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秀梅我重生了前世無父無母的我,
成年瞎了眼英年早婚又草草離婚重生后我父母雙全家庭美滿竟然還和女兒做起了姐妹!
1 重生成嬰兒當我迷迷糊糊睜開眼,不是天堂而是一對年輕夫婦的時候,我震愣住了。
“老公,我們家寶寶好乖啊都不哭鬧耶?!薄笆前?,是啊我們寶寶好可愛,都是老婆的功勞。
”兩個拿著嬰兒玩具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竟然還忍不住上手去抓,這該死的身體反應。
“寶寶餓了吧,媽媽給你喂奶?!蔽鼓獭??等下……等等!我大哭了起來,不要啊太羞恥了,
年輕女人急忙把我從嬰兒床里抱起來,開始輕聲哄著?!袄掀?,奶粉沖好了,溫水沖泡,
奶瓶里的氣我都放掉了?!蔽抑棺×丝蘼暎谭畚拱。缯f啊,給我差點整的老臉一紅。
我在年輕女人懷里喝完奶,女人輕拍我的后背給我打了奶嗝,打完奶嗝后我就沉沉睡去。
我重生已經快一周了。在這一周我知道了自己重生在了一個教師家庭,
父親王然是初中數學老師,母親陳心是高中英語老師?,F在是2018年8月20號,
距離我女兒出生就差兩天了。郁悶赤裸裸的郁悶,重生后我竟然和我的親生女兒一樣大。
我現在只能在嬰兒床里唆手指,抬頭我是不會的翻身我也是不會的,
每天只能無聊的等我的爸爸媽媽來逗逗我,然后我在“咯咯”笑幾聲敷衍敷衍他們。
2 南城就這樣米蟲過了很多年,直到我初中二年級因為父母工作原因被調配回了南城。
“囡囡,上學第一天別遲到哦,初二是學習上最關鍵的一年。
”王若若聽著自己媽媽在廚房里的念叨感覺耳朵要起繭子了。老媽天天那個抖樂上面說,
一年級是最關鍵的,是二年級最關鍵的,從小學關鍵到初中了。
我不放心又檢查了一遍自己書包確保沒問題了,才坐在餐桌上開始吃飯。
早餐是一個三明治配一杯牛奶,現在是王然然長身體的時候,
陳心這個做媽媽的每天變著花樣給她做飯,就怕營養跟不上。
我邊換鞋子邊和陳心說話:“媽,我出門了?!薄澳愫锛笔裁矗_學第一天讓你爸送你。
”“別別別,我自己走路去就十來分鐘,我爸還在廁所蹲著呢,老痔瘡人式了別為難他。
”“行,走路慢點,別貪近要走大路看著車,聽到沒包里給你塞了點面包,下午餓了吃點。
”“知道了知道了,再見嘍媽。”現在中小學校都開放了5+2模式,
孩子長身體下午老是餓,就帶點面包墊墊肚子。學校初二三班,
初二三班……暑假的時候父母帶她來學校簽資料的時候,她已經逛過一遍學校了,
所以找到教室不是什么難事。早自習的時候,朱老師讓她給同班同學做個自我介紹。
我也非常積極熱情的介紹了自己,同學也很捧場的鼓了掌,總之是非常愉快的一個早上。
除了一件事“王若若,老師竟然讓你坐陰暗女旁邊啊?!笨粗跞羧襞赃叺目照n桌,
一個女同學滿臉嫌棄的擺了擺手。另一個女生也順著跟腔:“是啊,老朱怎么安排的。
”“可不嘛要我說,班級里沒地方坐不如坐講臺旁邊左右護法的位置。
”坐在前桌的一個男的也轉過頭來吐槽:“就是就是,至少老朱身上是香香的,
那個陰暗女一股子酸餿味?!蹦猩朗且粋€非常斯文的女孩子:“你還好意思,
你們這群臭男生打球完身上那個味道和吳盼一個死樣子。
”原本還聽個樂子的我立馬僵住了神情。她猛拍了一下課桌面,
身邊嘰嘰喳喳討論個不停的聲音立馬安靜下來。其中一個女生弱弱問道:“咋了若若?
突然這么激動。”我尬笑兩聲:“我這不是好奇你們口中這個陰暗女嗎,
我這是在給你們做捧狠?!薄澳悄阋膊挥眠@么激動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認識。
”其中一個張小暖說道:“我之前就和她一個小學,你們不知道,下課根本就沒人和她玩。
”我放在桌下的拳頭死死握住,連忙追問:“為什么?她做錯了什么?大家都要去孤立她。
”“她這個人總不愛說話,整天一個人待著,手腕上全是傷痕,誰敢和她玩。
”劉欣怡:“而且,她身上真的味道很重啊,如果不是因為方便和你聊天,
平常我們連她的座位都不會靠近的。”斯文的女孩名叫張佳琪,
她抬了抬鼻梁的眼鏡:“好了好了,
快上課了大家趕緊坐好把”她又轉過頭來勸王若若:“反正離她遠點總沒壞處,
被孤立的人總有被孤立的原因,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嘛。
”我剛想反駁上課鈴就不合時宜的響起來。腦子昏昏漲漲的,
老師講的課她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吳盼吳盼會是她的盼盼嗎。重生以來,
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她的盼盼,她懷胎十月的女兒,生她的時候順轉刨,
醫生甚至下了病危通知書,她辛辛苦苦才有的女兒。她年紀小,
重生后的的城市離自己前世城市太遠了,她根本沒辦法獨自看看她的親女兒。
搬到了這個城市依舊離女兒很遠,她甚至從小就和父母說,大學要到江城讀書,
就是為了離自己的盼盼近一點。為什么她會在南城?“吳盼,吳盼!
”老師點名提到自己女兒名字時,我才從自己的思緒撥回來。前桌的男生聲音懶散,
故意拖長尾調:“老師~~吳盼又沒來~”講臺上的女老師看到是班里男生李蘇俊回答的她,
本來聽到沒人回她慍怒的神色秒變開心了起來。“吳盼又沒來?
哎呦還有一年就就中考了她也不放在心上,女孩子比不上男孩子聰明,尤其是數學啊,
男孩子貪玩請兩天不妨事,女孩子不行啊,肯定學不好啊?!崩蠋熾p手撐在講臺上,
課都不講了:“不會是吳盼作業寫不完不敢來吧,
哈哈哈我跟你們說之前老師也教過一個女孩子”說到一半還打開杯子看看:“哎呀沒水了,
來來來前排的,對就你幫老師倒杯水,給你們講的都渴了?!薄袄蠋熤v到哪里了,
哦哦想起來了作業寫不完,根本不敢來,被她爸爸用皮帶抽過來的,整個教學樓的都來看了,
那個女孩邊被打邊哭呢?!闭f完自己帶頭笑了起來。“好了好了題外話,
給你們當個樂子聽聽,繼續講例題。
”結果剛說完下一句又是“反正啊女孩子就是比不得男生,
這時候不好好學習也不知道整天鬼混什么?!边@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我真就不懂了,
為什么要把別人的痛當樂子講出來?我低著頭,看著講臺那個神色飛舞,
嘴唇涂了大紅色口紅都遮不住唇紋的女老師,真是忍不住犯惡心?!笆Y睿!干什么,
打什么瞌睡呢你還要不要聽了。
”她雙手往腰上一叉就開始教育那個女生:“我浪費了一分鐘教育你,
全班四十個人就浪費了四十分鐘……”直到下課鈴聲,女老師才夾著書本帶著水杯離開。
張小暖看到她一走就開始說話:“得得,愛男老師看到打瞌睡的就是這個樣子,
隔壁的王晨軍睡的都要打呼嚕了?!眲⑿棱c頭:“可不嘛因為睿睿是女孩子唄,
感覺男孩子睡著了她都得把外套脫下來給男孩子蓋上。”3 重逢就這么開學了三四天,
我才第一次見到吳盼。那天又是一個早自習,本來以為又要見不到吳盼了。早自習快結束,
教室門口才站著一個人。雖然是秋天了但是天還是很熱,大家都是穿的短袖,
只有門口的吳盼穿著學校發的長款校服,又肥又大。她沒錢買衣服,校服不是沒有夏季的,
身體剛發育唯一的背心洗了,如果不穿怕是會出大糗。她敲了敲教室門,
聲音低的不得了喊了一句:“老師?!敝炖蠋熞矝]多說,就讓她進了教室。
我這些天一直期望被欺負,被孤立的只是一個和我女兒同名同姓的女生。
但是她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我在最后一排隔著遠遠望向門口的她,
只一眼我就認出了這是我女兒。我已經整整14年沒有見過她了,我只見過八歲前的她,
我以前還想過要是哪天我在街上碰到盼盼我會不會認不出。錯了錯了,
更新時間:2025-05-01 23:21: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