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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門雙婚中反殺 耳東哈 15612 字 2025-05-01 15: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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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雙重婚約我正穿著香檳色的禮服,坐在化妝鏡前,臉上是即將成為江太太的喜悅。

江予澤,我的未婚夫,是江氏集團的繼承人,溫文爾雅,家世顯赫,對我體貼入微。

所有人都說我嫁得好,是麻雀飛上枝頭。我信了,沉浸在這甜美的未來里。

直到江家的老太太,那位傳說中一手創立江氏輝煌、如今退居幕后的女強人,

親自叫我去了她的書房。沒有江予澤,只有她,和律師,以及……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他穿著一身樸素的灰色家居服,頭發有些凌亂,低著頭,看不清臉。輪椅旁邊站著個看護。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老太太開門見山,聲音平靜得像在談論天氣,

內容卻像驚雷炸響在我耳邊?!疤K晚,你是個好姑娘,我們江家很滿意?!彼D了頓,

銳利的目光透過老花鏡直射過來,“但江家有自己的規矩。予澤是長子,他要繼承家業,

光有門當戶對的妻子還不夠,還需要一些……助力。”我心頭一跳,助力?指我嗎?

“你嫁給予澤,是明面上的江太太?!崩咸噶酥改莻€輪椅上的男人,“但他,是予恒,

予澤的弟弟。他從小身體不好,命格特殊。請高人算過,他需要一個‘沖喜’的妻子,

一個能鎮住他‘孤煞’命格,給他帶來福氣的伴侶。”我的大腦瞬間空白。沖喜?伴侶?

“所以,”老太太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每個字都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你嫁進江家,

不僅要嫁給予澤,同時也要嫁給予恒。你是予澤的妻子,也是予恒的妻子。明面上是予澤的,

私下里,你要好好照顧予恒,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蔽颐偷卣酒饋?,

禮服摩擦著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音?!澳谡f什么?這怎么可能?

”我看了一眼輪椅上的男人。他依然低著頭,像個沒有生命的雕塑。這就是江予恒?

那個傳說中因為意外摔傷導致雙腿殘疾,腦子也受了影響,被江家雪藏起來的二少爺?

他看起來癡癡呆呆的,毫無生氣。讓我嫁給這樣一個……一個病人?還同時嫁給他的哥哥?

“沒有什么不可能?!崩咸恼Z氣冷了下來,“蘇晚,你以為嫁進江家是那么容易的?

江家的財富和地位,需要付出代價。你只需要配合,做好你的本分。予恒不會給你添麻煩,

他……情況特殊,你只需要陪著他,照顧他起居就好?!薄翱墒恰铦伤绬幔?/p>

”我顫抖著問。我的未婚夫,他怎么會允許這種荒謬的事情發生?老太太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他當然知道。這是江家的決定,他沒有異議?!睕]有異議!我的心像被生生撕裂。江予澤,

那個說愛我、要給我一生幸福的男人,他竟然知道這一切,并且同意了?他為了繼承家業,

為了家族的“助力”,竟然可以把我推入這種境地?我感到一陣眩暈,

眼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雙重婚姻?照顧一個陌生的、據說心智不全的男人?

這哪里是嫁入豪門,分明是掉進了冰冷的陷阱!我看向輪椅上的江予恒,

他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緩緩抬起頭。那是一張蒼白、瘦削的臉,眼神……很空洞,

像蒙著一層灰霧。但他抬頭的瞬間,我仿佛看到他嘴角極輕微地勾了一下,快得像我的錯覺。

“蘇晚小姐,請考慮清楚?!甭蓭熗屏送蒲坨R,“這份協議,只要你簽字,立刻生效。

江家會履行對蘇家的所有承諾,包括幫助蘇氏度過難關。否則……”否則,就是蘇家破產,

我一無所有。這就是我的選擇?嫁給一個我愛的男人,

同時嫁給一個陌生的、殘疾的、據說心智不全的男人,作為家族的“助力”和“沖喜”工具?

而我愛的人,竟然對此毫無異議。屈辱、憤怒、絕望像潮水般將我淹沒。

我看著那份冰冷的協議,看著那個仿佛置身事外的江予恒,看著老太太眼中不容置疑的冷酷。

我,蘇晚,要同時嫁給江家的兩個兒子。這荒誕至極的命運,從這一刻開始了。

2 江予澤的背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書房的。腦子里嗡嗡作響,

只剩下老太太那句“他沒有異議”像魔咒一樣回蕩。江予澤,我的未婚夫,他竟然同意了。

我找到他時,他正坐在花園里,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神情有些復雜??吹轿?,

他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巴硗?,你出來了?!蔽覜_過去,抓住他的胳膊,

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予澤,那不是真的對不對?奶奶她……她在開玩笑?

你怎么會同意那種事?雙重婚姻?讓我嫁給予恒?”江予澤嘆了口氣,放下酒杯,

握住我的手,卻沒有多少溫度?!巴硗?,你聽我說。這是家族的決定,我也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我幾乎吼出來,“你是江家的繼承人!你愛我!

你怎么能眼睜睜看著我被這樣對待?讓我嫁給一個……一個那樣的人!

”我刻意用了“那樣的人”,帶著我心中的恐懼和嫌惡。江予澤的眉頭皺了一下?!巴硗恚?/p>

你不能這么說予恒。他只是生病了?!苯铦傻恼Z氣里帶著一絲責備,讓我覺得更加寒心。

“而且,這只是暫時的。家族需要一個契機度過這次危機,需要予恒的命格帶來好運。

你嫁給他,只是形式上的。你依然是我的妻子,是江家的女主人?!毙问缴系??

我被他的輕描淡寫刺痛了。形式上的婚姻,難道就不算婚姻嗎?

和另一個男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照顧他的起居,這叫形式上的?“晚晚,相信我。

等我徹底掌控了江家,等予恒的情況穩定下來,我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的。

也許……也許到時候我們可以解除那邊的婚約。但現在,你必須幫我,幫江家。

這是我們未來的基石?!苯铦裳壑虚W爍著野心,他口中的“我們”,聽起來那么虛偽。

他的話讓我徹底清醒。他不是沒有辦法,他是選擇了放棄我,選擇了利用我。

他看重的是江家的權勢和他的野心,而不是我這個人,更不是我的感受。

我看著他那張英俊卻寫滿算計的臉,突然覺得無比陌生。這就是我愛了兩年,

即將托付終身的男人?“所以,你同意了?!蔽移届o下來,聲音里沒有一絲波瀾,

卻藏著滔天的失望,“你同意我同時嫁給你和你的弟弟,同意我成為家族的工具,

同意我承擔這種屈辱,只為了你的前程?!苯铦杀荛_了我的目光。“晚晚,

別說得這么難聽。這是為了我們共同的未來?!薄肮餐奈磥??”我冷笑一聲,

“我的未來里,沒有這種荒誕和屈辱。江予澤,你讓我太失望了?!蔽宜﹂_他的手,

轉身就走。身后傳來他焦急的呼喚:“晚晚!你去哪兒?你不能走!”我沒有回頭。

我不能走?是啊,我不能走。蘇家還在等著江家的幫助,

我不能因為我的清高而讓父母一輩子的心血付之東流。我回到了老太太的書房,

看著那份協議。我的手顫抖得厲害。這是賣身契,是我的尊嚴被碾碎的證明。我拿起筆,

簽下了我的名字——蘇晚。筆尖劃過紙面的聲音,像刀子割在我的心上。從這一刻起,

我不再只是蘇晚,也不再只是江予澤的未婚妻。我是江予澤名義上的妻子,

也是江予恒名義上(或者說,實際上)的妻子。我的命運,被綁在了江家,

綁在了那個坐在輪椅上、眼神空洞的男人身上。婚禮如期舉行,但異常低調,

仿佛江家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大部分賓客只知道我嫁給了江予澤,

只有極少數核心家族成員和親信,知道那場書房里的“同時”婚約。

我在前院和江予澤完成了對外公開的儀式,接受了那些虛假的祝福。然后,

我被帶到了后院的一個僻靜小院。那是江予恒的住處,也是我接下來的“家”。

小院被打理得很干凈,但透著一股陳舊和壓抑。我的行李已經被送了過來。傭人告訴我,

我的房間就在江予恒臥室的隔壁,方便我隨時照應。我走進房間,里面布置簡單,

甚至有些簡陋,與江家主宅的奢華格格不入。我的心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過氣來。

我換下那身華麗的禮服,穿上日常的衣服。看著鏡子里臉色蒼白的自己,我感到無比陌生。

這才是我真正的嫁妝——屈辱和無奈。晚餐是傭人送來的,

我和江予恒在小院的餐廳里一起用餐。說是“一起”,其實只有我一個人在吃。

江予恒坐在輪椅上,由看護喂他。他吃飯很慢,眼神依然空洞,

對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反應。我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畢竟,

這是我未來的生活。餐后,看護推著江予恒回了他的臥室。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

輾轉反側。隔壁房間偶爾傳來輕微的聲響,提醒著我,我的婚姻,我的生活,

已經徹底改變了。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了這種荒誕的雙重生活。白天,我是江予澤的妻子,

偶爾需要出席一些家族活動,扮演好豪門少奶奶的角色。江予澤在人前對我依然體貼,

但那種體貼帶著表演的痕跡,讓我覺得惡心。私下里,我們很少交流,他忙于家族事務,

似乎已經忘了那個書房里的屈辱協議,或者說,他認為我已經接受了。更多的時間,

我待在小院里,扮演江予恒的妻子和看護。老太太和江家其他人很少來小院,

仿佛這里是家族的禁地。江予恒的生活規律得像一部上了發條的機器,

吃飯、睡覺、曬太陽、簡單的康復訓練。他大部分時候都沉默著,眼神放空。

我試圖和他交流,給他讀報紙,講一些外面的事情。他偶爾會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

或者給我一個茫然的眼神。這讓我更加確信他心智受損的說法。這種生活單調、壓抑,

像活在一個密閉的盒子里。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點點被抽干。我開始失眠,噩夢纏繞,

夢里總是那份協議和江予澤冷漠的眼神。我曾經試圖向江予澤求助,告訴他我有多痛苦。

他只是敷衍地安慰我,說我太敏感了,讓我想開些。他的冷漠像一把刀,

徹底斬斷了我對他最后的一絲留戀。我的心死了。對江予澤的愛,變成了徹骨的恨意和失望。

3 江予恒的秘密我開始思考,我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我必須找到改變現狀的方法。

但我能做什么?我只是一個被困在豪門深院里的普通女人,我的每一步都被人監視著。

我把希望寄托在江予恒身上。不是因為對他有什么感情,而是因為我的命運和他緊密相連。

如果他能好起來,或者如果我能弄清楚他身上的秘密,也許這就是我的出路。

我開始更仔細地觀察江予恒。我注意到一些細微的不對勁。比如,看護給他喂飯時,

他偶爾會用眼神示意不想吃某種東西。比如,他曬太陽時,會避開直射的陽光,

將輪椅稍微挪動一點角度。這些行為,不像一個完全沒有自主意識的人。

我決定進行一些小小的試探。一天,我給他讀報紙時,故意讀錯了一個非常明顯的字。

他沒有任何反應。但當我讀到一條關于金融市場的新聞時,我注意到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

極輕微地動了一下。另一次,我在他面前假裝不小心打翻了一杯水。水濺到了他的褲子上。

看護立刻過來處理,而江予恒只是低著頭。但在看護轉身去拿毛巾的瞬間,我發誓,

我看到他用那只據說因為受傷而不太靈活的手,不動聲色地將褲子上的一顆紐扣撥正了。

那個動作非常迅速而精準。還有一次,我給他講了一個我在外面聽到的笑話,很冷的那種。

講完后,我看著他,他依然面無表情。但當我轉身去拿水果時,我從反光的窗戶里看到,

他對著窗外,嘴角似乎極輕微地向上彎了彎。這些跡象太微弱了,

微弱到我幾乎以為是自己精神緊張產生的幻覺。

但它們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江予恒,他真的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嗎?

我開始偷偷查閱關于江予恒的資料。江家對外封鎖得很嚴,

我只能從一些陳年的新聞報道和家族成員偶爾的閑談中拼湊信息。江予恒是江家二少爺,

比江予澤小兩歲。他從小聰明過人,是家族里公認的天才,原本被寄予厚望,

甚至比江予澤更被看好繼承家業。然而,三年前,他遭遇了一場車禍。車禍后,

他就成了現在這樣——雙腿殘疾,腦部受傷,性情大變,被送到這個小院里休養。

我找到了當時那場車禍的報道,語焉不詳,只說是意外。

但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細節:車禍發生后,第一個趕到現場的不是醫院,而是江家的人。

而且,在江予恒被送往醫院前,他在現場待了很長時間。我開始懷疑,

那場車禍可能不是意外,或者,車禍后的處理過程有問題。江予恒的“傷”,

也許并非全然是車禍造成的。我的懷疑像野草一樣瘋長。如果江予恒的殘疾和癡傻是偽裝的,

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是為了躲避什么?是為了暗中謀劃什么?而江家,老太太,江予澤,

他們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越想越覺得背脊發涼。我嫁進江家,同時嫁給兩個兒子,

這背后是否隱藏著更深的陰謀?我,蘇晚,是不是無意中闖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我決定冒更大的風險,去探究江予恒的真實情況。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沉默的男人,

或許是我唯一的生機。一天晚上,我趁看護睡著后,悄悄溜進了江予恒的臥室。房間里很暗,

只有窗外透進來的一點月光。江予恒躺在床上,面向墻壁,似乎睡著了。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看著他瘦弱的背影。我心里掙扎了一下,然后伸出手,

想要觸碰他放在床邊的手。那只手,白天我曾看到它做出精準的動作。我的手指還沒碰到他,

他的手突然動了一下,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動作快得驚人,

完全不像一個腿腳不便、心智遲緩的人。我嚇得心跳都要停了。借著月光,

我看到他緩緩轉過頭,那雙白天看起來空洞的眼睛,此刻卻銳利得像鷹隼!

里面哪里有半點癡傻?只有冰冷的清明和一絲……審視?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身體僵硬。

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抓著我的手腕,力道很大,讓我有些疼。

他的眼神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仿佛在確認什么。就在我以為他要開口或者有進一步動作時,

他突然松開了我的手。然后,他迅速地轉回頭,面向墻壁,身體縮了一下,

又恢復了白天那種病弱、毫無生氣的姿態。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我的一場噩夢。

但我手腕上殘留的溫度和剛才那眼神的沖擊,告訴我那是真實發生的。江予恒!

他果然一直在偽裝!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既有被欺騙的憤怒,

更有發現真相的恐懼和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他到底是誰?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嫁進江家,成為他的“妻子”,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我悄悄退出了他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床上,一夜無眠。我腦子里反復回放著他抓住我手腕的瞬間,

和那雙冰冷銳利的眼睛。第二天,我再看江予恒時,他又是那個坐在輪椅上,低著頭,

眼神空洞的病人。但我知道,那只是他的偽裝。我開始用全新的視角看待他。

我不再把他當成一個需要我照顧的累贅,而是一個深藏不露、危險莫測的盟友或者敵人。

我開始在小院里尋找他隱藏的秘密。我仔細檢查他的臥室,他的書桌,甚至輪椅的縫隙。

我發現了一些很小的細節:書桌上有一本打開的書,內容是深奧的金融學,但書頁被壓平,

仿佛已經很久沒翻動;輪椅的扶手下,有一個極其隱蔽的刮痕,

像是某個微型裝置留下的;他喝水用的杯子,邊緣有一個不易察覺的缺口,位置很奇怪。

這些細節,如果不是我細心觀察,根本不會注意到。它們像一個個零散的拼圖,

讓我更加確信江予恒的偽裝。我決定再次試探他,但這次要更直接一些。一天下午,

我推著他在院子里曬太陽??醋o去廚房拿點心了。我停下輪椅,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直視他的眼睛。“江予恒,”我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地說,“我知道你在聽,

我知道你不是真的這樣。你一直在偽裝,對不對?”他的眼神依然空洞,沒有任何反應。

我繼續說:“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也不關心。我只知道,我被江家騙了,

被江予澤騙了。我現在被困在這里,像個囚犯。如果你能幫我離開這里,擺脫江家的控制,

我可以幫你。”我盯著他,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波動。他依然一動不動,像個雕塑。

我心里有些失望,難道我的判斷是錯的?或者他根本不信任我?就在我快要放棄時,

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又動了一下。這一次,他的手指極輕微地、幾乎無法察覺地,

在輪椅扶手上敲擊了三下。三下。這是什么意思?是肯定?是否定?還是某種信號?

我心跳加速。這至少說明,他在回應我!他聽懂了我的話!我立刻追問:“三下是什么意思?

你能回應我嗎?如果你愿意合作,再敲兩下?!边@一次,他的手指停頓了幾秒,然后,

又敲擊了三下。重復的三下。我皺起眉頭。這是什么暗號?肯定?否定?還是……警告?

我看著他那張沒有表情的臉,突然覺得一陣無力。我雖然發現了他的秘密,

但我無法和他有效溝通。他就像一個上了鎖的寶箱,我找到了鑰匙,卻不知道怎么打開。

就在這時,看護回來了。我立刻站起身,恢復了之前那種帶著一點小心翼翼的態度。

江予恒也立刻恢復了那種低頭、沉默的樣子。我們的對話中斷了,但我的心再也無法平靜。

江予恒的秘密,就像一個巨大的謎團橫亙在我面前。

4 暗號破解我開始在網上搜索關于暗號、摩斯電碼之類的東西,

希望能解讀江予恒的三下敲擊。但都沒有合適的解釋。幾天后,我再次找到了一個機會,

在看護不在的時候,推著江予恒來到院子里?!敖韬?,”我再次蹲下,直視他,

“那天你敲了三下,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不能說話,能不能用其他方式回應我?比如,

敲一下代表是,兩下代表否?!彼廊粵]有反應。

我嘗試著問一些簡單的問題:“你是不是因為那場車禍才變成這樣的?敲一下代表是。

”他沒有動?!澳愕膫遣皇羌俚模磕阋恢痹趥窝b?敲一下代表是?!彼€是沒有動。

我有些沮喪。難道我的方法不對?我換了個思路?!澳闶遣皇潜唤业娜撕α耍?/p>

敲一下代表是?!彼氖种敢廊粵]有動。我感到一陣挫敗。

也許他只是一個非常善于偽裝的病人,他沒有能力和我溝通。就在我準備放棄時,

我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反擊的機會?敲一下代表是。

”這一次,他的手指,清晰地、緩慢地,敲擊了一下!一下!代表是!我的心猛地一顫,

一股電流從頭竄到腳。他不是沒有能力溝通,他只是在等待一個正確的問題!

他被江家的人害了,他在等一個反擊的機會!我按捺住內心的激動,

繼續問:“你是在等你自己恢復,還是在等外援?敲一下代表等自己恢復,兩下代表等外援。

”他停頓了一下,然后敲擊了兩下。兩下!他在等外援!“外援是什么?是你的人嗎?

敲一下代表是?!彼昧艘幌??!八麄冎滥阍谶@里的情況嗎?敲一下代表是。

”他敲了一下?!澳銈窝b成這樣,是為了讓他們更容易行動,

或者避免被江家發現你們的計劃?敲一下代表是?!彼俅吻脫袅艘幌?。我的呼吸變得急促。

一個驚人的真相在我面前緩緩展開。江予恒不是一個被家族拋棄的廢人,

他是一個正在執行秘密計劃的、清醒的、危險的人物!他偽裝成病人,引開江家的注意力,

同時等待他的外援采取行動。我嫁進江家,被安排到他身邊,這對我來說是屈辱的陷阱,

對他來說,也許是一個意料之外的變數。我看著他依然“空洞”的眼睛,

突然覺得不那么害怕了,反而涌現出一種奇怪的聯系感。我們都是被江家困住的人,

他是等待反擊的獵豹,我是誤入陷阱的羔羊?!澳阌袥]有辦法,讓我幫你?或者,

讓我幫我自己?”我問。他沒有立刻回應。過了一會兒,他那只放在膝蓋上的手,

艱難地抬了起來。他用手指了指……我的脖子。我的脖子?我低頭看,

我脖子上戴著一條江家送的項鏈,上面鑲嵌著一塊藍寶石。他指這個是什么意思?

我摘下項鏈,拿到他面前。“這個?”他再次敲擊了一下?!斑@條項鏈有問題?”我問,

心里一緊。是竊聽器?還是追蹤器?他敲擊了一下。我的手有些顫抖地拿著項鏈。

江家果然在監視我!這條項鏈是老太太親自送給我的“嫁妝”,說是江家的傳家寶。

原來是用來監視我的工具!“這是竊聽器還是追蹤器?”我壓低聲音問。他停頓了一下,

然后敲擊了兩下。兩下,代表否?那是什么?我仔細端詳那顆藍寶石。它看起來很普通,

除了大一點,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八锩娌刂裁??”我問。他沒有敲擊。

我換了個問法:“這東西,可以用來傳遞信息?敲一下代表是?!彼脫袅艘幌?!傳遞信息?

怎么傳遞?難道這顆寶石本身就是一個微型的通訊設備?或者它能發出某種信號?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江予恒偽裝成病人,卻能通過這顆寶石傳遞信息?難道他的外援,

是靠接收這顆寶石發出的信號來獲取信息?“這東西,只有你能用嗎?敲一下代表是。

”他敲擊了一下?!八芟蚰愕耐庠l出信號?敲一下代表是?!彼脫袅艘幌?。

“我可以通過它,幫你傳遞信息?敲一下代表是?!彼脫袅艘幌?!我的心狂跳不已。

這顆項鏈,竟然是我和江予恒,以及他背后外援聯系的橋梁!江家以為這是監視我的工具,

沒想到卻成了我反擊的武器!“我怎么用它傳遞信息?”我急切地問。他沒有敲擊。

他再次用手指了指項鏈,然后又指了指……我的手。我的手?用手操作項鏈?我拿著項鏈,

仔細摸索著。寶石周圍的金屬鑲嵌非常光滑,沒有任何按鈕或開關。但我摸到寶石底部時,

發現有一個非常非常小的凸起,幾乎感覺不到。我嘗試著按了一下那個凸起。江予恒的眼神,

雖然依然“空洞”,但我能感覺到,他在看著我。我按了一下,他沒有反應。我又按了一下,

還是沒有反應。難道不是按壓?我換了種方式,

嘗試著觸摸、滑動、甚至用指甲輕刮那個凸起。就在我用指甲輕輕刮擦那個凸起時,

江予恒的手指,快速地敲擊了三下!三下!這是肯定的信號!原來是通過刮擦!

我瞬間明白了。這個微小的凸起是某種感應器,通過特定的刮擦方式,可以發出不同的信號。

5 江予澤的懷疑我看向江予恒,他依然是那副病弱的樣子。但在我眼里,

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運籌帷幄的將軍?!斑@是你的通訊器?”我壓低聲音問。

他敲擊了一下?!安煌墓尾练绞剑聿煌男畔??”他敲擊了一下?!澳隳芨嬖V我,

怎么用它傳遞信息嗎?”他沒有敲擊,而是用手指了指書桌的方向。書桌?那本金融學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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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1 15: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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