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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顧云舒被接回家中照顧。
她靜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宋巖琛手里拿著香檳得意地朝我走來。
“妹夫,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等云舒醒來,一定會記得你的好?!?/p>
他特意加重了醒來兩字,可我注意力卻全在他左手的手表上。
那是結婚時,我父親親手戴在我手上的,我很珍惜,一直放在盒子里沒有拿出。
“這手表,怎么會在你手上!”
不待宋巖琛回答,岳母便走了過來。
“哎呀,吵什么?一個手表而已,給你姐夫戴戴怎么了?!?/p>
“等到時候你賺夠了錢,再給你姐夫買一個,這手表就還你?!?/p>
我氣得笑出了聲,隨后拿出岳母當時給我的贗品勞力士。
“姐夫,這是媽當初給我的勞力士,要將近十萬呢,可比我這個雜牌子貴多了?!?/p>
“你把我的手表還我,我把這個給你,好嗎?”
岳母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小舟啊,這是媽給你的結婚禮物,怎么能給別人呢?!?/p>
“媽,咱們都是一家人,您怎么能說姐夫是別人呢?”
宋巖琛不動聲色地剜了岳母一眼,不停附和我的話。
“就是啊媽,妹夫都沒說什么呢,您還不樂意了。”
他滿心歡喜地摘下手表,將我給的勞力士戴在手腕上,眼里的得意怎么都掩蓋不住。
我轉頭看向還在裝病的顧云舒,另一念頭從心中升起。
“媽,我先去倒點熱水給云舒擦擦身體。”
擦手時,我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的熱水壺。
100度還在冒熱氣的水全部灑到了顧云舒身上,我余光瞥見,她緊緊咬著牙,額頭也有汗珠滲出。
既然這么能裝,那我就再幫你一把。
被燙過的地方瞬間起了一個又一個的水泡,我用力一摁,那些水泡便被硬生生地戳破。
顧云舒的臉肉眼可見的紅溫,卻仍然不肯醒來。
而我,也裝作沒看見她的異常,繼續將水泡挨個戳破后心滿意足地離開。
當天晚上,我就聽到了顧云舒和宋巖琛的密謀。
“不能再等了!我懷疑江行舟就是故意折磨我的。他再這樣對我,我就真的變成植物人了!”
“看來江行舟是留不得了,等他一死,我們就徹底沒了阻礙,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p>
“爸媽只剩我這一個女兒,想必也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p>
我心下冷笑,結婚七年,她竟然冷漠至此。
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更新時間:2025-04-30 16:40:07