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為棋子,步步為營,卻看不清心歸何處!1 蓮白初現“張媽媽,我答應了!
”喬熙枂苦苦哀求道。張媽媽一臉奸笑:“早答應,也不至于吃那些苦頭了!我就說嘛!
再堅貞的姑娘到了這兒,只要還想活命,就早晚要接受這伺候男人的活計!”緊接著,
她捏了捏喬熙枂的臉:“這皮膚細膩雪白,氣質也不俗,就叫你蓮白吧!
將來定能成為我玉春園的頭牌!哈哈哈!”張媽媽一臉得意的笑著。喬熙枂自打被賣到這里,
就被綁在這間柴房,每日都會有人拿來一罐蟲蟻倒在她的衣裳里。
那種蟲蟻爬身、渾身發癢感覺,會讓她產生頭皮發麻的恐懼與惡心。
這種折磨人的手法是玉春園慣用的,好處是,姑娘們幾乎無人可以承受,
但又不會讓她們的容貌肌膚有損,待她們妥協之時,還不影響伺候男人。
這種感覺還不如在她的身上抽上幾十鞭子,或者死了更干脆。但是她不能死,
否則害她父親、兄弟性命之仇,在這世上,就再無人能報了。喬熙枂:“不就是伺候男人么?
也不會比這些蟲蟻每日在肌膚上爬來爬去更惡心了!”張媽媽:“你想通了便好,
這女子的清白呀,就那么一下子,沒了也就沒了,你看看外面那些姐妹們,錦衣玉食,
活得也是好不快活呢!一會讓嵐汐給你收拾一下,再教教你規矩!”一連半月,
嵐汐都在教喬熙枂魅惑、取悅男人的那些伎倆,她看著只覺得惡心,但都一一學著。
直到這晚,張媽媽帶著玉春園的八大名花,全部到園門外等候,
喬熙枂心想:她的機會終于來了,只是沒想到,竟來得這般快。
張媽媽瞧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男子,一身綾羅綢緞,氣宇不凡,連吳繼峯都要跟其身后,
定是位不簡單的人物。宋祺軒掃視了一下這玉春園的八大花,淡淡道:“就這些了嗎?
”張媽媽一臉諂媚的笑道:“還有還有,官爺您里面請!”宋祺軒往里面走著,
張媽媽小聲跟吳繼峯嘀咕著:“三爺,我給您留了一位佳人,還未破身的,那樣貌、身姿,
您瞧了保管喜歡!”吳繼峯:“還是張媽媽懂我!咱們還是先辦正事,
先把姑娘們都請出來吧!”張媽媽:“三爺,您就放心吧,我這玉春樓全指著您罩著,
好的肯定先給您留著!”2 京都之謀說完幾個人在玉春樓正堂坐下,張媽媽:“各位官爺,
咱們邊吃著酒,邊看著舞,有些姑娘有的雖看著不驚艷,但那腰肢扭起來才更添顏色!
”一會功夫,舞蹈結束,張媽媽把跳舞的姑娘們叫過來,站成一排,宋祺軒掃了一眼,
淡淡道:“下一波!”一連看了幾波人,都沒有滿意的,宋祺軒:“吳繼峯,
你們靈州就這等姿色?!之前你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吳繼峯一聽這話:“張媽媽,
還有么?趕緊都請上來!”張媽媽趕緊回應著:“有,有,
我們還有四大花魁和頭牌玉珍姑娘,那真是個頂個的絕色美人!”說完,
趕緊把四大花魁和頭牌玉珍都叫了上來。其實張媽媽覺得八大花已經很上得了臺面了,
平時也都是達官貴人才點得起的,沒覺得怠慢了。這四大花魁和頭牌,
都是她從小精心培養的,不說萬里挑一吧,至少也是千里挑一的美貌,可都是她的搖錢樹,
哪舍得輕易讓人帶走!但看如今這架勢,也是藏不住了。
宋祺軒看著這所謂的四大花魁和頭牌,還是覺得過于艷俗了些:“吳繼峯,
看來靈州浪子的稱號,你是浪得虛名了!你父親身為太子門下,竟不能為太子分憂!
這刺史還如何做得?”這時來了個下人報:“蓮白逃走了!
”張媽媽臉色大變:“她一弱女子還能跑多遠,都去給我找!
”宋祺軒問道:“這是還有沒見過的?”張媽媽趕忙解釋道:“卻有一位,有些不服管教,
怕沖撞了官爺!”說完,忙賠了個笑臉。沒一會功夫,喬熙枂就被抓了回來,
張媽媽:“好吃好喝的養著你,你竟然還想逃,還偏這時逃,沖撞了貴人,真是留你不得了!
”宋祺軒:“等等!先把她帶過來!”吳季繼峯看了一眼喬熙枂,沒有說話。
宋祺軒看著喬熙枂,心想:這個倒是生得十分嬌媚,又不似那些艷俗,
若是再有了這玉春園教的本領,想必太子定能滿意。“你可愿跟我走!
”喬熙枂:“奴婢當然愿意?!睆垕寢尙F在倒是很愿意把喬熙枂交出去,心想,她既想著逃,
養著也是麻煩,現在正好交差了。喬熙枂便同宋祺軒一同上了馬車,
喬熙枂問道:“敢問公子,我們這是要往何處去?”宋祺軒淡淡道:“京都。
”喬熙枂心想:“竟這么順利,又回到了京都!
”3 劍舞情迷宋祺軒:“你何時進的玉春園?”喬熙枂:“回公子的話,上個月初。
”宋祺軒:“為何會進了玉春園?”喬熙枂答道:“我之前是當地一個大戶人家的奴隸,
那戶人家的老爺欲收我作妾室,夫人說我魅惑家主,便把我賣到了那里?!眴涛鯑喺f的,
也的確是事實,她成了罪奴之后,就輾轉被那戶人家買了去,沒待幾天,
那家的老爺欲對她行不軌之事,被夫人逮了個正著。給了她兩巴掌道:“天生的狐媚樣子,
當奴隸可惜了,就該送到妓院去伺候男人!”說完就把她賣到了玉春園。
宋祺軒用手扭過喬熙枂的臉,近距離仔細的瞧著:“確實生的嬌媚。
”喬熙枂:“公子可是要帶我回您府上做妾室?”宋祺軒還未來得及回應,
侍衛謝錚駕著馬車一個急剎,大喊道:“公子,前方有刺客!”喬熙枂一個沒坐穩,
跌在了宋祺軒的懷里。宋祺軒:“你在馬車里,不要出來!”隨后跳下馬車,
同謝錚等侍衛、隨從與刺客打了起來。只聽那刺客喊著:“你這太子的走狗,
整日為他做那些傷天害理、齷齪之事,我們殺不了他,今日定要了你的狗命!”沒過多久,
宋祺軒將他們殺得七七八八,還有幾個也重傷倒地,毫無還手之力。他走上馬車,
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漬。喬熙枂打開馬車簾子,朝外望去,竟看到了他再熟悉不過的人,
是李堂!是他父親的貼身侍衛!李堂幾乎奄奄一息,驚訝的望向喬熙枂,
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就咽了氣。喬熙枂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他,
眼淚忍不住的在眼睛里打轉,又怕露出異樣,趕緊用手揉了一揉,迅速調節情緒后,
把簾子放下了。心想:“這男子就是太子的走狗,如今他們的手上又多了一條喬家人的性命,
早聞太子荒淫無度,喜歡搜羅美艷女子,尤其喜歡青樓絕色美人,想必不日,
她就會入太子府了。靈州到京都,馬車行駛需得三日,一路上他們偶爾歇腳整頓,
宋祺軒對她倒是照顧有加。到了京都,管家看到宋祺軒下車,趕忙迎上去:“公子,
您可回來了,太子已經派人來問過多次了,問您何時回來呢!那個菁華姑娘,太子又膩了,
菁華姑娘何等絕色,竟然也才受寵不過半年,太子這眼光真是越來越高了……”沒等他說完,
宋祺軒搭手扶喬熙枂下了馬車,管家張伯上下打量著她,表情中流露出驚喜之色。
隨后給喬熙枂安排了客房。
宋祺軒交代謝安:“派人去查一下路上幾名刺客、以及這名女子的來歷?!钡诙?,
宋祺軒:“你叫什么?”喬熙枂:“奴婢蓮白?!彼戊鬈?“本名呢?”喬熙枂:“岳熙。
”宋祺軒:“都會些什么?”喬熙枂早已知曉,他要將自己送給太子,便答道:“詩詞歌賦,
琴棋書畫,歌舞都會一些。”宋祺軒:“都是在玉春園學的?”喬熙枂方才反應過來,
原來不是要考教她的技藝,而是在探查她的底細。
喬熙枂:“玉春樓是靈州最有名的、也是最大的風月場所,教這些也理所當然,
我也只是會一些皮毛?!彼戊鬈?“之前聽你說過,是大戶人家的奴隸,怎會成了奴隸?
”喬熙枂沒想到他竟會問這些,隨口道:“世代為奴?!彼戊鬈?“那天你想逃跑?
可不像世代為奴的樣子。世代為奴的人,骨子里都是充滿奴性的,他們早已經放棄反抗了。
”喬熙枂:“我并不是真的想逃,而是想引起您的注意,為自己搏一個好前程。
”宋祺軒:“哦~既是這樣,那你先彈首曲子聽聽!
”喬熙枂的一首平沙落雁彈的倒是頗有‘雁陣橫空’、‘天人合一’的意境。
接著宋祺軒又讓她跳了段舞蹈看看。喬熙枂在喬家時,學的都是琴棋書畫,女德女訓。
至于舞蹈,只在玉春園學過一些,缺少了女子曼妙身姿扭動之間,展現出來的那種柔美。
宋祺軒:“樣貌嬌美出眾,可惜這舞蹈跳的著實不怎么樣!舞姿過于僵硬了!
”喬熙枂:“一定要是那種柔媚之舞么?我骨骼確實不似玉春園的姐姐們柔軟,
難得舞蹈的精髓。不過那日,我見公子在樹下練劍,身姿婉若游龍,也不失為一種美!
不如公子教我舞劍可好?”宋祺軒覺得她的方法也不是不可行,太子卻曾夸過他的劍法絕妙,
舞起劍來甚是英姿卓越。況且太子整日看那些大差不差的舞蹈,許是也看膩了,
女子舞劍剛柔并濟也定然是好看的,換個新鮮的,太子也許就不會一直讓他各地搜羅美人了。
宋祺軒這幾日便開始教喬熙枂舞起劍來。剛開始上手,喬熙枂很是笨拙,
宋祺軒不得不手把手教她,從握劍的方式,再到出劍的姿勢,偶爾糾正時,
會從背后環抱住喬熙枂,身體也會時不時的貼在一起。開始時,宋祺軒注意到這些,
偶爾會調整一下身體動作,避免男女授受不親的尷尬。可慢慢的,
他竟然開始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甚至時而,會讓他心跳加速,卻又不自覺的想要靠近。
一連半月,宋祺軒每日都會教她練幾個時辰。這天,宋祺軒在喬熙枂背面時,不經意間,
嘴唇竟碰到了喬熙枂耳邊,喬熙枂下意識的躲閃,一個不小心,劍劃破了她的左小臂,
宋祺軒趕忙帶她回房。小心翼翼地幫她挽起袖子,給她上藥,看著她雪白的手臂,
身體竟不自覺的產生一陣燥熱。宋祺軒回到房間后冷靜了片刻,思考著,
之前也曾幫太子搜羅過很多身姿曼妙,容貌姣好的女子,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這次是怎么了,許是近日肢體接觸多了,產生了異樣的感覺。次日,
宋祺軒并未來教喬熙枂練劍,喬熙枂便到宋祺軒書房找他。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謝錚也在書房中,正說著:“公子,我們得盡快把她送去太子府了,
太子近日又催了,皇帝的身體想必已經沒多少日子了,這今后的天下定然是太子的,
我們可不能逆其意?!彼戊鬈?“太子是我表兄,定不會為難于我,我們再找找看吧!
”謝錚:“可這眼前就有一個,您為何不送去呢?太子唯好女色,我們只要繼續像從前一樣,
他定不會對你起疑。況且,我看三皇子并無勝算,太子又是您的親戚,
三皇子那邊……我們不如放手吧?!彼戊鬈?“三皇子之事,我自有安排,
你再去找找其他女子,不行先找個差不多的應付一下。”謝錚:“太子那邊,我看不好應付,
不如讓她做我們的棋子,隨時打探太子的一舉一動……”喬熙枂心想,
這宋祺軒是太子的表弟,明里是太子的人,背地里難道在幫三皇子做事?!
之前父親也是因為幫三皇子做事,太子以監國之權判了喬家男丁斬首,女子發配外省為奴!
母親不堪受辱選擇自盡,如今喬家活下來的就只剩她一個。想到這里,她的恨意上涌,
順著樓梯往回走之時,竟不小心踩空,摔倒了。里面聽到動靜都趕忙跑出來,
更新時間:2025-05-01 23:42: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