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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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樓火災中的危急時刻,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給本該救援的"消防隊長"丈夫打電話。

電話那端傳來一陣陣寵物嬉鬧聲,他語氣不耐至極。"我在給玲玲的倉鼠搭建新家,

你不過是被困在低樓層,這六只倉鼠可是她精心培育的品種!""再說了,

難道沒有我指揮你就找不到逃生路線嗎?玲玲剛失戀很脆弱,她的倉鼠要是有閃失,

她肯定會做傻事的!"沒等我說完,他就掛了電話將我拉黑。

心疼我的兒子安安跑去求宋勇救我,卻被專注搭建倉鼠籠的他隨手推開。

安安哭著跑向M國消防站,被路上倒塌的電線桿直接砸中。原本可以及時逃生的我,

因為錯過最佳撤離時間,全身80%燒傷,面目全非。痛失愛子又失去容顏的我生不如死。

宋勇在看到兒子的骨灰盒和我的毀容照片時,卻發了瘋。

第一章 病房驚變燒傷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宋勇和林玲一同闖了進來。

宋勇一把拽起我的手臂,力道之大讓我的植皮傷口瞬間崩裂。"你非要我回來是吧?

就因為你吃醋?"他的聲音里滿是怒火,"區區一場小火災,你非說自己被困,裝什么柔弱!

"我咬緊牙關,忍住疼痛,血液從崩開的傷口處緩緩滲出。"安安他已經……"我哽咽著,

話還未說完就被林玲打斷。"對不起,雨晴姐,如果不是我求勇哥幫忙照顧倉鼠,

他一定會去救你們的。"林玲眼含淚水,聲音卻帶著一絲得意,

"你是不是故意不讓勇哥參與救援行動?"宋勇立刻轉身輕拍林玲的肩膀,"別哭,小玲,

雨晴總是夸大火災的危險性,她完全可以自己走出來的。"針一般的疼痛刺進我的心臟,

原來在丈夫心中,我和安安的生命還比不上林玲的一只倉鼠。"你們來干什么?

"我直視宋勇的眼睛,聲音干澀而冰冷。林玲咬著下唇走近我,"雨晴姐,我有個不情之請,

能不能借我一些你的特效燒傷藥?我的倉鼠得了皮膚病…""閉嘴!"我厲聲打斷,

宋勇卻立刻厲聲喝止我。"你給我聽著!小玲的倉鼠全身發紅脫皮,

醫生說你的燒傷藥正好適合治療,你明明有那么多,分一點怎么了?

"我猛地抄起床頭的水杯砸向墻壁,瓷片四濺。林玲突然尖叫著抓起護士臺上的消毒剪,

抵住自己的手腕,"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活著!"宋勇慌忙去搶,

剪刀的邊緣卻劃開了我剛植皮的手臂,鮮血頓時涌出。他甚至沒有回頭看我一眼,

全部注意力都在安撫林玲。混亂中,床頭的木盒被碰倒,安安最后穿過的碳化衣物散落一地,

散發著焦黑的氣味。林玲嚇得躲進宋勇懷中,他竟一腳踢開了盒子,"什么惡心的東西!

"我掙扎著從床上爬下,試圖撿起那些對我而言無比珍貴的遺物。"護工!"宋勇高聲喊道,

"把這些垃圾清理干凈,我老婆精神狀態不穩定。""不!"我絕望地護住盒子,

眼淚混合著血從臉上滑落。宋勇和林玲終于離開了病房,

我在血腥與淚水中度過了漫長的兩小時。傍晚時分,宋勇單獨回來,手里提著一袋營養品,

臉上掛著敷衍的歉意。"對不起啊,小玲最近抑郁癥復發,我不得不順著她,希望你理解。

"他將營養品放在床頭,卻不敢直視我布滿燒傷的臉。

第二章 真相難言宋勇將營養品擺放整齊,眼神飄忽不定,始終避開我燒傷的臉。

"小玲只是我的下屬,我對她完全是隊長對隊員的關心,你別多想。"他的語氣刻意輕松。

我盯著他制服衣領上鮮明的粉色唇印,那是M國消防隊訓練時專用的標記,

林玲的唇印我再熟悉不過。忽然宋勇情緒振奮起來,似乎終于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對了,

安安呢?我要見見我兒子!"他走向門口,大聲呼喊醫護人員。一位醫生匆匆走進來,

欲言又止地看著我們。就在醫生張口的瞬間,宋勇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凝重的時刻。"喂?

小玲?怎么了?"他的聲音瞬間變得柔和而急切,"倉鼠吐血了?你別急,我馬上過來!

"宋勇幾乎是飛奔出病房,醫生在身后喊道:"宋隊長,您兒子的事情還沒說清楚!

"他頭也不回地消失在走廊盡頭,留下一室窒息的寂靜。"夫人,讓我幫您整理一下床鋪吧。

"醫生輕聲說道。我搖搖頭,咬著牙從床上下來,"帶我去太平間,我要見我的兒子。

"推開太平間的門,刺骨的冷氣讓我灼痛的皮膚稍微舒緩。安安的骨灰盒小得可憐,

黑色的金屬表面映出我燒傷扭曲的臉。"媽媽對不起你,選錯了爸爸。"我抱著骨灰盒,

眼淚浸透了紗布??薷勺詈笠坏螠I,我習慣性地點開手機,林玲的最新動態刺痛了我的眼睛。

"與S隊長的訓練日常,

他真是我見過最體貼的隊長~"配圖是她靠在宋勇肩膀上的親密合照。我繼續翻看她的相冊,

一張照片讓我血液凝固——宋勇摘下自己的婚戒,掛在林玲脖子上的銀鏈上。奇怪的是,

我心中竟再無任何痛感,只有一個念頭:我必須離開這個男人。第二天清晨,

床頭放著一碗熱粥,旁邊是宋勇的留言:M國有緊急救援任務出發,回來給你帶禮物,

自己辦理出院手續。我看著特意安排的特護護士,感到一陣諷刺。

無意間刷到林玲的最新動態:"感謝勇哥特意請假照顧我生病的小鋼鋼(倉鼠),

消防隊的英雄真是無所不能!"照片上,宋勇專注地用醫用棉簽小心翼翼地喂水給那只倉鼠,

眼神比看我時溫柔百倍。我的心徹底沉到了谷底,像是被火再燒了一次。"您可以離開了,

我不需要特護。"我對護士說道,聲音平靜得嚇人。醫生聞訊趕來,

極力勸阻:"您的燒傷恢復期至關重要,需要專業護理。"我只是搖頭,目光堅定,

拔掉了手臂上的輸液管。第三章 骨灰盒前三天后,我拖著燒傷未愈的身體,

從殯儀館捧回三個骨灰盒??蛷d里,我將它們整齊地擺放在茶幾上,

旁邊是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墻上的全家福里,宋勇摟著我和安安,笑容燦爛,

仿佛永遠不會改變。我盯著照片,淚水無聲滑落,

拿起手機給宋勇發去短信:"離婚協議在茶幾上,我已經簽好字了。"不到一分鐘,

手機震動,宋勇回復:"別鬧,我馬上回來,給安安帶了禮物。"緊接著,

他發來三只消防徽章的照片,"這是給安安的,我還有個驚喜要給你們。"我盯著照片,

突然想起昨天在林玲朋友圈看到的照片——她的倉鼠脖子上掛著同樣的徽章。

原來給兒子的禮物,也是從林玲那里分來的。我擦干眼淚,

最后環顧這個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家,抱起安安的骨灰盒,轉身離開。

M國消防隊宿舍區的大門近在眼前,我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遠遠地,

我看到宋勇和林玲推著一輛精致的倉鼠專用推車,有說有笑。"宋隊長,

您對這只倉鼠可真上心,聽說那套醫療設備花了您幾千塊?"保安笑著打招呼。

宋勇得意地點頭,"小鋼鋼最近身體不好,需要最好的照顧。"我站在不遠處,

認出那套設備正是宋勇訂購的,當時他還騙我說是M國消防隊急需的裝備。宋勇突然抬頭,

看到了我,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慌亂地推開林玲,快步朝我走來,"雨晴,你怎么來了?

"第四章 倉鼠之死林玲被宋勇推開后,眼中閃過一絲幽怨,隨即看到我,

立刻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雨晴姐,你別誤會,勇哥剛執行完救援任務回來,

我們只是在討論工作。"她柔聲說道。宋勇快步走到我面前,語氣急切,"對,

我剛從救援現場回來,正準備回家看你。"就在這時,保安突然插話,"宋隊長,

您不是請了三天假專門照顧那只倉鼠嗎?怎么又去救援了?"宋勇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我冷笑一聲,從包里拿出離婚協議書。"簽字吧,宋勇,我們結束了。"宋勇震驚地看著我,

似乎從未想過我會真的提出離婚。林玲立刻湊上前來,"雨晴姐,你別沖動,

勇哥是因為我的倉鼠生病了才來幫忙的,他真的很關心你。""是嗎?"我冷笑,

"一個消防員,不去救人,卻專門請假照顧倉鼠,這就是你所謂的關心?"林玲臉色一變,

突然抓住我的手臂,"雨晴姐,你別這樣,小鋼鋼它..."我厭惡地想甩開她的手,

她卻突然尖叫一聲,將倉鼠從推車里抓出來,狠狠摔在地上。"不!"林玲跪在地上,

抱起已經斷氣的倉鼠,淚流滿面,"雨晴姐,你怎么能這樣?小鋼鋼它做錯了什么?

"我正要解釋,宋勇突然沖上前,一巴掌扇在我臉上。"你瘋了嗎?"他怒吼,

"連一只無辜的倉鼠都不放過?"我捂著臉,看著宋勇眼中的怒火,突然覺得無比諷刺。

林玲突然站起身,沖向宿舍區的圍欄,"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活著!

"第五章 最后的告別宋勇立刻沖過去抱住林玲,將她從圍欄邊拉回來。"你瘋了嗎?

"他轉頭對我怒吼,"明知道小玲有抑郁癥,還這樣刺激她?

"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消防隊員,有人開始拿出手機錄像。宋勇深吸一口氣,

拿起筆在離婚協議上簽下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抬頭看我,眼神冰冷,

"我要安安的撫養權,就算打官司我也要帶走他。"我披散著頭發,

燒傷的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像個真正的瘋子。"安安已經死了,宋勇。"我平靜地說,

"所有孩子都死了。"宋勇猛地后退一步,"你胡說!為了不讓我得到撫養權,

你竟然咒自己的孩子死?你這個毒婦!"我彎腰撿起地上的離婚協議,不再看他一眼。

網上的謾罵和指責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帶著安安的骨灰回老家,讓他安息。第二天清晨,

林玲發來一條錄音,里面是她和宋勇的親密對話。我平靜地取出手機卡,用打火機點燃,

看著它化為灰燼。拖著行李箱,我最后一次回頭看了一眼這個M國的首都,轉身走向機場。

第六章:航班上,我望著窗外的云海,思緒卻回到了那個噩夢般的夜晚。

舷窗外是明媚的陽光,與我內心的陰霾形成鮮明對比。"媽媽,爸爸會來救我們嗎?

"記憶中,安安緊緊抱著我的腿,小小的身體因恐懼而顫抖。煙霧已經開始彌漫整個房間,

他稚嫩的臉上滿是淚痕與灰塵。"會的,爸爸一定會來的。他是M國最好的消防隊長,

救人是他的工作。"我強忍著淚水,再次撥打宋勇的電話,這已經是第十七個未接電話。

我知道他在線,M國流行的社交軟件上的狀態顯示著"在線"。第十八次,電話接通了,

背景音里傳來林玲的笑聲和高檔餐廳的嘈雜聲。他們在外面享受晚餐,而我們卻被困在火場。

"宋勇,我和安安被困在火場了,快來救我們!火已經燒到客廳了!"我幾乎是吼出來的,

恐懼和憤怒交織在一起。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宋勇冰冷的聲音:"別鬧了,

我忙著呢。""你聽不到警報聲嗎?這是真的火災!我們在危險中!"我絕望地喊道。

"又來這套,"他嗤之以鼻,"上次不是煤氣泄漏誤報,這次又是什么?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被掛斷,再打過去,已是忙音。我絕望地發現宋勇已經拉黑了我的號碼,

就在我們最需要他的時候?;貞浿械漠嬅嫱蝗晦D換,安安沖出火場,

跑到不遠處的M國消防隊駐地。"爸爸!媽媽還在里面!我們家著火了!"安安哭喊著,

拉著宋勇的制服。宋勇卻一把推開他,眼神冰冷:"別鬧了,你媽媽只是小題大做?;丶胰ィ?/p>

別在這搗亂。"安安不相信爸爸會不管媽媽,哭著跑回火場,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濃煙中。

那是我最后一次見到他活著的樣子。我猛地從回憶中驚醒,發現淚水已經打濕了衣襟。

空姐關切地問我是否需要水,我搖搖頭,戴上墨鏡掩飾臉上的傷疤和淚痕。手機震動,

一條匿名信息發來一段視頻。我猶豫片刻,還是點開了,畫面中是M國消防隊的內部監控。

宋勇站在指揮室,對著對講機說:"不用著急,讓火再燒一會兒。

"另一個消防員疑惑地問:"隊長,這不合M國消防救援規定啊。"宋勇冷笑:"誰會知道?

最后的出警報告我來寫。"我渾身發冷,繼續往下看。視頻顯示,火災后,

宋勇親自修改了出警記錄,將延誤的四十分鐘救援時間改成了"接報即刻響應",

完全違背了M國消防部門的規定。另一段視頻中,

林玲鬼鬼祟祟地藏起了M國消防隊急救車的鑰匙,故意將其放在茶水間的柜子頂上,

而宋勇就站在不遠處,卻視而不見。消防員們急著出警,

找鑰匙的混亂拖延了寶貴的救援時間。"讓那個女人吃點苦頭也好,總是纏著我回家。

"宋勇對林玲說的話從視頻中傳來,我幾乎窒息。那個"女人"就是我,

"吃苦頭"卻是被火燒死的危險。翻看手機相冊,

安安穿著M國標準的兒童消防服的照片映入眼簾。那是火災前一天,宋勇幫他拍的。

他開心地對著鏡頭說:"媽媽,我長大要像爸爸一樣救人!"那時,

我還為他的崇拜感到驕傲,不知道他崇拜的對象會親手推開他,送他回死亡的火海。

同一批照片中,

我發現宋勇對著林玲穿M國消防制服的照片評論:"真希望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日期顯示,

那是我三十歲生日當天,我獨自在M國的公寓里等他,而他卻和林玲在一起,

甚至沒有一條生日祝福。飛機降落在南部機場后,

我收到同批燒傷病人的電話:"M國燒傷中心的張醫生告訴宋勇你需要第二次植皮手術,

否則疤痕會永久定型,但宋勇說'沒必要浪費錢'就拒絕了。""謝謝你告訴我,

"我平靜地回答,心卻沉到谷底。原來我臉上70%的永久疤痕本可避免,

卻因他的冷酷而成為終身傷害。在機場衛生間換紗布時,

里兩個女孩討論熱門視頻——宋勇在M國主要電視臺記者面前哭訴"希望找到失蹤的兒子",

完全否認安安已死的事實。"那個M國消防隊長好可憐啊,妻子精神失常帶著孩子失蹤,

他還天天找。""聽說他妻子燒傷后不愿見人,帶著孩子躲起來了。""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孩子應該跟爸爸啊。"我望著鏡中滿是疤痕的臉,突然明白了一個可怕的真相:安安的死,

可能不是意外,而是蓄謀已久的謀殺。而我,

則被宋勇在整個M國塑造成了一個瘋子、一個棄家出走的惡妻。

第七章:M國南部老家的木門被推開,吱呀一聲,像是歲月的嘆息。父母站在門口,

看到我燒傷的臉,瞬間淚如雨下。"雨晴,我的孩子..."母親顫抖著撫摸我的臉,

卻不敢用力,生怕會傷到我。她的指尖在我凹凸不平的疤痕上輕輕滑過,

眼淚一顆顆砸在地上。父親的反應更為激烈,他憤怒地拍桌而起,

六十多歲的人瞬間像年輕了二十歲:"我要去M國首都找那個畜生算賬!燒成這樣,

他怎么還有臉活在世上!""別去,"母親拉住他的袖子,臉上浮現出一絲恐懼,

"上次你去M國消防總隊找他,他說過,如果我們多管閑事,

會影響他在M國消防部門的升職,他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麻木地聽著,

已經流不出眼淚。宋勇對我的父母也是如此傲慢無禮,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爸,別去,

"我握住父親粗糙的手,"他不值得你冒險。我現在只想安安入土為安。"提到安安,

父母再次淚崩。三個簡單的骨灰盒,里面裝著他們最愛的外孫,

和他生前最愛的兩個小玩具——一個M國消防車模型和一本童話書。

M國南部醫療中心的趙醫生是父親的老同學,他檢查我的燒傷后,

震驚地說:"如果火災后立即送到M國專業燒傷科,可以減輕80%的疤痕。即使是一周內,

也能避免大部分瘢痕組織增生。但現在...太晚了。

""宋勇說沒必要浪費錢送我去M國首都的??漆t院,"我輕聲說,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

"他說反正我也不出門見人。"趙醫生憤怒地搖頭:"這不是錢的問題,是生活質量的問題!

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姑娘..."他沒說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已經不再是"M國最美舞者"了,永遠不會了。安安的M國國際幼兒園老師小林來訪,

帶來安安生前畫的一疊畫。最上面是一張全家福,畫中宋勇高大挺拔,穿著M國消防服,

而我卻被畫在遠處,小小的,模糊不清,像是可有可無的背景。

"安安最后一個月經常畫這樣的畫,"小林輕聲說,眼里含著淚水,

"他總是問我為什么爸爸總是不回家。有一次,他問我為什么爸爸更喜歡林阿姨。

"我看著畫中安安天真的筆觸,心如刀絞。連年幼的他都感受到了家庭的裂痕,

感受到了父親的疏遠。打開父母家的電視,

M國國家頻道的新聞正在播報宋勇的采訪:"我妻子因燒傷精神狀態不穩定,

帶著孩子從M國首都失蹤了。請大家幫忙尋找,安安才五歲,

需要爸爸的照顧..."我厭惡地關掉電視,無意中打開安安的小書包,

發現里面裝著他偷偷收集的我和宋勇在M國家中吵架錄音,

還有一張歪歪扭扭的字條:"我想讓爸爸再愛媽媽,不要總去林阿姨家。"淚水終于決堤,

我將臉埋在安安的M國小學校服中,無聲痛哭。孩子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痛苦,

只因為他的父親是個自私的人。在父母的資助下,我決定做修復手術,

卻在手術前一天收到M國銀行通知,所有賬戶都被凍結。

銀行經理為難地解釋:"您丈夫提交了M國法院文件,聲稱您精神狀態不穩定,

為防止您亂花錢,暫時凍結了您的資產。

"一位在M國首都的專業燒傷醫生看到我的新聞主動提供幫助,但第二天突然取消。

"宋隊長警告我不要多管M國消防英雄的家事,"他在電話里小聲說,"對不起,我有家室,

不能冒險。"我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雨,

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安安最喜歡的M國動畫角色氣球被雨水打濕,

孤零零地掛在院子的樹枝上。它已經癟了,但安安的名字依然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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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4-30 22:4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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