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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 冷宮遺恨寒月如鉤,冷宮殘破的屋檐下,虞清歌蜷縮在潮濕的草席上,

腹中絞痛如刀絞。"娘娘,喝點水吧..."年邁的宮女捧著破碗,

渾濁的水面映出虞清歌枯槁的容顏——曾經名動京城的相府嫡女,如今不過二十五歲,

卻已形同老嫗。虞清歌艱難地吞咽著,每一下都像是吞下碎玻璃。她知道,這是太子——不,

現在應該稱他為皇上了,特意吩咐的慢性毒藥在發作。

"父親...母親...哥哥..."虞清歌干裂的嘴唇顫抖著呼喚,

眼前浮現出三年前虞家滿門被押赴刑場的畫面。那一天,天空也是這般灰暗,而她,

卻被囚禁在東宮,眼睜睜看著自己最親的人們血染刑場。"清歌,你父親勾結二皇子謀反,

證據確鑿。"蕭景琰冰冷的聲音猶在耳邊,"念在你我夫妻一場,朕饒你不死。"夫妻一場?

虞清歌想笑,卻咳出一口黑血。多么諷刺啊,當年春日宴上驚鴻一瞥,

她天真地以為遇到了此生摯愛,卻不知從初見那刻起,她與虞家就已落入精心設計的陷阱。

"蕭景琰...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虞清歌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卻已感覺不到疼痛。意識逐漸模糊間,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相府閨閣,窗外桃花正艷,

侍女們忙著為她準備參加春日宴的衣裙..."小姐!小姐該起了!"虞清歌猛然睜眼,

一張熟悉的少女臉龐映入眼簾——是碧桃,她出嫁前最貼心的丫鬟,后來為了保護她,

被柳如煙活活打死。"碧桃?"虞清歌聲音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姐怎么了?

做噩夢了嗎?"碧桃關切地遞上熱毛巾,"今日可是春日宴,小姐要打起精神來,

聽說太子殿下和二皇子都會來呢!"虞清歌死死攥住被子,

環顧四周——這是她在相府的閨房!梳妝臺上放著那支她最愛的白玉簪,

窗前案幾上攤開著她昨夜臨摹的字帖...她顫抖著手摸向自己的臉,肌膚光滑緊致,

沒有后來因酷刑留下的疤痕。"今日...是何年何月?"虞清歌聲音嘶啞。

"永和十七年三月初八啊,小姐怎么了?"碧桃一臉擔憂。永和十七年!她竟回到了五年前,

回到了一切悲劇開始前的春日宴當天!虞清歌閉上眼,淚水無聲滑落。

是上蒼聽到了她臨終的怨恨嗎?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碧桃,準備沐浴。

今日的衣裙...換那件湖藍色的。"虞清歌睜開眼,眸中已是一片清明冷冽。

前世她為討好蕭景琰,總穿他喜歡的淺色衣裙。這一世,她要做自己。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虞清歌的思緒逐漸清晰。

前世記憶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閃回——蕭景琰如何利用她的感情接近虞家,

如何偽造證據陷害父親勾結二皇子,如何在登基后將虞家滿門抄斬..."這一世,

我要你們血債血償。"虞清歌攥緊了拳頭。梳妝完畢,鏡中女子一襲湖藍長裙,

烏發挽成飛仙髻,眉目如畫卻透著一股凜然之氣,與前世此時的天真少女判若兩人。

"小姐今天...不一樣了。"碧桃驚嘆。虞清歌唇角微勾:"走吧,讓京城看看,

真正的虞家嫡女是什么模樣。"相府馬車抵達長公主府時,春日宴已賓客云集。

虞清歌一下馬車,就感受到無數目光投來——有驚艷,有嫉妒,更多的是好奇。

前世低調的她,今日卻如明珠出匣,光彩奪目。"清歌妹妹今日好生漂亮。

"一個柔媚聲音傳來。虞清歌轉身,看到繼母柳氏的侄女柳如煙款款走來,

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前世就是柳如煙,作為柳家安插在蕭景琰身邊的棋子,

一步步將她逼入絕境。"柳姐姐過獎了。"虞清歌淺笑,眼底卻一片冰冷。宴會開始,

各家千金紛紛展示才藝。前世此時,她因緊張彈錯了一個音符,雖得蕭景琰安慰,

卻淪為京城笑談許久。"接下來,請虞相府大小姐虞清歌獻藝。"長公主宣布道。

虞清歌從容起身,沒有選擇前世那首溫柔的《春江花月夜》,而是抱來一張古琴,素手輕撥,

錚錚琴音如金戈鐵馬,震撼全場。"這是...《廣陵散》?"有識貨的賓客驚呼。

虞清歌指尖翻飛,琴音時而如泣如訴,時而激昂澎湃。這首失傳已久的古曲,

是她前世在冷宮中,從一個老樂師那里學來的。琴聲訴說著她的恨,她的痛,

她不死不休的決心。最后一個音符落下,滿座寂然,繼而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虞小姐琴藝超絕,此曲只應天上有??!"長公主贊嘆道。虞清歌微微欠身,

余光掃過席間——太子蕭景琰眼中閃爍著驚艷與征服欲;而角落里,

一個她前世未曾注意的男子正深深凝視著她,目光如炬。那人一襲玄色錦袍,

面容俊美卻不失英氣,正是二皇子蕭景珩。虞清歌心中冷笑:游戲開始了。

2 第二章:鋒芒初露春日宴散,虞清歌婉拒了幾位千金的同車邀約,獨自登上相府馬車。

車簾落下的一瞬,她挺直的脊背才稍稍放松,指尖不受控制地輕顫起來。她閉上眼,

蕭景琰那雙含著虛假溫柔的眼睛仿佛還在眼前晃動。前世就是在這宴會后的梅林小徑上,

他假意與她偶遇,從此將她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小姐,您今日的琴藝真是絕妙。

"碧桃遞上一盞溫熱的參茶,打斷了她的思緒,"連太子殿下都聽得入迷呢。

"虞清歌接過茶盞,指尖感受著瓷器傳來的溫度,確認這一切不是夢境。她真的重生了,

回到了五年前那個決定命運的春日。"太子?"她輕啜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過是個附庸風雅的俗人罷了。"碧桃倒吸一口涼氣:"小姐慎言!

"虞清歌不以為意地掀開車簾一角。夕陽西下,皇城飛檐鍍上一層金邊,

幾個錦衣公子正從長公主府門前散去。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道玄色身影——二皇子蕭景珩正翻身上馬,背影挺拔如松。

前世她從未注意過這位沉默寡言的二皇子,直到虞家被抄時,

只有他站出來為父親說過一句公道話,隨后便被蕭景琰貶至邊疆。馬蹄聲漸遠,

虞清歌放下車簾,眸中閃過一絲算計。馬車剛停在相府門前,

管事李媽媽便迎了上來:"大小姐,老爺命您回來后立刻去書房。"虞清歌眉頭微蹙。

前世此時,父親并未急著見她。看來今日她的反常表現,已經引起了波瀾。"我知道了。

"她理了理衣袖,"碧桃,去把我房里那套青瓷文房取來。"書房內,虞相正執筆批閱文書,

見她進來,頭也不抬:"今日為何擅自更改曲目?《春江花月夜》不是練了許久嗎?

"虞清歌不慌不忙地行禮:"女兒愚見,《廣陵散》更顯相府氣度。""胡鬧!

"虞相猛地拍案,"太子素愛婉約之音,你——""父親,"虞清歌抬起眼,

直視這位在前世將她當作政治籌碼的權臣,"太子喜好,與女兒何干?"虞相一怔,

顯然沒料到一向溫順的女兒會如此反駁。正要發作,門外傳來碧桃的聲音:"小姐,

您要的文房取來了。"虞清歌接過那套精致的青瓷文房,

輕輕放在案上:"聽聞父親近日為漕運賬目煩憂,這套文房是江南貢品,

用來核算賬目最是合適。"虞相面色稍霽,拿起一只筆細細看:"你怎知漕運之事?

""女兒偶然聽管家提起。"虞清歌不動聲色地撒謊。前世此時,

父親正因為漕運虧空被御史彈劾,焦頭爛額。"其實女兒覺得,賬目問題未必出在漕工身上。

""哦?"虞相終于放下筆,示意她繼續。"上月戶部新頒了漕糧折色令,

折算比例與市價懸殊,難免有人從中漁利。"虞清歌緩緩道來,"父親不妨查查,

是哪位大人力主此令。"虞相眼中精光一閃。這折色令正是太子一黨推動實施的。

"這些事不是你該過問的。"虞相語氣卻緩和下來,"不過...你能留意朝政,倒是難得。

"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繼母柳氏帶著一陣香風走了進來:"老爺,

柳家那邊..."她瞥見虞清歌,話音戛然而止,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姐姐也在啊。

"柳氏強笑道,手中帕子絞得死緊。虞清歌心下了然——前世柳氏就是在這段時間,

開始在父親面前詆毀她與侍衛有染,為后續的聯姻鋪路。"夫人來得正好。

"虞相難得地對虞清歌露出笑容,"清歌今日在春日宴上大放異彩,

連二皇子都向長公主打聽她。"柳氏臉色一僵:"是嗎?

妾身還聽說...大小姐拒絕了與林家小姐同車,

獨自一人在后園徘徊..."她意有所指地補充,

"恰巧太子殿下也在那附近..."虞清歌心中冷笑。果然開始了,

前世柳氏就是用這種若有似無的暗示,一步步敗壞她的名聲。"母親此言差矣。

"虞清歌不慌不忙,"女兒離席是去更衣,路上遇見了謝家小姐,何來'獨自徘徊'一說?

倒是..."她故意欲言又止。"倒是什么?"虞相皺眉。"女兒回席時,

看見柳表哥與一個丫鬟在假山后..."虞清歌面露難色,"許是女兒看錯了。

"柳氏臉色驟變:"胡說!元洲今日根本未去赴宴!""是嗎?

"虞清歌從袖中取出一塊玉佩,"那這上面刻著'柳元洲'三字的玉佩,

怎會落在長公主府的后園?"這玉佩是她前世記憶中的一件事物——柳元洲確實沒去赴宴,

但他前日卻在長公主府與一個丫鬟私會,留下了這證物。柳氏張口結舌,

虞相臉色已經沉了下來:"成何體統!""父親息怒。"虞清歌趁機轉移話題,

"女兒還有一事相求。我院里幾個小丫頭近日總抱怨月錢被克扣,女兒查了查,

發現賬面上確有出入..."她遞上一本小冊子,上面詳細記錄了柳氏克扣下人月例的證據。

這是前世她被誣陷偷人時,一個被柳氏虐待的小丫鬟冒死告訴她的,可惜當時為時已晚。

虞相翻看冊子,臉色越來越難看:"夫人,這是怎么回事?"柳氏面如土色,

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女兒想著,許是賬房出了差錯,不敢聲張,怕損了母親賢名。

"虞清歌溫聲道,"不如讓女兒暫管后院賬目,也好為母親分憂。

"一箭雙雕——既在父親面前樹立了懂事形象,又奪回了后院部分掌控權。虞相沉吟片刻,

點了點頭:"就依你所言。"他轉向柳氏,"你近日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柳氏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卻不得不低頭稱是。離開書房,虞清歌長舒一口氣。首戰告捷,

但她也清楚,柳氏不會善罷甘休。剛回到閨房,碧桃就匆匆進來:"小姐,門房傳話,

說有位南方來的謝公子求見,帶了厚禮,說是感謝相爺昔年救命之恩。

"虞清歌手中茶盞一頓。謝公子?前世這時并無此人拜訪。"什么模樣?

""門房說生得極好,氣度不凡,就是..."碧桃壓低聲音,"左眼角有一道疤,

看著有些嚇人。"疤痕?虞清歌心頭一震。她前世在冷宮將死之時,

曾聽宮女提起過一位姓謝的商賈,在朝堂上為虞家喊冤,被蕭景琰當庭杖責,

臉上留了疤..."更衣,我去前廳看看。"前廳里,

一個身著靛藍長袍的男子正背對門口欣賞墻上的字畫。聽到腳步聲,他轉過身來,

拱手行禮:"這位想必就是虞大小姐了。"虞清歌呼吸一滯。男子約莫二十五六歲,

劍眉星目,身姿挺拔如松,左眼角確實有一道細疤,非但不顯猙獰,反添幾分桀驁之氣。

最令人心驚的是那雙眼睛——銳利如鷹,仿佛能洞穿人心。"謝公子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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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1 21:4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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