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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林子墨的一句“小公主”刺激到了他的神經,祁進將手中的紅酒杯砸地上。
“許糯糯......”他雙眼猩紅朝我走來。
我以為他要打我,下意識地瑟縮躲了一下。
誰知道他把我從林子墨懷里搶過,頭也不回地拉著我走了。
陳愛沫懵了,向來對她百依百順的祁哥哥,竟然丟下她一個人。
跟在祁進身后不顧形象的喊著,“祁哥哥!不許你和她在一起!”
“她就是個賤人!你不要被她給騙了!”
祁進沒有理會身后的嚎叫聲,眼睛一直落在我身上,深紅的紅酒在鎖骨上聚成水窩,走路一晃一晃的,引人無限遐想。
我苦笑了一聲,“對不起,我不知道林子墨......”
祁進抬眼直視我害怕的目光,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意,“你就這么怕我?”
林子墨趁虛而入,送受冷落的陳愛沫回家。
一路無言,等回了祁宅,祁進不允許我走路,硬是把我抱上了床。
“許糯糯,永遠陪著我好嗎?”
他從身后擁著我,沒有做任何事,僅僅是抱著我而已。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前世我對他癡心一片,結果落得一個葬身魚腹的下場。
或許,他高高在上慣了,只要他對我還有興趣,就見不得我依靠別人。
一夜無眠,直到天亮我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祁進很自然地叫我起床陪他一起去公司。
我剛洗漱完,門被從外面推開。
進來的是我媽媽。
她像做賊似的把一碗湯藥遞給我,“快喝了,糯糯啊,只要你給少爺生個孩子,咱家就有指望了,你弟弟......”
我聽不得她說這些話,把她趕了出去,走到門口還不忘提醒我喝藥。
祁進一直有做保護措施,我媽前段時間偷偷把套扎破了,想讓我懷上他的孩子。
我把藥剛倒掉,吃下自己在醫院開的藥,祁進走了進來。
“吃的什么?”
我看著他那冷冽的臉,緊張地握緊雙手。
不好意思地說:“就是調理身體得藥,我最近姨媽不太準?!?/p>
吃完早餐,我媽當著我的面又向祁進要錢。
“媽!你怎么又向祁總要錢!”
其實我明白,我就是父母賣給祁進的東西,可他們從來沒有人問過我愿不愿意。
“怎么?我好好一個女兒難道要白給別人玩!”
祁進饒有興趣地掃了我一眼,拿出筆敲了敲餐桌,寫了張五百萬的支票給我媽媽。
羞愧,無地自容不可抑制地涌現在腦海中,我轉身要走,被他摟住腰。
“去哪兒?”他指了指我媽手中的支票,好像在說‘拿了賣身錢就想跑?’
祁進很忙,一早上都在開會,我則當個吉祥物坐在他旁邊。
各項開發案都傳出利好消息,各位負責人紛紛恭維著他,稱贊他年少有為。
卻不知道在會議桌下,祁進的手正在我的大腿上下游走,時不時地往里深入。
活脫脫一個斯文敗類。
我們在一起三年,他很清楚我的敏感,沒幾下我就渾身熱了起來,臉紅得引起旁邊秘書的注意。
我不讓他再更進一步,他報復性地用力,我沒忍住嚶嚀了一聲。
旁邊的秘書一愣,然后從縫隙間看到了祁進的動作。
秘書是個好秘書,不動聲色地打斷眾人的恭維,“今天的會就到這里,祁總還有事,大家都散了吧!”
人走了,祁進不再忍耐,將我按倒在會議桌上。
在祁進玩得正兇的時候,門外傳來秘書的阻攔聲,陳愛沫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我嚇得大驚失色,抓起祁進的衣服蓋在自己身上,翻身想要躲藏。
祁進微微皺眉,把我按在桌上不許我動彈,在我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亂動什么!我花了五百萬是讓你這么伺候我的?”
這一刻我無地自容。
祁進沒有理會陳愛沫,硬是按著我發泄完才慵懶地整理著裝,“沫沫有什么事嗎?”
陳愛沫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祁哥哥,你先讓這個賤人出去,看見她我就倒胃口?!?/p>
祁進沒有同意,把她帶到自己的辦公室。
留我一個人躺在冰涼的會議桌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更新時間:2025-04-30 17: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