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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被系統綁定穿來這個世界后,第九十八次死在男人床上了。
前生我是個賭徒,墨發紅唇妖艷動人,靠著一手精湛的牌技足足攢了一個億,
可還沒來得及花,就因為高跟鞋卡在下下水口意外摔倒后,被卡車撞死了。
系統留了我一命,讓我在這里摸骨算命助力太子,
但有個規定:摸骨之人必須和我一夜共枕。
于是每到夜里,我的臥房前都大擺長龍,男男女女比青樓還要熱鬧。
可我卻和一個人杠上了,
“春嵐,今晚你給我摸骨吧?!?/p>
“春嵐,我也想和你睡覺,我也想讓你摸摸我?!?/p>
童養夫日日纏著我給他摸骨算命,變著花樣撒嬌想爬我的床。
但他根本不知道,我已經給他算過九十八次命了。
次次算命次次暴斃,
如今,已經是我九十九次重生了,我決定在暴斃之前先除了他這個禍患。
于是我笑著說:
“好啊,那今晚我在床上等你?!?/p>
......
我又重生了。
耳邊是系統一次比一次更虛弱的警告聲:
【宿主,這是倒數第二次重生機會,不要忘了你的任務是利用算命的金手指,幫助太子奪權,不要再死在無關緊要的人手里了?!?/p>
系統恨鐵不成鋼地說。
我捂著胸口,緩解著不久前五臟爆裂的疼痛,咬牙坐起來。
“廢話,我當然知道,但我就是想不通,為什么我能給所有人摸骨,但偏偏碰不得那個小崽子?!?/p>
嗜賭的性子已經深入我骨髓了,我越是失敗,就越是蠢蠢欲動。
可是每一次都在他的床上死得毫無征兆。
越想越氣,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難題,
這對于我這樣一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來說,幾乎是種恥辱。
正想著,被我視為恥辱的人就再次找上門來了:
“春嵐,今天可以不給人算命嗎?你好久沒有陪我了。”
一聽到這聲音,我瞬間頭皮發麻。
下一秒就看到謝休言出現在我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謝休言是我從戰場上撿回來的,兵荒馬亂里我給了他一口飯吃,他便從此亦步亦趨地跟著我,從未說過離開。
以前人人都問我,他是我什么人,我總是隨口敷衍,我的童養夫,
沒想到他當真記在了心上。
但我不信,我不信他就真的這么簡單。
于是又一次,我咬牙主動扒開了他的衣服,摁著他的胸膛推到了床上。
掐著他的下巴,喂下了催情藥。
【宿主,嚶嚶嚶,球球,真的快死了。】
“再試最后一次!就一次!”
我深吸一口氣,骨子里那股不服輸、追根究底的沖動還是戰勝了理智。
這是我放在系統那里一次都沒用過的東西,
只有在人血液沸騰激動的時候,骨頭和經絡才會更清楚地被感知。
我對自己傲人的資本和臉蛋十分自信,向來不屑于用什么催情藥,
但這次,我決定先淺淺將自信藏一藏。
全程,謝休言都沒有反抗,只是眸光濡濕地盯著我。
我不停地回憶著自己之前九十八次的失敗,不停的復盤著我是不是哪里出錯了。
這一次,嚴格地遵循著摸骨算命的步驟,眼看著催情藥在男人體內一點點發作。
謝休言挺起腰下意識地想來碰我:
“春嵐…你摸摸我…”
我手一抖,竟然下意識地有些瑟縮。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敲響,“小姐,外面找您算命的人又在排隊等著了,您什么時候…”
我一愣剛準備讓她先不管,下一秒就被人掀翻,直接壓在了床上。
謝休言渾身一絲不掛,跨坐在我身上,一張臉也紅撲撲的,氣息滾熱。
“是我先來的,你說的要講究先來后到!”
說著就彎下腰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愕然瞪大眼:“你發什么狗瘋?”
話音未落,布帛撕裂聲響徹整個屋子。
謝休言生生將我也扒光。
身為一個摸骨算命的大師,從來只有我脫光別人的份,何曾受過這種凌辱?
一時間氣昏了頭,“混賬!”
說完就勾著他的脖子,兩人緊密相貼,
一瞬間男人灼熱的溫度燙得我心驚,甚至頂得我格外不適。
但我依舊把手摸上了他的前胸,一寸寸下滑。
他的骨骼清晰,肌肉緊實。
“你到底是什么人?現在就讓我弄清楚!”
催情藥顯然發揮到了極致,手下男人的骨頭和筋絡都顯示極好的狀態。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不對勁?
霎那間仿佛有什么畫面從我腦海閃過,但我還沒來得及捕捉,忽然嘴唇一痛!
謝休言竟然在吻我?
我驟然睜大眼!
與此同時,我的手也無意識地放在了他的后背上,摸到了他清晰的骨骼。
一瞬間又有什么畫面從我眼前閃過,黃色的....
我還沒來得及捕捉,忽然腦袋一陣劇烈的疼痛。
緊跟著,一陣急促的機械聲:
【宿主,啊啊啊啊啊,宿主,我又要炸了,我真的又要....】
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謝休言早就纏著我吻得難舍難分。
似乎體內被砸入隕石,我倏然陷入一陣劇痛,
這一次....我又不出意外地死了。
淦??!
更新時間:2025-04-30 17:4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