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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晨握緊烏木劍,對著空氣連劈三下?!斑@才是砍怪該有的手感!”

有了烏木劍在手,蘇晨底氣十足。

一路遇怪殺怪,經驗值穩步提升,實力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算同時遇見幾只稻草人圍攻,也能做到無傷擊殺。

然而,接連碰到的基本都是雞、鹿和稻草人,這讓他心中有了大致猜測。

“看來我這是在比奇省,距離新手村應該不遠了。”

蘇晨認準一個方向,一路殺了過去。

以他刀刀9點傷害的實力,在比奇省野外,不用太擔心安全問題。

“若是再爆出兩枚古銅戒指就更好了?!?/p>

蘇晨踩著質地松軟的林間小道,悠然地繼續前行。

沒過多久,遠處隱約傳來溪流聲,他精神一振——按照游戲記憶,溪流盡頭便是銀杏村。

轉過兩棵歪脖子樹,視野豁然開朗。

三個握著釘耙的貓形獸人在溪邊喝水,腐爛皮甲下隆起的肌肉泛著青灰色,強壯有力。

“擦,這是釘耙貓?這么大?身高都快一米了吧。”

“不過,正好試試新武器?!碧K晨舔了舔發干的嘴唇,提著烏木劍便悄聲迎了上去。

劍鋒破空的剎那,最外側的釘耙貓猛然轉身。但烏木劍已至身前,想躲也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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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只釘耙貓咆哮著掄起釘耙,蘇晨卻借著前沖的慣性矮身翻滾,起身后又是“唰唰”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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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斗許久,地面很快被貓血染成了墨綠色,當最后一只釘耙貓轟然倒地時,熟悉的感覺再度襲來。

升級暖流撫過傷口,蘇晨才發現布衣早已被冷汗浸透,“3級了,不容易啊?!?/p>

蘇晨彎腰在釘耙貓的尸體旁邊一番搜索,果不其然,收獲了幾枚金幣和一瓶小紅藥水,可惜并沒有爆出他心心念念的古銅戒指。

他直起身子,望著不遠處若隱若現的村落輪廓,心中滿是期待。

“終于快到了!”

蘇晨加快腳步朝著村子奔去,越靠近,村子里的喧囂聲就越清晰。

還未踏入村子,便能瞧見村口那熙熙攘攘的景象。

新手職業者三五成群,或是神色凝重,或是面帶喜悅。

而身穿輕型盔甲的職業者尤為顯眼,吸引了周圍眾多羨慕的目光。

要說這銀杏村,雖是新手村,卻大有來歷。

傳聞上古時期,天尊捉拿了一位魔族將領,并將其真靈禁錮。

而后在封印之地種上了能鎮壓邪惡的銀杏樹,并在樹的周圍貼上符咒、布下封印結界。

比奇國王為守護銀杏樹而建立了銀杏村,這就是銀杏村的由來。

…..

正當蘇晨回憶之際,地面傳來一陣規律的震動,三匹棗紅馬早已近在咫尺。

“讓開!”

為首戰士手中的青銅斧橫切而過,斧刃掠過蘇晨的鼻尖,這一刻,死亡的威脅如此真實,再也不是隔著屏幕的虛擬體驗。

馬背上的刀疤臉壯漢啐了一口唾沫,“菜鳥就該蹲在墻角數螞蟻!”

他身后兩名同伴爆發出一陣狂笑,馬蹄揚起的塵土嗆得蘇晨瞇起眼睛。

“輕型盔甲、青銅斧!”

“這些人最低都有13級,惹不起,不過這只是暫時的?!碧K晨松開緊握的拳頭,掌心被指甲掐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印。

他撣去身上的塵土,目光落在村口告示欄前。幾位身著布衣的年輕人正圍著懸賞令低聲討論。

“大哥,我們真的要去殺骷髏精靈嗎?”

“怎么,你怕了?”

“可是我們才7級,才剛剛學會火球術,連火球都扔不準…”少年的手指搓了半天,才堪堪出現一點兒火星。

蘇晨聽聞只得無奈搖頭,7級去殺骷髏精靈,不是找死嗎?

這可不是游戲,沒有魔法鎖定,技能只能靠自己苦苦修煉,才能發揮出更強的威力。

“小兄弟,要組隊出去獵殺獸人嗎?”背后傳來清脆的女聲。

蘇晨轉身看去,扎著高馬尾的少女手拿著木劍,腰間別著幾瓶小金創藥。

“我叫林月,剛湊夠買火把的錢,可以晚上行動?!?/p>

蘇晨聽聞這話眉頭微皺,“火把?是?。‖F實怎么會有免蠟功能呢?!?/p>

但面上卻不動聲色,“我叫蘇晨,不過我剛回來,需要休息。”

林月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笑著說,“那好吧,等你休息好了,隨時可以找我,我的隊伍就差一個靠譜的戰士了?!?/p>

說完,她轉身走向不遠處正在整理裝備的幾個伙伴。

蘇晨望著林月離去的背影,心中思索著。在這個真實版的游戲世界里,組隊確實能增加生存和升級的效率,可他總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

甩掉多余的想法,蘇晨一步踏入銀杏村大門??邕^青石門檻的瞬間,蘇晨瞳孔驟然收縮。

眼前延展開的青石板路竟一眼望不到盡頭,兩側的商鋪整齊排列,商人的叫賣聲裹挾著炊煙氣息撲面而來。

“這真的是新手村?”

蘇晨摸著夯土墻上斑駁的刀痕,仰頭看著足有三層樓高的瞭望塔。

幾名弓箭守衛正在塔頂擦拭著勁弩,弓弦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芒。

蘇晨懷揣著滿心的驚嘆,沿著青石板路緩緩前行。

街邊的攤位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裝備,從最基礎的木劍、布衣,到鐵制兵器,應有盡有。

……

“喂!”

清脆的嗓音穿透市集嘈雜,林月從藥材攤前轉過身來,身后跟著個鐵塔般的漢子。

那人套著半身皮甲,裸露的胳膊上疤痕交錯,活像移動的木桶。

“看你逛了半天也沒個去處,大牛說可以分你半間屋子。”林月用木劍戳了戳壯漢的腰。

被稱作大牛的漢子撓著后腦勺嘿嘿直笑,“俺睡房梁都成,這鬼地方住店要2000金幣咧?!?/p>

被看出內心的窘迫,蘇晨臉頰發燙,正要推辭,林月卻上前一步,直接拉著他的衣袖往西街走去。

西街的青石板早已碎裂成蛛網,巷尾飄來熬煮野菜的苦澀味道,林月熟門熟路地繞過晾曬著破布的門洞。

幾個蜷縮在墻根的花臉兒抬起頭,渾濁的眼睛在看清來人時瞬間亮了起來。

“月姐姐,昨兒送的金瘡藥真頂用,耗子哥已經快好了?!?/p>

缺了門牙的羊角辮小丫頭剛要湊近,就被同伴拽著胳膊拖回陰影里。

“別怕,這是新朋友。”

林月轉身朝孩子們眨眼,順手從腰間摸出塊麥芽糖,糖紙剝開的脆響引得孩子們吞咽口水,卻沒人敢上前。

大牛蒲扇似的手掌突然按在蘇晨肩頭,粗聲解釋著,“西街的娃兒們沒見過其它職業者,所以……”

“西街三百四十七戶,祖輩都在礦洞淌過血,他們都是先輩遺孤。”林月突然轉身,似痛苦似回憶。

“銀杏村雖是比奇王都外最大的村落,但東貴西賤的格局百年未變.…..”

“這西街,十年間成功轉職的也不過寥寥七人。”

……

蘇晨默默聽著林月的講述,心中對這個世界的階層分化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不管你有多大的貢獻,不是職業者,那就只能是炮灰。

他心里不禁泛起一陣慶幸,暗嘆自己成為了轉職者,得以跳出底層的泥沼,擁有了改變命運的可能。

更新時間:2025-05-01 21:4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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