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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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恨飲鴆亡,輪回再啟藥汁苦澀,穿腸入骨。沈清研躺在陰暗潮濕的柴房里,

生命正在飛速流逝。她能感覺到,繼母柳氏那張偽善的面孔,還有庶妹沈清柔那得意的眼神,

在眼前不斷晃動?!敖憬悖残娜グ?。你霸占了嫡女的位置這么多年,也該讓位了。

母親說了,等你死了,你那份豐厚的嫁妝,就都是我的了。哦,還有你的未婚夫靖王殿下,

他很快也會是我的……”沈清柔嬌柔的聲音,此刻聽來卻如同鬼魅。

嫁妝……未婚夫……嫡女的尊榮……原來她所以為的親情、姐妹情,

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父親的漠視,繼母的捧殺,

庶妹的構陷……一步步將她推入深淵。柳氏母女不僅奪走了她生母留下的巨額嫁妝,

聯合外人污蔑她與人私通,敗壞她的名節,最后,竟連一條活路都不肯給她!好恨!

恨柳氏的蛇蝎心腸!恨沈清柔的虛偽惡毒!更恨自己前世的愚蠢軟弱,識人不清,

才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若有來生……若有來生……她定要這些豺狼惡鬼,血債血償!

帶著滔天的恨意和不甘,沈清研咽下了最后一口氣?!靶〗?!小姐!您醒醒啊!

”焦急的呼喚聲在耳邊響起,伴隨著身體被輕輕搖晃的感覺。沈清研猛地睜開眼睛,

刺目的陽光讓她有些不適。她茫然地環顧四周,雕花木床,錦繡紗帳,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熏香……這不是陰冷破敗的柴房,

而是她出嫁前在沈侯府居住的“清暉院”!

一個穿著青色比甲、梳著雙丫髻的小丫鬟正擔憂地看著她,見她醒來,喜極而泣:“太好了!

小姐您終于醒了!您都昏睡大半天了,可嚇死奴婢了!

”這丫鬟……是她生母留給她的貼身大丫鬟,明月!后來因為撞破了柳氏克扣她月錢的事,

被柳氏尋了個錯處,活活打死了!難道……她沒死?沈清研掙扎著坐起身,只覺得身體虛弱,

頭還有些暈眩。她看向床邊的菱花銅鏡,鏡中映出一張稚嫩卻蒼白的臉龐,

眉眼間依稀可見未來的清麗絕倫,但此刻卻帶著病弱和怯懦。這是……十四歲的她!

她重生了?!她真的重生了!回到了她十四歲這一年!這一年,她生母剛過世一年多,

柳氏還只是個剛扶正不久的繼室,沈清柔也還只是個處處討好她的庶妹。這一年,

她生母留下的那份足以讓整個京城側目的嫁妝,還沒有被柳氏完全蠶食!這一年,

許多悲劇都還沒有發生!巨大的狂喜過后,是更加刻骨的仇恨和冰冷的決心。老天有眼!

讓她重活一世,她絕不會再重蹈覆轍!柳氏!沈清柔!你們等著!欠我的,我會一點一點,

連本帶利地討回來!這一世,她要護住母親留下的東西,守住嫡女的尊嚴,

讓那些曾經算計她、傷害她的人,都付出應有的代價!“小姐,您感覺怎么樣?

要不要奴婢去請大夫?”明月關切地問道。“不必了。”沈清研收斂心神,聲音還有些沙啞,

但眼神卻已不復以往的怯懦,變得清冷而堅定,“我只是做了個噩夢,有些著涼罷了。

扶我起來梳洗?!彼浀茫笆赖倪@個時候,她也是大病了一場。病好之后,

柳氏就假借“關心”她身體、替她“分憂”的名義,

提出要幫她打理她生母留下的那些產業和鋪子。而她當時病得稀里糊涂,

又感念柳氏的“慈愛”,便傻傻地同意了,將管事的權力拱手相讓,

這才給了柳氏掏空她嫁妝的機會!這一世,休想!梳洗過后,

沈清研看著鏡中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深吸一口氣。從今天起,

她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沈清研!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丫鬟通報的聲音:“大小姐,

夫人和二小姐來看您了?!绷虾蜕蚯迦??呵,來得正好!這么快就按捺不住,

要來試探了嗎?沈清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就讓她們看看,重活一世的她,

究竟有什么不同!第二章 虛情假意,初露鋒芒珠簾輕響,柳氏帶著沈清柔款款走了進來。

柳氏今日穿著一身湖水綠的杭綢褙子,頭上斜插著一支赤金點翠簪子,妝容精致,嘴角含笑,

端的是一副慈愛溫婉的模樣。若非沈清研死前看透了她偽善面具下的惡毒,

恐怕真要被她這副菩薩心腸給騙了。而她身后的沈清柔,則是一身粉色羅裙,

梳著精致的垂鬟分肖髻,小臉白皙,眉眼含俏,怯生生地跟在柳氏身后,

一派天真無邪、惹人憐愛的姿態。只是那雙看似純凈的眼眸深處,

飛快地閃過一絲對沈清研屋內陳設的嫉妒和不屑?!拔业膬海碜涌珊眯┝??”柳氏一進來,

便徑直走到床邊,故作關切地要來摸沈清研的額頭,語氣心疼不已,“瞧瞧這小臉白的,

真是讓人心疼。都怪母親疏忽了,沒能早點來看你?!鄙蚯逖胁粍勇暽匚⑽壬恚?/p>

避開了柳氏的觸碰,語氣平淡卻疏離:“勞母親掛心了,不過是偶感風寒,并無大礙。

”柳氏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這丫頭,往日里對她雖不算熱絡,

卻也從未如此明顯地避開過她的親近。是病中敏感,還是……她壓下心頭的疑慮,

順勢收回手,在床邊的繡墩上坐下,臉上依舊是那副和煦的笑容:“無礙就好,無礙就好。

你父親也惦記著你呢,只是前朝事忙,才沒能親自過來。”她頓了頓,話鋒一轉,

看似隨意地提道:“對了,研兒,你母親……唉,姐姐她去得早,留下你一個人,

我這做繼母的,總是怕照顧不周。尤其是姐姐留下的那些嫁妝產業,田莊鋪子一大攤子,

你年紀還小,又病著,哪里應付得過來?不如……”來了!沈清研心中冷笑,

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微微垂下眼瞼,露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柳氏見她似乎沒有抵觸,

心中暗喜,繼續說道:“不如這樣,母親先幫你打理著?也省得底下那些刁奴欺你年幼,

中飽私囊。等你身子大好了,年紀再長些,母親再原封不動地交還給你,你看如何?

”這番話說得是何等體貼周到,處處為她著想。前世的沈清研,就是被這番話哄騙了過去,

將象征著嫁妝所有權的對牌和賬冊都交了出去,結果不到兩年,

那些最賺錢的鋪子和田莊就被柳氏暗中變賣、轉移,最后只剩下一些空殼子和虛賬!

沈清研抬起頭,看著柳氏那張寫滿“慈愛”的臉,緩緩開口,聲音不大,

卻清晰堅定:“母親的好意,清研心領了?!绷夏樕系男θ莞睿郎蕚湓僬f幾句場面話,

卻聽沈清研繼續說道:“只是,母親日理萬機,要操持整個侯府已是辛勞,

清研怎敢再拿這些瑣事去煩擾母親?”她微微一笑,語氣帶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沉穩,

“再者,這些是母親留給我的念想,打理嫁妝,也是女兒家出嫁前的必修課。清研雖年紀小,

但也想親自學著打理,一來可以告慰母親在天之靈,二來,也免得日后出嫁了,

連自己的嫁妝都管不明白,豈不讓人笑話?”一番話,有理有據,既點明了柳氏的辛勞,

又抬出了孝道和規矩,更暗示了這是她嫡女分內之事,不容外人插手。

柳氏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了!她怎么也沒想到,一向對她唯唯諾諾、甚至有些依賴的沈清研,

竟然會說出這番滴水不漏的話來拒絕她!這丫頭是病糊涂了,還是……真的轉了性子?

旁邊的沈清柔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她走到沈清研床邊,

親昵地拉起她的手(這次沈清研沒有躲開,只是任她拉著),嬌聲道:“姐姐,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母親也是一片好心,怕你累著嘛!那些賬目繁瑣得很,姐姐你又不懂,

萬一被底下人騙了怎么辦?還是交給母親放心些。”她一邊說著,

一邊暗暗用力掐了沈清研的手背一下,眼神里帶著警告。沈清研吃痛,心中冷笑更甚。

沈清柔這白蓮花,演戲的功夫倒是越發精進了。她輕輕抽出自己的手,撫了撫被掐紅的地方,

抬眸看向沈清柔,眼神平靜無波,語氣卻帶著一絲長姐的威嚴:“妹妹這話就差了。

我是嫡女,母親留下的嫁妝,本就該由我親自打理學習。妹妹是庶女,按規矩,

是不該過問嫡母嫁妝事務的。莫非……是母親平日里疏于教導,讓妹妹忘了這侯府的規矩?

”“我……”沈清柔被噎得小臉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沒想到沈清研竟然會當著柳氏的面,如此不留情面地拿規矩和嫡庶身份來壓她!

柳氏的臉色也徹底沉了下來。沈清研這番話,不僅頂撞了她,還打了她的臉,

暗諷她教女無方!這個小賤人!幾天不見,竟變得如此牙尖嘴利!

但柳氏畢竟在后宅浸淫多年,很快便壓下了怒火,重新堆起笑容,

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瞧我這女兒,真是長大了,說話也知道引經據典了。

既然你有這份孝心和志氣,那母親自然是支持的。只是你身子剛好,凡事不可操勞,

若有不懂的,只管來問母親便是?!薄岸嘀x母親?!鄙蚯逖形⑽㈩h首,算是應下了。

柳氏又假意關心了幾句,見實在討不到便宜,便起身告辭:“既然你好些了,

那母親就放心了。你好好歇著,缺什么少什么,只管打發人去跟母親說。”“母親慢走。

”沈清研淡淡道。沈清柔恨恨地瞪了沈清研一眼,不情不愿地跟著柳氏離開了清暉院。

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沈清研嘴角的冷意越來越深。“明月。”她喚道。“奴婢在。

”明月連忙上前。“去把我母親留下的那個梨花木匣子取來?!鄙蚯逖蟹愿赖?,

眼中閃過一絲銳光。第一回合,她守住了陣地。但她知道,柳氏母女絕不會善罷甘休。

她必須盡快行動,將母親留下的東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第三章 清點嫁妝,

暗藏機鋒明月很快捧著一個半舊的梨花木匣子走了進來。匣子樣式古樸,

上面雕刻著精致的纏枝蓮紋,沒有上鎖,但入手沉甸甸的,顯然里面裝了不少東西。

這是沈清研生母秦氏的陪嫁之一,也是秦氏叮囑過,要等沈清研及笄后親自交給她的。

前世她及笄時,柳氏以“幫你保管”為名,將這匣子連同其他貴重物品一并要去,

她后來再也沒見過。沒想到,這一世,它還安然無恙地待在她的庫房里。

沈清研示意明月關好房門,親自打開了木匣。匣子內整齊地碼放著一疊疊文書。

最上面的是一本厚厚的冊子,封面用娟秀的小楷寫著“吾女清研嫁妝單”。沈清研拿起冊子,

指尖微微顫抖。這便是她母親當年十里紅妝、轟動京城的嫁妝清單!

田產、鋪面、莊子、古董、珍玩、金銀、綢緞……琳瑯滿目,其價值之巨,

足以讓任何人心生貪念。清單之下,是厚厚一疊田契、房契、鋪契,還有幾個庫房的鑰匙,

以及幾封未開封的信件,看筆跡,也是母親留給她的。沈清研迅速拆開其中一封信。信中,

母親除了表達對女兒的舐犢之情和殷殷期盼外,還隱晦地提醒她要小心繼母,并告知她,

真正忠心可靠的陪房老人只有兩個:一個是貼身伺候的明月,

另一個則是負責打理外面田莊鋪面的秦安嬤嬤。信中還附了一枚小巧的私印,

告知這是與秦安嬤嬤聯系和調動外面產業的信物。看完信,沈清研心中了然。

母親早已預料到她將來可能處境艱難,為她留下了后手!“明月,

”沈清研看向忠心耿耿的大丫鬟,“你可知秦安嬤嬤現在何處?”明月想了想,

回道:“回小姐,夫人過世后,柳夫人說秦安嬤嬤年紀大了,管不好外面的產業,

便將她打發去了京郊的一個莊子上‘養老’,

將外面的鋪子和田莊都交給了她自己的陪房劉管事打理?!庇质橇系氖止P!

秦安嬤嬤是母親的心腹,最熟悉嫁妝產業的運作,柳氏自然要第一個拔除她,換上自己的人,

才方便上下其手!沈清研眼神一冷:“明月,你立刻親自去一趟京郊莊子,用這個信物,

秘密將秦安嬤嬤接回府里來。記住,此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尤其是夫人那邊的人。

”她將那枚私印交給明月?!笆牵∨久靼祝 泵髟锣嵵氐亟舆^私印,知道事關重大,

不敢怠慢。打發明月離開后,沈清研又仔細翻閱了那份嫁妝清單和對應的契書。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前世柳氏和沈清柔是如何一步步侵吞這些產業的過程,

在腦海中仔細回憶、梳理。柳氏最先下手的,

是幾間位于京城繁華地段、盈利最豐厚的綢緞鋪和珠寶店。她先是以“經營不善”為名,

撤換了秦氏留下的老掌柜,換上自己的心腹,然后通過做假賬、轉移貨品等手段,

將店鋪的盈利悄悄轉入私囊,最后再以“虧損嚴重、難以維系”為由,

低價“盤”給了她娘家兄弟。想到這里,沈清研眼中寒光一閃。這一世,

她絕不會讓柳氏得逞!第二天一早,明月便悄悄將秦安嬤嬤接回了府里,

安置在清暉院一個不起眼的耳房中。秦安嬤嬤見到沈清研,激動得老淚縱橫,

跪地行禮:“老奴參見大小姐!老奴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嬤嬤快請起。

”沈清研親自扶起她,“讓嬤嬤受委屈了?!币环瑪⑴f和安撫之后,

沈清研將嫁妝清單和目前的狀況告知了秦安嬤嬤。秦安嬤嬤是秦氏的心腹,

對這些產業了如指掌,一聽便知其中必有貓膩?!按笮〗惴判模 鼻匕矉邒哐凵皲J利,

絲毫不見老態龍鐘,“有老奴在,定會幫您把夫人留下的產業,一樣一樣核查清楚,

絕不讓宵小之輩占了便宜去!”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天里,

沈清研便以“學習打理嫁妝”為名,讓秦安嬤嬤和明月,

開始秘密清點核對庫房里的實物和外面的產業。果然,初步核查下來,問題不少。

庫房里的一些貴重擺件和珍稀料子不翼而飛,外面幾個鋪子的賬目也含混不清,

好幾處莊子的租子更是被嚴重克扣。這些顯然都是柳氏扶正后這一年多時間里,

在劉管事的“打理”下造成的。沈清研沒有聲張,只是讓秦安嬤嬤將所有問題一一記錄在案,

收集證據。這天,她故意拿著一本賬冊,去找柳氏請教。“母親,女兒最近在學著看賬本,

只是有些地方不大明白。”沈清研指著賬冊上關于城南一處莊子今年收租的記錄,

故作疑惑地問道,“這處莊子,女兒記得母親曾提過,地段極好,佃戶也勤勉,

為何今年的收成,倒比往年少了兩成不止?女兒愚鈍,實在想不明白其中緣由。

”柳氏心中一驚!那處莊子正是被她授意劉管事暗中克扣租子、中飽私囊的地方!

沈清研怎么會突然注意到這里?她面上卻不露聲色,接過賬冊看了看,笑道:“傻孩子,

這農桑之事,本就是看天吃飯。今年雨水少些,收成自然就差些,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剛學看賬,不懂這些也是有的?!薄霸瓉硎沁@樣?!鄙蚯逖悬c點頭,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

但隨即又道,“不過,女兒聽聞,隔壁王侍郎家的莊子,與我們這處相鄰,

今年卻是個豐年呢。真是奇怪?!绷系男θ萦行觳蛔×耍骸案骷姨锏胤蜀げ煌?/p>

管理方式也不同,這……這收成自然有差異?!薄澳赣H說的是。”沈清研微微一笑,

不再追問,轉而問起了其他無關緊要的問題。但她那看似無心的一句話,卻像一根刺,

扎在了柳氏心頭。待沈清研走后,柳氏立刻派人去敲打劉管事,讓他最近收斂一些,

賬目做得干凈點。同時,她心中對沈清研的警惕,也提到了最高!這個丫頭,

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看來,得盡快想個法子,徹底斷了她掌控嫁妝的念想才行!

而沈清研回到清暉院,嘴角卻勾起一抹計謀得逞的冷笑。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敲山震虎,

讓柳氏心生忌憚,行事有所收斂,也為她下一步的計劃,爭取了時間。柳氏,你的好日子,

還在后頭呢!第四章 惡語傷人,反噬其身被沈清研不軟不硬地敲打了幾次,

又見她開始認真“學習”打理嫁妝,柳氏心中越發不安。

她知道不能任由沈清研這樣順利地掌控局面,必須想辦法打壓她的氣焰,

最好是讓她犯個大錯,徹底失去侯爺的信任和關愛。只是沈清研如今行事滴水不漏,

輕易抓不到把柄。柳氏思來想去,便將主意打到了自己那個“冰雪聰明”的女兒沈清柔身上。

這日,柳氏將沈清柔叫到房中,屏退左右,低聲囑咐道:“柔兒,

你那個嫡姐最近越發不像話了,仗著侯爺的一點疼愛,連我這個母親都不放在眼里。

你得想個法子,讓她吃點苦頭,最好是……讓她在侯爺面前丟個大臉,

讓她知道這侯府到底誰說了算!”沈清柔早就對沈清研嫉妒得發狂,

尤其上次被沈清研當眾用規矩訓斥,更是懷恨在心。聽了母親的話,她眼珠一轉,

立刻有了主意?!澳赣H放心,”沈清柔嘴角勾起一抹與她年齡不符的陰狠笑容,

“女兒知道該怎么做了。過幾日便是姐姐生母秦夫人的忌辰,女兒定會‘幫’姐姐一把,

讓她好好地‘孝順’一番!”幾日后,便是秦氏的忌辰。按照規矩,沈清研作為嫡女,

需親自前往家祠祭拜,并準備祭品,以示哀思和孝道。前世的這一天,

沈清柔假意“好心”來幫忙,卻故意將祭祀用的香燭藏了起來,

又在沈清研準備的祭品點心里動了手腳,放了些發霉的陳貨。等到祭祀之時,

沈清研找不到香燭,又被父親發現祭品不潔,當場被斥責為“不孝不悌,怠慢生母”,

關了半個月禁閉,柳氏則趁機扮演賢惠繼母,博取了父親更多的好感。這一世,

沈清研早有防備。忌辰前一天,她便讓明月和秦安嬤嬤親自檢查了所有祭祀用品,

確認無誤后,鎖進了自己的小庫房。至于祭品,她更是親自盯著小廚房制作,確保萬無一失。

忌辰當天一早,沈清研一身素服,帶著明月,準備前往家祠。剛出院門,

就碰到了“恰巧”路過的沈清柔?!敖憬氵@是要去祭拜秦夫人嗎?

”沈清柔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手里還提著一個小食盒,“妹妹知道姐姐孝順,

特意做了些秦夫人往日愛吃的點心,想替姐姐一同供奉,聊表心意。

”沈清研看著她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心中冷笑。來了!“有勞妹妹費心了。

”沈清研淡淡道,“不過祭祀之事,禮數繁重,不敢有絲毫差池。妹妹的心意我領了,

但這祭品還是用我親自備下的為好,免得出了什么紕漏,反倒不敬。

”沈清柔臉上的笑容一僵,沒想到沈清研直接拒絕了她的“好意”。她眼珠一轉,

又道:“姐姐說的是。不過……姐姐,你準備的香燭可帶齊了?

我昨兒好像看見姐姐院里的小丫鬟不小心打翻了燭臺,可別到時候缺了東西,惹父親生氣。

”這是在暗示她沒準備好,想讓她心慌意亂了?沈清研心中了然,

面上卻波瀾不驚:“多謝妹妹提醒,我省得。”說罷,不再理會沈清柔,

徑直帶著明月往家祠方向走去。沈清柔看著她從容鎮定的背影,恨恨地跺了跺腳。

她不信沈清研真的什么都準備好了!她昨晚明明偷偷讓柳氏的心腹丫鬟潛入清暉院,

將沈清研準備好的祭祀用香(不是全部,是關鍵的一束)換成了普通熏香!到時候點不著,

看她怎么收場!家祠內,沈侯爺和柳氏已經在了。柳氏穿著一身深色素服,表情肅穆,

看起來倒真有幾分當家主母的氣度。沈清研上前行禮,然后便開始有條不紊地布置祭臺,

擺放祭品。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沈清柔站在柳氏身后,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等著看好戲。很快,到了上香的環節。沈清研拿起火折子,點燃了桌上的香燭。然而,

當她拿起那束準備供奉在牌位前的主香時,卻發現那香怎么也點不著!火折子的火苗一靠近,

那香頭就只是冒出一縷黑煙,絲毫沒有燃燒的跡象!“咦?這香怎么回事?

”沈清研故作驚訝。柳氏和沈清柔眼中同時閃過一絲得意!成了!沈侯爺眉頭一皺,

面露不悅:“清研,怎么回事?祭祀大典,豈能用這種劣質的香火?”“父親息怒!

”沈清研立刻跪下,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惶恐和委屈,

“女兒也不知為何……這香是女兒昨日親自檢查過的,絕無問題。

定是……定是有人暗中調換了!”“胡說!”沈清柔立刻跳出來反駁,故作義憤填膺,

“姐姐,這香燭都是你自己準備的,如今出了問題,怎能隨意冤枉旁人?

我看你就是……”“妹妹!”沈清研猛地抬頭,打斷她的話,眼神銳利如刀,

“妹妹如此激動,莫非是知道些什么?”“我……我能知道什么!”沈清柔被她看得心虛,

連忙否認?!笆菃幔俊鄙蚯逖欣湫σ宦?,轉向沈侯爺,語氣懇切,“父親!

女兒懷疑有人故意在祭祀上動手腳,不僅是想讓女兒在您和母親面前失儀,

更是對亡母大不敬!其心可誅!懇請父親徹查此事,還女兒和亡母一個公道!

”沈侯爺看著跪在地上、眼神倔強又委屈的大女兒,

又看看旁邊眼神閃爍、反應過激的二女兒和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柳氏,心中不由生疑。

“你想如何徹查?”沈侯爺沉聲問道。“很簡單!”沈清研朗聲道,“女兒昨日檢查香燭時,

留了個心眼,特意在常用的香燭底部,用只有我和母親才知曉的秘法,

刻下了一個極小的‘秦’字印記!只要查驗這有問題的香燭底部,

便知是不是女兒原先準備的那一份!”此言一出,柳氏和沈清柔臉色劇變!

她們只想著調換香燭,哪里會想到沈清研竟還有這一手?!

沈侯爺立刻命人將那束點不著的香拿來,仔細查看底部。果然,上面干干凈凈,

根本沒有什么印記!真相昭然若揭!“好??!”沈侯爺勃然大怒,目光如電般射向沈清柔,

“說!是不是你搞的鬼?!”沈清柔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語無倫次:“不……不是我……爹……女兒冤枉……”“還敢狡辯!”沈侯爺氣得指著她,

“不是你,難道是這香自己長腳跑了不成?!平日里看你乖巧懂事,沒想到竟如此惡毒!

連你嫡母的祭祀都敢動手腳!”柳氏見狀,連忙跪下求情:“侯爺息怒!柔兒她年紀小,

定是無心之失,求侯爺看在妾身的面上,饒了她這一次吧!”“無心之失?我看是蛇蝎心腸!

”沈侯爺正在氣頭上,哪里聽得進去,“來人!將二小姐拖下去,禁足三個月!

抄寫《女誡》一百遍!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房門半步!”沈清柔哭喊著被下人拖了下去。

柳氏臉色慘白,求情不成,反倒惹得侯爺更加不快,只能恨恨地瞪了沈清研一眼。

沈清研跪在地上,低著頭,嘴角卻勾起一抹勝利的弧度。所謂“秦”字印記,

不過是她臨時編造的。她賭的就是柳氏和沈清柔做賊心虛,

不敢讓她真的有機會拿出“證據”來比對。果然,她們上當了。這一局,

她不僅挫敗了對方的陰謀,還狠狠地打了沈清柔和柳氏的臉,

更讓父親看到了她們的歹毒心腸。沈清柔,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第五章 祖孫情深,

初露鋒芒沈清柔在家祠構陷嫡姐不成,反被禁足抄書的消息,

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沈侯府。下人們私下議論紛紛,

都說這位一向病弱文靜的大小姐,怕不是個有城府的,不出手則已,

一出手就讓平日里備受夫人寵愛的二小姐栽了個大跟頭??聪蚯鍟熢旱难凵?,

也多了幾分敬畏和探究。柳氏更是氣得在房里摔碎了一套茶具。

她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一步棋,不僅沒傷到沈清研分毫,反而折了女兒,

還惹得侯爺對自己心生不滿。她看著被送回來的、那包被動了手腳卻沒派上用場的點心,

眼神陰鷙。沈清研這個小賤人,絕對是故意設套等她們鉆!但眼下沈清柔被禁足,

侯爺又在氣頭上,柳氏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暫時偃旗息鼓,暗中觀察,尋找新的機會。

沈清研自然樂得清靜。她利用這段時間,一邊讓秦安嬤嬤加緊核查嫁妝產業,

收集柳氏及其心腹貪墨的證據;一邊則開始有計劃地鞏固自身地位,尋求助力。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她的祖母,侯府的老夫人。老夫人出身名門,

是侯府真正說一不二的人物,最重規矩和體面。前世,

柳氏就是鉆了老夫人晚年不大管事的空子,才得以在后宅作威作福。但沈清研知道,

祖母并非糊涂之人,只是不喜后宅爭斗,懶得插手罷了。只要觸及了她的底線和侯府的顏面,

她絕不會坐視不理。這日,沈清研精心準備了一番,親自前往老夫人的“福安堂”請安。

“孫女給祖母請安?!鄙蚯逖幸幰幘鼐氐匦卸Y,態度恭敬謙和。老夫人正歪在榻上閉目養神,

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看了看她,淡淡道:“是研丫頭啊,身子好利索了?

”“謝祖母掛心,已無大礙了?!鄙蚯逖衅鹕?,在丫鬟搬來的繡墩上坐下,輕聲道,

“前幾日是母親忌辰,孫女未能及時來給祖母請安,還望祖母恕罪。”老夫人“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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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1 21:4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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