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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輪回的生日 香新兒 13775 字 2025-05-01 17: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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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鐘響起的那一刻,俞明浩猛地睜開眼睛,冷汗浸透了后背。他盯著天花板,胸口劇烈起伏,

仿佛剛剛從一場噩夢中驚醒。"又是這個夢..."他喃喃自語,伸手按掉鬧鐘。

窗外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線條。6月15日,星期三,

7:30 AM——他的生日。明浩坐起身,揉了揉太陽穴。

夢里那輛失控的卡車、刺眼的車燈、震耳欲聾的撞擊聲,一切都真實得令人窒息。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完好無損,沒有夢中那樣扭曲變形、鮮血淋漓。

"只是個噩夢而已。"他對自己說,強迫自己起床洗漱。鏡中的男人三十歲整,黑發微亂,

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一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臉——典型的辦公室白領模樣。

明浩擠出一絲微笑,用冷水拍了拍臉。"生日快樂,老俞。"他對鏡中的自己說。

早餐是萬年不變的吐司加咖啡。明浩一邊吃一邊翻看手機,幾條生日祝福消息已經發來,

都是些群發的客套話。父母昨晚打過視頻電話,遠在老家的他們總是記得兒子的生日。

地鐵一如既往地擁擠。明浩抓著扶手,隨著車廂輕輕搖晃。某個瞬間,

他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既視感——這個場景,這些乘客,甚至連旁邊那位女士香水的氣味,

都熟悉得可怕。"奇怪..."他皺了皺眉,將這種感覺歸咎于睡眠不足。公司大樓前,

明浩停下腳步。陽光刺眼,他瞇起眼睛仰望這座四十層的玻璃幕墻建筑。不知為何,

一種莫名的不安涌上心頭。"俞工,生日快樂!"前臺小李笑著遞給他一個小禮盒,

"部門同事一起準備的。""謝謝。"明浩勉強笑了笑,接過禮物。

他在這家科技公司做程序員已有五年,人際關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

就是那種容易被忽視的中等員工。電梯里,他遇到了部門主管張總。"明遠啊,正好找你。

"張總拍了拍他的肩膀,"'普羅米修斯'項目的測試報告看過了嗎?

"明浩點點頭:"看過了,量子位穩定性還是有問題,我建議...""不用建議了,

"張總打斷他,"CEO決定下周發布會照常進行,市場部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你的任務是把報告里的問題描述得...委婉一些。"明浩張了張嘴,最終只是點頭。

普羅米修斯是他們公司研發的量子計算機,號稱能改變世界,但實際上還存在許多技術缺陷。

作為核心開發組成員之一,明浩比誰都清楚這些問題有多嚴重。"對了,生日快樂。

"電梯到達時,張總補了一句,然后大步離開。整個上午,明浩都心不在焉。

那個噩夢的片段不斷閃回,尤其是那種瀕死的恐懼感,真實得不像夢境。更奇怪的是,

自己已經經歷過今天的一切——同事的祝福、張總的談話、甚至午餐時餐廳播放的背景音樂。

下午三點,明浩決定提前下班。他編了個頭疼的理由,主管揮揮手就同意了——生日特權。

走出公司大樓,初夏的陽光溫暖而不灼熱。明浩深吸一口氣,決定步行回家,順便理清思緒。

他沿著熟悉的街道走著,路過一家花店時,不自覺地停下腳步。

櫥窗里擺著一束藍紫色的鳶尾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鮮艷。明浩鬼使神差地走進去,

買下了那束花。他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買過花了,甚至不確定為什么要買。"送女朋友嗎?

"店主一邊包裝一邊問。"不,就...自己欣賞。"明浩回答,

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很蹩腳。抱著花束走在街上,

他忽然注意到馬路對面站著一個穿紅色風衣的女人。她背對著他,長發在風中輕輕飄動,

姿態中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明浩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幾眼,就在這時,女人突然轉過身來。

一瞬間,明浩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那是一張陌生的臉,

但她的眼神——那雙深邃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讓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

紅燈亮起,車流停止。明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他開始穿過馬路,

向那個女人走去。就在他走到馬路中央時,一陣刺耳的喇叭聲從右側傳來。他轉過頭,

看到一輛失控的卡車正朝他沖來。時間仿佛慢放。明浩看到卡車司機驚恐的臉,

看到路人尖叫著散開,看到自己手中的鳶尾花在空中散落。最后一刻,

他的目光越過混亂的人群,與那個紅衣女人的視線相遇。她的嘴唇動了動,似乎在說什么。

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刺耳的鬧鈴聲將明浩驚醒。他猛地坐起,大口喘息,

全身被冷汗浸透。窗外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線條。

6月15日,星期三,7:30 AM。明浩顫抖著拿起手機,

日期顯示確確實實是他的生日。他掐了掐自己的臉,疼痛感真實無比。這不是夢,

他回到了同一天的早晨。"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腦海中閃過那個紅衣女人的臉。

在死亡前的最后一刻,他似乎看到她對自己說了兩個字——"救我。

"接下來的三次"生日",明浩嘗試了各種方法逃避死亡。第二次他請假在家,

結果公寓樓發生燃氣爆炸;第三次他試圖離開城市,

卻在火車站被墜落的廣告牌砸中;第四次他直接沖到警局說自己被追殺,

結果在警局門口被一輛失控的警車撞上。每一次死亡后,他都會回到那個早晨,

鬧鐘響起的那一刻。第五次循環開始時,明浩已經瀕臨崩潰。他坐在床邊,雙手抱頭,

努力回想所有細節。那個紅衣女人每次都出現在他死亡前,而且似乎只有她能察覺到異常。

最后一次循環中,他甚至看到她試圖沖向馬路救他。"找到她..."明浩下定決心,

"這次一定要找到她。"他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前往昨天見到那個女人的街道。

從早晨等到下午,街上來往行人如織,卻沒有那個紅色身影。明浩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

也許她只是幻覺,是瀕死大腦創造的幻象。就在他幾乎要放棄時,余光捕捉到一抹紅色。

在街角的咖啡店里,靠窗的位置坐著那個女人。她穿著同樣的紅色風衣,面前放著一杯咖啡,

正專注地看著一本筆記本。明浩的心跳加速,他深吸一口氣,推開咖啡店的門。

鈴鐺清脆地響起,女人抬起頭。這一次,明浩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從平靜變為震驚,

最后定格在一種復雜的了然上。"你終于來了,"她的聲音低沉而平靜,"明浩。

""你...認識我?"明浩僵在原地。女人示意他坐下:"我叫祁雨桐。

我知道你正在經歷什么——時間循環,對嗎?每次都在今天死亡,然后重新開始。

"明浩感到一陣眩暈,他跌坐在椅子上:"你怎么會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雨桐合上筆記本,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因為我和你一樣,

被困在這該死的一天里——只不過我已經循環了二十七次。"她的話像一記重錘擊中明浩。

窗外的陽光突然變得刺眼,咖啡店里嘈雜的人聲仿佛遠去,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和這個瘋狂的事實。"為什么是我們?"明浩聲音嘶啞。

祁雨桐的眼神變得深邃:"我不確定,但我想這與你們公司的'普羅米修斯'項目有關。

"她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推給明浩,"認識這個人嗎?"照片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穿著白大褂,站在實驗室里。明浩皺眉:"這是陳教授,量子計算部門的顧問,

兩個月前...去世了。"他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怎么會有他的照片?

""因為他是我的導師,"祁雨桐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痛苦,"也是'時間守望者'的創始人。

""時間...什么?"祁雨桐環顧四周,壓低聲音:"聽著,這很難解釋,

但世界上存在一些能感知時間異常的人。

陳教授發現'普羅米修斯'的核心算法會引發時間結構紊亂,他試圖警告公司,

但...""但他在發表報告前突發心臟病去世。"明浩接上她的話,感到一陣寒意,

"公司對外宣稱是自然死亡。"祁雨桐的眼神變得銳利:"不是自然死亡。

我查過他的醫療記錄,陳教授心臟很健康。而且他的研究資料全部消失了,

包括那份警告報告。"明浩的大腦飛速運轉。作為核心開發組成員,

他確實知道普羅米修斯存在潛在風險,但從未想過會嚴重到扭曲時間的程度。

"所以你認為...我的時間循環與這個有關?""不只是有關,"祁雨桐盯著他的眼睛,

"我認為你就是關鍵。每次循環,普羅米修斯的量子波動讀數就會出現異常峰值。

而你——你在系統里的權限代碼是唯一的后門密鑰。

"明浩震驚地看著她:"這不可能...我只是個普通程序員...""不,你不普通。

"祁雨桐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陳教授選擇你是有原因的。他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

將一段量子加密代碼植入了你的生物節律中。你是他最后的保險措施。

"窗外的天色突然暗了下來,一場暴雨毫無預兆地降臨。雨點拍打著玻璃窗,

咖啡店里的人紛紛抬頭看天,抱怨這突如其來的天氣變化。但明浩和祁雨桐都知道,

這不是普通的雨。"時間結構正在崩潰,"祁雨桐看著窗外,臉色蒼白,

"我們剩下的循環次數不多了。"明浩感到一種奇怪的平靜籠罩了他。

五次死亡經歷已經剝奪了他對恐懼的敏感?,F在,只有一個問題重要:"我們該怎么做?

"祁雨桐從包里拿出一個小裝置,看起來像老式的尋呼機,

但屏幕顯示的是不斷變化的量子符號。"首先,我們需要去一個地方。"她站起身,

紅色風衣在咖啡店暖黃的燈光下像一團火焰,"陳教授的秘密實驗室。

"他們冒雨離開咖啡店,祁雨桐撐開一把黑傘,示意明浩靠近些。雨中,

城市變得模糊而扭曲,街燈提前亮起,在雨幕中形成詭異的光暈。"每次循環,

現實都會變得更不穩定,"祁雨桐低聲說,"看那邊。"明浩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街對面的一家書店招牌在不斷變換名稱和顏色,仿佛被某種力量反復重寫。

"上帝啊..."他喃喃道。祁雨桐苦笑:"如果有上帝的話,恐怕他現在也很困惑。

"他們拐進一條小巷,雨水在狹窄的空間里形成回聲。祁雨桐突然停下腳步,

警惕地環顧四周。"有人跟蹤我們。"她低聲說。明浩轉頭,巷口空無一人,

只有雨水沖刷著路面。但下一秒,一個黑影從拐角閃過,速度快得不似常人。"不是人,

"祁雨桐抓緊他的手臂,"是時間裂隙產生的影子。

它們會清除任何試圖修復時間異常的因素。""清除?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殺了我們。

"祁雨桐拉著他快步向前,"快走,實驗室就在前面那棟舊樓里。"他們奔跑在雨中,

身后的黑影逐漸增多,如同墨水般在雨水中擴散。明浩的心臟狂跳,肺部灼燒,

但恐懼給了他力量。拐過最后一個彎,一棟破舊的磚房出現在眼前,

門上掛著"城市歷史研究會"的牌子。祁雨桐快速輸入密碼,

門鎖發出電子音:"聲紋驗證通過。"門開的一瞬間,一個黑影幾乎撲到他們背上。

明浩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掠過脖頸,他猛地關上門,聽到什么東西重重撞在門板上的悶響。

"它們進不來,"祁雨桐喘著氣說,"這里被量子場保護著。

"實驗室內部與破舊的外觀截然不同,充滿了高科技設備。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環形裝置,

周圍環繞著數十個顯示屏,顯示著復雜的數據和波形圖。"歡迎來到時間的邊緣。

"祁雨桐脫下雨衣,露出里面的黑色緊身衣。她走到主控臺前快速操作,

屏幕上的數據流加速滾動。明浩環顧四周,被眼前的景象震撼:"這些都是陳教授建的?

""大部分是,我補充了一些。"祁雨桐頭也不回地回答,

"我們需要定位普羅米修斯產生的時空扭曲點,然后——"一聲巨響打斷了她的話。

整棟建筑震動起來,天花板落下灰塵。"它們找到突破防護的方法了。

"祁雨桐的聲音依然冷靜,但手指在鍵盤上的動作加快了,"我需要你連接到系統,明浩。

你的生物節律是唯一能穩定量子場的鑰匙。""怎么做?"明浩走到她身邊。

祁雨桐指向環形裝置中央的椅子:"坐上去,戴上這個。"她遞給他一個布滿傳感器的頭罩,

"可能會有點...不舒服。"又一波撞擊,這次更猛烈。墻面上出現了細微的裂縫,

某種黑色的物質正從縫隙中滲出。沒有時間猶豫了。明浩坐上椅子,戴好設備。瞬間,

一股強烈的電流感貫穿全身,他痛苦地弓起背,

破碎的畫面——童年的家鄉、大學實驗室、公司的走廊、無數次死亡的瞬間..."堅持住!

"祁雨桐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需要同步你的腦波與量子場!"疼痛達到頂峰時,

明浩突然看到一段被隱藏的記憶:兩個月前的一個深夜,陳教授悄悄將他叫到辦公室,

在他咖啡里加入了某種物質..."記住這個坐標!"祁雨桐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普羅米修斯的核心服務器室,那里是扭曲的源頭!"撞擊聲越來越密集,

整個房間都在搖晃。一塊天花板掉落,砸碎了旁邊的顯示器。

黑色的影子已經從四面八方滲入,如同活物般向他們蠕動。"來不及了!"祁雨桐大喊,

"系統需要更多時間計算精確坐標!"明浩在劇痛中看向主屏幕,

上面顯示的計算進度才到78%。黑影已經蔓延到環形裝置邊緣,

最近的離祁雨桐只有幾步之遙。"拔掉連接!"他喊道,"它們會先攻擊你!"祁雨桐搖頭,

手指仍在鍵盤上飛舞:"計算必須完成,否則下次循環我們又要從頭開始!""沒有下次了!

"明浩掙扎著想站起來,"你說過時間結構在崩潰!"就在這一刻,

一個黑影突然撲向祁雨桐。明浩看到它化作人形,手中形成一把黑色的刃狀物,

直刺向她的后背。"小心!"他大喊,但為時已晚。黑刃穿透了祁雨桐的胸膛。她僵住了,

低頭看著胸前冒出的黑色尖刺,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后,她緩緩轉頭看向明浩,

嘴角溢出鮮血。"記住...我的名字..."她艱難地說,

"下個循環...找我...更快..."黑影抽出黑刃,祁雨桐像斷線的木偶般倒下。

同一時刻,主屏幕顯示計算完成,坐標鎖定。"不!"明浩怒吼,

但黑暗已經吞噬了他的視野。鬧鐘響起的那一刻,明浩猛地睜開眼睛,淚水模糊了視線。

窗外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線條。6月15日,星期三,

7:30 AM。他抬手擦去眼淚,一個陌生的記憶清晰浮現:咖啡店靠窗的位置,

紅色風衣,筆記本上寫著一行地址——陳教授實驗室的位置。這次,他不會浪費任何時間。

明浩一把拍停鬧鐘,從床上彈起來的速度比前幾次循環都要快。汗水已經浸透了他的后背,

但這次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一種近乎狂熱的決心。"祁雨桐。"他念出這個名字,

舌尖上還殘留著某種說不清的苦澀——仿佛他已經在無數個循環中重復過這個詞。

窗外陽光依舊,日期依舊,但這次他不再困惑。

腦海中那個地址清晰得像是被烙鐵烙上去的一樣:梧桐街47號,城市歷史研究會。

明浩用最快速度洗漱更衣,抓起鑰匙就沖出門,連早餐都顧不上吃。電梯下降的十幾秒里,

他不斷回想著祁雨桐被黑影刺穿胸膛的畫面,那種真實的痛感仿佛也穿透了他的心臟。

"這次一定要快。"他對著電梯鏡面中的自己說。梧桐街位于城市老區,

一棟棟上世紀的紅磚建筑排列在狹窄的街道兩側。47號看起來毫不起眼,

褪色的木門上掛著那個"城市歷史研究會"的牌子,窗戶積滿灰塵,像是荒廢已久。

明浩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門。沒有回應。他又敲了敲,這次加重了力道。"祁雨桐!

我知道你在里面!"依然寂靜。明浩退后兩步,觀察著這棟建筑。

二樓窗戶的窗簾似乎動了一下。他瞇起眼睛,確信自己看到了一個紅色身影一閃而過。

"祁雨桐!是陳教授讓我來的!"他大聲喊道,賭上了這個謊言。幾秒鐘后,門開了一條縫,

一只警惕的眼睛從門縫中打量著他。"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一個女聲低聲問。

明浩的心跳加速——就是她,那個紅衣女人。"因為你昨天告訴我的,在咖啡店。

你還說我們都被困在時間循環里,普羅米修斯項目是原因,陳教授是你的導師。

"門后的呼吸聲明顯變得急促。"不可能...這是第一次循環,我們還沒見過面。

""對你來說是第一次,對我來說已經是第六次了。"明浩急切地說,"上一次循環里,

你帶我來過這里,然后那些黑影...它們殺了你。你臨死前讓我記住你的名字,

說下次循環要更快找到你。"門完全打開了。祁雨桐站在那里,紅色風衣換成了深色毛衣,

但那雙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沒變。她臉色蒼白,手中緊握著一個奇怪的裝置,

看起來像某種武器。"進來。"她簡短地說,側身讓出通道。

實驗室內部和明浩記憶中的一樣,高科技設備與破舊外殼形成鮮明對比。

唯一的區別是這次沒有暴雨,窗外的陽光透過臟兮兮的玻璃照進來,

在設備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祁雨桐鎖好門,轉身面對他,手中的裝置仍然指著他。

"證明你說的話。""普羅米修斯的量子位穩定性有問題,但公司執意要開發布會。

"明浩快速說道,"陳教授兩個月前去世,你認為是謀殺。你有一個能檢測時間異常的設備,

形狀像個老式尋呼機。"他指著她放在桌上的那個裝置,"還有,你喝咖啡不加糖,

但會加一點鹽——這習慣很奇怪。"祁雨桐的眼睛微微睜大,手中的裝置慢慢放低。

"你真的記得...所有循環?""不是所有,但足夠多了。"明浩走向中央的環形裝置,

"上次就是在這里,你讓我連接到這個系統,說要同步我的腦波與量子場。

那些黑影闖進來時,計算還沒完成,你堅持要繼續...然后...""然后我死了。

"祁雨桐平靜地接上他的話,走到主控臺前,"有意思。

通常只有守望者能保留跨循環的記憶。""守望者?""時間守望者。

"她敲擊鍵盤調出一系列數據,"像我和陳教授這樣能感知時間異常的人。

但你...你只是個普通程序員,理論上不應該有這種能力。"屏幕上顯示出一組腦波圖,

祁雨桐將其與另一組數據對比。"除非..."她突然轉身,幾步走到明浩面前,

伸手撥開他右耳上方的頭發。"嘿,干什么—""果然。

"她的手指輕觸他頭皮上一個幾乎不可見的小疤痕,"陳教授給你植入了量子記憶節點。

這是他近期的研究成果,能讓普通人在時間異常中保留記憶。"明浩摸向那個位置,

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什么時候的事?我完全不記得...""兩個月前,

就在他'心臟病發作'前一周。"祁雨桐回到主控臺,調出一段監控錄像,"看看這個。

"畫面顯示深夜的實驗室,陳教授和一個年輕助手模樣的人正在操作某種醫療設備。

當那人轉身時,明浩倒吸一口氣——那是他自己,但神情呆滯,顯然處于某種催眠狀態。

"我完全不記得這個...""因為他在手術后抹去了你的短期記憶。"祁雨桐放大畫面,

顯示陳教授將一個微型芯片植入明浩頭皮,"他知道自己可能遭遇不測,

所以選擇了你作為保險措施。"明浩感到一陣眩暈,扶住控制臺才沒有跌倒。"為什么是我?

公司里有那么多更優秀的工程師...""因為你是核心算法組的成員,但又不夠突出,

不會引起注意。"祁雨桐的聲音帶著一絲贊賞,"而且陳教授說過,

你有一種罕見的腦波頻率,與量子場天然共振。簡單說,你天生適合做這個。

"屏幕上的畫面跳轉到一段代碼分析,明浩立刻認出那是普羅米修斯的核心算法部分。

"看這里,"祁雨桐指向一段看似普通的子程序,"表面上是量子糾錯碼,

實際上是一個時間錨定器。當普羅米修斯運行時,它會在量子層面創造微小時空褶皺。

""就像把時空像紙一樣折起來?""差不多,但更復雜。"她調出另一組數據,"問題是,

這些褶皺不會自動展開。隨著數量增加,它們會互相作用,

最終導致局部時間結構崩潰——就像現在發生在我們身上的循環。"明浩盯著那些數據,

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我的循環不是意外...是普羅米修斯造成的?""不完全是。

"祁雨桐的表情變得凝重,"普羅米修斯只是工具,有人故意在利用它做實驗。每次循環,

他們都在收集數據,優化算法。""誰會做這種事?為什么?"祁雨桐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調出一份加密文件。解密后,屏幕上顯示出一份項目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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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1 17: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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