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哪怕已經刻意收拾過,依然能看到他滄桑了許多。像是受到過重大打擊,三十多歲的人,
鬢角全白了。捧著一束花,站在校門口,一臉局促地看著我?!皶詴?,爸爸來看你了。
”我沒有理會他,只是徑直從他身旁走過。他卻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趨。
嘴里喃喃地念著:“爸爸真的知道錯了,是爸爸混蛋,爸爸識人不清?!薄皶詴裕?/p>
跟爸爸回家好不好,爸爸很想你?!薄拔乙粋€人回到家里,總覺得家里好空。
每一個地方都能看到你和你媽的影子......”“你不配提我媽!”我猛地回頭大吼道。
爸爸愣怔住,瞬間猩紅了眼。“是,我混蛋,我不配,我遭報應?!薄鞍职种厘e了,
你能不能原諒爸爸。”我堅定地搖頭:“不是所有的錯都能被原諒。
”我指著臉上被玻璃扎傷留下的疤說道:“你忘了嗎?你讓我在玻璃渣上跪了一夜,
還將我的臉摁進了碎玻璃。只差一點點,玻璃扎進眼睛,我這只眼就毀了。”爸爸臉色蒼白,
還想辯解,我截斷了他的話。手指摸索后腰間手術的疤痕,繼續說道:“還有這道疤,
你讓人不打麻醉,哪怕痛暈都要將我拍醒,讓我硬生生清醒地看著我的腎被割下來。
”“術后還讓人幾乎抽干了我的血。”“更何況還有數不清的,
更新時間:2025-04-30 18:0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