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準老公和后媽卷款跑路,我身心俱傷,絕望離開。再相見,我涅槃重生,
他卻跪著求我回頭,身后是萬丈深淵。01我站在空蕩蕩的宴會廳中央,四周安靜得可怕,
巨大的婚禮蛋糕孤零零地立在角落,鮮花的香氣變得諷刺而刺鼻。電話終于接通了。
“別等了,錢我們拿走了?!彪娫捓镪惡频穆曇舯浯坦牵路饛牟辉鴮ξ艺f過愛。
“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拿走了?”我喉嚨發緊,聲音幾乎發不出來。“就是字面意思。
你這種蠢貨,活該被騙。”沒有解釋,沒有借口,他撕下了五年來精心編織的偽裝。
他掛斷電話的瞬間,我的世界轟然崩塌。手機再次震動,后媽李梅的名字刺痛了我的眼睛。
“林溪,你真以為陳浩愛你?”她笑得癲狂,“你父親的遺產本就該是我的,
陳浩只不過是我找來的工具,現在我們都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薄澳銈冊趺纯梢赃@樣對我?
”我嗓子嘶啞。“怎么不可以?你除了傻還有什么?別做夢了!遺產是我的,你什么都沒有!
”她的每一個字都像刀子捅進我心臟。我轉身沖出宴會廳,婚紗裙擺拖在地上,
將臺階上的鮮花碾得粉碎。司機見狀想上前詢問,我推開他,拖著沉重的婚紗奔向馬路。
路人投來奇怪的目光,有人拿出手機對著我拍,但我不在乎。我攔下出租車,報出家庭住址,
司機透過后視鏡不斷打量我,眼中充滿好奇和探究。進門的那一刻,
我的最后一絲希望也被粉碎。保險柜大開著,空無一物。書架上父親的照片被撕成碎片,
散落一地。我慌亂地打開電腦,登錄銀行賬戶——清零。所有積蓄、父親留下的遺產,
全部消失得干干凈凈。我撥通了110。警察來了,帶著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您看,
這些轉賬記錄都有您的簽名授權?!本僦钢娔X屏幕上的文件?!斑@不可能!
我從沒簽過這些!”“債務合同上也是您的簽名,法律上完全有效。恐怕這是民事糾紛,
我們無法立案?!蔽也桓蚁嘈抛约旱亩洹j惡坪屠蠲肪谷粋卧炝怂形募?,
將一切罪責都推到我身上。警察走后,我嘗試聯系親戚朋友,電話一個接一個被掛斷。
“林溪,你惹上官司了?我可幫不了你?!薄拔以缇吞嵝堰^你,那個男人不安好心。
”“對不起,我們最近很忙,沒法見面。
”最殘忍的是收到的群發消息:“林溪婚禮現場被拋棄,據說欠下高利貸,男方及時逃脫!
”短短幾小時,我從準新娘變成了身無分文、負債累累的罪人,
從人人羨慕變成人人避之不及。夜幕降臨,我無處可去。物業來電告知房子已被查封,
我必須立即搬離。我提著一個小包,里面裝著僅剩的幾件衣服和父親照片的碎片,
踉蹌走出小區。暴雨不期而至,冰冷的雨水打濕了我的婚紗。我靠著街角的墻壁慢慢蹲下,
婚紗沾滿泥水和塵土,像個被丟棄的破布娃娃。第一次,我嘗到了絕望的滋味,比死更冷。
我甚至不敢哭出聲,怕引來更多嘲笑的目光。02他們沒有消失,反而像惡鬼一樣纏著我。
陳浩通過網絡散布我的謠言,污蔑我品行不端。朋友圈里那些曾經對我笑臉相迎的人,
現在用異樣的眼光打量我。工作面試時,HR皺著眉頭看我的簡歷,然后以各種借口婉拒。
我才知道,陳浩在各大招聘網站上發布了我的個人信息和不實言論,
讓我變成了行業內的“黑名單”對象。李梅更是變本加厲?!傲窒岢鋈グ?,
這小區的業主不歡迎你?!狈繓|接了不知道第幾個投訴電話后,終于忍不住來敲我的門。
我租的小公寓頻繁被人敲門騷擾,水表被人故意損壞,信箱里塞滿惡意傳單。
這一切背后都是李梅的手筆,她花錢雇人讓我無法安寧。我搬家了三次,每一次都像逃難。
最后一次,我剛離開不到半天,就收到鄰居的電話?!澳愕臇|西……被燒了?!贝颐s回去,
只見樓下一片狼藉,我簡單的行李被扔在垃圾桶旁,大部分已經燒成灰燼。
父親唯一留給我的懷表被人踩在腳下,表面布滿裂痕。我終于忍無可忍,直接去找陳浩理論。
“你們到底想怎樣?”我站在他辦公室門口,聲音顫抖。陳浩的兩個保安立刻走上前,
一左一右抓住我的手臂?!胺砰_我!”我掙扎著。“啪!”一記耳光重重落在我臉上,
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眼前發黑。陳浩慢慢走到我面前,指尖輕撫我紅腫的臉頰,
語氣卻冰冷刺骨:“再敢出現,就不是一個耳光那么簡單了。”我被扔出了大樓,
在路邊哭到喘不過氣。一星期后,我在過馬路時被一輛摩托車撞倒。
那人連頭都沒回就逃走了,留下我躺在血泊中。診斷結果:右腿粉碎性骨折,
需要手術植入鋼板。病床上的日子,沒有一個訪客。鄰床的老人都有家人輪流照顧,
而我只能艱難地自己去洗手間、自己喂自己吃飯。就在這時,陳浩的信息突然出現在手機上。
【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李梅拿我家人威脅我,我沒有選擇。】我的心劇烈跳動起來。
是真的嗎?【我一直愛著你,從未變過。等我處理好一切,我就回來找你。
】理智告訴我不要相信,但內心深處仍抱有一絲奢望。也許一切都是誤會?也許他真的被迫?
我開始等待,帶著滿身傷痛等待。三天后,陳浩真的來了醫院。他帶著鮮花,
表情憂傷地看著我。“溪溪,原諒我?!蔽已蹨I奪眶而出。他還是那個深愛我的陳浩嗎?
答案在第二天揭曉。醫院收到一筆“匿名捐款”,要求立即為我辦理出院手續。我還未痊愈,
被強行推出醫院大門。電話打給陳浩,他冷笑:“怎么,還指望我接你回家?
”“你不是說愛我嗎?”“我只是想看看你還會不會相信我,沒想到你真的這么蠢。
”他停頓片刻,“我唯一后悔的,是沒能一次性弄死你?!蔽易谳喴紊希?/p>
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希望的燭火再次熄滅,比黑暗更絕望的是反復經歷明亮與黑暗的交替。
這樣的循環發生了不止一次。他會突然出現,道歉,給予一點溫暖,讓我燃起希望,
然后再無情地摧毀一切。每一次崩潰都讓我更加體無完膚。我開始恐懼收到他的信息,
卻又忍不住期待。這種病態的情感糾纏讓我夜不能寐,精神幾近崩潰。一個雨夜,
我蜷縮在新租的小閣樓里,聽著屋頂被雨點擊打的聲音。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
陳浩和李梅最大的勝利不是奪走我的錢,而是讓我變成了一個行尸走肉,
活在恐懼和幻想中的傀儡。我的身體傷痕累累,心更是千瘡百孔。但我知道,
如果不做出改變,我將永遠被困在這個噩夢中無法醒來。03陳浩策劃了最后一擊,
精心準備了一場無人能救我的災難。他偽造了一系列商業犯罪證據,全部指向我。
警方傳喚那天,審訊室里的燈光刺得我眼睛發痛?!傲窒?/p>
我們掌握了你挪用公款、偽造賬目的證據,你最好坦白。”我張口解釋,
卻發現所有證據都被做過手腳,我的簽名、我的指紋,
甚至連我熟悉的工作習慣都被完美復制。“我沒有做過這些事?!蔽衣曇羲粏?。
警官冷笑:“所有證人都指認是你?!弊C人——陳浩的朋友們。走出警局時,天空灰蒙蒙的,
我感覺呼吸都是痛的。手機震動,李梅發來一張照片:她站在我父親的老房子前,鑰匙在手,
笑容刺眼。“這房子現在是我的了,你爸當年留給你的東西,遲早都是我的。
”我奔向那個承載著童年回憶的地方,卻被鐵門和陌生的鎖攔在外面。隔著窗戶,
我看到父親的照片被扔在垃圾桶里。雨開始下了。轉身的瞬間,五個男人圍住了我。
“陳哥說了,不能讓你活著進監獄?!鳖I頭的男人掏出一根鐵棍。第一棍打在我的腹部,
我聽見肋骨斷裂的聲音?!澳阒绬幔惛缯f你死了,他能分到更多錢。
”第二棍砸在我的后背,我摔倒在泥水中。“李阿姨出價更高,她說只要你死了,
她就能安心睡覺了。”我被拖到一個小巷里,拳打腳踢雨點般落下。
我的嘴里嘗到了血的腥味,左眼已經看不見東西,右腿像是被折斷了一樣。我蜷縮成一團,
更新時間:2025-04-30 22:4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