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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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祠堂的晨霧

青河村的祠堂在晨霧中若隱若現,七歲的楚風攥著母親的衣角,看老族長用竹勺將露水淋在測靈石上。石面泛著微光,映得祠堂梁柱上的星紋忽明忽暗——那是青河村世代相傳的"天運紋",據說能勾連天上星軌,賜福靈脈通順的孩童。

"楚家小子,過來。"老族長的聲音像曬干的樹皮,布滿老繭的手掌按在測靈石中央,凹槽里的露水泛起漣漪。楚風聽見身后傳來蘇雪晴的腳步聲,帶著山莓的甜,卻不敢回頭——他知道少女此刻正躲在祠堂的木柱后,發間別著新摘的蒲公英。

當楚風的手按在測靈石上時,晨霧忽然濃重。石面先是泛起灰蒙,繼而在表面裂開蛛網狀的紋——這是靈脈斷絕的征兆。祠堂內的燭火明滅不定,村人們的竊竊私語如潮水般涌來:"廢人""天生賤命""楚家怕是要絕后了"。母親的手在他掌心輕輕推了推,他看見母親袖口的補丁在發抖,那是用他父親的舊衣改的,針腳細密得能數清。

第一折:槐樹的蔭蔽

村西的老槐樹在風中吱呀作響,楚風蹲在樹根旁,看螞蟻順著樹皮的溝壑爬行。測靈石的灰蒙還在眼前晃,耳邊回蕩著祠堂里的議論:"靈脈斷絕,這輩子都登不了仙途""楚家媳婦真是命苦,男人早逝,孩子又……"

"阿風!"蘇雪晴的聲音像跳脫的小鹿,帶著山莓的甜。楚風慌忙抹了把臉,卻被她揪住袖口:"別躲啦,我看見你往樹洞里塞測靈石了。"少女的發間別著新鮮的蒲公英草環,裙擺沾著泥點——她剛從后山打獵回來。

測靈石被從樹洞里掏出來,在蘇雪晴手里泛著死氣沉沉的灰。"笨蛋,測靈石要沾了晨露才準呢。"她忽然把草環套在楚風頭上,蒲公英的絨毛蹭過他鼻尖,"你看,草環比測靈石好看多啦,我爹說,北蒼域的仙人都戴這樣的環!"

楚風抬頭,看見蘇雪晴的眼睛彎成月牙,映著槐樹縫隙里漏下的陽光。她胸前掛著枚銀鈴,是母親留下的遺物,走路時會發出細碎的響。這是今日第三次,他覺得蘇雪晴的笑,比祠堂里的燭火還要亮。

"雪晴,你明明知道測靈石不會錯……"楚風的聲音像被露水打濕的紙,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蘇雪晴忽然蹲下來,與他平視,銀鈴的流蘇掃過他手背:"測靈石才不懂呢!你看,"她牽起他的手,按在老槐樹的樹干上,"樹爺爺說,你的靈脈像樹根一樣,只是藏在泥土里沒長出來呀。"

樹皮的紋路硌著掌心,楚風忽然聽見槐樹發出細微的"咔嗒"聲——是蘇雪晴偷偷用匕首在樹干刻字。"青河雙杰"四個字歪歪扭扭,"杰"字的豎劃還戳到了邊界外。"等我們成了仙,這就是我們的仙府標記!"少女舉著匕首,鼻尖沁著細汗,發間的蒲公英絨毛落在刻痕里,像撒了把星星。

第二折:井臺的星軌

老井的水很涼,楚風蹲在井臺邊,看蘇雪晴用葫蘆瓢舀水沖洗他手上的泥。少女忽然指著井壁驚呼:"阿風你看!"青苔覆蓋的井壁上,隱約刻著幾道星軌,是他母親去年教他刻的,說每道都對應著天上的"命星"。

"你娘說,等你靈脈通了,這些星軌就會發光。"蘇雪晴的聲音輕下來,指尖劃過凹凸的刻痕,"其實不用發光也沒關系呀,你看,井水里的星星不是一樣亮嗎?"她捧起一汪水,月光碎在掌心,像撒了把碎鉆。

楚風想起昨夜,母親在油燈下縫補他的衣裳,針腳穿過布料的聲音比嘆息還輕。"阿風,"她忽然說,"不管測靈石怎么說,你這里——"母親指了指他的心口,"比任何靈脈都要亮。"

井臺旁的蒲公英被風吹散,蘇雪晴跳起來去追,銀鈴在腰間響成一串。楚風摸著草環上的絨毛,忽然覺得,即便靈脈斷絕,只要有蘇雪晴在,那些刻在井壁上的星軌,似乎真的在漸漸發亮。

"雪晴,你說蒼瀾宗的仙人,真的會收靈脈斷絕的人嗎?"楚風望著少女追逐蒲公英的身影,忽然開口。蘇雪晴猛地轉身,發間的草環甩飛了兩朵絨毛:"當然會!我聽商隊的人說,蒼瀾宗外門有個靈脈洗練陣,連石頭都能洗出靈脈來!"

她跑回來,蹲在楚風身邊,忽然從懷里掏出塊碎銀:"你看,這是我攢的山貨錢,等攢夠十兩,就能去蒼瀾宗買洗脈丹啦!"碎銀上還沾著山莓汁,是她偷偷去后山采野果賣的。楚風想開口說"靈脈斷絕無藥可醫",卻看見少女眼中跳動的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第三折:灶臺的煙火

蘇家的土灶飄著兔肉香,蘇老爹正在教楚風劈柴。"手腕要穩,像握劍那樣。"漢子的手掌寬大,覆在楚風手背上,幫他糾正姿勢。柴刀劈開木柴的瞬間,火星濺起,映得楚風袖口的補丁泛著暖光——那是蘇雪晴用自己的舊裙角補的,繡著歪歪扭扭的蒲公英。

阿風哥哥,來嘗!蘇雪晴端著木碗跑過來,兔肉燉得爛熟,飄著野山椒的香。楚風剛要接,卻見她突然縮回手:"先說好,吃完要陪我去后山刻字!"少女的眼睛亮晶晶的,碗沿還沾著湯汁,"我要在老槐樹刻‘青河雙杰’,以后我們就是青河村最厲害的——"

"最厲害的什么?"楚風忍不住笑,蘇雪晴卻認真地掰著手指:"當然是仙師呀!你看,"她掀起袖口,露出手腕上淡淡的紅痕,"我爹說,打獵時受過的傷,都會變成仙途上的勇氣。"

土灶的火在跳動,蘇老爹望著兩個孩子,忽然嘆了口氣。去年山賊過境,楚風的母親為保護孩子被砍傷,如今只能在村里幫人縫補度日。而他的女兒,明明天生"水靈之體",卻總說要等楚風一起去蒼瀾宗——即便所有人都知道,靈脈斷絕的人,連宗門外的石階都踏不上。

"雪晴,別總想著仙途。"蘇老爹往灶里添了根柴,火星濺在他臉上的刀疤上,"凡人有凡人的活法,青河村的井水,養得了靈脈,也養得了人心。"少女卻梗著脖子:"可阿風的眼睛會發光呀!樹爺爺說,發光的眼睛能看見仙人的星軌!"

楚風低頭喝湯,兔肉的鮮香在舌尖漫開,混著蘇雪晴的話,在心里燙出個小坑。他忽然想起母親的玉佩,刻著他看不懂的星紋,或許,那就是蘇雪晴說的"仙人星軌"?

第四折:子夜的油燈

深夜的祠堂靜得能聽見星子墜落的聲音,楚風攥著測靈石,悄悄推開木門。神案上的油燈忽明忽暗,映得測靈石的灰蒙更加刺眼。他想起白天蘇雪晴說的話:"測靈石一定是被露水打濕了才不準,明天我幫你再測一次!"

"阿風?"母親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披著舊棉襖,手里攥著半塊炊餅。楚風慌忙把測靈石藏在背后,卻看見母親遞來個錦囊,里面裝著枚刻著星紋的玉佩:"這是你爹留下的,他說……"母親的聲音哽咽了,"他說,靈脈斷絕的人,反而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星軌。"

玉佩在月光下泛著微光,楚風忽然看見,玉佩的背面隱約刻著"太初"二字,筆畫間滲著暗紅,像干涸的血跡。母親替他戴上玉佩,冰涼的玉墜貼著心口,忽然聽見祠堂外傳來狼嚎——是蘇雪晴的父親打獵歸來的信號。

"睡吧,明天還要幫雪晴家曬山貨呢。"母親吹滅油燈前,又摸了摸他的頭,"記住,不管別人怎么說,你都是娘心里最亮的星。"

楚風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老槐樹,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墻上投下斑駁的影。他摸著胸前的玉佩,忽然覺得玉墜在發燙,眼前浮現出白天在井臺看見的星軌——那些被青苔覆蓋的刻痕,此刻竟在他腦海中清晰浮現,像有星光在刻痕里流動。

隔壁傳來母親的咳嗽聲,楚風悄悄起身,從懷里掏出蘇雪晴送的碎銀。月光下,碎銀上的山莓汁印子,竟與玉佩的星紋隱隱重合。他忽然想起蘇雪晴說的"洗脈丹",或許,真的有辦法讓靈脈重生?

第五折:草環的約定

清晨的老槐樹飄著白霧,蘇雪晴蹲在樹根旁,認真地編著新的草環。楚風走過去時,看見她腳邊散落著十幾朵蒲公英,每一朵都被小心地摘下絨毛,系在草環上。"送給你!"她舉起草環,晨光中,絨毛像鍍了層金,"這次用了晨露編的,肯定能讓測靈石發光!"

楚風任她把草環戴在頭上,忽然發現蘇雪晴的指尖有淡淡紅痕——是編草環時被鋸齒草割的。他想開口問,少女卻已拽著他往祠堂跑:"快走快走,我跟老族長說好了,今天用山泉水浸測靈石!"

祠堂里,測靈石在山泉水里泛著微光。當楚風的手按上去時,蘇雪晴緊張地攥住他的袖口。石面先是泛起灰蒙,繼而……依然沒有任何變化。村人們的議論聲又響起來,楚風卻聽見蘇雪晴在耳邊說:"沒關系呀,我們可以去北蒼域找仙人,他們肯定有辦法!"

她的手心里全是汗,卻依然緊緊攥著他的袖口。楚風望著祠堂梁柱上的星紋,忽然覺得,比起測靈石的光,眼前少女眼中的光,才是真正的星軌——那是無論靈脈是否斷絕,都無法熄滅的光。

"雪晴,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走出祠堂時,楚風忽然問。蘇雪晴愣了一下,忽然從脖子上摘下銀鈴,塞進他手里:"因為你是阿風呀!"銀鈴的流蘇掃過他手背,"我娘說,銀鈴能守住最重要的東西,你幫我守著,等我們成了仙,再還給我好不好?"

楚風望著掌中的銀鈴,忽然想起母親的話:"雪晴這孩子,天生水靈之體,是百年難遇的修仙奇才。"而他,只是個靈脈斷絕的廢人,卻被少女當成最重要的人。銀鈴在掌心發燙,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好,我幫你守著,直到我們一起成為仙人。"

第六折:后山的刻痕

午后的天陰得可怕,楚風坐在老井旁,看蘇雪晴在槐樹下練習射箭。她的姿勢還很生澀,箭矢總是偏離靶心,但每一次拉弓,銀鈴都會發出清脆的響。"等我練好了箭術,就能保護你啦!"她回頭笑,發間的草環在風中搖晃,"然后我們一起去蒼瀾宗,讓他們看看,靈脈斷絕的人,也能成為最厲害的仙師!"

遠處傳來悶雷,楚風摸著胸口的玉佩,忽然看見井壁的星軌似乎亮了些。蘇雪晴跑過來,把新編的草環套在他手腕上:"暴雨要來了,我們回家吧!"她的手剛觸到他的,天空便落下第一滴雨,打在老槐樹的葉子上,像誰在輕輕嘆息。

夜里,楚風摸著腕上的草環入睡,聽見母親在隔壁咳嗽。玉佩貼著心口,溫熱得反常,恍惚間,他看見無數星軌在眼前流淌,每一道都連接著蘇雪晴的笑、老井的水、還有槐樹下那個永遠編著草環的身影。

而此時的蘇雪晴,正趴在窗口,看暴雨沖刷著后山的青石板。"青河雙杰"的刻痕在雨中若隱若現,她摸著胸前空蕩蕩的銀鈴位置,想起父親說的話:"水靈之體的孩子,眼淚能讓植物生長。"于是她悄悄許愿:"愿阿風的靈脈,能像老槐樹的根一樣,在暴雨中,慢慢生長。"

暴雨下了整夜,楚風在夢中看見老井的星軌全部亮起,蘇雪晴的銀鈴懸浮在井中,每一道鈴音都化作星軌的一部分。當他伸手觸碰時,卻聽見蘇雪晴的驚呼聲,從祠堂方向傳來——那里,測靈石不知何時碎成了兩半,裂痕的形狀,竟與他胸前的玉佩星紋一模一樣。

第七折:商隊的流言

三日后,青河村來了支商隊。楚風蹲在村口的老槐樹下,聽商人們談論蒼瀾宗的事。"外門弟子最低要淬體三重,靈脈等級低于丙等的,連雜役都當不了。"為首的商人喝著酒,"不過今年來了個怪老頭,說要收靈脈斷絕的弟子,住在北蒼域的雪地里。"

"靈脈斷絕還能收徒?"另一個商人嗤笑,"怕不是個江湖騙子。"楚風的手攥緊了草環,想起蘇雪晴說的"北蒼域仙人",難道就是商人口中的怪老頭?

商隊離開時,楚風悄悄跟上,在馬車后撿到半張殘破的告示。上面畫著星軌圖案,右下角寫著"天淵閣玄霄子,尋靈脈斷絕之奇才"。他的心跳得厲害,想起母親的玉佩、老井的星軌、還有蘇雪晴的銀鈴——或許,這就是命運的指引?

"阿風,你在看什么?"蘇雪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少女的發間別著新摘的蒲公英,"我爹說,商隊帶了蒼瀾宗的洗脈丹,要十兩銀子一顆呢!"她舉起手中的山莓籃,"你看,我今天采了三籃,再攢三個月就可以換取洗脈丹啦!"

楚風望著少女被刺劃破的手指,忽然想起告示上的星軌。他把告示塞進懷里,第一次對未來有了期待:"雪晴,北蒼域的仙人,可能真的能治好我的靈脈。"少女的眼睛亮起來:"那我們一起去!等我練會了追魂箭,就能保護你路上不被山賊襲擊!"

槐樹枝葉沙沙作響,楚風忽然聽見遠處傳來狼嚎,比往日更加凄厲。他不知道,這聲狼嚎,正預示著青河村即將到來的劫難,而他與蘇雪晴的命運,將在這場劫難中,被徹底改寫。

第八折:深夜的訪客

半月后的深夜,楚風被急促的拍門聲驚醒。開門見是蘇老爹,漢子渾身是血,手里攥著半塊染血的玉佩:"阿風,帶著你娘,去北蒼域找玄霄子!"他的目光落在楚風胸前的玉佩上,"這是天淵閣的信物,玄霄子是你爹的舊友……"

話未說完,村口傳來喊殺聲,火光映紅了半邊天。楚風看見蘇老爹背后的山賊,刀刃上刻著

蒼瀾宗的狼頭紋﹣﹣那是專抓靈脈測試失敗孩童的盜匪。母親從灶臺底抽出銹刀,刀鞘上的星紋與玉佩共鳴,楚風這才想起,這就是父親留下的"星隕刀"。

"阿風,跑!"蘇雪晴的聲音從隔壁傳來,混著銀鈴的脆響。楚風沖出門,看見少女正被山賊抓住手腕,她胸前的靈珠在劇痛中亮起,這是水靈之體的初次覺醒。"雪晴!"他撲過去,山賊的刀卻先一步劈來,千鈞一發之際,蘇老爹用身體擋住了刀刃。

鮮血濺在楚風臉上,他聽見蘇老爹最后的話:"去北蒼域,找玄霄子……雪晴的靈珠,能助你通脈……"少女的銀鈴在混亂中掉落,楚風撿起時發現鈴身刻著與玉佩相同的星紋-﹣原來,他們早已被命運的星軌相連。

暴雨就在此刻落下,楚風背著蘇雪晴在泥濘中奔跑,母親在身后斷后。他摸向胸前的玉佩,玉面的星紋突然爆亮,腦海中浮現出老井的星軌,每一道都指向山賊的破綻。這是太初神典的初次覺醒,靈脈斷絕的他,竟能看見敵人的"力線"。

當第一聲雷響炸開時,楚風看見前方的老槐樹,樹干上"青河雙杰"的刻痕在雨中發亮。蘇雪晴的頭靠在他肩上,輕聲說: "阿風,你的眼睛……真的在發光呢。"少女的血滴在他手腕,將草環染成暗紅,而他知道,屬于他們的仙途,將從這沾滿血與淚的草環開始,在北蒼域的雪地里,正式開啟。

尾聲:星軌的起點北蒼域的雪,比蘇雪晴想象中還要亮。楚風背著昏迷的少女,在雪地里留下深深的腳印。他摸著胸前的玉佩,想起母親在祠堂說的話:"思憶,是最鋒利的劍。"

雪粒落在蘇雪晴發間的草環上,楚風忽然發現,草環的絨毛上凝結著冰晶,像極了青河村老井里的星星。他知道,那些被山賊燒毀的房屋、被鮮血染紅的老槐樹、還有蘇老爹臨終的囑托,都將成為他修仙路上的思憶之劍,助他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劈開一條逆修之路。

當晨光照亮北蒼域的雪山時,楚風看見前方的雪地上,站著個渾身是血的老人,腰間系著草繩劍穗,劍穗上的草繩,竟與蘇雪晴編的草環紋路一模一樣。老人手中握著半塊測靈石,石面映著楚風胸口的靈珠,泛著通脈境的水光。

"靈脈斷絕,卻能引動水靈之珠。"老人笑了,咳出的血染紅了草繩,"小崽子,你娘給你留的,可是能逆改天道的太初神典啊。"他望向青河村方向,那里的火光已滅,只剩下老槐樹的剪影,"跟我走,我教你用星軌劍典﹣﹣用山賊的血,給青河村立塊碑。"楚風低頭,看見蘇雪晴的銀鈴在他掌心發燙,鈴身的星紋與玉佩、星隕刀、老井的星軌,全部重合。

他忽然明白,所謂靈脈斷絕,不過是天道設下的騙局,而他與蘇雪晴的羈絆,才是破局的關鍵。

雪,還在下。楚風抱著蘇雪晴,走向老人,走向未知的仙途。他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他會帶著星軌劍典重回青河村,在老槐樹下列碑刻名,讓所有人知道,靈脈斷絕者,亦可仗劍逆天,讓思憶之道,在九重天域,永不熄滅。

更新時間:2025-04-30 21: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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