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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默,你怎么還要把電視機搬走?」

韓默理直氣壯:

「我買的,為什么不能搬走?」

我愣了一下,想反駁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眼里劃過一絲得意。

「我沒說錯吧?」

「包括冰箱、沙發、餐桌,就連吃飯的碗筷都是我買的?!?/p>

「如果你不記得了,我這兒還有付款賬單,清清楚楚都記著呢?!?/p>

說完,他揚了揚手機,示意自己所說非虛。

而我像是突然明白過來,愣愣地問他:

「所以,從我們搬進這個家開始,你就計劃好一切了,是嗎?」

我心痛得無法呼吸,手也止不住地顫抖。

「你和我說,我負責房租水電,買菜做飯,你負責添置家具?!?/p>

「這一切,都是你早就算計好的,就為了分手這一天?」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但我還是倔強地盯著韓默看。

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

就連韓默都偏過頭,不肯和我對視。

半餉,他嘆了口氣說:

「詩語,我再怎么也沒有你想的那么惡心?!?/p>

韓默走了。

他把電視機和沙發留了下來,其他都打包帶走了。

臨走時,他看著泣不成聲的我,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別哭了,東西我都留給你了,還哭什么?」

「我著急走,以后也沒法哄你了,你別再這樣了?!?/p>

這是韓默離開前,給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話。

他不明白我在哭什么,只以為我是在舍不得那些東西。

所以他大發慈悲地留下一大半東西,以此當作最后「哄我」的方式。

可真正讓我難過的,不是那些家具。

而是我在這一刻才明白。

我和韓默這三年的感情,徹頭徹尾就是一場笑話。

從他和我在一起開始,他就給自己準備好了后手。

只有我一個人,傻傻的在這段感情里付出了全部的真心。

我哭得頭暈目眩,喘不上氣。

最后倒在床上昏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通電話吵醒。

我接通了電話,對面傳來溫和的男聲。

「你好,請問你是【去冰三分糖】女士嗎?」

我迷迷糊糊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去冰三分糖】是我的社交賬號ID。

腦子瞬間清醒,我反問道: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碼?你想做什么?」

更新時間:2025-05-01 14:3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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