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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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家暴男!姐恨不得一根丈八長矛刺他!”我咬牙切齒、越聽越氣!

閨蜜一邊哭一邊和我傾訴他的男朋友家暴她!看著閨蜜的身上左一塊淤青,右一塊淤青,

實在悲慘的樣子,我真的要氣吐血了!這已經不是她男朋友對她的第一次家暴了。

第一章:穿越成張飛凌晨兩點。我瞪著天花板,毫無睡意。翻來覆去,

腦子里全是白天咖啡店里閨蜜哭腫的眼睛。媽的。她又被那個渣男男朋友家暴了!第三次了!

!她那個男朋友,體育生,長得人高馬大,肌肉一塊塊的,看著挺唬人,下手真特么黑!

閨蜜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就心疼。越想越氣!氣得我肝兒顫!要不是老娘打不過他,

我真想沖過去給他兩拳??!給閨蜜出出氣兒!

要是我......要是我有張飛那么猛就好了!拎起丈八蛇矛,對著那渣男屁股,

“噗嗤”一下!看他還敢不敢動手!還敢不敢家暴!媽的,一家暴男!替姐妹出氣!必須的!

唉......想啥呢…...睡吧…...眼皮越來越沉,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將軍!

”“將軍!”誰???大清早的吵死了!“關將軍派人來傳話,叫您趕緊過去吃鹿肉喝酒!

”“昨天獵的那頭鹿,可嫩了!”一個粗獷的大嗓門在帳外吼著,震得我耳朵嗡嗡響。

我猛地睜開眼。瞬間懵逼。這…...這是哪兒?不是我的臥室??!土黃色的帳頂,

粗糙的木頭柱子…...我躺在一張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

身上蓋著一條又厚又扎的麻布被子??諝饫镉泄伞?..說不出來的味道,有點像土腥味,

又有點像…...汗味?“將軍,您醒了?”一個黑塔般的壯漢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滿臉橫肉,絡腮胡子拉碴的。他手里端著個黑乎乎的陶碗,里面不知道是啥玩意兒。

剛看到他的時候,嚇我一機靈...猛地往床里一縮。。。!這一動,

我才驚恐地發現…這胳膊!這腿!粗壯得嚇人!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塊!

胸口…...胸口怎么毛茸茸的?我低頭一看,臥槽!一大片烏黑濃密的胸毛!

老娘的C罩杯呢?!變成兩坨硬邦邦的胸肌了?!“將…將軍?”我張了張嘴,

發出的聲音低沉得像打雷,嗡嗡的,把自己都嚇了一大跳。這公鴨嗓…不,這低音炮是誰的?

!“張將軍,您沒事吧?”那壯漢瞪著銅鈴大的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昨晚您喝多了,

吐了關將軍一身…...”后面他說了啥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張將軍?喝酒?關將軍?

臥槽臥槽臥槽!這什么情況?!我腦子“嗡”地一下,一片空白?!澳恪阆瘸鋈ィ?/p>

”我努力用這破鑼嗓子吼道,聲音大得嚇人。壯漢愣了一下,撓了撓頭,“欸,好嘞,

將軍您有事再叫小的?!彼畔峦?,轉身出去了。帳篷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環顧四周。

簡陋的木桌,上面放著一個粗糙的陶罐。墻角掛著一套…盔甲?還有一把…長矛?!

那長矛的矛頭彎彎曲曲的,像條蛇!丈八蛇矛?!我連滾帶爬地從床上跳下來,

光著腳沖到角落里一面模糊的銅鏡前。鏡子里映出一張臉。一張極其兇悍,極其粗獷的臉!

豹頭環眼!臉頰兩邊絡腮胡子像鋼針一樣炸開!鼻子又大又挺!額頭寬闊!

這…這特么不是…“張飛?!”我失聲尖叫,發出的卻是張飛那雷鳴般的吼聲。我低頭,

看著自己蒲扇般的大手,上面全是老繭。抬手摸了摸臉上的胡子,扎得手心疼。

又捏了捏胳膊上墳起的肌肉塊。硬邦邦的!這胸肌…媽呀,比我原來的胸還大!

我往下看......當視線掃到褲襠處那個…那個鼓鼓囊囊的東西時…...“轟”!

我的臉瞬間爆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這…這不可能!是夢!絕對是夢!太離譜了!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嗷——!疼死老娘了!”鉆心的疼!

冷汗“唰”地一下就冒出來了。完了。芭比Q了。這不是夢。老娘真的穿越了。

還特么穿成了…張飛?!一個女的!穿成了男的!還是猛男張飛?!老天爺你玩我呢?!

咋辦?咋辦???!冷靜!必須冷靜!深呼吸!吸氣…呼氣…我不能慌!

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出來!要是讓劉備關羽知道他們三弟是個女的…臥槽,

那畫面太美我不敢想!會被當成妖怪燒死的吧?!兩個任務!現在!立刻!馬上!第一,

捂好馬甲!死也不能讓人發現我不是原來的張飛!第二,想辦法在這要啥沒啥,

出門就干仗的三國時代活下去!對!活下去!還得活得好好的!張飛!從今天起,

老娘就是你了!穩?。∥覀兡苴A!

第二章:和關羽喝酒吃肉帳篷里那點可憐的光線都帶著一股子糙漢味兒,

我還在銅鏡前對著張飛那張臉發呆。臥槽,我真成了張飛。下面那坨……啊啊啊!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下去要瘋了!門口又傳來動靜。這次進來的人更高大,背著手,

胡子烏黑發亮,直到胸口。臉上的表情像塊冷冰冰的石頭,自帶兩米氣場。臥槽!美髯公!

關羽!“二弟,你醒了?”他嗓門沒張飛這么炸裂,但低沉有力,像口鐘。他看我杵在那,

眼睛都沒眨一下,走過來。他手里沒端碗,手上也沒拿東西。

他后面跟著的小兵倒是端著個大木盆,盆里冒著熱氣,一股肉香飄出來?!皝?。

趕緊嘗嘗這鹿肉,嫩得很,香得很?!彼笫忠粨],指了指盆里。小兵把盆放桌上,

退了出去。我看著盆里的鹿肉,塊頭賊大,燉得稀爛,上面還飄著一層油花。摸摸肚子,

還真有點餓了。畢竟穿越過來就只顧著震驚了,沒來得及補充能量。臥槽,

這原來就是關羽嗎。站在我面前,比我這“張飛”好像還高一點?那胡子真的好長啊。

電視上演的誠不欺我。不愧是美髯公啊。看著關羽走近,我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媽呀,

這氣場太強了。而且……而且我現在是個女的,面對兩個身高體壯的結拜兄弟,

怎么想都有點別扭。退完又覺得自己傻逼。我退啥?我現在是張飛??!雖然核心是個妹子,

但外殼可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我也很大只好吧!心里給自己打氣,我趕緊迎上去?!岸纾?/p>

”我用那破鑼嗓子喊了一聲,自己又嚇了一跳。強行忽略掉自己嚇自己的事實,

我臉上堆起一個自以為豪邁的笑容。我伸手過去,想去拉關羽的胳膊,

跟他來個兄弟情深的架勢。結果剛碰到,臥槽!那胳膊!硬邦邦的,

肌肉線條清晰得像刀刻的!這真是活體雕塑啊!我一邊嘴上說著“二哥辛苦了,

還特意送肉過來”,一邊手里忍不住多摸了幾下關羽那結實的胳膊。媽呀,手感太好了!

這肌肉密度,杠杠的!難怪能揮動青龍偃月刀?。ㄒ贿吤Y實的肌肉,

21世界女一邊開始yy起來了,我的蛤蟆子啊~)關羽被我摸得有點莫名其妙,

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把木盆端到桌上,又從旁邊拿起兩個碗,不,是兩個盆!

跟洗臉盆似的!他用勺子給我舀了一大塊肉,足足有我兩個拳頭那么大,

放在我面前的“碗”里。又給自己舀了一塊,比我的還大。“坐下吃吧?!彼茸铝恕?/p>

我也趕緊坐下。看著面前這坨巨大的鹿肉,再看看這個“碗”,我內心又開始咆哮。

這么大一塊肉,我怎么吃得完???而且,沒有筷子,沒有勺子,只有一柄小匕首。

這是讓我像野人一樣撕咬嗎?!心里雖萬馬奔騰,臉上還得裝鎮定。我拿起匕首,

笨拙地想把那塊肉切小一點。結果匕首在手里晃悠,根本使不上勁兒。

這手…...這張飛的手勁兒呢?怎么使不出來啊?關羽看著我別扭的樣子,沒說話,

只是端起他的“碗”,直接用匕首戳了一塊肉,送到嘴里大嚼起來。那樣子,才叫豪邁啊。

我深吸一口氣,學著他的樣子,用匕首戳了一小塊肉,送到嘴邊。猶豫了一下,

還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著吃。肉質確實燉得很爛,但有點油膩,而且調味很單一,

只有一點點鹽味。對我這個吃慣了十八線小鎮各種口味的現代人來說,實在有點寡淡。

我嚼得很慢,努力做出吃的樣子,但眼睛卻忍不住瞄向關羽。他吃得那叫一個香,大口喝酒,

大口吃肉,臉上帶著一種滿足的表情。這就是三國時代的硬核生活嗎?“三弟,你怎么啦?

”關羽突然放下碗,看著我。他的眼睛不大,但透著一股銳利的光,被他這么一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胃口不好?”他繼續說,“你平時可大口大口吃肉,幾碗酒下肚才過癮。

今兒怎么跟貓兒似的?”呃,糟了。被發現了?肯定是我的吃相太斯文了。貓兒似的?

形容得還挺貼切。(姐畢竟也是21世紀的淑女好伐?。┪亿s緊放下匕首,臉上擠出笑容。

“沒,二哥,我就是昨晚喝太多了,剛醒胃口還沒起來?!蔽乙贿呎f,

一邊用力咽下嘴里的肉,試圖顯得正常一點?!暗葧秃昧??!蔽矣盅a充道,試圖讓他相信。

關羽沒說話,只是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他的眼神帶著一點疑惑,又帶著一點探究。

我被他看得有點發毛。難道他發現什么了?不可能!我偽裝得很好!我告訴自己,

張飛是出了名的莽漢,平時可能就不太注意細節,只要我大體上別露餡就行。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酒壺,給我面前那個洗臉盆一樣的碗里倒滿了酒?!岸?,來,喝酒。

”他說著,自己也端起自己的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哇哦。這碗也太大了吧。

這倒滿的酒,起碼有一斤多吧?我怎么喝得完?!我一個平時連啤酒都只敢喝半瓶的人,

讓我喝這個?而且這酒顏色渾濁,看著就度數不低。我看著那碗酒,再看看關羽,

內心崩潰得想給自己一巴掌。張飛啊張飛,你以前到底是有多能喝?。‖F在好了,

坑死老娘了!我端起碗,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我的手有點抖。

關羽看著我與平時有點怪異的樣子,沒有立刻喝酒,而是向我投來詫異的目光。

那目光里帶著明顯的審視,仿佛在無聲地詢問:你還是我那個莽撞豪爽的三弟嗎?

第三章:糟了!軍師點將點到我!我端著那碗能淹死人的酒,手抖得像篩糠。

關羽就那么看著我,原本帶著幾分豪氣的臉,此刻添上了一層濃濃的詫異。那眼神,

像兩把小刀子,直戳我的心窩。他肯定在想:這還是我那個喝酒如喝水、三碗不過崗(?

)的三弟嗎?完了完了,這下裝不下去了吧!就在我腦子里飛速旋轉,

想著是直接暈倒還是假裝發酒瘋比較逼真時——“報——!

”一聲急促的通傳猛地從帳外傳來,打斷了這要命的對峙。一個傳令兵踉踉蹌蹌地跑了進來,

盔甲叮當作響,帶著一身風塵?!胺A報二位將軍!”他單膝跪地,聲音洪亮,

“趙將軍已至中軍大帳!軍師與主公有令,請二位將軍速去議事!”趙將軍?趙云?!軍師?

諸葛亮?!主公?劉備?!我聽得心驚肉跳,手里的“臉盆”差點沒端穩潑出去。

開什么國際玩笑!剛才還在愁怎么對付一個關羽,

現在要我去見劉關張趙加諸葛亮的全明星陣容?我連殺雞都沒那個膽子,

現在要跟一群在歷史上留下赫赫威名、殺人如麻(至少在戰場上是)的古人開軍事會議?

我的腿肚子開始不受控制地打顫。關羽倒是立刻放下了酒碗,站起身,

那高大的身軀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瞥了我一眼,雖然沒說話,

但我感覺那眼神里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層。“走吧,三弟?!彼谅暤?,已經率先向帳外走去。

我:“……”我能說不去嗎?看著關羽的背影,再想想帳外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諸葛亮和趙云,

我欲哭無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尤其這屋檐還是三國時代的軍營啊!我深吸一口氣,

把那碗要命的酒放回桌上,心里默默祈禱回來的時候它已經消失了。跟著關羽走出營帳,

立刻有親兵上前,遞過來一套……鎧甲?看著那泛著冷硬光澤的甲片和厚重的皮革,

我眼前一黑。這玩意兒……得有多重???張飛平時就穿著這個喝酒吃肉?在親兵“將軍,

請”的目光注視下,我硬著頭皮,在他們的幫助下,極其笨拙地把這身行頭套在了身上。

果然!這鎧甲一上身,我感覺自己像是背了一座小山!每走一步都嘎吱作響,

沉得我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天知道這張飛原本的身體是怎么穿著這玩意兒還能在戰場上沖鋒陷陣、吼斷當陽橋的!

跟著關羽往中軍大帳走去,一路上,遇到的士兵紛紛停下腳步,向我們恭敬行禮。

“參見關將軍!參見張將軍!”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敬畏和崇拜,尤其看向我的時候,

那簡直像是在看一尊移動的戰神。我僵硬地學著關羽的樣子,微微點頭回應,

心里卻虛得不行。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偷偷穿了爸爸西裝的小屁孩,外面看著人模狗樣,

里面慌得一批。中軍大帳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外面有重兵把守,氣氛肅穆。我跟著關羽,

掀開了厚重的帳簾。嗡——帳內原本低沉的議論聲瞬間停止,十幾道目光齊刷刷地投了過來。

壓力山大!我趕緊低下頭,不敢和任何人對視,眼角余光快速掃了一圈。

正中央懸掛著一張巨大的軍事地圖,圖前圍著幾個人。站在最前面的,

是一個面容和藹、但自帶威嚴的中年人,耳朵確實……比常人要大一些。得,

這位肯定就是大哥劉備了。他旁邊,一個身著儒衫,手持羽扇的青年,面容俊秀,氣質飄逸,

眼神卻深邃得像一潭湖水。諸葛亮,沒跑了。比電視里還帥點。另一側,

站著一位身穿銀甲的將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英氣逼人。

這位想必就是常山趙子龍了。果然是顏值擔當。還有幾位看起來像是文官和偏將的人,

也都神情嚴肅地看著我們?!按蟾?!軍師!”關羽上前一步,抱拳行禮,聲音洪亮。

我連忙有樣學樣,跟著抱拳,含糊地喊了一聲:“大哥,軍師?!眲淇聪蛭覀?,

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云長,翼德,你們來了?!彼穆曇舨桓?,

卻帶著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諸葛亮也微微點頭示意,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片刻,

那眼神帶著一種洞察一切的銳利,看得我心里直發毛?!白伞!眲渲噶酥概赃叺奈恢?。

我和關羽依言坐下,屁股下的硬木墩子硌得我生疼,身上的鎧甲更是讓我坐立難安。剛坐定,

就聽諸葛亮開口了,聲音清朗:“方才接到探報,曹操麾下大將曹仁,已親率五萬兵馬,

向我方新野逼近,前鋒離此不過百里?!蔽迦f?!曹仁?!我的心猛地一沉。

雖然我對三國歷史只是一知半解,但也知道曹仁是曹操手下的一員猛將,不是什么雜魚爛蝦。

諸葛亮繼續說道:“曹軍遠道而來,糧草輜重拖沓,人困馬乏,正是我軍迎頭痛擊,

挫其銳氣的大好時機!”他說著,手中羽扇指向地圖上的一處關隘。“此地名為‘博望’,

地勢險要,是敵軍必經之路。若能在此設伏,必能給曹仁一個下馬威!

”他的聲音帶著強大的自信,感染著帳內的每一個人,除了我。我只覺得頭皮發麻。設伏?

打仗?要死人的??!“此戰,需一勇猛之將,為前部先鋒,領一萬精兵,于博望坡預先設伏,

待曹軍進入,便引火燒之,再行沖殺!”諸葛亮目光掃過眾人,最后定格在……等等!

別看我!別看我!我眼睛不敢看諸葛亮!我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縮進鎧甲里。

關羽和趙云臉上都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似乎都想請纓。然而,諸葛亮卻仿佛沒看到他們,

反而將目光轉向了我?!耙淼拢俊彼p輕喚了一聲。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軍師……”我下意識地應了一聲,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澳悴皇且恢比氯轮獮榍颁h,

殺入敵陣嗎?”諸葛亮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今日,這頭功便交予你了。

命你即刻點齊一萬兵馬,前往博望坡,依計行事!”什么?!臥槽,

老娘剛穿越過來就要戰死嗎?我不想死?。。。∥亦岬匾幌虏铧c從凳子上彈起來!“?????

”我脫口而出,聲音帶點尖銳得變了調~讓我去?!帶一萬兵?!去打曹仁的五萬大軍?!

還要放火?!開什么玩笑!我連煤氣灶都不敢開大火的好嗎!帳內瞬間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劉備皺起了眉頭。關羽那對丹鳳眼瞪得溜圓,

滿臉的不可思議。趙云也側過頭,詫異地打量著我?!耙淼?,”劉備開口了,

語氣帶著幾分疑惑,“你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妥?”我感覺冷汗已經把里衣浸濕了。

怎么辦怎么辦?硬著頭皮上?那不是去送死嗎?我現在可不是那個萬人敵張飛!

我內核是21世紀小女人?。【芙^?那豈不是更讓人懷疑?張飛什么時候怕過打仗?

腦子飛速運轉,我咽了口唾沫,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試圖模仿以前在電視劇里看到的張飛的粗嗓門:“呃……俺……俺老張……”我清了清嗓子,

強行拔高音量,“俺沒事!就是……就是昨晚好像吃壞了肚子!對!吃壞肚子了!

”這聲音吼出來,又大又沖,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帳內幾個文官模樣的人明顯被我這嗓子震得抖了一下。呼,好像有點張飛那味兒了?

我心里稍微定了定,繼續硬著頭皮往下編:“這個……軍師啊,

你看俺這肚子……咕嚕咕嚕的……怕是上了戰場,還沒殺敵,

就先……就不太方便……”我說得磕磕巴巴,臉漲得通紅?!耙弧贿€是讓二哥去吧?

把這頭功讓給二哥了?!蔽亿s緊把鍋甩給關羽,“二哥武藝蓋世,肯定比俺強!

”我又看向趙云,諂媚地笑道:“或者子龍將軍也行?。∽育垖④娨簧硎悄?,

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我說完,整個大帳里落針可聞。劉備眉頭皺得更緊了。

關羽看著我的眼神,已經從單純的詫異變成了深深的困惑和審視。趙云也微微蹙眉,

似乎覺得我今天的表現實在反常。完了,演砸了。張飛是莽,但不是傻,

更不會在戰場任務面前推三阻四,還把自己的兄弟和同僚推出去!諸葛亮一直沒說話,

只是拿著羽扇,輕輕搖動著,那雙深邃的眼睛平靜地看著我,仿佛要將我看穿。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無聲的壓力壓垮時,諸葛亮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他忽然笑了笑,打破了沉寂:“原來如此,張將軍既然身體不適,那確實不宜領軍。

”得救了?!我心中一喜?!凹热蝗绱?,”諸葛亮轉向關羽,“云長,此先鋒重任,

便交由你。望你旗開得勝?!标P羽立刻起身,抱拳領命:“末將遵命!”聲音沉穩有力。

諸葛亮又看向我,語氣溫和:“張將軍,你且先回營帳好生歇息,待身體好轉,

再為大軍效力不遲?!蔽胰缑纱笊?!簡直是天籟之音!“謝……謝軍師體恤!

”我連忙站起來,動作快得差點被鎧甲絆倒?!按蟾?,二哥,軍師,各位,俺先告退了!

”我胡亂抱了抱拳,幾乎是逃也似的,轉身就往帳外沖。沉重的鎧甲此刻仿佛輕了許多。

我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剛掀開帳簾跑出去幾步,

就隱約聽到背后傳來關羽充滿困惑的聲音:“大哥,

軍師……三弟今日……怎地跟變了個人似的?”第四章:翼德今天不打人?

一頭栽進自己的營帳,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到了那張簡陋的行軍床上。

身上的重甲像是壓了千斤巨石,但我感覺整個人都快虛脫了,比跑完八百米還累。

汗水早就濕透了中衣,黏糊糊地貼在身上,難受得緊。剛才在大帳里那一幕幕,

簡直是在鬼門關前反復橫跳。總算是……暫時糊弄過去了。諸葛軍師那最后意味深長的一瞥,

現在想起來還讓我心里發毛。他莫不是看穿了什么?應該……沒有吧?我癱在床上,

大口喘著氣,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不行,不能放松警惕。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這次是裝病,下次呢?下下次呢?總不能每次都肚子疼吧?我可是在三國!是那個猛張飛!

突然,想到歷史上張飛的結局,我就一個激靈從床上彈坐起來。:被部下割了腦袋!

送給了孫權!范疆,張達!這兩個名字像魔咒一樣在我腦海里盤旋。史書上寫得明明白白,

張飛就是因為對手下過于嚴苛,動輒鞭打,最后才被這兩個忍無可忍的小兵給咔嚓了。

一邊想著,我一邊摸了摸我的脖子。。我,現在的張飛,如果不做點什么,

豈不是也要重蹈覆轍?不行!絕對不行!我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可不是來體驗身首異處的!

要想活下去,不僅要避開戰場上的刀槍劍戟,更要處理好內部矛盾!

尤其是這兩個未來的“劊子手”!改變,必須改變!從根源上掐斷這個悲劇!對!善待下屬,

從我做起!打定主意,我強撐著疲憊的身體,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衣甲,清了清嗓子,

努力讓自己顯得有“將軍”的威嚴?!皝砣耍 蔽覜_著帳外喊了一聲,刻意壓低了嗓音,

模仿著記憶中那份粗豪。很快,兩個親兵掀簾進來:“將軍有何吩咐?”“去,

把范疆和張達給俺叫來。”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不帶什么情緒。親兵應聲而去。

等待的時間里,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又開始加速。該怎么說?怎么做?直接給錢?

會不會太刻意?語重心長地談心?他們能信嗎?萬一他們覺得我腦子壞了,

或者又在耍什么新花樣折磨人,豈不是適得其反?正胡思亂想著,帳簾一挑,

兩個人影低著頭,幾乎是挪著碎步走了進來。正是范疆和張達。兩人一進帳,連頭都不敢抬,

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身體微微發抖。

“將……將軍……喚……喚我二人……有……有何吩咐?”范疆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磕磕巴巴的。張達更是把頭埋得低低的,肩膀抖動得更厲害了??粗麄冞@副恐懼的樣子,

我心里五味雜陳。這就是張飛平日里的積威嗎?也難怪他們最后會鋌而走險。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和善一些,雖然我知道頂著張飛這張兇神惡煞的臉,效果可能不大。

我從床邊站起身,走到他們面前。兩人抖得更厲害了,幾乎要把腦袋埋進地里去。

“呃……”我醞釀了一下,然后,做出了一個可能連我自己都覺得瘋狂的舉動。我彎下腰,

伸出雙手,分別握住了他們兩人因為緊張而冰涼的手?!皟晌恍值埽 边@三個字一出口,

范疆和張達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瞬間僵住了。緊接著,兩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猛地縮回手,驚恐地抬頭看向我,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怪物?!皩ⅰ瓕④??

”范疆的聲音都變調了。“這些年,辛苦你們了!”我硬著頭皮,繼續我那蹩腳的表演,

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充滿真誠,“俺……俺老張……這幾天好好想了想,

覺得以前……以前對你們,是嚴厲了些,太……太不應該了!”范疆和張達面面相覷,

臉上的驚恐變成了全然的茫然和更大的恐懼?!皬慕裉炱?!”我加重了語氣,

試圖增加說服力,“咱們就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說著,我轉身走到床底下,

吭哧吭哧地拖出一個小木箱。這是我剛才靈光一閃找到的,應該是張飛藏私房錢的地方。

打開箱子,里面果然是一些散碎的銀兩和幾串銅錢。我抓了一把,也不管多少,

直接塞到范疆和張達的手里。“拿著!這些銀子,你們拿去,買點好吃的,買點酒喝!

別虧待了自己!”冰涼的金屬觸感似乎終于讓兩人回過神來。但他們的臉色,

卻唰的一下變得慘白,毫無血色。范疆手里的銀子叮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們做錯了什么……您……您盡管責罰……求將軍……別……別這樣……”他的聲音帶著哭腔,

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潰。旁邊的張達“噗通”一聲又跪下了,這次是額頭觸地,

帶著哭腔喊道:“將軍饒命!

將軍是不是……是不是要派我們兄弟去執行什么……什么必死的軍令?求將軍給條活路!

我們……我們……”他哽咽著說不下去了,只是一個勁兒地磕頭。我徹底懵了。

這……這是什么情況?我明明是想示好,怎么把他們嚇成這樣?“不是!沒有!

”我趕緊擺手,試圖解釋,“俺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單純想對你們好點!真的!

”我的解釋顯然是蒼白無力的。在他們看來,那個動輒打罵、視他們如草芥的張飛,

突然變得如此“和藹可親”,還主動給錢,這比直接抽他們一頓鞭子還要可怕一萬倍!

這絕對是不正常的!事出反常必有妖!看著他們倆那副“將軍你快殺了我吧,

別折磨我了”的表情,我感覺一陣深深的無力感襲來。改變歷史,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尤其是改變人心中的固有印象。(想到剛看完哪吒,

申公豹的臺詞: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動。

)“唉……”我嘆了口氣,有些挫敗地揮了揮手,“算了,你們……先回去吧。

”范疆和張達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幾乎是慌不擇路地逃出了我的營帳,

連掉在地上的銀子都沒敢撿。我隱約聽到帳外傳來張達壓低了嗓子的聲音,

干凈的東西……附身了……”范疆的聲音也帶著顫音:“快……快走……”我:“……”得,

好心當成驢肝肺,還被當成鬼附身了。我撿起地上那幾塊銀子,掂量了一下,心情復雜。

看來,“友善張飛”計劃,道阻且長啊。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因為,

老娘可不想死在這三國!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有意識地執行我的“友善計劃”。每天早上,

我都會盡量“和藹”地跟巡邏的士兵打招呼,

雖然多數時候換來的是對方受驚的眼神和僵硬的回禮。操練的時候,看到有士兵動作錯了,

我強忍住心里那股屬于原主身體本能的暴躁,硬是把到了嘴邊的呵斥咽了回去,

只是讓小校去指正,堅決不搞體罰。我還特意去了趟傷兵營,

看著那些躺在草席上呻吟的士兵,我笨拙地學著電視里看來的樣子,端起一個傷兵的藥碗,

親自喂了他幾口。結果那個傷兵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哆哆嗦嗦地說:“不……不敢勞煩將軍……小人……小人自己來……”整個軍營,

都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氣氛。士兵們一方面享受著將軍不再隨意打罵的“福利”,

另一方面又個個提心吊膽,總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私下里的議論更是沒停過。

“你們說,將軍這到底是怎么了?”“不知道啊,邪門得很!

”“昨天我看見將軍對著一朵野花笑了……”“真的假的?!”這天,

一個跟著張飛多年的老兵,實在忍不住了,趁著給我送文書的機會,小心翼翼地湊到我跟前。

“將……將軍……”老兵試探著開口,臉上堆滿了謹慎的笑容,“您……您真的沒事吧?

”我放下手里的竹簡,努力擠出一個自認為和善的笑容:“沒事啊,好得很。

”“可……可是……”老兵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您……您已經……三天沒罵人了?!彼f話的時候,眼睛里充滿了擔憂和不解,

仿佛我不罵人是什么極其反常的重病前兆。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合著在你們眼里,

張飛不罵人就不正常了是吧?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用一種充滿哲理的語氣說道:“罵人是不對的,影響團結,有失體統。

咱們要……呃……要講文明,樹新風!”老兵:“……”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

但最終還是化作一臉茫然,默默地退了出去??粗媳敲曰蟮谋秤埃覠o奈地扶額。

這“友善張飛”的人設,建立起來怎么就這么難呢?看來,我這改造之路,才剛剛開始。

第五章:糟了!張飛夫人來了這“友善張飛”的人設,推行起來簡直比攻城還難。

軍營里的詭異氣氛已經持續了好幾天,士兵們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什么珍稀保護動物差不多,

充滿了好奇、恐懼,還有一絲……憐憫?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這天晚上,

處理完一些雜七雜八的軍務,我感覺身心俱疲。為了更好地代入角色,也為了……嗯,

緩解一下壓力,我突發奇想,決定對著銅鏡練習一下表情。友善的表情太難拿捏,

容易變成傻笑或者皮笑肉不笑,反而更嚇人。不如反其道而行,

先練習一下原主經典的“兇狠”表情,或許能從中找到一些反向的靈感?

我湊近那面模糊的銅鏡,努力瞪大眼睛,試圖模仿記憶中張飛那豹頭環眼的威猛模樣。

眉毛擰成一團,嘴角使勁向下撇,鼻子也跟著用力……結果用力過猛,把自己給逗樂了,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銅鏡里那張臉,兇狠不足,滑稽有余。

我正對著鏡子里的“丑樣子”樂不可支,帳簾忽然一動,一陣若有若無的香風飄了進來。

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夫君~”我嚇得一激靈,差點把銅鏡給扔了。循聲望去,

只見一個身著素雅長裙的女子,端著一個木盆,正站在帳門口,含笑望著我。

她看起來年紀不大,眉眼清秀,帶著幾分江南女子的溫婉,

與這充滿陽剛之氣的軍營格格不入。她是誰?!電光石火間,

一個名字猛地砸進我的腦?!暮罹辏堬w的老婆!那個傳說中,

被張飛從路上“撿”回來,據說是夏侯淵侄女的……倒霉蛋?我的天!怎么把這位給忘了!

我渾身肌肉瞬間繃緊,像個被踩了尾巴的貓,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她來干什么?

夏侯娟見我呆愣愣地看著她,臉上笑容更深了些,蓮步輕移,端著木盆走了進來,

將木盆放到旁邊的矮幾上?!胺蚓?,今日軍務不忙嗎?怎么不去妾身那里?”她的聲音軟糯,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嬌嗔。我喉嚨發干,感覺舌頭都打了結。去她那里?去她那里干什么?

我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占了人家老公的身體,現在還要……履行丈夫的義務?

這……這太挑戰我的道德底線了!

“啊……那個……我……我最近軍務繁忙……”我磕磕巴巴地回應,眼神飄忽,不敢直視她。

夏侯娟歪了歪頭,清澈的眼眸里盛滿了疑惑。她走到我面前,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氣襲來,

讓我更加不自在。“夫君平日里處理軍務,可從未冷落過妾身呀?!彼p聲細語,

語氣里帶著幾分委屈,“莫不是……夫君嫌棄妾身了?”說著,她伸出纖纖玉手,

竟……竟然開始解我腰間的革帶!“等等!”我像被火燙了一樣,猛地往后一縮,

直接撞到了床沿上,后背生疼。這動作太大,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更別說眼前的夏侯娟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愕和不解?!胺蚓??

”她試探地喚了一聲,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我腦子飛速運轉,瘋狂尋找借口。怎么辦?

怎么辦?總不能直接說“嫂子,其實我是個冒牌貨”吧?

那估計下一秒我就要被當成妖怪燒死了!情急之下,

我脫口而出:“那個……我……我今天……齋戒!對,齋戒!高人指點,

說我近日需清心寡欲,不能……不能近女色!”我說完,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這借口也太爛了吧!張飛?齋戒?這簡直比母豬上樹還離譜!夏侯娟怔怔地看著我,

臉上的表情從困惑,慢慢轉為震驚,最后定格在了受傷和委屈。她眼圈倏地紅了,水汽氤氳。

“夫君……當真……當真要如此待妾身?”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不敢置信,

“若是妾身有何處做得不好,夫君只管說出來,

何……何必用這等借口……”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我心里咯噔一下。糟了,

好像把天聊死了,還把人惹哭了。(21世紀的姐可是聊天、八卦小能手啊?。安皇?!

絕對不是!”我慌忙擺手,試圖解釋,“我……我不是嫌棄你!

我……我就是……就是身體……對,身體有些不適!真的!”我越解釋,感覺越蒼白無力。

夏侯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復雜極了,有失望,有難過,還有一絲……恐懼?

她沒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吸了吸鼻子,轉身快步跑了出去,掀起的帳簾帶起一陣風,

吹得油燈的火苗一陣搖曳。帳篷里只剩下我一個人,還有那盆冒著熱氣的洗腳水。

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感覺像是剛打完一場惡仗,渾身脫力。但緊接著,

一股強烈的愧疚感涌上心頭。雖然我是被迫穿越,但這身體畢竟是人家丈夫的,

如今占了人家的軀殼,卻又這樣冷落她,甚至惹她傷心……這事兒,干得太不地道了。

可我又能怎么辦呢?難道真的要……突然身體打了一個冷顫。。。我甩了甩頭,

不敢再想下去。唉,這叫什么事兒?。?!前有軍營士兵的“驚恐愛戴”,

后有嬌妻的“深閨怨懟”。我這個冒牌張飛,日子過得真是……水深火熱??磥?,

我的“友善張飛”計劃,不僅道阻且長,還意外地拓展出了“家庭和睦”的新副本。這難度,

簡直是地獄級別的。我看著那盆還冒著熱氣的洗腳水,又看了看帳門口晃動的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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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01 12: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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