才抬起頭,喉嚨里發出親近的嗚咽。
他的“動物情報網”,無聲無息地鋪開了。幾天后,一只負責翻檢垃圾桶的老鼠,
拖回來一小塊指甲蓋大小的藥瓶玻璃碎片,上面殘留著熟悉的藥味,
和那天燕子叼來的包裝紙上的味道一模一樣。一只花貍貓,身手矯健,
悄無聲息地跟過那個給顧云哲送藥的仆人幾次,
摸清了他往返后花園角落小屋的路線和時間規律。顧云哲書房窗外那棵老槐樹上,
住著一只愛學舌的八哥。
……大師……布局……快了……姓顧的……”還有顧云哲掛電話前那一聲壓不住的得意冷笑。
零碎的信息,像拼圖一樣,在顧清河腦中慢慢組合。他還感覺到一些更深層的東西。
這宅子的氣流變得滯澀,幾株原本長勢不錯的盆栽莫名枯萎,
連地下深處蟲蟻的活動都透著一股躁動不安。源頭,似乎就指向后花園。
顧云哲最近鬼鬼祟祟,借口“美化環境”,在那里添了不少東西,挖了不少坑。
顧清河明白了。顧云哲的目標,遠不止是趕走他。他要的是整個顧家的根基。
那只墨玉獅子貓,成了關鍵。它對宅邸氣運變化最為敏感,它的“瘋”,
正是顧云哲掩蓋陰謀、排除障礙的手段。必須救它。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趁著看守偏院的保鏢打盹的間隙,顧清河如同鬼魅般溜了出去。
他沒費多少力氣就潛入了貓舍。墨玉獅子貓被單獨關著,見到生人靠近,立刻弓起身子,
喉嚨里發出威脅的低吼。顧清河沒有立刻上前,
只是從懷里掏出幾株曬干的、散發著特殊清香的草藥,放在籠子邊。然后,他蹲下身,
用一種極低、韻律奇特的調子哼唱起來。那聲音仿佛有魔力,焦躁的貓漸漸安靜下來,
警惕地嗅了嗅那些草藥,猶豫片刻,竟慢慢伸出舌頭舔舐起來。顧清河的低語持續著,
安撫著它受驚的神經。天快亮時,他悄無聲息地離開。貓舍里,墨玉獅子貓趴在地上,
眼神恢復了清明,喉嚨里發出滿足的呼嚕聲。幾天后,顧鴻遠因為一筆生意再次碰壁,
虧損嚴重,心情煩躁到了極點。他怒氣沖沖地踹開偏院的門,
準備找顧清河這個“掃把星”撒氣。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腳步一頓。院子里,
那個被他視為廢物的顧清河正安靜地坐著。而他腳邊,溫順地趴伏著的,
竟然是那只價值千萬、之前連他都敢抓傷的墨玉獅子貓!貓甚至還抬起頭,
用腦袋親昵地蹭了蹭顧清河的褲腿。顧鴻遠腦子嗡的一聲。這怎么可能?!
顧云哲不是說這貓徹底瘋了,只有顧清河在,它才會發狂傷人嗎?“它只是病了。
”顧清河抬起頭,平靜地陳述,“現在好了?!彼穆曇魶]什么起伏,
卻像一塊石頭投入顧鴻遠心里,激起千層浪。顧鴻遠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發現喉嚨發干。
他看著溫順的貓,又看看一臉平靜的顧清河,
再想到顧云哲之前那些信誓旦旦的指控……一種從未有過的懷疑,在他心里生根發芽。
他最終什么也沒說,陰沉著臉,轉身快步離開了偏院。這一次,他的怒火沒有發泄出來,
反而憋回了心里,燒得他五臟六腑都難受。同時也燒掉了一些他過去深信不疑的東西。
顧云哲最近春風得意,連走路都帶風。他亦步亦趨地跟在那個所謂的“風水大師”身后,
唾沫橫飛地向顧鴻遠描繪著宏偉藍圖。“爸,大師說了,咱們家這頹勢,
就是因為祖宅中心那塊地氣不暢!得布個‘七星聚財陣’,必須動土,把堵塞的龍脈引出來,
才能扭轉乾坤!”那“大師”捻著幾根山羊胡,故作高深地附和:“家主放心,
此乃上古秘傳陣法,非動土不能引龍脈,非聚氣不能轉乾坤。此陣一成,顧家必定重振雄風,
財源滾滾!”顧鴻遠最近被接二連三的生意失敗搞得焦頭爛額,聽著這番話,
雖然覺得老宅中心動土有些不妥,但病急亂投醫,最后一絲理智也被對財富的渴望淹沒了。
他重重一拍桌子:“好!就按大師說的辦!盡快動工!”施工那天,
幾臺小型挖掘機開進了顧家老宅的核心庭院,引擎的轟鳴聲打破了往日的寧靜。
可怪事緊跟著就來了。挖掘機剛挖下去沒幾鏟,
駕駛室周圍突然黑壓壓地圍上來一大片嗡嗡作響的飛蟲,密密麻麻,糊滿了擋風玻璃,
嗆得司機連連咳嗽,根本看不清前方。工人們想去清理,腳下卻一軟,低頭一看,頭皮發麻!
地面不知何時鉆出了無數條肥碩滑膩的蚯蚓,扭動著,糾纏著,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
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更邪門的是,庭院角落里,幾只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流浪狗,
對著挖掘機刨開的那個土坑方位,齜牙咧嘴,發出低沉而持續的狂吠,
那聲音透著一股子警告和不安,聽得人心頭發慌?!案刹涣?!這活兒太他媽邪門了!
”“走走走,給多少錢都不干了!”工人們丟下工具,說什么也不肯再繼續。工程被迫暫停。
顧云哲氣得臉都綠了,指著那幾個落荒而逃的工人背影破口大罵,
心里卻把顧清河那個鄉巴佬詛咒了千百遍。肯定是他搞的鬼!
除了他那個會跟畜生說話的怪胎,還能有誰?!但他沒證據。顧清河被關在偏院,
一步都沒出來過。顧云哲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心里憋著一股邪火沒處發。幾天后,
更新時間:2025-05-01 23:45: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