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重生與復仇的序章輪胎與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我的身體像破布娃娃一樣被拋向空中。劇痛炸開的瞬間,
我聽見蘇憐歇斯底里的尖叫:"都怪你!我才應該是影帝夫人!
如果不是你多管閑事...澤民怎么會不要我...你去死吧!"我試圖抬起手,
卻只看到自己扭曲變形的胳膊。鮮血從嘴角涌出,帶著鐵銹味。原來這就是死亡的感覺。
"悅悅?你怎么在發呆啊?"甜膩的聲音突然刺入耳膜。我猛地睜開眼。
陽光透過車窗灑在膝蓋上,皮膚傳來真實的溫度。我顫抖著摸向自己的胸口——沒有血跡,
沒有劇痛,只有平穩的心跳。"你該不會是緊張了吧?"蘇憐湊過來,
身上散發著濃郁的香水味。她今天化了全妝,假睫毛像兩把小扇子,
"馬上就能見到澤民了哦!"我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
這張臉——五分鐘前還在雨夜里對我露出猙獰笑容的臉,現在卻掛著天真無邪的表情。
車窗外,體育館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巨幅海報上,
羽澤民那雙標志性的桃花眼正含笑俯視著排隊入場的粉絲們。記憶如潮水般涌來。五年前,
就是這場演唱會改變了我們三個人的命運。"借我下手機。"我的聲音干澀得不像自己的。
蘇憐撅著嘴遞過她的鑲鉆手機:"干嘛呀?馬上要入場了還玩手機。
"2018年9月15日。這個日期像烙鐵一樣燙進我的視網膜。我真的回到了五年前!
這天我們因為幫工作人員搬道具被帶進后臺,蘇憐的果汁"不小心"灑在羽澤民襯衫上。
二人因此結識并開始地下戀情,可不久后就被狗仔偷拍到,羽澤明遲遲不肯回應,
蘇憐在我的勸說下決定分手,卻因此記恨了我。"悅悅你今天好奇怪。"蘇憐歪著頭,
手指卷著發梢,"該不會是后悔陪我來了吧?""怎么會。"我聽見自己說,
聲音輕快得不可思議,"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啊。"蘇憐滿意地笑了,
露出兩顆小虎牙。前世我就是被這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騙了整整十年。
體育館的輪廓已經出現在視野里,我降下車窗讓夜風吹散作嘔的香水味,
遠處電子大屏正在循環播放羽澤民的新歌MV。鏡頭推近他標志性的酒窩特寫,
這個后來靠文藝片封帝的男人,此刻還是靠販賣人設的流量明星。"對了,
我表哥在安保公司。"我狀似隨意地劃著手機,實際上在給黃牛轉賬,
"聽說西側員工通道七點半換班。"這是真話,只不過前世發現這個漏洞的是蘇憐。
車輛緩緩停進VIP停車場,蘇憐突然抓住我手腕。她做了水晶甲片的指尖陷入我皮膚,
和前世她踩油門時一樣用力。"悅悅,"她聲音突然壓低,
"如果...我是說如果真有機會近距離接觸,你會幫我的對吧?
"霓虹燈透過天窗在她臉上投下變幻的光斑,我看見她瞳孔里跳動著熟悉的貪婪。多么可笑,
上輩子我竟然覺得這種眼神只是少女懷春。"當然。"我反手握住她,
我們交疊的掌心里滲出黏膩的汗液,"我們不是最好的閨蜜嗎?
"我拽著蘇憐躲過巡邏的保安,她高跟鞋在消防通道的鐵樓梯上敲出慌亂的節奏,
像極了前世她開車撞我時引擎的震顫。"這邊。"我推開印著"器材室"的銹鐵門,
和前世一模一樣的位置。蘇憐的香水味在密閉空間里愈發濃烈,她正對著手機屏檢查妝容,
舌尖不時舔過新涂的唇釉。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我掐著表數到七,猛地拉開另一側的門。
時機精準得如同排練過千百次,羽澤民正帶著助理轉過拐角。"小心!
"我"驚慌"地推了蘇憐一把。她手中的橙汁在空中劃出拋物線,不偏不倚潑在羽澤民胸口。
琥珀色的液體迅速在雪白襯衫上洇開,像極了尸斑擴散的圖案。"對不起對不起!
"蘇憐的聲音帶著夸張的哭腔,手指卻已經撫上對方胸肌。我后退半步,
看著羽澤民的目光從惱怒轉為玩味——他注意到蘇憐低胸裝上若隱若現的羽毛紋身。
"悅悅你先回去。"蘇憐轉頭對我說,眼神卻黏在羽澤民身上。她塞給我一張皺巴巴的票根,
"幫我把應援棒帶回家好不好?"我笑著點頭退出走廊,
轉身時撞到幾個舉著長焦鏡頭的女孩。她們背包上掛滿羽澤民的周邊徽章,
有個穿露臍裝的正在炫耀手機里的酒店房卡。"行政套房1803,
"她涂著閃粉的眼睫得意地眨動,
"澤民說今晚要親自謝我送的生日禮物..."體育館突然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安可歡呼,
聲浪震得頂棚灰塵簌簌落下。我在消防通道的監控死角撥通電話:"跟緊1803房間,
要高清的?;氐接^眾席時,蘇憐正被保安護送到第一排。
羽澤民在唱《星雨》時單膝跪在她面前,聚光燈將兩人籠在虛幻的光圈里。
大屏幕上蘇憐捂嘴流淚的特寫引起陣陣尖叫,我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燈光暗下來時,
我提前挪到了出口處。蘇憐捧著那張帶唇印的簽名照,手指在照片邊緣來回摩挲,
像是撫摸什么寶貝。"悅悅,他說我的眼睛很特別。"她突然轉頭,
霓虹燈的光在她瞳孔里扭曲變形,"像藏著星星。
"我注視著她發亮的眼睛——那里確實有星星,是即將墜入深淵的人才會有的的光。
上輩子我也聽過這句話,當時的我擔心她受騙好心提醒,
卻被她冷嘲熱諷說我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他肯定對你有好感。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像蜜糖一樣黏稠,每個字都裹著精心計算的甜度,
"我從沒見過他主動給粉絲私人聯系方式。"蘇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然后不受控制地翹起來。。身后傳來女孩們尖利的笑聲,
她們正纏著保安打聽偶像的離開路線。多像一群撲火的飛蛾。"你之前還說追星沒意義。
"蘇憐突然開口,語氣里帶著新鮮的攻擊性,像是剛長出來的毒刺,
"現在怎么突然這么支持了?"遠處有個女孩摔倒了,沒人扶她,
人群像潮水一樣從她身邊漫過去。"人總會變的。"我輕聲地說。蘇憐立刻軟化,
她挽住我胳膊時,香水味混著汗味撲面而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趕緊回去吧。
”回到宿舍剛進門,她就沖進衛生間,對著鏡子左右擺弄自己的頭發,"悅悅,
你說我要不要換個發型?澤民好像更喜歡黑長直。"我放下包,慢悠悠地倒了杯水。
透過玻璃杯,我看見她急不可耐地拆開發辮,梳子粗暴地刮過打結的發梢。"很適合你。
"我走到她身后,手指輕輕梳理她的頭發,鏡子里我們像一對真正的閨蜜,
"不過別太著急改變自己,做真實的你最重要。"這句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
蘇憐開始滔滔不絕地復述羽澤民今晚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
仿佛那些都是專門給她的暗號。我安靜地聽著,適時點頭,手指卻滑進口袋,
悄悄按下手機的錄音鍵。"對了!"她突然轉身,差點撞到我的下巴,
"你幫我看看這條回復怎么樣?"屏幕上是一條編輯到一半的消息:「今天真的很開心,
希望有機會能再見……」字里行間全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卑微得像是在乞求施舍。
我掃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再加個可愛的表情符號會更好,男生都喜歡活潑一點的。
"蘇憐如獲至寶,立刻在句尾塞了三個愛心和一個眨眼的表情。點擊發送后,
她死死盯著屏幕,直到顯示"已讀",卻遲遲沒有回復。她的肩膀瞬間垮了下來,
像是被抽走了脊椎。"他可能在忙。"我適時遞上一杯溫水,
聲音輕柔得像在哄一個即將崩潰的孩子,"偶像的行程都很滿的。"就在這時,
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我瞥了一眼——是那個娛樂記者朋友發來的照片:羽澤民摟著一個女孩走進酒店,
時間顯示是今晚。照片的角度很刁鉆,看不清女孩的臉,但足夠讓人浮想聯翩。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頓了一秒,然后"不小心"將手機掉在了蘇憐腳邊。"啊,抱歉。
"我假裝慌亂地去撿,但已經晚了——蘇憐的目光死死釘在屏幕上,臉色瞬間慘白。
"這……這是……"她的聲音在發抖,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
我露出恰到好處的慌亂:"你別誤會!這肯定是P的,或者是私生飯造的謠!
"我伸手去拿手機,她卻猛地躲開,放大了照片仔細查看。
我看著她顫抖的指尖、逐漸發紅的眼眶,在心里計算著她崩潰的臨界點。
"這不可能……"她喃喃自語,卻又突然抬頭,眼神變得鋒利,"悅悅,
你為什么要存這種照片?"——呵,指責來得比我想象的更快。我垂下眼睛,
上投下一小片陰影:"粉絲群有人發的……我本來想查證后再告訴你……""你就是在嫉妒!
"她猛地站起來,手機砸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從一開始你就看不起我喜歡澤民!
現在又拿這種假照片來挑撥!"我站在原地,任由她發泄??粗裰徽呢?,
拼命用憤怒掩飾恐懼。多可笑啊,寧愿相信一個虛偽的偶像,也不愿接受真相。"對不起。
"我最終輕聲說,彎腰撿起手機,"我只是擔心你被騙。"蘇憐的胸口劇烈起伏,
但怒火已經燒盡了她的力氣。她跌坐在床邊,
機械地抓起自己的手機——羽澤民依然沒有回復。
"他不會是那種人……"她像是在說服自己,聲音越來越小。我在她身邊坐下,
輕輕握住她的手:"當然不是。都怪我太敏感了。"頓了頓,
我又補充:"不過如果你真的在意,下次見面時可以試探性地問問他?
"她猛地抽回手:"你讓我質問偶像?瘋了嗎?他會覺得我是那種瘋狂的私生飯!
"我在心里冷笑??窗?,連質疑都不敢,這就是被馴化的完美粉絲。
但我臉上依然掛著歉意的微笑:"你說得對,我太欠考慮了。"沉默在房間里蔓延。窗外,
一只飛蛾不停地撞擊路燈,發出細微的"啪啪"聲。蘇憐終于拿起手機,
給羽澤民發了條"晚安"?!廊粵]有回復。凌晨兩點,我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呼吸均勻得像真的睡著了一樣。隔壁床的蘇憐翻來覆去,床墊發出細微的咯吱聲。
每隔幾分鐘,手機屏幕就會亮起一次,那微弱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月光從窗簾縫隙滲進來,在地板上劃出一道慘白的線。突然,蘇憐的手機亮得更刺眼了。
她幾乎是撲過去抓起來,隨即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我不用看也知道——魚兒上鉤了。
"悅悅!"她壓低聲音叫我,興奮得發抖,"澤民約我明天參加私人粉絲見面會!
"我裝作被吵醒的樣子,揉著眼睛坐起身:"真的?太棒了。
"蘇憐的臉在手機背光下泛著詭異的藍光,像一只趨光的飛蛾。她跳下床,
拉開衣柜瘋狂翻找衣服:"穿哪件好?他說是小型聚會,
要穿得休閑但精致..."我走到她身后,看著滿床凌亂的衣服。
手指輕輕挑起那條白色連衣裙——前世她第一次單獨見羽澤民時,穿的就是這條。
"這件很襯你。"我把裙子遞給她,指尖撫過領口的蕾絲,"清純又不失女人味。
"蘇憐對著鏡子比劃,眼里閃著光。我們在鏡中對視——她的眼神像天真的羔羊,
而我的倒影冷靜得像一把手術刀。"我幫你化個淡妝吧。"我拿出化妝包,
"我知道羽澤民喜歡的風格。"蘇憐乖乖坐下,仰起臉的樣子像個獻祭的祭品。
我慢慢給她上妝,粉底掩蓋她眼下的青黑,腮紅給蒼白的臉頰添上虛假的血色。"完美。
"最后一筆唇彩涂完,我后退一步欣賞自己的作品——一個為偶像精心包裝的獵物。
第2章:暗流涌動第二天清晨,蘇憐早早就出門了。我站在窗前,
看著她小跑向路口的出租車,白裙子在晨風中飄動,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樓下的蘇憐突然回頭,望向窗口。我沒有躲閃,微笑著揮手告別。陽光透過玻璃,
在我腳下投下一道長長的陰影,一直延伸到房間最陰暗的角落。
高檔會所的燈光像融化的黃金,流淌在大理石地面上。我站在二樓回廊的陰影處,
手指輕輕撥開綠植的葉子,俯視著下方的"私人粉絲聚會"。蘇憐穿著那條白裙子,
正如我安排的那樣,坐在正對主位的沙發上。水晶吊燈的光灑在她身上,
讓她像個包裝精美的禮物,等待被拆封。"那個位置花了我一萬塊。
"耳邊響起化妝師小李壓低的聲音。她遞給我一杯偽裝成香檳的蘋果汁。我接過杯子,
指尖在杯壁上輕敲:"值得。"樓下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羽澤民走了進來,
領口大開的襯衫露出刻意鍛煉過的鎖骨,銀色項鏈隨著他的動作閃爍。他環視全場,
目光在蘇憐身上多停留了兩秒——完美,正中我下懷。"謝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
"羽澤民舉起酒杯,琥珀色的液體晃動著,"今天沒有媒體,沒有經紀人,
就當我們是朋友聚會。"蘇憐的背脊不自覺地挺直了,手指緊張地絞著裙擺。
"我去后臺準備合影環節。"小李悄聲說,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我手包里的微型相機。
樓下,羽澤民開始繞場與每位粉絲"單獨交流"。
我看著他在不同女孩身邊停留的時間精確到秒——三分鐘一個,
笑容的弧度像是用尺子量好的。直到他走到蘇憐面前,這個節奏被打破了。我調整相機焦距。
鏡頭里,羽澤民彎腰在蘇憐耳邊說了什么,她掩嘴輕笑。
然后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折疊的紙條,借著握手的動作塞進她掌心。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
卻被我的相機完整記錄下來。蘇憐的臉瞬間漲紅,手指緊緊攥住那張紙條,
更新時間:2025-05-01 21:4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